前两篇都有提到这个小师妹,终于有时间来说说和她的故事,从认识到交往到分开,简直就是一部校园剧+都市剧,中间的苦辣酸甜是尝了个遍,此生也难以忘怀。
我们初识是我刚上大二,我是二年级的学长,她是大一新生。不过我没在学生会,也没去当迎新搬运工,很多山炮为了认识大一新妹子,跑去迎新,给学生会当免费壮劳力,在我看来那是屌丝才干的事,我极其不屑。当然还有一方面原因是我在大一下半学期刚结识了后来的女友,又在假期里确立了关系,因此我不缺女朋友,就更不会去迎新了。和她认识是开学两周之后,我们话剧社缺一个女配角的演员,团长就准备去新生当中物色一下看能否找到合适的演员。当时我们学院每年要排演一部大型话剧,历时半年排演,然后公演,算是学校每年话剧节的一件最隆重的事。因此整个学院是非常支持也都积极响应。选拔的流程是由各系各班的文艺委员推荐,然后我们话剧社进行面试,包括试词、试戏。师妹因为加入了校广播团,声音条件很好,被推荐来面试,这也是我们第一次相识,记得很多新生排队填了登记表之后坐在教室后面,依次去讲台上念台词,我在第一排负责登记。台上一个表演,我旁边就有一个候场的,我抬头一看这妹子长得不错,眼睛大大的,登记了名字和电话、班级信息之后,简单说了几句有关选角色的事,具体聊得什么忘记了,只记得我问她你带手机了么,她拿出来,我直接就从她手里把手机接过来了,那时候的手机没有指纹解锁,我直接拨了一个手机号,打出去再挂断,对她说,这是我手机号,有事随时可以联系我。这种耍酷我是跟青年文摘上学的,现在看起来挺中二,当年效果着实不错。后来角色选了其他人,和师妹的初识就这样结束了,我除了泡网吧、踢球、打麻将就是跟女友在出租房里哼哼哈嘿。和师妹在校园里见到了,除了点个头打个招呼之外再没什么交集。
初识过了不久就到中秋节了,依稀记得那天晚上快10点了,我在话剧社排演,间歇看到手机上有很多祝福短信,那年月没有微信,节日祝福好多发短信的,有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信息,落款是xxx(师妹名字)祝您中秋快乐巴拉巴拉的,我一看就是编排好的祝福语,就没理会。当时女朋友也在一旁陪着我排话剧,我心想别让她看到再把醋坛子打翻了,就删掉了。
三年以后,师妹趴在我身上告诉我,她当时和宿舍的人都不熟,也没多余的钱回家,就给两个人发了短信,一个是同为029的她老乡,就是话剧团的团长,另一个就是我,她从一认识我就喜欢我了,不好意思直接找我,就想发一条祝福短信,如果我回复了,就可以继续和我聊天,也许我们就可以早一点恋爱,那时候她还是处女。我听完肠子都特么悔青了。
时间一晃到了大四,我也在大四上学期的实习期间和大学的女友分了手,并且在寒假交了新的女朋友,还是异地恋,一个在028读新闻的女孩子,因为那地方有国宝大熊猫,所以我给她起了一个爱称,叫猫熊。关于猫熊的事在以后的双子篇中会讲述,这是我遇到过性欲最强的女生,YD里能摸到一片像小肉芽一样的组织,JB插进去刺激感极强,后来在某论坛里看到这是传中的鲱鱼子名器,也算是极致体验了。我曾经与猫熊在028的出租屋里拥抱着流泪,泪水和汗水交织着体液,这三天我们几乎没下床,直到她哭着把我送上列车,车门关闭的一刻,我们都知道这也许就是此生的告别,这辈子都很难再相见。
回到学校,就是最后一个学期的论文答辩、拍毕业照、吃散伙饭,本来充满离情别绪的一段时间,刚好赶上世界杯,学校很人性的把礼堂开放,每晚可以在礼堂里看世界杯的比赛现场直播。除了不能喝啤酒,几百人一起看球还是挺有氛围的。有一天下午我去操场踢球,踢完回宿舍的路上,正看到师妹从对面走过来,她跟我打招呼,说这么久不见,你去哪了,我一看这师妹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两个大灯夺人的二目。就对她说我们大四上半学期实习,我在老家找了个电视台,最近才回学校答辩。她说你号码还是以前的吗?我说换了,刚好她手里拿着手机,我就拿过来,此时屏幕上出现一个奇怪的超长号码,我以为是骚扰电话,就给挂了,然后拨了一个号码,打通再挂断,告诉她,这是我新手机号,你有事可以联系我,然后我就走了。