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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大理石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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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鱼塘钓鱼,是不需要什么技巧的。钓没钓过,会与不会,都在同一个起跑线上。在鱼塘边上,两名女士出尽了风头。她们每个人都钓上来四五条大草鱼了,我和老白还没见鱼鳞呢。
    这草鱼,真是淡水鱼中的俊美少女。身形颀长丰腴,身上泛着淡淡的金黄,把它钓上来虽然很高兴,但看着这样一件欢蹦乱跳的艺术品,就要被人们送进油锅,嚼进肚子里,进而变成粪便,心里真的感到非常痛惜。
    “哈哈哈哈哈哈。”循着大笑声看去,老白钓上来一条足足有四斤多重的大草鱼。鱼塘的主人急忙拿起鱼抄跑过去把鱼抄上来。对鱼塘主人来说,这四斤多重的草鱼,就是四十多块钱呀,他们如果抄得不及时,这么大的鱼跑了,不仅几十块钱挣不到了,这被钩过的大鱼,还可能死在鱼塘中,那损失可就大了。所以,只要看鱼塘的发现谁钓上来大鱼,都要急急忙忙地把鱼抄上来
  “哇!白社长不上钩是不上钩,一上钩就是大个的。啧啧!”常甜甜扔下自己的鱼竿,跑过去给老白捧场。
  “嗨?你这话是怎么说的?白社长上钩?哈哈哈哈。白社长上钩可要上你的钩呦。”老白挑逗女人很有两下子。直接而又自然。
  “啊。好呀。白社长如果上了我的钩,那我可就钓了一条大鱼了。嘻嘻嘻嘻。”常甜甜和老白俨然成了老熟人。
  “哈哈哈哈。你这鬼丫头。”老白和常甜甜都对这话里的寓意心领神会。
  “方舟,你那同学挺开朗活泼呀。”玲玲水灵灵的眼睛毫不回避的直视着我。
  “嗯。她很随意。性格不错。”我和玲玲钓鱼的位置比较近,说起话来比较方便。
  “你们两个倒挺般配的。”玲玲跟我说话,根本不看鱼漂。
  “呵呵呵。般配?你是指什么?人家可是有夫之妇了。”我解释。
  “呵呵呵。你可真有意思,有夫之妇跟般配不矛盾呀。般配不仅仅是用于夫妻,恋人、情人、朋友,都可以说般配呀?”玲玲很认真的跟我较真。
  “啊。对,对对。玲玲说得对。”我作出非常诚恳的赞同玲玲的样子。
  “呵呵呵呵。方舟你很有意思。”玲玲笑得很可爱,她说我有意思,实际我还没说出真正有意思的话,也没作出真正有意思的事。只是在玲玲的心里,可能已经对我有了好感。这从她很主动的跟我
说话可以感觉出来。
  “你的意思是说你跟白社长不般配?我看也很般配呀?”我是试试玲玲对于和老白这样年纪的男人成为情人有什么想法。
  “你是指什么?年龄?还是……”我知道玲玲后面的话是指床上。
  “哪方面都有呀?全都包括了。”我想看看玲玲到底怎么说。
  “说起来他各方面也都不差,但是毕竟我和他年龄相差多一些。看着总不如你跟甜甜在一起舒服呀。”玲玲说得很平静。但眼神看我可是很明显的透出些许的贪婪。我觉得这个玲玲是可以发展的。

不过她是白社长的情人,我还是要悠着点儿。玲玲如果不是很主动,我是不能贸然行动的。
  “呵呵。男人大一些没有关系,什么都不妨碍嘛。哈哈哈。再说老白是个很有风度气质的男人,身体也很棒呀,比我们这个年龄的人一点儿都不差呀。呵呵。”我看看玲玲,她只是很正常的笑笑。
  “你知道还是我知道?再说我也不是没比较?”女人如果可以跟一个男人探讨这方面的问题,那么,探讨这方面问题的男人和女人,就会离床越来越近了。
  “啊。啊。你知道。你知道。呵呵呵。”玲玲这才似乎稍有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你们今晚在这住吗?”玲玲问我。
  “看白社长的。你们住我们就住,你们不住我们也走。”
  “你们别走,我会让老白留下来。你没看?老白对你那位同学似乎挺感兴趣。”玲玲稍有醋意地说。
  “是吗?我怎么没注意?”其实我早看出来了。我只是跟玲玲装糊涂。
  “你那同学也挺喜欢老白呀?你看那个亲密的样子,像多年的老朋友似的。”玲玲也对玲玲和老白之间有了这样的感觉。她把自己的感觉说出来的目的我也很清楚。
  “年龄大的男人,喜欢年轻性感的女人,这是再正常不过了。而年轻女人,喜欢成熟又有能力的男人也是再正常不过了。”我想帮玲玲卸卸思想负担。
  “年轻女人就不能也喜欢年轻又有魅力的男人?”玲玲说这话时紧紧地盯着我。
  “那当然能了。年轻又有魅力的男人女人也更喜欢呀?比如我吧。呵呵呵呵。”我拍拍胸脯说。
  “呵呵呵。你真的很可爱。”玲玲说这话时,眼睛里包含着很明确的暗示。看来,她和她姐姐童童,都喜欢我这种类型的男人。
  “玲玲也很可爱。”其实,聊到这里,我和玲玲已经心有灵犀一点通了。亲密接触只是时间问题。
  “嗨嗨。鱼竿跑了,鱼竿被鱼拽跑了。”玲玲惊叫着示意我抓鱼竿。我低头一看,我的鱼竿真的被咬钩的鱼拽跑了。
  “荷嗬嗬。这家伙还真不小。”我也便嚷嚷着便急忙去抓鱼竿。
  “看看?拽跑了吧?”玲玲惋惜地看着我的鱼竿被鱼拖着像鱼池中心漂去。
  “哈哈哈哈。你们两个聊什么呢?那么投入,鱼上钩了都没感觉?”老白在鱼池斜对岸大笑着嚷嚷。
  “好哇。只顾聊天,那么大的鱼都跑了。”常甜甜边往我们这边跑,边说着。看得出,她在老白身边呆得非常快乐。跑起来尽管肥腚撅着,丰胸颤颤的,但从她整个情绪的感觉上,仍像一只轻盈的

小燕子。
  “看,你那女同学多兴奋。”玲玲又不失时机的提醒我。让我明白常甜甜已经对老白产生了兴趣。其实我也明白,人跟人之间产生兴趣,距离很亲密的接触还有一定的路要走。最终能不能走到一起

,或者说能不能上床,在这个阶段还不好说。
  “哎。方舟,白社长说可以回度假村了。他说让后厨把咱们亲手钓的鱼给做了。多几种做法。吃自己钓的鱼那感觉不一样呀。”常甜甜跑到我身边,旁若无人的抱住我胳膊说。玲玲不再说话,只是

似笑非笑地看着常甜甜。
  “那好呀。咱们回度假村吧。吃过饭,老白可有睡午觉的习惯呀。”我说着斜眼看看玲玲,又正眼看看常甜甜。两个女人都会意地咧嘴笑笑。
  “走吧。撤吧。”老白像发号施令似的喊着。我走过去拿起几个人钓的足足有十几斤的鱼,装在了后车座上。
  “领导,你一共钓了几条?”我问老白。
  “嘿。不上钩是不上钩,上了钩就连着上。我大大小小一共钓了六条。不错吧?”老白很是得意。
  “那当然不错。生姜还是老的辣呀。”还没等我回话,常甜甜抢在我前面说话了。
  “这话听来是表扬我,可是我听着不太对劲呀。”老白坐在副座上,转过身看着常甜甜。
  “这么夸奖领导怎么还不舒服呀?”常甜甜歪着脑袋调皮的样子也看着老白。
  “不管怎么夸奖我,一听这‘老’字就不舒服。呵呵呵。”老白开着玩笑说的可能是心里话。
  “哈哈哈哈。原来是这样呀。那好办。我说不说你老没关系,玲玲不说你老就行呀。嘻嘻嘻嘻。”常甜甜的话里,又隐含上床的因素了。
  “哈哈哈哈。方舟呀,你这个同学可是不一般呀。说话很有潜台词嘛。呵呵呵呵。”老白仍然扭着身子看着常甜甜。
  “那当然。一般我能带她来吗?”我的话里也隐含着多重意思。
  “啊。对,对对。我们玲玲也不一般呀。呵呵。”老白笑得很不正经。
  “去你的。什么叫不一般?”玲玲从后面用小拳头捅了老白后背一下。
  “不一般,就是干什么都行呗?”老白又补充了一句。
  “行。当然行。就怕你不行。”玲玲有意刺激老白。
  “什么?不行?行不行饭后床上见。哈哈哈哈。”在这个没有秘密的四个人之间,老白说话也放开了。
  “哼。见就见。谁怕谁?嘻嘻嘻嘻嘻。”玲玲应对老白不甘示弱。
  “啊。那就好。只是这种事情没有裁判员。呵呵。”老白随意起来还没个遮拦。
  “你们信得过我,我给你们当裁判好不好?哈哈哈哈。”常甜甜跟着起哄。
  “行啊。你给我们当裁判,我给你们当裁判。哈哈哈。”玲玲站出来应对常甜甜。
  “嗨。那还不如咱们四个人一块儿来呢。呵呵呵。”老白越说越没边。这个时候的老白,即没了大小,也没了尊卑。完全是个放荡不羁的情种。
  “真是老不正经,顺嘴胡说。哼!等着。”玲玲又暗示在床上要好好收拾收拾老白。
  “当然等着。早就严阵以待了。呵呵呵。”老白绝对真实。
  就这么逗着,笑着,不一会就回到了度假村。
  “中午咱们就别住蒙古包了,咱们要两个单间吧。”老白说。
  “对。好好。住单间好洗澡。”我迎合着。
  “是呀。不洗澡可不成。”老白又看了一眼玲玲。   



北京女人 17


  到度假村来,吃,已经很不重要。玩儿,才是作重要的。而在玩儿的项目中,床上的玩儿又是重中之重。所以,我们的中餐吃得很快。
  “好。休息吧。休息好了,下午才能有精神搞好活动。”老白乐呵呵地向我们摆摆手。看得出来,也体会得到,他不希望我们跟进他的房间,或者再有什么事情打扰他。
  “好的。白社长。午安。快乐!拜拜。”常甜甜向老白娇媚地摆摆手,那‘快乐’的祝愿里,分明隐含着做爱的成分。
  “哎呀。我是老实了。”一进房间,我就四肢放开地躺到床上,显得很疲累,浑身很绵软。
  “你没劲啦?那我也劲不大了。咱们两个中午就歇歇吧。昨晚折腾得太过瘾了。哈哈哈。”常甜甜也一头扎在我的身边。一条胳膊和一条腿搭在我的身上。说着,我和常甜甜都闭上眼睛准备进入梦乡。
  “嘣嘣嘣。蹦蹦蹦。”我刚刚有些朦朦胧胧的,就传来这样的响声。“老实点儿,甜甜。我都要睡着了,你折腾什么呢?”我用手捅捅常甜甜。
  “啊?啊?什么什么?”常甜甜显然也刚刚睁开眼睛,被我捅的直愣。
  “不是你弄的响动吗?”我看常甜甜的样子根本没听到这个动静,我知道这个动静不是常甜甜弄的。而是来自隔壁。
  “吱钮,吱钮。咯吱,咯吱。”动静是从老白和玲玲的房间传过来的。做过爱的男女都明白,这样大致有节律的声音,是正在做爱的男女起起落落导致床铺在呻吟。显然,老白和玲玲已经开始激烈的搏斗了。
  “嗨嗨。方舟。你听。这不是老白和玲玲在折腾吗?”常甜甜本来还睡眼朦胧呢,当意识到这个声音是老白和玲玲折腾出来的,立马就来了精神。
  “喂喂。我说常甜甜同志,别没出息好不好?偷听别人做爱是很不道德的。还显得那么有兴致。这样很不好呀。”我逗常甜甜。
  “我怎么有兴致啦?怎么没出息啦?是你先听到的,是你捅醒的我。再说了,他们这么折腾我们也睡不着觉呀?”常甜甜显得理直气壮。
  “嗯。这倒也是。我在大连的时候,和我相好的一个女人,老公患了糖尿病之后,没能力跟她做爱了。时间长了她也不太想了,有时候想想也能控制。可是,自从她家楼上搬来一户新人家之后,那家的男女几乎每天晚上都折腾一个来小时,弄得床响个不停。甚至还能听到楼上女人的呻吟和尖叫声。本来她对男女之事都很淡漠了,可是这样一来,她的情欲又被楼上夫妻无意间挑逗起来。她实在无法忍受这种动静的刺激,可是她的老公又干着急帮不了她。无奈之下,她在老公出差的一个夜晚,说家里有急事让我去帮忙把我骗去。我刚进了她家的门,还没弄清怎么回事,她就撕扯着把我拖上了她家宽大的床。三下五除二拽去了我的衣服,就把我吞了进去。她在我身上疯狂地折腾十多分钟后,才气喘吁吁、结结巴巴地告诉我原因。我不但没有怪她,还对她充满了深深的同情。当然,从那以后,我就成了她经常的性伙伴。”
  “哎呀。方舟。你折磨完大连的女人,又来折磨北京的女人了。”常甜甜搭在我胸脯上的手,掐着我胸肌说。
  “说反了。不是我折磨女人,而是女人需要我折磨。我是为满足女人们的需要而自我奉献的。呵呵呵呵。”
  “美吧你。不过也对。你倒没有强迫哪个女人。女人都是自觉自愿跟你上床的。包括我。”
  “甜甜。你的可爱之处,不仅仅是你的美貌和性感。还有你的爽气和真诚。”我在常甜甜的脑门子上重重的亲了一口。
  “咚咚咚。”隔壁又传来响声。
  “呀。你听听。这老白还真是老当益壮。劲头满足嘛。”常甜甜说着,咽了一口吐沫。
  “哼。除非不行的男人。男人只要能起来,正在兴头上,都会像老白这样冲锋陷阵。”
  “那可不一定。你别蒙我。我可不是少不更事的黄花闺女。咱也是见过世面的。哈哈哈。”常甜甜的手,立即移到了我的裆部。
  “啊。力度大小,时间长短是有不同,可是段时间内猛打猛冲,还是都差不多的。”我看得出,常甜甜已经对老白床上的能力充满了神秘感和憧憬。
  “你看这老白这么猛烈的冲击都多长时间啦?可这玲玲楞是没出办点儿声音。真够能忍的。”常甜甜又咽了一口吐沫。
  “呀!呀呀!”常甜甜的话音刚落,隔壁就传来了玲玲的尖叫声。
  “我的天!这回老白可把力气使到位了。”常甜甜居然坐了起来。
  “让女人尖叫,不一定非要力气使到位,更重要的是要把技巧是到位。技巧到位,更会出现这样的效果。”我是在对常甜甜旁敲侧击。
  “嗯。是。你的力气技巧都可以。我是说像老白这样年纪的男人,还能把不到三十岁的女人弄成这样,是够有本事的。”常甜甜的眼神里,仍可以看出对老白这种男人有种神秘的向往。
  “我说甜甜,你是不是想尝尝老白这样男人的感觉呀?我看你对老白很感兴趣嘛。”
  “呵呵呵。你说什么呢?”常甜甜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润。
  “哈哈哈。很真实的人也有不真实的时候。感兴趣就感兴趣嘛。干吗不敢承认呀?”
  “嗨嗨。你可别逼我。我对老白感兴趣怎么啦?我看你也对玲玲感兴趣呀?连鱼都不钓,在那里眉来眼去逗趣调情。哼!以为我没看出来?”常甜甜这一说,我可真的服了。本来我看她一心跟老白亲密了,想不到她对我和玲玲这边的蛛丝马迹都收在眼里,记在心里。关键时刻还端出来作为攻击我的武器。
  “我再跟玲玲逗趣调情,也没你跟老白亲密接触呀。你看老白一看你,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他的大眼珠子总在你的胸部和臀部滚来滚去。说不定现在他跟玲玲这么猛烈的折腾,还把玲玲幻化成你呢。有性幻想的男人往往折腾起来劲头更大。”
  “舟舟。你是在深有体会的说吧?”
  “你就没这样的体会?你在跟一个男人做爱的时候,就没有幻想过另外的男人?”
  “这有呀。这谁没有?有的时候做一次爱,要想到很多个男人呢。那样更有利于来高潮和产生快感呀?”
  “啊。好好。这就是说,你以后跟我做爱,也可能把我想象成老白呗?”
  “准确地说,是把老白作为想象的对象之一。天马行空,谁不可以想呀?我跟别人做爱的时候,也可能想到你呀。你跟别的女人做爱的时候,也可能想到我呀?怎么来劲怎么做呗。”
  “那何苦。你现在离老白这么近,不如找个机会就跟老白做呗?呵呵呵。”
  “方舟,这可是你说的。可以,只有你愿意,老白不反对,做就做。跟谁玩儿还不是玩儿呢?再说,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味道。”
  “看看,看看。我帮你说出了心里话吧?”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鬼点子,你是把我推进老白的怀里,你好跟玲玲折腾。哼哼。方舟呀,方舟。你这小子太花了。”
  “嗨嗨。甜甜,你可别得便宜卖乖呀。咱们两个也别说为了你为了我,实际真要像你说的那样,咱们都愿意。不同的女人和不同的男人,在床上给人的感觉就是不同呀?你不这样以为吗?”
  “行,行。方舟。你这家伙真是贪得无厌。见着玲玲又盯上了。”
  “彼此彼此。你不见这老白也盯上了吗?咱们互相理解就是了。呵呵。”我和常甜甜争执这个问题有点儿认真了,这样不利于我们俩的情绪。所以我说完话有意笑笑。
  “嗨嗨。人嘛,不就那么回事吗?乐呵就好。只要咱们两个都高兴愿意,没什么不能做的。嘻嘻嘻。”聪明的常甜甜,也知道缓和不太轻松的气氛。虽然我们都算不上正经的情人关系,只能算是性伙伴儿,但如果眼看着自己的性伙伴儿上了别人的床,这心里也不太是个滋味呀。好在自己也会同时得到了别人的性伙伴儿。这样交换的玩儿法以前还没做过,不知老白能不能接受。
  一个多小时里,伴着老白和玲玲传过来的各种声音,我和常甜甜东拉西扯的瞎聊着,我们两个都没有做爱的意思。一个是真的没了精力,一个是隐隐的为即将调换的新人积蓄着能量。尽管我们都没有很明确的想这个问题,但潜意识里绝对有这东西存在。
  隔壁的老白和玲玲终于停了下来,我和常甜甜这间屋子也安静了下来。安静,使疲倦又回到了我们的身上,我们等于是随着老白和玲玲的激动兴奋而激动兴奋,随着老白和玲玲的疲乏困倦而疲乏困倦。不一会儿,我们就睡了过去。
  老白还说休息好下午好好玩儿玩儿呢,可是她和玲玲一觉就睡到四点半。
  电话响了。
  “方舟,你怎么搞的?我们睡过了头,你们也睡过了头?”是老白从隔壁打来的。本来是他和玲玲折腾大劲了睡不醒,还要跟我嚷嚷把责任推到我身上。这老白,离开工作岗位真是一个老赖子。人的可塑性真是太大了。
  “嘿嘿。我和甜甜早就醒了,只是考虑领导的龙体付出太大,需要好好休息休息,才没敢惊动领导。”
  “小子,说得好听。你们也没轻折腾吧?否则会跟我们一样睡到现在?”
  “我们?我们中午真的没折腾。跟领导坦白,我和甜甜昨晚折腾大劲了,中午就折腾不动了。”
  “你那个甜甜会饶了你?她可是有劲的女人。呵呵呵。”
  “啊?领导,你可真是明察秋毫呀。你看出常甜甜劲大啦?”
  “那还看不出来?该挺的地方高高的挺起来了,该撅起来的地方鼓鼓的撅起来了,性部位这么突出的女人都劲大。哈哈哈。你小子可真过瘾。”
  “哎。领导,你想不想和甜甜过过瘾?哎哎。真的。不是开玩笑。玩儿呗。”
  “人家会愿意吗?”
  “她?对你很感兴趣呢。嘻嘻。不过可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不会你想跟玲玲玩儿吧?呵呵。”
  “哎。领导,你忙着我闲着这不成吧?哈哈。”
  “哈哈哈。没问题。玲玲在卫生间呢。等她出来我问问她。今晚咱们再做一次新郎。哈哈哈哈。”老白欢快的大笑。
  “那你可做好准备,甜甜中午可休息了。你不努力可弄不住她呀。哈哈哈。”
  “去你的。满嘴胡说。”常甜甜一直听着我和老白通电话,没阻拦,也没插嘴。她心里很愿意我跟老白换换。
  “我是让老白有个思想准备,否则,满足不了你,你多难受呀?我这不是关心你吗?呵呵呵。”
  “哎哎。说什么呢?甜甜不高兴了吧?”老白看我没及时回他的话,在电话里直嚷嚷。
  “怎么会不高兴?美着呢。见了你第一面,她就期待着跟你老人家上床的那一刻了。呵呵呵呵。”
  “小子。方舟。你就贫吧。小心甜甜跟我上过床以后对你不感兴趣了。嘻嘻。”
  “我说领导。这话还是反过来说比较好。玲玲跟我上过床以后,跟你可不一定再上床了。到时候你可别给我穿小鞋呀。哈哈哈哈。”
  “好吧。就看看咱们谁能征服她们吧。嘿嘿嘿。”老白又有些淫荡的笑了。
  我跟老白说话这么随便,只能是在这样一种地点、这样一种场合、这样男人们都感兴趣的男女话题,否则,跟领导这么胡说乱讲,那非得惹麻烦不可。
  放下电话,大约过了二十多分钟,我们四个人都洗漱了一遍,然后一块儿出现在度假村主楼前面漂亮的花园里。各有各的心事,但表面上都不露声色。不知道老白把晚上交换伙伴的事情跟没跟玲玲说。从玲玲的表情上可是一点儿都看不出来。
  “哈哈。人们还都往城里钻,你看着郊区的空气多好。站在这里都觉得年轻。”老白一副志得意满的神态。说着话,眼珠子还在常甜甜身上咕噜噜的转。
  老白说这样的话,是因为此时此刻的心情非常好。他中午和玲玲玩儿畅快了,三四个小时的觉又睡足了。玩儿的畅快身体就轻松,身体轻松就觉得自己年轻,觉得自己年轻心情自然会好。
  “是呀。领导。在城里呆久了,当然喜欢乡下。可是久居乡下的人肯定向往城市。我可以给你讲个真事儿。”常甜甜说。“我爸爸是老知青,在东北建设兵团的一个农场里呆了九年。前年他想回那里看看,我陪他去的。路过哈尔滨时,我爸爸他们一个系统的领导派了两个人陪同我们。一路上,辽阔的东北大平原上,处处是一望无际的庄稼。从车窗望出去,真的使人感觉心旷神怡。到那里的第一顿饭,不仅有我爸爸当年的老朋友,还有现在已经走上领导岗位的当年的老插。觥筹交错,酒酣耳热之际,哈尔滨陪同我们去那里的一个处长,对那里的自然环境大家赞赏。什么天真正的蓝,云纯正的白,空气都是香甜的,餐桌上都是绿色食品,住在这里真是太美了。等等。正在他喜形于色大吹特吹的时候,农场的一位领导一拍桌子说:‘你只来这里转几天,你觉得天好,地好,庄稼好,食物好,可是我们常年在这里生活的人们,是什么滋味你知道吗?长达半年的冬季你知道是什么滋味吗?还有这里交通不便,文化落后,就业机会少你知道我们有多难吗?我们在这里几十年,可是献了知识献青春,现了青春献子孙呀。我们的孩子都埋怨我们,为什么把他们生在这个天遥地远的地方。’说完,自己端起玻璃杯,里面足有三两多的烈性酒,一扬脖子一饮而尽。当时餐桌上的人们一下子都傻了。因为我爸爸是主要客人,所以我爸爸急忙出来打圆场,才没弄个不欢而散。住在城里的人,到乡下玩儿觉得好,可是,如果要是让住在城里的人长期来乡下住,恐怕没有人会愿意。”常甜甜一口气说了这么多。
  “好啊。甜甜。你这是在批评我呀。呵呵呵。不过说得很有道理。人呀,真的要设身处地为别人想想。住在农村的人,甚至都不理解我们跑到这里来干什么?城里那么漂亮不呆在城里,来这里住什么蒙古包?吃什么山野菜呀?可是我们就是想换换环境、换换空气、换换口味呀。”老白说这话时,眼睛一直没离开常甜甜。
  “对。对对。咱们是该来这里换换口味。嘻嘻。”我不阴不阳地说。
  “你这方舟呀。”玲玲看着我“哧哧”的笑着说。她可能听出来我说的换换口味这句话包含的意思了。
  “哈哈哈哈。方舟呀。你不会曲解了白社长的意思吧?”常甜甜显然是有意印证白社长是不是有想互换性伙伴的意思。
  “不会,不会。当部下的。怎么会曲解了领导的意思呢?不信你问问白社长。呵呵呵。”我往老白身上扬了扬下颏。
  “方舟,你小子别给我装神弄鬼的。你是想把我推到前台,然后你跟在我后面得实惠呀。哈哈哈。”老白还是指他把常甜甜弄到他的床上去,我肯定会把玲玲弄到我的床上去。
  “借光的事谁不干呀?哈哈哈。”
  “好吧。但愿你能借上光。哈哈哈哈。走。去葡萄园看看。”老白领着我们走进了附近的一大片葡萄园。
  在葡萄园里干活的感觉肯定不会好,但走进葡萄园玩乐的人感觉真是不错。看着葡萄秧绿油油的叶片,欣赏着挂在葡萄藤上的一串串晶莹剔透的葡萄珠,用馋涎欲滴来形容当时的感受,显然是不全面的。
  “不管怎么说,我们从城里出来的人,到这里看哪哪好。”老白又在感叹。
  “那是那是。”我附和着老白。
  “白社长,你去过新疆没有?”常甜甜主动跟老白贴近乎。
  “新疆呀?去过两次了。哈哈哈。”老白很得意。
  “是不是你的眼神儿不够用啦?”常甜甜说。
  “你是说美景太多,我看不过来?”老白紧盯着常甜甜。
  “装糊涂吧?维族的少女可是很迷人呀。”常甜甜引领老白进入男女话题。
  “哈哈。甜甜。你真理解男人。对。对呀。维族的小姑娘真是太漂亮了。走在街上,真是令人目不暇接。那才真叫美,美的叫你没有任何私心杂念。”老白不否认维族少女令他着迷。
  “你指的私心杂念是什么?是见了这样的美丽的少女仅仅是欣赏而没有欲望?”很少说话的玲玲插话。
  “嗬。玲玲。你也凑热闹呀?”老白很自然地伸手拍拍玲玲的脸蛋儿。
  “不是凑热闹,我是想听听你见了漂亮的小姑娘到底有什么样的感觉。”玲玲下意识的躲避着老白的触摸,头向一边歪了歪。
  “嗨。不用问我。你们见了年轻的帅哥什么感觉我见了漂亮的小姑娘就是什么感觉。”老白笑嘻嘻的。
  “那可不一样。男人见到漂亮女人,首先想到的是得到她的身体;而女人见到漂亮男人,首先想到的是得到他的爱情。这是有明显不同的。”玲玲不说是不说,说起来还蛮有条理。
  “哈哈哈。玲玲。你这样更加可爱。”老白不再正面回应玲玲,而是把注意力引到对玲玲的爱抚上。他把手搭在玲玲的肩膀上,同时斜着眼睛看了看常甜甜。
  常甜甜看老白对玲玲喜爱有加,也有意识的往我身边靠了靠。我为了不让常甜甜有失落感,很及时的揽住常甜甜的腰,慢慢的走在葡萄藤遮蔽起来的田埂上。



北京女人 18


  半个小时以后,我们四个人在度假村二楼上的一个小包间里坐下来。
  “方舟,我知道玲玲能喝点儿酒,可是不知道甜甜怎么样。甜甜,能喝多少?今晚咱们开怀畅饮怎么样?”老白叫着我的名字,眼睛却看着常甜甜。看来,今晚他非要把常甜甜弄到他的床上去不可。
  “嘻嘻。白社长。认识你很高兴。我当然舍命陪君子了。”常甜甜一脸的娇媚。
  “哈哈哈。那好。我就爱听甜甜表这样的态。”老白开怀大笑。
  “嘻嘻嘻嘻。”常甜甜用媚笑回应这老白。
  玲玲默不作声,在老白和常甜甜对话的时候,玲玲侧过脸来看着我,我也意味深长的看着玲玲。我和玲玲心里想的可能差不多:他俩弄到一起,咱们两个当然也不客气了。
  “来。今天在这里幸会这么美丽的甜甜,身边还有我的好朋友玲玲和得意干将方舟,真是良辰美景才子佳人。我心里真的很痛快。咱们先干了第一杯。”老白兴致勃勃的举起酒杯,跟我们每个人碰了碰,一饮而尽。
  “玲玲,这孩子很好。跟我在一起真让我很舒服。唉。我能得到玲玲这样的女孩子,真是三生有幸。”几杯酒下肚,老白感念起玲玲给他带来的快乐和舒服。
  “嗨嗨。这话对其他女人也没少说吧?喝点酒又在这意味深长。”玲玲打断老白的话。
  “当然,说实话,给我带来快乐的女人也有几个,我一想到她们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心里真是一涌一涌的。感觉真是太好了。”
  “看看。到底说实话了吧?男人呀,像你老白你这样的男人呀,真的是贪得无厌。”玲玲撇撇嘴说。
  “哼哼。玲玲。像我这个年龄还能贪得无厌,证明我的心还很年轻,证明我还十分的热爱生活,证明我的身体还很健康,证明我对女人还有十足的魅力。难道不是吗?”老白可谓慷慨激昂。
  “是呀时呀。我们领导绝对热爱生活,对生活绝对充满激情。你的激情让我和甜甜今天中午深深的领教了。呵呵呵呵。”我调侃。
  “什么?今天中午?”老白稍稍一愣,“啊?中午你们那屋里听到什么动静啦?”