事后我才知道,我挂断的是她男朋友打来的电话,那货在德国留学,所以是一串超长数字。回了宿舍就收到师妹发来的短信,我一个要毕业滚蛋的大四老登,有个学妹聊天,自然开心。后来就约着晚上一起去礼堂看世界杯,师妹喜欢齐达内,觉得他很忧郁,文艺女青年就好这口。有一次看了夜场,看完凌晨1点了,宿舍是回不去了,我说住外面吧,她说好,结果到了宾馆,房价300多,我兜里就带了200块钱,不怕各位兄弟笑话,那是我人生第一次开房,当时尴尬至极,师妹打开钱包说我这有钱,拿了200元给我,我说回头我还你,她眨着眼睛说那得还2000,我又尴尬了一番。进了房间我就抱着她倒在大床上,我吻她,她也热情的回应。因为是夏天,就一个体恤衫,从腰间往上一提就到脖子了,这时候映入眼帘的是半个白花花的肉球,我把胸罩拔到一边整个胸就露出来了,毫不夸张的说,作为一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学生,那是我第一次看到那么大那么好看的胸,我用手捧着看了有十几秒,像欣赏一件艺术品,后来师妹告诉我,说我第一次盯着她的胸看的眼神,像狼一样。
亲也亲了,摸也摸了,我再去拉她的牛仔裤,被拦住了。明确告诉我,不行,因为有男朋友,不能做对不起他的事。我特么裤子都脱了,你给我说这个,我就连亲带拉扯,折腾了半个多小时,可算把衣服剥光了,终于能分开两条雪白的大腿插进去了,那感觉真是征服感满满。第一次很快,都没到10分钟就缴枪了,也没戴套。她赶快跑去卫生间,想控出来,从卫生间出来以后,一把拉过被子裹住全身,坐在地板上,左右开工扇了自己两个耳光,这举动把我惊呆了。我过去拉着她的手,说你干嘛,她哭着说对不起她男朋友,又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所以看不起自己。我把她抱到床上,安慰了半天才睡着,到了早晨师妹挽着我的胳膊一起走出宾馆,一切都和谐了。这就是女人,睡过就不再有隔阂。
接下来的日子就太美妙了,我们抓紧我毕业前的这段时间,有机会就去开房,师妹的75C大胸让我沉醉其中无法自拔。这期间我知道了师妹的身世,她原本有一个很幸福家庭,她爸是部队里的一个ZZ部主任,她妈全职太太,可惜在她高一时候,她爸肝病去世了,一下家里的支柱倒了。靠着亲戚的接济,读完了高中,考上了我们学校,她每个月的生活费都是她妈在超市打临工挣来的,她说最冷的时候她没有钱买靴子,就穿两双厚袜子。从大一开始勤工俭学,在很多商场、超市做口播,因为是广播站出来的,有老师的推荐,能挣点小钱,她从小富足惯了,做梦都想回到曾经锦衣玉食的生活,后来到了大二的时候,一个广播站的学姐,邀请师妹去她家里玩,那学姐给她介绍了一个国际庄的包工头的胖儿子,在德国留学,俩人认识没多久那胖子就表白了,师妹说一点也不喜欢胖子,但是他人很老实,对师妹言听计从,在加上有钱,平时又在国外,也不用朝夕相对,就同意了。胖子父母也见过师妹,师妹长得漂亮,嘴又甜,把胖子爹妈哄得团团转,胖子在德国边留学边打工,每个月给师妹500欧元,师妹再也不用去打工了,就等着毕业之后,去国际庄和胖子结婚,结果中途杀出了我这个程咬金。师妹说在和我之前,她觉得做爱是一件痛苦的事,面对着一个不喜欢的人每次都很煎熬,所幸那人凡事都顺着她,她拒绝对方也不强来,但不能永远拒绝,拒绝几次实在推脱不过去了,关上灯,忍受着和对方做一次,速战速决。对性事,她极度排斥,直到认识了我这个流氓,算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我第一次后入她的时候,她说她羞耻的浑身都在发抖,但是快感也极度强烈,后来才知道那是高潮的感觉。
我想让她离开胖子,和我在一起,她说你有钱养我么,一句话把我问的哑口无言。我刚毕业的第一份工作一个月薪水1800,一年之后涨到3000。还不够她一个月的零花钱,我只能做备胎,当时对师妹是真的很爱,为了给她惊喜,在她放假回家期间,我偷偷买了去029的车票,坐了一夜的火车,在车站找个人给她电话假装送快递看不清楚地址,问到详细地址后,我就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她激动的扑在我肩上哭了半天,我把她抱进卧室按在床上操了半天。