  “我的天呀!冲动的人不知道呀,整座楼都在颤抖甚至摇晃呀。呵呵呵。”我夸张。
  “哎呀。方舟。你可真够坏的。你说你们领导,可别带上我呀?”玲玲脸有些红红的说。
  “玲玲,你也别不好意思。我们领导没有你哪会那么冲动呀?归根到底都是你惹的祸呀。嘻嘻嘻。”我笑嘻嘻的说。
  “嗯。对,对对。方舟这话说得公道。哈哈哈。有这样一个可爱的女人在你的身子下面,你怎么会不冲动呢?一个正常的男人怎么会控制住自己呢?呵呵。”老白绝对的真实。
  “哎呀。你们不能说点别的吗?”这个话题里没有常甜甜,而且老白又说跟玲玲在一起癫狂的事情,常甜甜听着肯定不是很舒服。
  “嗨。这有什么?咱们来这里不就是这方面的主题吗?啊?哈哈哈啊。”我抚摸着常甜甜的后背说。
  “哈。对呀。不过,甜甜不爱听咱们不说这个了。来,还是喝酒吧。你们看这样好不好?我跟甜甜初次见面,方舟跟玲玲初次见面,我看都有相见恨晚的感觉。咱们喝个交杯酒怎么样?”老白提议。
  “噢。好好。”常甜甜立即响应。
  玲玲又蹬着眼睛看看我,她对老白明显地跟常甜甜套近乎有些不快。她心里肯定有一种被老被抛弃的感觉。好在她对我已经有了好感,得到我,也是她的期待。
  “来。领导和甜甜先来。”我当然得善解老白的意思呀。
  “好。来,小姐,把酒倒满。”我的话音刚落,老白和常甜甜几乎同时立即站了起来。老白叫来服务员,给他和常甜甜的酒杯都到满了酒。他们两个饶过半个桌子,面对面站在一起。
  “好。来。交杯开始。”我充当起了司仪的角色。
  老白左手搂住常甜甜的后背,右手端着酒杯绕过常甜甜的脖子,可是,由于常甜甜的乳房太高,老白右手端着的酒杯够不到他的嘴。这种情况,常甜甜同样面临着。由于她自己的乳房顶着老白的胸部,她端着酒杯的右手,绕过老白的脖子也够不到自己的嘴。
  “不行。距离太远。不够亲密。还要再近点儿。使点儿劲。”我把老白和常甜甜往一块儿使劲的推了推。把他俩的左胳膊都向前使劲的拉拉。常甜甜硕大的乳房,像两个大气球似的没有半点缝隙的贴近老白的胸脯上。
  “呵呵呵呵。”老白喜形于色的乘机紧紧拥抱着常甜甜,脸也跟常甜甜紧贴在一起。
  “嘻嘻嘻嘻嘻嘻。”常甜甜在老白的搂抱下笑得花枝乱颤。
  “呃。嚯。呵呵。”老白在笑。
  “哦。噢。嘻嘻嘻。”常甜甜在尽展风骚。
  “喝呀。喝呀。”玲玲在旁边起哄。
  “着什么急呀?他俩可不着急,这么抱着多舒服呀。”我泄漏天机。
  “哈哈哈哈。对。是这样。我说不喝呢。”玲玲因为一会儿要跟我上演这个节目,对老白跟常甜甜亲密也不很在意了。
  “哎呀。还得够。真费劲。嘻嘻嘻嘻。”常甜甜垫起脚跟,使劲往上窜着。随着她身子的上下窜动,她鼓鼓的乳房在老白的胸脯上来回摩擦着。
  “嚯。好。”老白并不想让常甜甜尽快够着酒杯,他不但不去迎合常甜甜,还更加向上挺着身子,梗着脖子。这样,常甜甜够着更加费劲。
  “哎呀。你这臭老白。”常甜甜用搂着老白的左手,使劲的拍打着老白宽厚的脊背。并借着往上够的动作,脸也一次次的贴擦着老白的面颊。
  “好。好好。再使点儿劲。快了。只差一点点了。”我发现老白的下体也在往常甜甜的身子上使劲。
  “哎呀。呵呵呵。你……你这大肚子。哈哈哈。”常甜甜已经明显的感受到老白的肚子在使劲的顶她了。
  “怎么了?老白的肚子怎么了?哈哈哈。你们两个这样正好嘛。甜甜胸部突出,老白肚子突出,上下一靠,真是严丝合缝呀。呵呵呵。”我发现甜甜和老白紧贴在一起真是非常合适。
  “嘻嘻嘻嘻嘻。方舟。你可真逗。真是这样。你看,你看。”玲玲微微弯下腰,伸出手指着老白的肚子。老白的肚子,像磁铁似的紧紧的吸贴在甜甜的肚皮上。
  “好。好。好好。只差一点点了。”我又上前抓住甜甜端着酒杯的手,稍稍一拉,甜甜的酒杯就沾到了嘴边。
  “嗨嗨嗨。老白。再不喝可真的不像话了。”玲玲在一旁看着老白,本来老白的酒杯可以碰到嘴边了,可是为了跟常甜甜多磨蹭一会儿,酒就是不往嘴里喝。
  “呵呵呵。哎呀。甜甜这胸脯可是太高了。我的天,喝这样的交杯酒可是真值呀。哈哈哈。”老白很爽朗的笑着。
  “嘻嘻嘻。喜欢甜甜高胸脯,别在这里磨蹭个没完呀,吃完饭,喝完酒,到合适的地方好好磨蹭磨蹭呀?”玲玲既满含醋意,又在极力引导老白跟甜甜上床。如果真能这样,她和我就有节目了。哈哈。我心想,红杏出墙的女人没有傻女人,一个个都精灵鬼怪的。
  “对。对对。快喝快喝,喝完酒,找个合适的地方好好磨蹭磨蹭。”我一看,老白和常甜甜天地一家春已成定局,便也顺着玲玲的话顺水推舟。当然,常甜甜投入了老白的怀抱,玲玲必然要投入我的怀抱。这也是这次来度假村的意外收获。玲玲,这个女人在床上的感觉一定很不错。
  “哇。好吧。他们两个都着急了。咱们喝了吧。”老白和常甜甜的左手又都使了使劲,更加紧紧的往一块贴了贴,然后,几乎是在同一时刻,干了彼此杯中的白酒。
  “哇。好。真爽。”老白很不情愿的放开常甜甜,习惯性的用手摸摸嘴巴,非常满意的说。
  “哎呀。老白呀,你的大肚子顶死我了。呵呵呵。”常甜甜也沉浸在被老白大肚子顶的舒服的感觉中。
  “我说甜甜,你的大胸脯子都压的我喘不过起来了。哈哈哈。”老白吧哒着嘴说。
  “嘻嘻嘻。该方舟和玲玲了。”常甜甜肥硕的屁股刚刚落座,就提议我和玲玲喝交杯酒。这也可以明白的看出,玲玲和常甜甜都不怕我和老白跑到对方的怀抱。今晚的交换,看来已经水到渠成了。
  “哈哈哈。对。对对。方舟和玲玲喝个交杯酒吧。”老白也跟着常甜甜的话茬起哄。
  “来吧。玲玲。咱们两个给他们两个表演表演吧。看他们两个喝交杯酒那个费劲劲儿。呵呵呵。”我站起身,走到玲玲身边。我主动点带动玲玲,老白不仅不会恼火,还会暗暗高兴。因为老白今晚对常甜甜已经是志在必得了,如果玲玲不同意,他还不好吧。我在这个时候把玲玲勾引到我的身边,那老白就会无牵无挂的达到目的了。
  “来。方舟。咱们两个好好喝一个交杯酒。谁像他们两个那么费劲。呵呵呵。”玲玲显然已经明白我的意思。她也表现出很愿意跟我亲近,根本不是被老白抛弃的样子。
  “啊。好。玲玲和方舟还很是般配呢。看看。站起来差不多一样高。”老白笑嘻嘻地说。这就是性伴侣和老婆或者完全的情人的区别。性伴侣没有太多的爱的情感的投入,在一起就是交合的愉悦和快乐。不会牵肠挂肚,不会争风吃醋。就跟乒乓球的混合单打,在一起玩儿玩儿不错,不在一起玩儿,挥挥手走人,无牵无挂。即使眼看着跟自己玩儿的对手,一转眼又跟别的男人或女人去玩儿了,也不会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觉。可是老婆或者情人就完全不同了。老婆自不必说了。真正投入感情的情人,一旦跟别人上了床,不要说当面跟别人调情,就是听说跟别人有染,也会令人醋意顿生的。
  我和玲玲情意绵绵的互相对视着,手中的酒杯缓缓的绕过对方的脖颈,下巴颏都正正好好的卡在对方的肩膀上,脸当然也紧紧贴在一起。
  “嗯。好。真是天生的一对。你不顶我,我也不压你,就想两片单面胶似的紧贴在一起。呵呵呵呵。真带劲!”老白看着我和玲玲亲密,真的没有一点点不高兴。
  “哎呀。好合适的一对呀。这在一块儿干什么都很合适。哈哈哈。”常甜甜随着老白的话音附和着。
  “哈哈。干什么?你想让我们干什么?”玲玲眼睛并没有看常甜甜。
  “不是我想让你们干什么,而是你们两个想干什么。呵呵呵。这不用多解释吧?都是公开的秘密嘛。哈哈哈。”常甜甜怀坏的笑着。
  “好。开始。”老白像在报社里宣布会议开始似的,宣布我和玲玲交杯开始。
  “哇!真的好甜蜜呀。”我和玲玲刚刚把酒杯放到嘴唇边上,常甜甜就发出了长长的感叹。
  “嗯。不错。有感觉。”老白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和玲玲。
  我和玲玲都不胖,胳膊又都比较长,互相间搂抱的有力而严实,尽管玲玲的乳房没有常甜甜的乳房丰满鼓胀,但肉感和弹性,还是在许多扁平女士之上的。
  我和玲玲都把酒杯放在了嘴唇上,但并没有猛地一口干下去。而是慢慢的像品酒似的让酒顺着喉咙一点点的爬进肚子里。
  “哇赛!真是韵味绵长呀。”老白看出来我和玲玲在品酒的同时,也在品味着男女肌肤相亲的舒适和快感。
  “这可比婚礼上的新郎新娘更加投入呀。”常甜甜这个时候似乎有了一点点的不舒服。因为老白和她,仅仅是感官的刺激,没有我和玲玲这种仿佛情人般的细腻和缱绻。女人,即使是渴望性爱的女人,在性爱过程中,也还是期待着情感甘露润泽的。看到我和玲玲这样绵绵有情,常甜甜内心肯定稍有失衡。
  跟玲玲抱在一起,真的有些异样的感觉。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味道,吸进我的鼻孔,心里顿时麻痒酥酥的。尤其我跟她紧紧贴在一起时,她毛茸茸的纤细的发丝撩拨着我的面颊,更让我的周身痒痒的。我甚至在那一刻想,这个时候老白如果把常甜甜弄上床真是太好了,那我就可以趁机把玲玲弄上床了。这该是多么美好的一刻呀。
  “哇!这酒可真够辣的。当然,也很甜呀。”玲玲咽下全部杯中酒说。眼睛却盯着老白。
  “呵呵呵。玲玲今天喝酒还真不错。比跟我单独喝的时候表现好。”老白很平淡地说。
  “好呀。交杯酒咱们都喝完了,是不是再来点儿新节目呀?”我提议。
  “什么新节目?你尽管说。”老白闹起来也没个够。
  “好好好。快说说。还有什么新节目?”常甜甜精神头很足地说。
  “呵呵。你又有什么坏点子?老白正等着你的坏点子过瘾呢。嘿嘿。”玲玲知道这个时候想出来的点子,肯定跟男女关系有关。
  “嗯。好。交杯酒咱们都喝完了,可是还有一种更精彩的酒你们喝过吗?”我吊吊他们几个的胃口。
  “更精彩的酒?什么酒?快说说。”老白把身子往直了坐坐。眼珠子已经瞪得很大了。
  “穿、心、酒。哈哈。”我一字一板地说。
  “什么什么?穿心酒?呵呵。新鲜。听都没听说过。快讲讲,怎么个喝法?”老白兴致很高。
  “就是这个样子。”我站起身,从系紧的腰带中,拽出自己衬衣的衣摆,边说着边给他们三个人演示。“把端着酒杯的手,从对方衣服的下摆伸进去,让酒杯穿过对方的腹部和胸乳,然后从领口把酒杯伸出来,往自己的嘴里喝酒。”
  “啊?!这是谁想出来的损招呀?哈哈哈哈。”常甜甜大笑着说。
  “真够缺德的。呵呵呵呵。这哪是喝酒呀?这纯粹是耍流氓呀。”玲玲也笑得前仰后合。
  “嘿嘿嘿嘿。真是妇人之见哪。我觉得这真是一个非常好的创意。这多有情趣呀。”老白对这穿心酒很有兴致。
  “老白。你觉得好你喝。我们可不陪你喝这种酒。”玲玲说。
  “对。不喝。我们不陪你们喝。”常甜甜大声支持玲玲。
  “这样好不好?老白跟玲玲先喝。我跟甜甜先喝。觉得好玩儿咱们再对调。”我建议。
  “不。我不同意。”玲玲首先反对。
  “我也不同意。”常甜甜还是支持。
  “嗨嗨。这你们可都不对啦?”老白拉长着脸说。“甜甜,你跟方舟都‘翻云覆雨’了,还在乎喝穿心酒?”
  “是呀。玲玲,你和老白中午还‘战天斗地’呢,这会儿喝杯酒还躲躲闪闪的?”我当然支持老白。再说玲玲玲和常甜甜也不是心里不接受,只是装装样子。女人都这样。
  “哎呀。你们两个呀。男人怎么都这个样子呀?”玲玲似乎对我和老白的表现很无奈。
  “尽玩儿这些花样。逗死人了。”常甜甜和玲玲的话语里,都表达出对这种喝酒方式的接受。
  “男人不会玩儿花样,女人能喜欢吗?女人从骨子里都喜欢会玩儿花样的男人。您们承不承认?”我说着,看着常甜甜和玲玲。
  “讨厌你,方舟。”常甜甜嗲嗲地说。
  “你这方舟呀。真是个花花公子。”玲玲贱贱地说。
  “好吧。是方舟和甜甜先来,还是我和玲玲先来?”老白一张嘴,这事就定了。因为老白已经看出来两个女人的态度了。
  “玲玲,去。你去跟老白先来。”常甜甜怂恿玲玲。实际上,我看得出来,这个时候,我们如果极力撺掇常甜甜和老白先来,她也不会拒绝。
  “嘻嘻嘻。我不。你跟方舟先来吧。我们学学。方舟可是传授者。看样子以前也喝过这种酒。”玲玲眼睛逼视着我。
  “我看可以。方舟。上吧。”老白对我下了命令。
  “甜甜。那怎么办?咱们两个先给老白和玲玲表演表演?先给他们两个做做示范?”我看似征求常甜甜的意见,其实常甜甜已经别无选择了。再说,她也不会做什么选择。她说不定还盼望着快点儿跟我喝完穿心酒好跟老白喝这种酒呢。
  “来。甜甜。咱们还怕方舟不成?上。”老白向常甜甜挥了挥手。
  “嘻嘻嘻。嘻嘻嘻。”常甜甜端起酒杯笑着走向我。因为我都跟常甜甜赤身裸体的做爱交合了,她的衣服我都为她脱了几次了,还在乎从衣服下摆把手伸进去吗?
  “哎呀。方舟。你……”我端着酒杯的手,刚刚伸进常甜甜的衣服下摆,常甜甜就“咯咯”笑着,弯腰把我的手挡住了。
  “呵呵呵。怎么啦?甜甜?”老白笑着说。
  “多不好意思呀?”常甜甜还是嗲嗲的笑。
  “哈哈哈哈。甜甜这可不真实呀。你和方舟都亲密无间了,还在乎喝这样的酒?”老白又鼓动常甜甜和我喝穿心酒。
  “喝吧。甜甜。这真的没什么。呵呵呵。”玲玲耐不住寂寞也跳了出来。
  “哎呀。玲玲。要不你和老白先来。嘻嘻嘻。”常甜甜还是一副娇羞状。
  “方舟都站起来了。你们两个就给我们做做示范吧。”玲玲还是力促我和常甜甜喝穿心酒。
  “来。甜甜。咱们给老白和玲玲表演表演。”我说着,把手径直伸进常甜甜的衣服里。可是常甜甜的手还没伸进我的衣服里。这必须两个人同步穿心才行啊。
  “噢,看来我得帮忙了。”老白从椅子上站起来,抓住常甜甜的手,硬往我的衣服下摆里塞。
  “哎呀。讨厌你。老白。嘻嘻嘻嘻。”常甜甜仍是浑身颤颤地笑着。
  “好。我也帮忙。”玲玲也加入了帮助常甜甜和我喝穿心酒的行列。老白和玲玲一个搬住常甜甜的双肩,一个攥住常甜甜的手,使劲的往我的前胸穿。
  “哎呀。你们……”常甜甜还是笑个不停。这个时候,我的手已经从常甜甜的领口穿出,常甜甜的手在老白和玲玲连扯带拽下,也从我的脖子下面穿出。但我们两个酒杯中的酒已经都不剩多少了。但,这个喝酒方式,酒已经是很不重要了。关键是这一穿。
  常甜甜的胳膊在我的衣服里很是宽松,我的胳膊在她的衣服里却绷得紧紧的。她硕大的乳房,像猛往外推我似的鼓胀着推着我的胳膊。
  “来。喝吧。”老白借着让我和常甜甜喝酒的机会,双手在常甜甜的胸脯上蹭来蹭去。
  “砰。砰。”常甜甜衣服的两粒纽扣被绷掉了。本来她的衣服就是紧紧绷在身上的,我的胳膊一伸进去,再结实的衣服纽扣,都会受不了这么大的压力。
  “嚯!老白。今晚你省事了。哈哈哈哈。”我干脆捅破了这层窗户纸。
  “方舟。你这小子。哈哈哈。”老白开口大笑。
  “好你个方舟。是你把我推到老白床上的,可不是我自己要去的。”常甜甜接着我的话茬,十分明确地说请了今晚她要跟老白同床共枕度良宵。
  “方舟呀。你可成皮条客了。嘻嘻嘻。”玲玲看常甜甜和老白上床已成定局,没觉得有什么不适应,反而还有些轻松快乐。
  “玲玲,你注意点儿。什么叫皮条客呀?皮条客可是专门联系男女买卖关系的。”我以调侃的口气对玲玲说。同时看看老白和常甜甜。
  “名堂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老白觉得这个事情敲定,今天晚上就快活了,至于谁说什么或者怎样认为,那是一点儿都不重要的。
  “不行。老白。你真自私。说方舟是皮条客,对你到没什么。可是对我就很不公平呀。他是皮条客,你就是嫖客,我就成了‘鸡了’。那不是性质都变了吗?”常甜甜奋起反驳了。
  “哈哈哈。原来甜甜这么理解呀?那是那是,不能叫方舟皮条客,叫方舟红娘吧。哈哈哈。”老白说着,看看玲玲。毕竟他今晚抛弃了玲玲。
  “嗨嗨。叫什么真的不关键,反正今天晚上你们两个颠鸾倒凤。嘻嘻嘻。”玲玲嬉笑着说。
  “玲玲,我和老白颠鸾倒凤,你和方舟能闲着?比我和老白颠的倒的不会差吧?啊?哈哈哈哈。”常甜甜大笑着反击玲玲。
  “你们两个先约好干那事的,我们还能做什么?学你们呗。呵呵呵呵。”玲玲装得很无奈的样子。说完还看看我的反应。
  “对。对对。我和玲玲只好学着你们了。否则,闲着也是闲着。漫漫长夜,多难过呀?呵呵呵。”我必须迎合玲玲。毕竟今天晚上是玲玲跟我共度良宵呀。
  “方舟呀。你少给我得便宜卖乖。玲玲今晚都陪你了,你就偷摸乐吧。”老白说。
  “老白。作为一家很有影响的媒体总编,用词要准确。今天晚上可不是玲玲陪我,而是我陪玲玲。玲玲高高兴兴的来到这里,却被带她来的人给抛弃了。我不收留她多可怜呀。哈哈哈。”我嘲笑老白。
  “方舟。你小子的鞋是不是大啦?等着回去我给你穿上三寸金莲。”老白偷偷的转换了话题。
  “哈哈。别听方舟瞎说了。还是玲玲和老白喝穿心酒吧。”常甜甜又提起喝穿心酒的事情。
  “对。把该进行完的节目进行完,咱们好进行下一个节目。”老白已经急着得到常甜甜了。
  “哼!穿就穿。来。老白。咱们来个痛快的。我可不像甜甜那样扭扭捏捏的。”玲玲端着酒杯贴近老白。掀起老白的衬衣下摆,胳膊很轻巧地就穿过了老白的胸腹,端着酒杯的玉手,已经出现在老白的脖颈前。
  “呵呵呵。玲玲的动作很熟练嘛。是不是跟别人喝过穿心酒呀?”老白显然对和玲玲喝穿心酒已经没有很强烈的欲望。抚摸过常甜甜硕大的乳房,对玲玲的胸乳,已经“除去巫山不是云”了。
  “老白。动作麻利点儿呀。”我催老白。
  “哈哈。看。这不就过来啦?”老白也许为玲玲多次脱过衣服,对玲玲身子的“地形”也比较熟悉,跟玲玲穿过他身子一样,也很轻松顺利地穿过玲玲的身子。
  “哇。这就穿过女人身子的味道就是不一样。好喝。好喝。”老白吧哒着嘴说。
  “哼!是。这酒穿过男人身子味道也不一样。酒变得有点酸了吧叽的。嘻嘻嘻。”玲玲显然在奚落老白。
  “哈哈。酸甜寸心知呀。来。来来。吃菜。吃完咱们跳舞去。”老白很明显地想加快活动的进程。好早一些把肉滚滚的常甜甜楼进他的怀里,压在他的身下。
  “咱们还没互换穿心呢。”玲玲不知出于什么考虑,还惦记着四个人交换喝穿心酒呢。
  “嗨。过一会儿就真刀真枪了,还弄那磨磨蹭蹭地穿心酒干什么?这种活动,都是上不了床的男女搞的边缘性性行为。嘻嘻嘻。”我又替老白说了心里话。
  “哎。这年头儿可真好,说不定什么时候做新郎新娘。美呀。今晚又做新郎了。哈哈哈。”我心里真觉得很美。玲玲和常甜甜几乎同时嗔怪的用白眼珠很认真的看看我。
  微醺的状态,兴奋的心情,四个人悠忽忽地走进歌舞厅。歌舞厅内光线很暗,刚一进去什么也看不清,在服务小姐的引领下,我们走进大舞池边上的小包厢。
  缠绵的舞曲响起,似乎是约定俗成,老白拥着常甜甜走下舞池。我拉着玲玲融进舞池。在这样的舞场中,几乎没有人做什么真正的舞蹈动作,都是搂着,抱着,相拥着,摇着,晃着,有的干脆就紧紧的抱着不动,相互抚摸亲吻。还有的不管舞曲不舞曲,坐在小包厢中搂抱着不起来,除了不做爱,男女之间能够做的亲昵动作,都在尽情的做着。
  老白双手紧紧的搂抱着常甜甜的腰,常甜甜两只手合起来套住老白的脖子。老被粗壮的身子像跳舞般地左右扭着,其实,他是在用力的在擦蹭着绵软而又弹性十足的常甜甜的胸腹。常甜甜微闭着眼睛,很投入的体味着老白的摩擦带给她的生理快感。我细细的观察,由于老白对常甜甜的丰乳肥臀已经垂涎三尺,再加上有意识的胸腹摩擦,他已经明显的呈现出了三条腿。那条小腿已经朝上支着,随着老白身子在常甜甜胸腹的摩擦,这条小腿也不停的在常甜甜的小腹部来来回回的拨弄着。常甜甜很明显的早已经感受到了。虽然我无法看到常甜甜的明显反映,但我可以肯定地说,常甜甜那里已经是春雨绵绵了。
  “哎。方舟。他们两个呢?”第三支曲子放了不到一半,玲玲突然问我。
  “嗯?不在吗?我刚才看还在呢?”我到处看了看,真的没发现老白和常甜甜的影子。“不回同时去卫生间吧?”
  “呵呵。老白护花去啦?卫生间里可干不了别的呀。哈哈。”玲玲含义很深的笑着说。
  “不会又包了别的房间吧?有的歌舞厅就有另包的房间,按时间计算。跳舞的男女,一旦跳得不能控制了,就暂时包这样的房间解决。大连就有这样的房间。”我说。
  “那你这样干过?”玲玲好奇的问。
  “嘿嘿。无可奉告。”我嬉皮笑脸。
  “无可奉告你就是有过。嘻嘻。你真花。”玲玲说着又跟我往近了贴了贴。
  “这也不算什么。饿了就吃,渴了就喝,什么时候需要什么时候做呗。只要条件允许就满足,憋着多难受呀。”
  “我同意。人有需要不满足,就是违反自然规律。违反自然规律,就会带来不利影响。何必勉强着自己给自己带来不利呢?呵呵。”玲玲很认真地说。
  “是呀。老白和甜甜是不是尊重自然规律去啦?哈哈哈。”我逗趣的说。
  “肯定是尊重自然规律去了。问题是去哪尊重自然规律啦?呵呵。”玲玲很关心老白和常甜甜的去向。
  “会不会回房间啦?”我猜测。
  “嗯。也可能呀。咱们再跳一曲。下一曲跳完他们再不回来,他俩就是合成一个人了。哈哈哈。”玲玲说的还比较文雅。
  我和玲玲回到座位,老白和玲玲真的没有回来。我和玲玲喝了几口饮料,又吃了几粒小吃,下面的舞曲又响了。
  “看来他俩真的熬不住了。肯定回房间干起来了。唉。”玲玲叹这一声也不知是什么意思。
  “嗯。肯定无疑了。”我和玲玲不约而同的互相往紧了抱了抱。玲玲把脸紧贴在我的脸上,身子已经有下坠的感觉。看来,老白和常甜甜的举动,已经很严重的传染给了玲玲。
  “玲玲。咱们也回房间吧。好吗?”玲玲这一明显的变化,也有点儿传染给了我。我也想跟玲玲钻进快活林了。
  “嗯。方舟。走吧。咱们。”玲玲真的有些熬不住了。身子明显的绵软了许多。我像扶着又像抱着似的,伴着玲玲回到房间。
  “呀呀呀!啊啊啊啊!”我和玲玲刚刚进屋,就清晰的听到女人的叫声。
  “这是哪来的声音呀?”玲玲惊奇的问。
  “哈哈。你中午和老白就是这样的声音。”我明确告诉玲玲。
  “啊?!我和老白中午你都听到啦?”玲玲更加惊讶。
  “这不是老白和甜甜折腾出来的声音吗?你和老白中午不就是这么折腾的吗?”我看着玲玲。
  “啊呀。天!”玲玲一下子扑到我的身上,手一把抓住我的阳物。“方舟,来吧。咱们。”玲玲使劲扯开我的裤带,把我的阳物整个吞进嘴里。
  “嚯。玲玲。好猛呀!哇!这…….你比甜甜猛呀。”我迎合着玲玲,同时,咬紧牙关承受着她对我那里的强烈刺激。
  玲玲嘴叼着我那里,腾出双手首先利落的退去自己的衣裤,接着又撕扯掉我的衣裤,然后一翻身跃到我的上面,把她那里正正好好的对准我的嘴巴。于是,我的嘴巴和她那里呈十字型吻合了。
  玲玲在激烈的吸吮我那里,我也在高频地舔吮她那里。这种性交前的序曲,对整个做爱活动具有至关重要的作用。甚至说,正在做爱的男女,这个环节如果弄得好,一点儿也不比性交过程的快感差。
  “哇哇哇!哎呀!”隔壁又传来常甜甜的狂呼乱喊。看来老白真是被常甜甜刺激得超水平发挥了。做爱,真的是男女互动的。男人干的猛,女人反应就激烈;女人反应的越激烈,男人干的就越猛。看来,老白和常甜甜早已经进入了这个良性循环。
  “方舟呀。你来还是我来?我要。”玲玲说这话的声音都是颤颤的。
  我没说话,也顾不得说话。我翻身的同时,把玲玲也完整的搂进怀里,只是觉得轻轻的一翻,玲玲最美丽动人的地方就美美的朝天了。在她还没有任何反应的时候,我已经跌入了她的无底深渊。
  “哎呀!啊。啊。啊。”随着我的突击,玲玲“咿咿啊啊”的呻吟着,尖叫着。常甜甜的声音被玲玲的声音淹没了。
  玲玲跟甜甜相比,视觉上她没甜甜性感,但床上的感觉却比甜甜细腻多变。她身子的扭动和手脚的配合,比甜甜的花样多,而甜甜在动作的凶猛上要胜她一筹。
  “来。舟舟。站着。站着玩儿。”玲玲还没等到我同意,就“叽”的一声把我吐出来,站在床上,靠着墙壁,高高抬起自己的左腿,极其渴望地招呼我赶快进入。
  “哇。这也行?我还是第一次这样呢。”我把玲玲抬起来的大腿放到我的右肩上,左手掐着自己的那个东西,对准玲玲已经被她抬腿抻拉变形的那里,直直的挺了进去。
  “哦呀。真是横干成瘾立也行,多种姿势各不同呀。啊呀。舟舟呀。这东西年轻和年老的干的还是不一样呀。”玲玲站着咧着嘴说。
  “怎么不一样呀?”
  “年龄大的以技巧取胜,年龄轻的以力度取胜。老白跟我做主要是身子舒服,你跟我做主要是心里舒服。你这一使劲,就像一下捅到心里了。唉呀。真不一样呀。嘻嘻嘻。”玲玲双手紧紧抓住我的胳膊说。她的眼睛像要把我吞进去一样的死盯着我。
  “哦呀。玲玲。我太累了。歇会儿吧。”这么站着插拔十多分钟以后,我大汗淋漓的说。
  “呵呵。躺下。我来。”玲玲依然说干就干,不等我有什么反应,就屁股往后一缩,把我的东东吐了出来。几乎没有什么过程,就把我扳倒在床上,顺势骑在了我的身上。
  玲玲的手,在我的前胸狂乱的抓挠了几下,又倒出一只手,扭过身子在我的圆蛋蛋上揉搓了几下,便很仔细地扶正我尖挺的东东,“噗”的一声,东东就没了踪影。
  玲玲下身蹲着,白白的嫩臀上下翻飞,左右摇动,来回划圈儿,双手仍在我的上身狂乱的撕抓着。
  “啊呀。玲玲,我已经坚持不住了。怎么办?”我是说,或者马上射出,或者玲玲暂停一下,她仍然激烈的刺激我,我是说什么都坚持不住的。
  “不。不、不停。停、停不、不下。”玲玲大喘着,动作更加猛烈,前后左右活动的幅度更大。
  “玲玲。我、我真的不、行了。”我无论怎么努力,小腹部涌动的潮水都无法控制。就在玲玲肥嫩的屁股重重下落的一瞬间,我的那里感觉就像夏季汛期蓄满洪水的大坝突然打开泄洪一样,“呼呼”的冲出了浓浓的汁液。同时,我的东东在玲玲的那里剧烈的蹦跳着。
  “哎呀。玲、玲玲。”按说,我已经射出了,玲玲该停下对我的刺激,可是她不仅不停,还喊叫着更加猛烈的上下翻飞摇动。有过这样经历的人们都知道,这个时候,那里最敏感脆弱。如果这个时候受到刺激,全身的神经都会觉得在抽动。我这个时候就是这样的感觉。所以,我呼叫着让玲玲停下来。可是,已经癫狂的玲玲哪还听我的招呼?