最痛苦的事就是她男朋友回国,也在帝都开了房间,想跟师妹一起在帝都玩几天,然后再回国际庄,而师妹先他几天到了帝都,那时候我已经毕业了,师妹就来我家住,我给父母说这是女朋友,父母都很喜欢。我妈很敏感,悄悄对我说,这丫头用的化妆品可挺贵的,她一个学生哪来的钱,我说她自己勤工俭学挣的,我妈盯着我的眼睛对我说,你不要犯傻,我说我知道,你别管了,其实我后背上汗都出来了。那种亲手把心爱的女人送到另一个男人身边的感觉,这辈子都忘不了,真的是痛彻心扉。师妹说自己就是贪心,离不开那个男人的钱,也放不下我的爱,她也告诉了胖子我的存在,我们两个谁受不了都可以放弃。甚至胖子的妹妹还给我发信息,对我说你这经济条件,如果真爱她,就该放手。搁到现在师妹应该算是高级玩家,在那个年代,只能说都是偶像剧的剧情吧。
我记得送她去之前,还要求她不许和那个男人上床,她也答应我尽量不会。事后想想,真特么幼稚,把羊送到狼嘴边,和羊说你不要被吃了,真是傻逼逻辑。我为了报复她,就在做爱的时候,在她的胸上种草莓,看那个男人忌讳不。同在一个城市,心爱的女人和另一个男人同住一个屋檐下,那几天真的是吃不下,睡不着。师妹只要一会不回信息,我就觉得他们在上床。我还拍了我们做爱的视频,扬言要发给胖子他妈,看他们家还接受你么,她对我说,那样你也就彻底失去我了……不得不承认在师妹面前我就是个青铜。就是那段日子对我的影响,至今我还留着当初师妹给我发的信息,既是怀念当年的爱情,也是提醒自己女人的话不要全信。师妹之后,我都不会再对女人彻底敞开心扉,再也没有100%的去爱过一个人,这也许就是从男孩成长为男人的过程。师妹毕业后在帝都也找了一份工作,自己在外面租房子,我们也努力像从前那样去恋爱,但是在内心的最深处,已经有了一道过不去的鸿沟。
对我触动最大的一件事是当时诺基亚出了一款手机NOKIA7370,旋转屏,一黑一白两个颜色,当年移动有个业务是同款手机之间可以发语音短信(所以出了微信,我一点不觉得新奇),我们为了这功能约好一起换这款手机。7370当年的售价好像是2400多,我一个月的工资都不够,师妹有一天突然拿出这手机,我说你都买了,我还没攒够钱,她说没事我先熟悉一下功能。结果当天晚上师妹哭着给我打电话,说手机落在出租车上了,打过去关机了,我说你拿票了么,她说没有。我安慰她说,你也别难过,等我下月发工资就攒够钱了,我先不买,先买一个给你用,她说好。结果下一次约会,她又拿出来一模一样的同一款手机,我说你哪来的钱,她说那个人给她的,我听完一阵心绞痛。彻底明白了,穷逼,连好好谈恋爱的资格都没有。刚好那段时间我大学的同学路过帝都,和我聊起去南方创业的事,我一咬牙辞去了工作,也和师妹说了分手。当然,分手的过程没那么顺畅,拉扯了挺长一段时间,没人爱看,就不写了。
在此之后的每一年生日都会收到师妹的祝福,师妹毕业十周年她班里组织了聚会,她给我发微信,问我有没有时间也回母校看看,我说好,我们各自飞回母校的城市,她定了个民宿,见面的时候我们拥抱,没有亲吻。一起待了三天,白天一起去黄河边散步,回母校吃食堂,还去曾经结缘的地方拍照留念,晚上去步行街吃小吃,去酒吧听歌喝酒,打包零食拿回房间,一起窝在沙发上看电影,俨然一对恩爱的小夫妻,只是两个卧室,互道晚安。临别前一晚,我们去KTV唱歌,她给我唱了一首阿妹的“我最亲爱的你过得怎么样”,我给她唱了张学友的“心如刀割”。分别之后,我收到师妹的微信,她说这次有件事没做,希望下次补上,我说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她说很开心你没有变油腻,我说你除了胖了点也没怎么变,她说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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