  “射。射。我、我教、教你射。”玲玲口中念念有词,动做一点儿没有变化,依然狂野,依然暴烈,依然兴致盎然。
  就在我感到自己射干净了五六分钟之后,随着我那里的萎靡,玲玲才娇喘微微的停下来。“哇呀。舟舟,你可真能把人爽、爽死。”玲玲趴伏在我身上说。
  “哎呀。玲玲。你也真够爽的。”我的双手扣在玲玲圆滚滚的屁股蛋儿上,滑动着,抚摸着。
  “做、做爱,有时候真的不在时间长短。不来情绪,没有高潮,做多长时间都不过瘾。如果情绪高涨,高潮来临,就是时间很短都痛快淋漓。唉呀。舟舟呀。甜甜是不是经常跟你玩儿呀?她可真过瘾。”玲玲对常甜甜一脸的羡慕。
  “如果你喜欢,咱们两个今后也可以经常玩儿呀。”我在玲玲粉嘟嘟的小嘴上亲了一口。
  “真的?那真好。老白太胖了,肚子也大,他玩儿的挺花,可是力度不大,关键时刻总觉得不到位。玩儿完了觉得不是很畅快。跟你,我的天,这可真叫爽。嘻嘻嘻嘻。”玲玲使劲吻着我。
  “那好。以后你想了就来找我。我肯定招之即来,来之能战,战之能胜。哈哈哈。”
  “哇。那可真好。我这次跟老白是来对了,真有幸碰到你。我差不点儿不跟他来。”玲玲很庆幸地说。
  “能问问你老公去哪了吗?”
  “啊,他出国考察去了。”
  “去多久?”
  “一个月。”
  “这段时间你想了就找情人?”
  “啊。是呀。怎么?”
  “啊。不怎么。”
  “你老公在家时候你也找情人吗?”
  “找呀。老公是老公,情人是情人,怎么能互相代替?只是老公在家的时候跟情人约会的次数少点儿。”
  “你这样不怕老公知道?”
  “干吗让他知道呀?再说他即使知道了又怎么样?他的情人还少吗?或者说他跟女人上床的次数还少吗?就说这次他出国吧,一个月回来应该跟我连续做爱几次吧?可是他可能连一次都是勉强凑合的。”
    “为什么?他阳萎?”
  “不是。他出去也不会闲着呀?国外的色情场所随便进呀,那些性感风骚的妓女,哪个男人不想上呀?巴黎有一条街,各种肤色、不同高矮胖瘦的女人,几乎全裸着在大玻璃橱窗中摆出各种姿势招徕嫖客。男人看中哪个女人,进去就干,人家还是文明服务。在加拿大,晚上街头的站街女很便宜的。相当于咱们两百多块钱就可以玩儿一宿。几乎每家宾馆内都有脱衣舞表演,你只要买一听可乐,就可以在一两米内的尽距离,欣赏脱衣舞女的色情表演。而且它干净漂亮的卫生间墙壁上,都很规范的张贴着各种妓女的照片、三围、床上特长和联系方式。有的报纸,连续十几个版都刊登着有关妓女的信息。只要条件允许,没有哪个男人出国不玩儿妓女的。而且玩儿外国妓女都不要命。他们几乎都认为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所以想方设法的找外国妓女性交。我老公的这种变化非常明显。出国前他跟我每星期起码做爱三四次,可是出国很多天回来,弄一次还凑凑合合,还要我使尽十八般武艺费很大的劲,你说这不太明显了吗?行他满世界博爱,就不行我满足自己的需求?”
  “啊。玲玲。如果你真的觉得我还令你满意,想了你就说吧,我不去别人那里也来你着。”我又亲亲玲玲的小嘴。
  “呜。呜呜。好。舟舟。你真好。”玲玲用舌尖挑着我的嘴唇,乳房在我的胸膛蹭了蹭。
  “啊!啊啊!”隔壁传来男人的喊声。显然这是老白被常甜甜收拾的在叫喊。
  “哈哈哈哈。”女人的大笑,肯定来自常甜甜收拾老白后的得意。
  “呀呀呀!哎呀!”这是常甜甜的尖叫声。想象得出,这是老白又在反过来收拾常甜甜。其实,床上的男女,就是在这样收拾与反收拾中,相互刺激才会有极度的快感和愉悦。
  “甜甜还真厉害。把老白折腾的这样。”玲玲的眼睛又瞪大了。
  “嗯。中午时候,还只听老白把你弄得吱哇乱叫,没听他被你弄得出大声。可是现在老白都这样‘啊啊’大叫,这常甜甜还真弄得够到位的。嘻嘻。”
  “那你跟她没被她弄得这样叫过吗?”
  “嗯。有过。只是有时候怕人听见硬憋着不敢使劲喊。这里跟别处不一样,可以尽情尽兴的放开了由着感觉来。”
  “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哦哦呀呀。”常甜甜又在发出各种刺激人的叫喊声。
  “嚯嚯嚯嚯。呵呵呵呵呵。”老白的粗大的声音和常甜甜纤细的声音夹杂在一起。
  “哎呀。舟舟。舟舟。”玲玲在这种声音的刺激下,又浑身蠕动了。她埋下脸,张开小嘴叼住我的乳头,轻轻的舔,轻轻的吸。身子很自然的在我的身上平移蹭动。我长毛毛凸起的地方和她长毛毛凸起的地方硬硬的碰在一起。相互硌着有些疼痛,可这种独特的舒服正是由这种疼痛产生出来的。
  “咣咣咣。”隔壁床头撞击墙壁的声音,看来这是老白正在对常甜甜进行射精前的猛烈冲击。如果常甜甜在老白的上面,只能是上下使劲,不会是前后使劲。只有老白冲击常甜甜才会有这样的效果。
  “呀呀呀呀呀。哎呀。哎呀。我要。我要。我说不了啦!”常甜甜不顾一切的大喊。看来她和老白真的玩儿到了白热化的程度。这是做爱非常难得的至爽境界。
  “来。舟舟。咱俩到地毯上吧。咱们可不让他俩听到。”玲玲说。
  “为什么?他俩刺激咱俩,咱俩也刺激刺激他俩。嘿嘿。”
  “不。”
  “为什么不?”
  “不为什么。就不。”玲玲像小女孩儿似的撅撅小嘴。
“好吧。来吧。”我先下床,又拿下一床被子,铺到地毯上。然后把玲玲从床上抱下来。
  “你来吧。我享受。”玲玲伸展四肢等待着我收拾她。现在看来,玲玲是平静的。可她的内心,却有着极度地渴望。自身的需求,加上来自隔壁得刺激,她急需我在这个时候好好的满足她。
  “哦。来。宝贝。”我把玲玲置于我的胯下,双手抱起她发丝浓密的头部,从她的额头轻轻的、轻轻的吻起。
  “啊。啊。嗯。嗯。”随着我的动作,玲玲嘴里发出轻微的声音。
  我的双唇,从玲玲的眉毛、眼脸、鼻梁、鼻翼、鼻尖、面颊、上唇依次盘旋滑下,我的两手,各捏着玲玲的一只耳唇耳搓捻着。当我的嘴出碰到玲玲的香唇时,玲玲非常主动的张开了她的小嘴儿,伸出小巧的舌尖,迎接我舌尖对她的进入。
  “呜。呜呜。”我的嘴巴完完全全堵住了玲玲的嘴巴。我们两个的舌在她的口腔中胶结拨弄着。
  嘴在忙乱的同时,我的双手从玲玲的耳唇上移开,左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几乎同时轻轻捏住玲玲鲜红的乳头,提拉揉捻。
  “呃呃。呜呜。”玲玲发不出清楚的声音,身子却加剧着扭动。我的嘴移到玲玲的乳头上,一直手抓住她的乳托挤压,另一只手伸向她微微隆起的小腹部轻擦。
  “呀呀呀呀。舟舟呀。哎呀舟舟。”玲玲的嘴空出来,叫喊声大起来。
  “好吗?玲玲?”我边动作着边问玲玲。
  “啊。呃。好、好好。呃耶。呃耶。”玲玲应着,身子更加剧烈的摆动着。
  “呵呵呵。这样好吗?”我的手已经探进玲玲两腿之间的毛毛里面,在那个小豆豆上拨弄。
  “哎呀!哎呀呀!舟舟,不、不行!受、受不了。”玲玲叫喊着,手却下意识的推挡着我拨弄她小豆豆的手。可是她越说受不了,我越是来劲的拨弄。
  “啊!啊啊啊啊啊啊!舟舟,别、别、快别这样弄、弄啦!”玲玲已经无法忍耐我对她的刺激了,手抓住我的胳膊拽着,两条大腿紧紧的夹住不让我的手伸进去。
  “啊。啊呀。舟舟。快、快吧。这、这样可、可真的受、受不了。”玲玲看我把手拿开,迅即劈开了刚刚加紧的两条白嫩的大腿。湿漉漉的那里,却十分焦渴地等待着我的进入。
  我为了给玲玲一个全新的感受,我把她的身子抱起来,让她的背部倒立着靠在床边上。她的脖子折成九十度,而她湿漉漉的那里,却平行着朝着屋顶。玲玲的两腿自然的张开着,眼巴巴的看着我安排的新花样。期待和渴求从她的目光中毫不掩饰的流露出来。
  “咿呀!咿呀!呀啊呀。”把玲玲摆布好,我从容的迈到床上,我头朝床里,臀部对着玲玲,而我的东东就和玲玲的那里近在毫厘了。就在对准的瞬间,我“呼”的一下降下了臀部。奇异的姿势,迥异于以往的新奇刺激,使玲玲的叫声都跟平时不同。
  “哇。怎么样?玲玲?”我重重的坐下去的同时,身子也随着趴在了床上。而下身则在玲玲张开的两腿之间起起伏伏。
  “我的天!老、老白、白可、可没、没这两下、下子。”我的冲击,把玲玲的话弄得断断续续。“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玲玲从喉咙里往外发出爽朗的笑声。“哎啊。这、这心里,说、说不、不出的滋、滋味。真能把人、人爽、爽死。呃。呃呃。呵呵。”玲玲的嘴里,什么声音都有。
  “啊。女、女人呀。真的不、不一样。这、这感觉就、就是不、不同。”我也累的气喘吁吁地说。
  “呵呵呵。男、男人也、也不一、一样。所、所以,才、才找、找婚外、外情、情呀。呵呵。”玲玲脖子折成九十度,还有我的不断冲击,她说话就更加费劲。圆圆的小脸都憋的红红的。额头上的青筋凸起。可是下身的舒服,已经远远大于上身所遭受的痛苦。
  我把宾馆的方凳又跨放在玲玲的身上,我掉过头,身子趴伏在方凳上,下半身悬在半空中,仅靠腰部的动作,调节臀部对玲玲的插插拔拔。
  “呵呵呃。耶耶耶。啊呀。我、我要、要晕眩、眩了。舟舟。”玲玲两只手掐着我的大腿肚子,使劲的拽着。
  “哦。这、这可真、真是高强度的身、身体锻、锻炼呀。哦。玲玲,我的小、小心肝宝贝。呀。啊。”我累的一塌糊涂,可就是停不下来。这真是自然赋予人的奇特的状态。
  隔壁已经没了声音,估计老白和常甜甜已经两摊泥合成了一摊泥。相拥着或者相叠着酣睡呢。
  “舟、舟舟呀。来。来。来几下传统的吧。哎呀。你压、压着我,和、和不、不压着我是、是不、不一样的。”玲玲又要换成我压着她的姿势。女人这需求,还真的瞬息万变。
  我把玲玲平摆到地毯上,为防止她太累,我没有让她把腿抬起来,而是只在她平躺的基础上,尽量的让她把腿分开。
  这个动作虽然影响了深度,但肌肤的摩擦力和局部的冲撞力却大大增强了。尤其是我和玲玲小腹部下方毛毛凸起的地方,仿佛成了交合的支点,在前前后后的高低起伏中,感受着明显的生理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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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大理石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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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很、很神。就这么一小点接触,深浅、快慢、前后、左右、正斜都感觉不一样。”我趴在玲玲的身上,边休息,边和她交合。一下一下,有板有眼。玲玲在我的慢动作中,体会着与我高频冲击完全不同的感觉。
  “舟舟,也别快。就这样一下一下的别停就很好。”我不大汗淋漓,玲玲也不气喘吁吁,但感觉还是很美的。不过,这个时候是可以这样的,如果几天没见,刚刚上床,无论如何是不能这么平静的。那个时候,就是想控制都控制不了。
  “玲玲。问你个问题,愿意回答就回答,不愿意回答也可以。行吗?”
  “舟舟呀,咱们两个还这样着呢,有什么话你就说呗,还吞吞吐吐干吗?”玲玲双手在我的小腹部轻轻的抚摸着。
  “那我问了。你说话可得算数,不要生气。嘻嘻嘻。”我的语气尽量柔和。
  “哎呀。你说话可没有你进入我的时候爽。呵呵呵。”
  “能问问你跟老白怎么认识的吗?”我试探着问玲玲。
  “嗨。就这破事呀?我还以为什么重要的事呢。”玲玲的表情是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
  “是呀。就这事。”
  “很简单呀。去记协开会,我和老白坐一个桌子。他总看我,我也注意到他了。互相交换了名片,他就给我打了电话,接到他的电话,我就上了他的床。就这么简单。明白了吧?”玲玲一口气非常简要的介绍了他和老白的关系。
  “这么简单?”
  “怎么不简单?难道你跟其他女人上床都很复杂吗?”
  “嗯。也不复杂。”
  “还是呀。男女一接触,可不可以上床能感觉的。只要感觉到对方可以上床,需要时打个招呼,就到一起玩儿玩儿呗。还有什么复杂的?如果遇上不开窍的女人或者男人,你就是下多少功夫也白费。这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吧。呵呵呵。”玲玲自己抓住自己的乳房搓揉着。
  “嗯。是这样。我们这个层次的男人和女人真的不要太复杂的东西。只要看出对方有意思,只要觉得对方还招人喜欢,最起码不讨厌,想跟她上床说一声就可以。呵呵呵呵。”其实这我知道,我只是看看玲玲怎么对待这个问题。看来,同层次的男人和女人,在这个问题上是没什么差别的。只是肯不肯承认,是不是真实。
  “本来这就是很简单的事情嘛。是封建思想把这件简单的事情弄复杂了。是传统观念把人人都喜欢的快乐事情给糟踏了。是虚伪的人们把这件神圣的事情给玷污了。否则,人们想这样就这样,只要两相情愿有什么不好。我前些年看到男人因为强奸一个女人被枪毙,心里总是特别不是个滋味。那个男人的人性正常情况下得不到满足,他才采取了非正常的手段。他对是肯定不对的,可是应该让他用命偿还对一个女人性侵犯吗?况且,那个女人或许还觉得特别舒服呢。”玲玲站在男人的角度,这样考虑问题真的难能可贵。
  “哎。玲玲。你这个问题是社会学家应该好好考虑的。按说前些年那些被枪毙的强奸犯是真够冤的,如果赶到现在哪至于呀?不要说不用去强奸,满足性欲的渠道又很多条,就是强奸了,也不会被判那么重了。宽容的社会,应该更加注重对人性的关怀。呵呵。”我和玲脸嘴上说着,我们的身子还不停地动着。
  “啊——”一声长长的“啊”又从隔壁传过来。
  “嘿。听。”玲玲在我的前面做出反应。
  “什么?甜甜和老白又开始啦?”
  “像。再听听。”我和玲玲都屏住呼吸。
  “嗯——呀。啊、啊、啊呀——”是常甜甜的声音。
  “老白真的被常甜甜的丰满性感弄得超水平发挥了。”玲玲不酸不甜地说。
  “啊。甜甜对男人是很有杀伤力的。”我脱口而出。
  “常甜甜对男人手杀伤力,我呢?”玲玲显出有些不高兴。
  “你和甜甜对男人都很有杀伤力,只是表现形式不同。呵呵呵。”
  “那当然。你们那个老白,我见他第一眼窝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后来跟他上床折腾完,他自己说出的话,正好验证了我当时的感觉。他说他见我第一眼,就想有朝一日把我弄到他的床上去。只是没想到会那么快。他美滋滋的根我说这番话。”
  “如果你不是看重他,或者他永远得不到你,或者他不知猴年马月才能得到你。对吗?”
  “可以这么说。”
  “可以进一步问你个问题吗?”我说。
  “你怎么这么罗嗦呀?你的上面真的没你的下面爽。磨磨唧唧的。”
  “不对。你下面才磨磨唧唧的呢。呵呵。”我是指的玲玲那里,性欲来了流出来的液体当然磨磨唧唧的。
  “哎呀。你这坏家伙。偷换概念。快说,问什么?”玲玲两只手同时在我的屁股上掐了一下。
  “你……知道你……姐姐跟老白的关系吗?”我仍然是试探着问。
  “呵呵。知道呀。还是我给牵的线呢。”
  “啊?你给你姐姐介绍情人?还把自己的情人介绍给你姐姐?”满以为够开化的我,在北京女人面前,还是显得太封闭了。
  “啊。这有什么?老白喜欢,我姐姐需要呀。我姐夫常年在外面,他当官儿有女人主动送上门,这可苦了我姐姐了。我姐姐自己在家多熬的慌呀。可她刚开始还不开窍,让她自己物色一个情人或者性伙伴她总抹不开。亲姐妹,就要帮这样的实在忙。这样的忙亲姐妹不帮谁能帮?找个不好的男人也对不起我姐姐呀?老白这人不错,有能力,有水平,有社会地位,床上功夫很好,又挺会体贴人的。我姐姐对老白很满意。姐姐很感谢我。”
  “呵呵。妹妹给姐姐找情人我还真头一次听说。要不是你自己的亲身经历又亲口说的,我还真不相信呢。呵呵。”
  “奇怪吗?一点儿都不奇怪。性生活应该是成年人的第一需要。连这第一需要都满足不了,那活着多没意思呀?自从我给我姐姐介绍了老白,我姐姐的精神头和身体都有了明显的变化。看上去比以前有活力了,脸上也显得年轻了,性格也活泼了许多。我姐姐从找情人中尝到了甜头,现在自己又发展了几个,活的美着呢。以前整天盼着我姐夫回来,我姐夫回来跟他也做不了几次爱。做几次也是软不唧唧的。哪有情人在一起的激情、冲动和活力呀。”
  “那你现在跟老白出来你姐姐知道吗?”
  “啊。知道。老白领我出来,我姐如果想找情人就找别人呗。同一个男人一个月找两三次就行了,常换才能口味常新呀。呵呵呵。”玲玲笑得相当自然。
  “那我一个月只能找你两三次?”
  “感觉好的多聚几次没关系呀?咱们两个还没尝完新呢,你什么时候想我就跟我联系,我只要没约别人,肯定及时赶到你身边。哈哈哈。”玲玲说得很真诚和轻松。
  “呵呵呵。好的。这我就有数了。假如你在你姐姐那发现了我,你会作何感想?”我进一步试探玲玲。因为童童和我握手时轻轻的挠了挠我的手心。这个明显的信号,就是告诉我可以找她跟我上床。
  “什么反应?替我姐和你高兴呀。不管男人女人,只要有了一个性伙伴,不论再找多少性伙伴都是正常的。新鲜感永远是两性情爱交流的首要主题。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不伤害别人,自己越快活越好。”
  “啊。这真是非常明智和宽松的做法。跟你们姐妹交往,会感到非常愉快。”
  “你跟我姐接触过?”
  “在饭桌上见过。老白对你姐还真的不错。亲亲密密,有疼有热的。好像昨天他们两个还做爱了。”
  “是。这我知道。本来老白要带我姐姐来这里的,可是我姐姐单位今天有集体活动,她来不了,我姐姐就让老白找我跟他来了。”
  “这种事情你们姐没两个都商量着来?”
  “怎么啦?真正的互相关心呀?到这个地方来心情多好呀。好事情亲姐妹不关心谁关心?你说是不是?”
  “呵呵。说的也是。可是做到你跟你姐姐这个份儿上真的很不容易。”
  “其实还是个观念的问题。观念转变了,把人生想开了,这不就是为自己寻找快乐吗?我们对老公、对家庭、对孩子、对老人的责任和义务,并没有因为我们找了情人而有丝毫的减轻呀?相反,我们还更加愉快的做着我们应该做的所有事情。”玲玲的身子,被我一下一下的插拔推动的前后蠕动着。
  “啊啊啊啊。呀呀呀呀。”隔壁的声音明显的大起来。或者老白歇过来了,或者常甜甜的刺激又惹起了老白的兴致,这种声音的传出,肯定是老白加大了对常甜甜的整治力度。
  “啊。舟舟。你也猛一点儿吧。”隔壁的冲动又传染给了玲玲。
  “哇!”玲玲的话音没落,我就以十分之一秒的速度快速插了一下。“啊呀!”随着玲玲的叫声,我高频的抽拉又急剧的开始了。
  “咚咚咚。”
  “咔咔咔。”
  “呀呀呀。”
  “哇哇哇。”两个房间里同时进行着激烈的交锋,哪个声音是从哪个房间发出的,已经分辨不出来了。都在各自忙乎着各自的事情。
  大约过了二十多分钟,我和玲玲安静下来了。隔壁也没了一点儿动静。完全可以想象得出,老白和常甜甜,我和玲玲,都处在同样的状态。
  睡吧。就是钢筋铁骨,也该折腾熊了。这个时候,睡觉,已经成了必然的选择。
  “还洗吗?玲玲?”我闭了一会儿眼睛问玲玲。
  没有回应。
  我趴在玲玲的脸上看了看,不仅看到她安详的睡态,还明显的听到她特有的鼾声。中午跟老白战斗,晚上跟我战斗,这要是性欲弱或者缺乏激情的女人,早就撑不住了。一个是老骥伏枥,一个是脱缰野马,从老白和我的跨下钻过的女人,还能坚持这样两场激烈的鏖战,已经相当不易。让玲玲香香的睡吧。那个房间的甜甜,肯定也在香香的睡着。
  没有了这样可爱的女人,生活该是多么的枯燥乏味。我这么想着,也不知不觉的遁入了仙境。



北京女人 19


  一觉醒来,已是朝霞满天的清晨。我拿起手机看了看,差五分钟就六点了。不行,得赶快叫他们几个起床,否则,走晚了堵车,在上班时间就赶不到单位了。
  我开门走到隔壁老白和常甜甜房间的门前,刚要敲门,就听到里面有动静。
  “呀呀,呀呀。哎吁,哎吁。”嗯?不会吧?老白和常甜甜又干上啦?怎么动静小多啦?
  “老白呀,你这精神头太足了,我可困死了。”这是常甜甜的声音。看来,老白早晨起来,赶在起床之前,又抓紧和常甜甜娱乐一次。而常甜甜还没有完全醒来。
  “哎呀。甜甜,这东西真怪,看见你的身子就是控制不住。我也不知道我怎么这么有劲。呵呵。”老白就是被常甜甜性感的身子吸引的超水平发挥,干劲已经远远不如昨天了。但还能正常进行传统式的进进出出。而常甜甜是只有招架之功,没有互动的激情和干劲了。
  “老白呀,你可真有本事。呃。呃。这真是各有各的感觉。这样慢悠悠的一下一下感觉也不错。嘿嘿。”常甜甜声音含混地跟老白语言交流着,意识还朦胧的处在现实和梦境两种状态中。既体会着睡眠的安逸,又享受着做爱的舒服,常甜甜幸福甜蜜的接收着老白送来的各种柔情蜜意的表示。
  “哦。甜甜。宝贝。要吗?”老白的声音发颤。
  “啊。要。要。白哥。给吧。快给吧。哦。慢也有慢的感觉呀。呃。呃。呀。呀。”常甜甜这时似乎被老白弄得清醒了许多。
  “啊呀!甜甜宝贝,我好像年轻的时候才这样过。十多个小时里连续干了五次。天!我自己都为自己感到骄傲了。啊!”老白说完似乎是狠狠的使了一下劲。
  “呀!呀呀!啊呦!”老白的“啊”声还没落,常甜甜的呻吟和尖叫声就迸发出来了。能明显的感受得到,老白这最后一射非常成功。
  “啊呀!老白。我真服了你。”常甜甜对老白由衷的佩服。
  “呵呵。甜甜。我的宝贝。如果不是你,我可发挥不出这么大的本事。呵呵。真是太棒了。不虚此行,真是不虚此行呀。哈哈哈。”
  “你喜欢,以后想我你就说吧。我会尽量感到你身边。跟你做爱,浑身连汗毛都舒服。嘻嘻嘻嘻。”我跟常甜甜是同学,又是性伙伴。假如已经发展到情人的程度,听到她跟老白这样对话,我的心里该是多么的痛楚。可这时我却没有丝毫的不舒服。这也许就是性和爱的明显区别。
  “啊。好。好好。甜甜宝贝。我会每天想你。吧吧吧吧。”听得清清楚楚,老白连续亲了常甜甜几口。
  “呵呵呵呵。嘻嘻嘻嘻。好。好好。真甜!啊呀!想我你就说吧。只要你能撑得住。我没问题。嘻嘻嘻嘻。啧啧啧啧。”也很清楚,常甜甜又亲了老白几口。
  “哈哈哈哈哈。”
  “嘻嘻嘻嘻嘻嘻。”两个人在互相的亲吻和爱抚中开心的调笑着。
  按一般来说,趴在别人的门缝听人家做爱的男女说情话,是很不道德的。可我不是专门来听老白和常甜甜说情话的。我本来是来叫他们起床的,想不到莫道君行早,更有早行人。只是人家老白和常甜甜醒来又抓紧时间交战了一回。
  我悄悄退回到自己的房间,玲玲已经醒了。
  “干什么去啦?”玲玲问我。
  “呵呵。听黄色录音去了。”我调侃。
  “什么?黄色录音?你去哪听黄色录音啦?”玲玲奇怪的看着我。
  “呵呵。隔壁。老白和常甜甜大清早晨的又交战了一次。哈哈哈。”我说着,手往隔壁指了指。
  “啊?常甜甜对男人真有这么大的诱惑力?老白跟我最多一夜干两次呀。这跟常甜甜在不到七个小时里干了四次。我的天!难怪几乎所有丰满性感的女人丈夫都很瘦呢,都是丈夫抗不住性感老婆的诱惑没完没了的性交弄的。这也说明,男人的性能力真的不是单方面的。与女人的刺激和抚弄很有关系。呵呵。”玲玲很认真地分析说。
  “呵呵。那咱们两个是什么原因?咱们两个好像没有他们两个兴致高呀。”
  “呵呵。看来我对你的刺激力还不够呀。我如果很性感,说不定你比老白还能折腾呢。嘻嘻嘻嘻。”玲玲说得很认真。
  “也不是。我和常甜甜昨天在蒙古包里折腾得太猛了。我刚才听常甜甜也不行了,只是老白一个人在那折腾。听起来也是强弩之末。呵呵。不过老白能这样已经非常棒了。”
  “呵呵。这老家伙!真是个很全面的男人。不错。跟这样的男人做爱,交朋友,值得。嘻嘻。”
  “你是什么意思?跟我这样的男人做爱、交朋友不值得?”我抱住玲玲把她压在床上。
  “把我的话理解得太片面,我是就老白这个年龄来说的。你怎么能跟他相提并论呢?我昨天晚上不是给你说了你和老白的区别和特点了吗?你和老白这样的男人,女人一般都会喜欢。”玲玲说得很对。老白的情人和性伙伴不会少。我当然也不亚于他。
  这一趟潮白河度假村之行,使我和老白真正成了铁哥们儿。能这样一块儿带着情人或者性伙伴到度假村娱乐,又能相互间很心甘情愿的交换情人或者性伙伴,这样的关系,真是非同一般。只要两个人都能把握好一定的度,都能在坦诚的来往中注意相互间敏感的细节,这种好朋友的情谊,一定是牢不可破的。
  上午八点半,我和老白都准时回到报社。坐在报社大楼23层的大会议室中,老白完全没了在女人面前的痞气、流气和媚气,俨然一位指挥千军万马作战的将军。神态严肃,正襟危坐,言词慷慨,妙语连珠。他对上周的报道进行了精确的总结,对本周的报道提出了严格的要求。各个部门主任像听圣旨一样专著的倾听,详细的纪录。男人眼睛里流露着敬佩,女人的目光中蓄满着倾慕。看遍整个会场,几乎所有的男人,都显现出可以为这样的领导随时随地赴汤蹈火的表情;几乎所有的女人,都呈现着期待与这样的领导同床共枕的渴望。老白从大家的神态中,非常清楚地看到这一点。所以,老白的自信与得意使他更显得底气十足。
  人,真的不在于是不是风花雪月,是不是浪漫多情,关键在于你把风化雪月和浪漫多情放在你整个生活和生命的什么位置上。老白这样的男人,我觉得他就把这个问题处理得很好。事业有成,工作出色,群众满意,自己得意。喜欢女人,但不为女人不顾一切;需要女人,但不为女人牵着鼻子走。他和女人之间,是互相愉悦和满足的关系,不是世俗的买卖和批发零售的关系。一个成功的男人,他可以对女人很迷恋,他可以在某个场合某段时间为女人所癫狂,但他绝不会让女人占据他的全部生活,即使这个女人有倾国倾城美貌,有令人怦然心动的性感。
  老白自己痛痛快快的在郊区的度假村折腾了一天一夜。这种癫狂似的折腾,看似是消耗,其实是一种别样的填充。当老白精神百倍的出现在办公室的时候,他这种旺盛的工作劲头和高昂的竞技状态,通过他的一次简短的会议,就全部传导给全报社角角落落的每一个人了。
  当然,我跟老白再铁,工作上是不能有半点儿含糊的。只要是老白布置下来的工作,我只能超水平的发挥,不敢有丝毫的懈怠。不论对谁,爱他,就要真心诚意的对待他;喜欢他,就要不遗余力的支持他。对老白这样的老板,我除了尊重,就是心悦诚服。
  或许玲玲这趟潮白河之行玩儿得非常高兴,或许玲玲把这趟潮白河之行的快乐很及时的传导给了她的姐姐童童。那个星期三的下午,也就是跟我们潮白河娱乐只隔了两天,童童就非常主动的打电话给我,请我到她那里坐坐。我知道这一天必然会到来,但没想到来得这样快。这与童童的寂寞有关,与我的年轻活力有关,与玲玲对潮白河跟我做爱气氛的渲染有关。
  不可能拒绝一个可爱女人的盛情邀请,不可能回绝一个可爱女人对做爱的祈望。答应她,是我无二的选择。
  “童童,你好。接到你的电话很高兴。”我真的满心欢喜。
  “方舟呀。你是一点儿不想我呀。还要我主动找你。”童童现在可不像玲玲说的抹不开面子。主动找只见过一面的男人做爱,语气自然而平淡。
  “呵呵。童童。见你第一面,你就扎根在了我的心里。尤其是你那玉指在我的手心轻轻一抠,我的心都被你弄麻麻的、痒痒的了。”我也来点儿酸的。不论什么样的女人,都喜欢听男人的酸话。哪怕很多酸话都是言不由衷的,女人也傻咧咧的喜欢听。
  “呵呵呵。我如果没看出你想打我的主意,我也不敢抠你的手心。我要是觉得你不懂这种暗示,我也不会这么做。你要是不明白呢,嚷嚷出来不就麻烦啦?”童童这一番话,我感到玲玲对这位姐姐的认识还是很有限的。可以清楚的看出来,过去的童童,也许在行动上有些拘谨,但在对男女情事的认识上,童童绝不在玲玲之下。这也可以说明,在情爱问题上,再亲近的人,对除了自身以外的人的了解都是很有限的。
  “我怎么会嚷嚷呢?你这样年龄的女人,对像我这样的男人是最有吸引力的。只是你是我们领导的老铁,我怕惹麻烦呀。呵呵。”
  “我跟你们领导是很铁,可是我不是仅仅属于他一个人呀?他没有权利约束我的行为,我也不会约束他的行为。你们前几天不是在一起玩儿得很开心吗?呵呵。”童童果然知道了我们在潮白河度假村换着玩儿的事情。
  “嗯。玲玲都跟你说了吧?你的妹妹很可爱的。嘻嘻。”
  “我妹妹可爱没有你那同学可爱吧?老白和你那同学不是超水平发挥了吗?哈哈哈。这老家伙。就受不了女人前挺后撅的刺激。他到我这来,我穿宽松的衣服和穿着紧身的衣服他冲动的程度都不一样。哎呀。”童童对老白和常甜甜的缱绻缠绵微露醋意。
  “呵呵呵。这玲玲,什么都跟你这个姐姐说。”
  “姐妹之间还有什么可隐瞒的?当然要说呀?要不我还不十分了解你。别在电话上聊了。你过来吧。我请你。”童童像约老朋友似的招呼我。
  “好吧。去哪?”
  “你来美林花园吧。我老爸老妈跟一个老年旅游团出去欧洲五国游了。家里没人,这里很安静,也没人认识咱们。”
  “美林花园?在哪呀?”
  “很好找的。西三环的紫竹桥往西,过了香格里拉大饭店,从华澳中心的边上往右,顺着路一直走,我在路边等你。快点儿啊。”也许是怕我罗嗦,童童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我看了看时间,是下午两点三十五分。童童这是已经想好了,今天我不跟她进行至少两次交锋是说过不去的。见了面肯定就要进行第一次冲动吧?那么,吃完晚饭不可避免的要进行第二次冲动。如果童童留我住在她妈妈家,还有没有第三次和第四次冲动真的很难说。如果做爱真的如常甜甜所说,像吐一口吐沫该多好。可是在我的感觉上,这做爱跟吐吐沫可太不一样了。吐吐沫我可以连续吐十口,这做爱我可连续不了做十次,就是真能连续做十次,我也会立即气息奄奄的变成风流鬼。
  “又干嘛去?”我刚走出办公室,迎面走来的程薇薇冒出这样一句话。
  “出去办点事?”我坦然地说。
  “呵呵。‘办事’可有几种解释呢。”程薇薇话里有话。
  “办事就是办事,还有什么解释?”我装作不懂她的话。实际我这个东北人对这样的话再明白不过了。东北两个男人早晨起来见面,迎面第一句话可能就是“昨晚儿上跟你老婆办事了吗?”这“办事”就是做爱的意思。程薇薇懂这话的意思,可我装作不懂。
  “好吧好吧。愿意办什么事办什么事吧。方舟,可要注意身子骨呀。哈哈哈。”程薇薇转过身走了。我有些奇怪,在下午这个时间,程薇薇怎么会想到我去“办事”呢?说她是瞎蒙的吧?她又蒙的这么准;说她知道吧?她又怎么可能知道呢?现在的人,都够神的。
  打的去童童那里不远,下午这个时段路上的车又不多,只十多分钟就到了美林花园。
  下车四下张望,没看见童童的影子。正在疑惑之际,视线内出现一位身穿淡绿色旗袍淑女的背影。高挑儿而丰腴,笔挺而婀娜。一条淡紫色的丝巾,松散的系扎着烫成波浪回旋卷的垂腰长发。发梢随着腰臀的扭摆左右甩动着。我真说不出当时见到这个美丽背影所受到的心理冲击的程度。我知道我已经木了、直了、忘记身在何处了。
  这个诱人的背影似乎也在东张西望的往前走着。我尽量睁大着眼睛盯着她无法形容的要命的腰臀,我不知道什么样的男人能够占有这具迷人的肉体。
  沉迷之际,我突然想到,这会不会童童呀?这女人也像在寻找什么人的样子。只是我那天只跟童童见过一面,而且都是坐着,记熟了长相,对她的背影和身段一点都不熟悉。一想到那女人可能是童童,我真真切切的觉得周身的热血直冲头顶。我还想哪个男人得到这样的女人真有天大的福分呢。这如果是童童,我不马上就是那个得到天大幅分的男人吗?、
  想到这,我仍然紧盯着那个女人的背影,去追赶那个女人。
  就在我只差十几步远就要追上那个女人的时候,那个女人回头了。天啊!这女人真的就是童童!
  “方舟!”
  “童童!”我和童童几乎同时惊喜地喊出对方的名字。
  “方舟,你坐车走过了。我在这栋楼。”童童伸出圆润的玉臂指着。
  “哎呀。童童。真想不到前面这个美女真是你。”我奔向前很自然的拉住童童。
  “我说怎么还没到呢?多亏我会同看看。”童童仍满脸笑盈盈的。
  “我也奇怪呢,童童也会出来接我呀?怎么没见呢?东张西望的时候,被一个非常美丽性感的背影吸引住了目光。原来,这就是我的童童。呵呵呵。”
  “嘻嘻嘻。方舟,你可真会说话。比老白的嘴甜多了。呵呵呵。”童童很亲切的拉住我的手。
  “不怕人看见?”我看着童童。
  “没有人认识咱们。我爸爸妈妈是后搬这里来的。嗨,这年头,就是有认识人看到也没关系,这样的事情,大家已经见惯不怪了。呵呵。当然,没熟人看见更好。走吧。”童童拉着我的手,向她父母家的楼门走去。
  童童父母家的房子很大,至少有150多平米,是双厅双厕的新式设计。现在就是这样一种怪现象,老两口住着宽大的房子显得空空荡荡;小三口住着狭小的房子显得拥拥挤挤。
  这套大房子中,有一种茉莉花般的芳香。清新的气息,让人走进来就觉得有些迷醉。
  “舟舟。来,坐这儿吧。”童童女主人般柔和地指着沙发让我坐下。
  “啊。童童。这里的环境真好。”这间屋子的隔音非常棒,室外的喧嚣一点儿也听不到。屋子里安静得仿佛只有钟表的“嘀哒”声。
  屋子内的温度很低,凉得甚至有些发冷。我能感觉到,这样的温度是童童有意调整出来的。因为我们两个接下来的剧烈运动,在一般的空调温度下,肯定要大汗淋漓的。像童童这个年龄段的女人,做事情是非常周全的。即使做爱,也非常注重细节。这就是少妇比许多少女更让男人迷醉的原因所在。
  “喝点儿什么?”童童弯下腰,像幼儿园阿姨征求小朋友意见似的等待着我的回答。
  “童童,来。坐这。”我拍拍沙发扶手,让童童坐在我的身边。眼前这样一尊渴望和我做爱的迷人肉体,刚才见到她的背影时,还为这辈子肯定得不到这样的女人而遗憾,转眼间,这个似乎可望不可即的美人,就是自己要压在身下尽情揉搓的性交对象,在这个时刻,还喝什么?喝什么能有把这样性感美丽的女人占为己有,更能解心中极度饥渴呢?
  “啊!”就在童童刚刚落坐沙发上的瞬间,我迅捷的把她揽进我的怀里。也许动作过猛了吧?她下意识的发出了一声尖叫。
  刚才在外边那个超强刺激我的背影,让我说什么也无法冷静。如果不是那个迷人的背影刺激,我和童童也许会按部就班的进行做爱的节目。可是,那个要人命的背影,对我形成的刺激实在太强烈了。我已经无法按照做爱的正常牌理出牌了。
  如果说,做爱必须是两具裸露的肉体相亲,那么,我对童童的渴望,已经不能脱离她这身得体、合身、颜色悦目养心的旗袍了。
  我的所有男性朋友都有这样的体会,半裸或者裸露的女人,有时候远远不如穿紧身衣服的女人给男人的性刺激大。裸露女人,小腹可能是松弛的,乳房绝对是下垂的,皮肤可能是黄黑的,身子上可能是有缺陷的。而这些不足,会严重影响着男人的兴致和性趣。可是一旦穿上颜色和款式都美,又非常和身得体的漂亮衣服,缺陷和不足就被掩盖了,优点和长处就被夸大了,对男人的吸引力就成倍的增强了。松弛的小腹被绷紧了,而绷紧的小腹,才能更加诱使男人进入的欲望。下垂的乳房被高高的托起了,而高高耸挺的乳房,才能对男人形成强大磁石般的召唤。至于被明显勾勒出的灵活腰身、丰圆美臀、小腹下面那个微微隆起部位的三条沟痕,都对男人有着无法抗拒的巨大吸引力。据歌厅舞厅的老板介绍,身材再美的女人,如果穿着宽大的衣服,生意也不会好;而身材并不美的女人,只要穿着紧身衣服,男人们宁可排号等着要。难怪歌厅小姐们不论胖瘦,穿的衣服都把肉体裹的紧绷绷的呢。穿宽大的衣服,哪会有性感?没有性感,哪会有生意?没有生意,挣谁的钱去?看来,任何买卖关系,都必须适应市场。对异性来说,感官比生理更加重要。
  此时的我,就是被童童身穿旗袍的外形逗弄得不能自持了。
  我的双手掐住童童的腋窝,脸紧紧埋在童童被旗袍绷紧的丰满的胸部上左右滚动。
  “呵呵呵呵。痒死了。哎呀。舟舟。等、等我把、把旗袍脱、呵呵呵呵、脱了。”童童笑吟吟的搬着我的头部说。
  “不、不、脱。穿、穿着旗、旗袍。”我的嘴,已经开始隔着旗袍,轻轻的咬啮着童童的胸乳。
  “呵呵。哦呀。那一、一会儿,怎么、怎么做、做呀?”童童被我咬啮得头往后仰着,身子、尤其是下身,却使劲的往前使劲地顶着我的下身。似乎很急迫的要进入我的体内。
  “不、不一会儿。现在、现在就、就做。”我感受到童童也早已经想让我进入她了。再加上我已经控制不住,进入她,已经是须臾不可耽误的事情。
  “就这、这么穿、穿着旗袍做、做呀?”童童仍不相信我必须要她穿着旗袍进入她。
  “嗯。童、童童,你、这件旗、旗袍穿得太、太性感、感了。我、我就要穿着旗、旗袍的你。”我边吞吞吐吐的说着,边把自己的嘴巴从童童的胸乳上往下移。我的双手,也从童童的腋窝移到童童不断扭动的腰肢上,又随着我嘴巴的向下移动,双手又接着移动到童童圆圆鼓鼓的屁股蛋儿上。我的嘴巴,与手相对应的从童童的肚脐眼、小腹、滑到童童两腿间的小馒头部位。
  “噢,哦哦。哦,噢噢噢噢。”我的嘴在啃咬、撮啮。童童的身子跟着我的啃咬、撮啮上下颠颤摇动。
  “童、童童,不行!我、我、我不行!”这也就是一两分钟的时间,我的双手麻利地从童童的屁股上滑下,顺着她光润的大腿,滑到她旗袍的下摆,紧接着两臂往上一抬,两只手就将童童这件让我心旌摇动的旗袍向她的上半身撸起。
  童童肥白的双腿露出来了;童童嫩黄的三角短裤露出来了;童童光华白嫩的小腹露出来了;童童那里小馒头般的原形露出来了。
  我的两只手又同时伸进童童的臀部上方,拉住她嫩黄色的三角短裤往下一扯,童童的两条玉腿微微打开的一瞬间,她那最令人迷醉的部位,就袒露无遗地呈现在我的面前了。
  多少次这样的时刻,又多少次令人同样的激动。多少次这样的激动,又多少次显现着各自格调的不同。
  “呀呀!舟舟呀!”我似乎刚刚进入童童,就十分冲动的超高频的急速抽拉了几下。童童对我的急速进入和超高频抽拉反应极其强烈。身子不停的抖动,两只看似没有缚鸡之力的小手,抓得我身上的肉发疼。
  眼睛盯着童童被旗袍紧裹的上身,频频冲击着童童赤裸的白嫩的下身,这两种感官上的新奇刺激,让我仿佛有一两个月没有占女人边儿似的激昂亢奋。
  “哎呀呀!舟舟。舟、舟舟呀。”童童已经被我冲击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机械的叫着我的名字和尖叫着。
  “哦!童、童童,你、你这里感、感觉好、好紧呀。像、像未、未婚。”我进入的姑娘和媳妇应该说已经不算少了,可是在进入童童的时候,我真得有明显的进入处女的感觉。可是我在学校期间,进入真正的处女,有的都比进入童童轻松容易。看来,女人这里的松紧,有很大一部分是由天生决定的,后天进入的时间长短、进入频率的高低,并不明显的影响这里的松紧程度。
  “哼!哼、哼!两地分居,闲、闲着的时、时候多,怎、怎么会不、不紧呀?”看来,童童对两地分居造成的情爱方面的损失是很有怨言的。现在,她正抓紧找回以往的日子带给她的这方面的损失。
  “呵呵呵。童、童童。说得对、对。”我只有赞同童童的说法,童童才会有频繁的性需求。她有频繁的性需求,我不就渴不着饿不着了吗?
  “啊。舟、舟舟。有、有你们,我这日子好、好过、过了。”我知道,童童所说的“你们”,是指我和老白以及和她上床的所有男人们。
  “哈哈。童童。我的宝贝,我、我会让你满、满意。我、我会帮你、帮你找回过、过去的全部损、损失。”我边大喘着猛烈的冲击着童童的身子,边软语温存的安慰着童童的心。
  “啊啊啊啊啊。舟、舟舟呀。再、再使点儿劲好吗?”童童使劲的咬紧自己的嘴唇,眼睛喷火般的瞪着我。我理解,一个妙龄的漂亮女人,对爱的渴望和对性的强烈需求没有得到相应满足的时候,她内心的极度不适和必须要追偿的愿望该是多么的暴烈。
  “哇呀!舟舟!舟、舟舟呀!哎呀!”我只把童童的身子正面横贴在沙发靠背上,把她的一只腿放在沙发的扶手上,另一只腿抬起来搭在沙发的靠背上。在她那条弯弯的缝隙横陈在我的面前时,我没有任何停顿的“哧”的一声,又以这样全新感受的姿势进入了她。
  “呵呵呵。呃呃呃呃。呀呀呀呀。”童童已经发不出其他声音,只是这样叫着、呻吟着。
  “哇!天呀!童童!”做爱的互动性和相互的影响,我也在童童的带动下浑身抖动了。
  “哎呀。舟、舟舟。不、不行。这样、样太、太累、累了。来。这、这样弄、弄吧。”童童说着,“噗唧”一声吐出了我的东东,头部俯在沙发的坐垫上,小腹不趴卧在沙发靠背上,两条腿垂向地面,圆圆的、白白亮亮的屁股就越加鼓胀的全部暴露在我的面前了。而那条神秘的缝隙,就半隐半现的等待我的长驱直入。
  “哇呀!嗬嗬嗬呀!”我轻轻的掰开童童两个白亮的屁股瓣儿,对准那条令所有男人魂飞魄散的缝隙,腰部使劲的往前一挺。童童的反应就非常的剧烈了。
  “哦哦哦哦。童、童童呀。我、你、哎呀。”我也被剧烈的冲动弄得语无伦次了。
  “哎呀呀呀呀呀。舟、舟、舟呀。我受、受不、不了了。”童童的尖叫,变成了长长的呻吟。
  “啊。童童。那我、我慢一点儿,轻、轻一、一点儿吧。”我说着,减小了力度,放慢了速度。
  “啊。不!不不!使、使劲!快!加、加快!”童童几乎是呼喊着让我不要减小力度,放慢速度。其实,童童所说得受不了,是极度舒服快乐的受不了。这跟痛苦得受不了有天壤之别。这个时候她越喊受不了,我越应该加大对她冲击的力度和增快抽拉的频率,可是我做的正好跟她的需求相反。看来,我在了解女人方面还有欠缺呀。
  “啊。对、对不、不起。我、我理解错你、你的意思了。”我又很快恢复到刚才的状态了。
  “啊呀!舟、舟舟呀。好感、感谢、谢你。”童童又满意地笑了。只是由于做爱所带来的甜蜜的痛苦,童童的笑很有点儿哭的模样。
  “铃铃铃铃。”正在我和童童忘我拚杀的时候,她们家的电话铃响了。
  “接吗?”我问童童。
  “不、不接。快、快使劲呀,舟、舟舟。咳呀!咳呀!”童童根本不管电话的响声。我看得出来,这个时候的童童,不要说家里的电话响,就是有人喊失火了,她都不会有什么反应。
  “接、接一下吧。童、童童。”我觉得还是接一下好。
  “啊。不。不。快、快吧。舟舟呀。舟、舟舟。”童童已经高度沉迷于我给她带来的超强快感中了。
  “啊呀呀。啊呀呀。童、童童。我要、要出来了。”童童高高撅起的肥腚,趴在沙发扶手上的特殊姿势,使她那里具有非常的摩擦力。每进出一次,都要付出巨大的控制力,否则,洪峰早就呼啸而出了。
  “哎呀。舟、舟舟。我、我也天旋地转了。是高、高、潮来、来了。你出吧。快出。啊呀呀!啊呀呀!”随着童童的话音,我觉得头部轰的一下,那东西就在童童的小腹里面跳跃起来。童童的欢叫声也同时传出。
  “铃铃铃铃。”电话铃声又一次响起。
  “这回可以接了。童童。”我仍然大喘着粗气建议童童接电话。
  “不嘛。不嘛。你别出来,别出来。放在里面。放在里面嘛。”男人的潮水来得快去得也快,女人的潮水不轻易来,来了也不会轻易退去。在潮水没有彻底退去之前,女人是决不希望男人的东东从她那里面抽出来的。童童不同意我的东东抽出来,我当然不会动。我如果贸然行事,童童就会非常扫兴,那我这次的高频震荡和强势进攻,就功亏一篑了。
  电话铃仍在响,我压在童童的身上,两手伸到童童的胸腹部。左手抓住童童的右乳房,右手抓住童童的左乳房,而我的东东,仍不软不硬的泡在童童宝贝里。
  “呀。舟舟。这才好呀。我最讨厌男人射完就拔家伙。那比不做还难受。”童童说出了她的心里话。
  “童童。你想让我这样多久我就这样多久。只要你满意。啊。这样我也舒服。只是压着你挺不落忍的。”我是随便说说。
  “呵呵。舟舟哇。别瞎说了。女人没有男人压着能行吗?男人要是压不住女人,那是女人最大的痛苦。”童童使劲往上撅了撅圆鼓鼓的屁股。
  “呵呵。童童,那我就狠狠地压你。啊。啊。”我向童童撅屁股的相反方向使劲的压了压。
  “哦。真、真好。真舒、舒服。呃呀。”童童的身子,在我身子的重压下艰难的蠕动着。
  悠扬的友谊地久天长的音乐响起,这是童童手机的彩铃。
  “童童,是你的手机吧?”
  “啊。谁呀?真不时候,这不是骚扰咱们吗?”童童很反感的说。
  “童童,打了电话又打手机,这人找你可能真有事。接一下吧。”我趴在童童身上都有些累了。童童的高潮也彻底过去了。该起来了。
  “好吧。舟舟。接一下吧。呵呵。”我的东东已经蔫蔫地从童童的那里面悄悄的自己退了出来。我抱起童童,把她放到她的手机旁。
  “喂。哪位?啊?老白呀。呵呵。你好你好。什么?晚上?我去不好吧?算了算了。我不去了。嘻嘻。你找个年轻点儿的。呵呵。那多撑门面呀。玲玲?你跟她说吧。我没在家呀。自己溜达溜达。没事儿。好呀。随你。什么时候不是随叫随到呀?今天的事儿我就是觉得不合适我去。嗯。好好。大宝宝。呵呵呵呵。讨厌。你真讨厌。”童童嗲着和老白通完了电话。
  “嘿嘿。你的领导,老白。他说今天晚上有几个老总小范围活动,约好都要带自己相好的。不让带老婆,不让带小姐。只能带情人。嗨。现在这些有权有势有影响的人哪,高雅得都花样翻新了。看这些人,就知道我老公在外边什么样了。我现在跟你亲密,心里一点儿都不觉得欠我老公什么。他欠我的肯定远远高于我欠他的。既然他欠我的多,抵消之后,他就只欠我的了。所以我很坦然。很快乐。现在的我,才是实实在在的为我自己活着。”童童放下老白的电话,发了这样一通感慨。
  “童童。看来你心里还是多次权衡过是不是对得起老公。这种权衡本身就说明你对自己的行为某种程度上还有心虚的时候。其实,童童。你大可不必。你说,你跟我们这些人上床,除了满足了自己的性和情感的需求之外,你对你老公的感情和关心有什么变化吗?我想你肯定不会有。恰恰相反的是,如果你至今还是苦苦的盼着,苦苦的熬着,你才真会从心里埋怨你的老公。埋怨你的老公常年不在家,埋怨你的老公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却根本满足不了你,埋怨嫁给这样一个徒有虚名的老公独守空房过着枯燥乏味的日子。这几个埋怨时间一长,你对自己的婚姻和老公就会发生怀疑进而可能动摇。你的一切痛苦和愁烦,就不可避免的产生了。可是现在呢,你什么都没失去,你全部是获得。你没有什么痛苦和愁烦,你全部是幸福和快乐。”
  “舟舟,你说得很准确。这就是我愿意跟你们文化人来往的主要原因。你们这些人有情有意,浪漫风趣,说话有板有眼很到位。我喜欢。”童童张开双臂紧紧地搂住我。我两只手扳住童童弹性十足的屁股,把她搬到床上。
  “舟舟,你不在这,我今天就跟老白去了。他那个活动肯定也很有意思。你在这,我可舍不得把你丢下再去赴别的约会。”童童的脸紧贴在我的脸上蹭着。
  “好童童。好宝贝。你真可爱。我好喜欢你。”我抱住童童丰满的屁股晃了晃。
  “舟舟,你才是宝贝。那天真庆幸老白和你吃饭时叫了我。否则,我说不定什么时候或者根本这辈子就遇不到你。现在想想,那该是多么遗憾的事情啊。”
  “呵呵。童童,你要是遇不到我,也就不知道还有这个遗憾了。”我把手从童童的两条腿中间伸过去,把她前后沟回都揽进我的臂弯里。另一只胳膊从童童的腋窝下面揽住童童的上半身,把她软软的又有弹性的双乳紧贴在我的胸膛上。
  “啊。舟舟,真舒服呀。我好幸福。呵呵呵呵。”童童也用两只手紧紧的抱住我的屁股。
  “童童,你只要感觉好,我就觉得很踏实。本来,你是我们老板的情人,我睡老板的情人是有心理负担的。可是看到你对我这么满意,我什么都不想了。”
  “呵呵。舟舟,别这样。对我来说,情人没有先后。老白是你的老板,可对我来说,他跟你一样,都是我的一个情人。你们对我来说没有高低先后。我喜欢你们各有各的原因,没有亲疏,没有厚薄。舟舟。什么也别想,好好爱吧。你喜欢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你怎么做我都特别喜欢。我要不够你,舟舟。啊。舟舟。”童童又把她的玉腿抬起来放到我的身上。
  “哦。宝贝。来。”我把童童拦腰抱住,放在我的身上。她整个身子在旗袍的塑造下凸凹有致。我仔细端详着被旗袍裹紧的童童,深深的呼吸,闻着从童童身上散发出来的诱人气味,双手不停地在童童手感非常舒适的身子上滑动抚摸。人们平时喜欢用生熟来形容少女和少妇的区别,对于不十分了解女人的男人们来说,也许区别不开这两者之间的差别。而对于亲密接触过N个女人的男人来说,这种区别是明显可以区别开的。少女的生涩和慌乱,少妇的成熟和坦然,都在一颦一笑,一举手一投足,一个眉眼一个扭腰的动作中可以感受到。如果说少女是可以一口吞咽的牡蛎,那么少妇就是一丝丝放到嘴里慢慢咀嚼的蟹肉。大口吞咽和慢嚼细品的感觉是全然不同的。“舟舟,我比你大几岁,可是我在你的怀里感觉就像个小孩儿。”童童撒着娇说。
  “嗯。这咱们两个的感觉是一样的。我抱着你也像怀里抱个小娃娃。哦哦。”我在童童嫩嫩的脸蛋上连着亲了几口。
  “这种感觉还真没现在这么明显过。本来老白比我大不少,我在他的怀里应该有这种感觉,可是出了我主动跟他撒娇,心里从没有过像现在跟你这样,真的像回到童年时代被大人搂抱的甜美和温馨。这种感觉真的好美。呃呃,呃呃。”童童带着小女孩儿似的腔调哼叽着。整个脸部在我的脸上来来回回的摩擦着。
  “啊。童童。我的好宝宝。我会一直让你有这种美妙的感觉,只要你喜欢。”我吸住童童的小嘴,用我的舌尖,在童童红红的双唇间轻轻的拨弄着。
  “呵呵呵。嘻嘻嘻。你比我小,本来应该叫你弟弟,可是我特想叫你哥哥。哦。舟舟哥哥。”童童的双手,再我的两肋之间急速的摸娑着。舌尖也从嘴里伸出来,探进我的口中。
  “呵呵。童童。只要你感觉舒服,想叫什么都可以。我当你的什么都行,只要能这样没有缝隙的亲密接触你,被你吞噬,我把自己全部都交给你了。哦哦。”我边说边用手紧紧的抠住童童的屁股瓣儿往下面使劲。凡在这个时候,都特别希望我的身子最好能包裹住女人,或者女人的身子能包裹住我。让两条温热的肉体完完全全的融为一体。
  “哦呀。舟舟哥哥。我脱了旗袍吧。”童童的欲望又起来了。她跟我的感觉不同。她是想跟我没有没一丝一毫阻隔的肌肤相亲,我是想一边观赏着被旗袍勾勒出的性感极强的美丽身段,一边在这种美感和肉欲的双重刺激中,把这个女人全部占有。进而完成超级的性交快感。
  “啊。童童。我就喜欢看你这样。说真话,你今天的打扮,是我看到过的最最性感的女人!真觉得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施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
  “呵呵。舟舟,别酸了。学文的就是这样总往外蹦酸词。嘻嘻嘻。”童童打断我的话说。
  “这是我的真实感觉。我今天就让你一直穿着这件旗袍。看着你被旗袍塑造得这样完美,我的激情会比平时高出许多。啊。童童。”我说着,翻身把童童压在了身下。
  我坐在童童的双腿上,双手在童童的身子上下来来回回抚摸着。人们做爱时都希望赤裸,而赤裸的身子在很多时候确实不如穿着很得体的衣服给人带来的刺激强烈。
  “呵呵。舟舟哥哥。嘻嘻嘻。”随着我的双手在童童的身子上轻轻的揉擦滑动,童童扭动着身子嘻笑着。
  “哇。童童。我真的欣赏不够你。说真的,我有时候在街上看到有的女人被漂亮的紧身衣服勾勒出曲线毕露的肉体,真是馋得直咽吐沫。像这么近距离接触穿着这么得体性感的漂亮女人,还真不多的。所以,我今天就要这样占有你。我占有你的欲望非常强烈。呵呵呵呵。童童呀。你会要了我的命呀。哦呀。我的好宝贝。”我隔着童童的旗袍,在她上半身狂吻。
  “哦哦哦。舟舟哥哥。”童童拖着长声呼唤着我。女人穿着旗袍扭动身子,这种独特的美感不可言喻。我越是咬吻童童,童童越是痒痒的扭动;童童越是痒痒的扭动,越是刺激着我狂热的对她爱抚。
  “呵呵。童童宝贝。来。”我拎起童童的脚丫,扒下的袜子,从她的大拇脚趾开始吻起。
  “呃。呃呃。呵呵。呵。舟舟哥哥,这样我只从毛片中看到过,还没人这样吻过我。哎呀。这感觉还真不一样呀。呀呀呀。”我一个脚趾一个脚趾的逐个吻着,手在童童的小腿上轻轻的划弄着。
  “哇。宝宝童童。好香好香。呃呀呀。”我把童童圆溜溜的脚趾肚放进我的嘴里吸吮着。
  “啊呀。想、想不到脚指、指头也是性敏、敏感区呀。呵呵。呃,呵呵。也弄得我全身怪痒痒的。呀呀。童童哥哥,你真会玩儿。好、好、好新鲜。”童童的两只手使劲想够我,身子直往上挺。可是,由于我跪直着身子,又提着她笔直光滑的玉腿,她不坐起来是无法够到我的。可她本能的仍然不停的够着。就像做爱高频抽拉时女人所呈现的状态完全一样。
  “哈哈哈哈啊。舟舟呀。你真坏呀。呵呵呵呵。”我的舌尖刚刚舔到童童的脚心,童童就急速的抽回玉腿,自己的双手攥住自己的乳房大笑起来。
  “我让你逃跑。呵呵。童童。你这小宝贝。”在童童把自己的双腿完全蜷缩起来的瞬间,我撩开童童旗袍的下摆,将头部钻进去,在她下身前后鼓溜溜的地方亲吻咬啮起来。
  “啊呀!舟舟哥哥。舟舟哥哥。”童童欢快的呼叫着我,身子扭动的更加剧烈。
  “呜。哦。呜。哦。呃呵呵。”我喉咙里发出所有动物调情时都会发出的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声音。
  “呵呵。好、好呀。舟舟哥哥。舟、舟舟哥哥。你、哎呀!我不、不、啊。好。真好!”我的整个脸都埋在童童两条大腿之间的根部,嘴和舌尖不停的刺激她最敏感的部位。我的两手,则分别抓紧童童鼓胀结实的乳房。
  童童的长发,凌乱的散在枕头和床上。但非常贴体合身的旗袍,不论我怎么揉搓,也不论童童怎么扭动身子和翻滚,都仍然那么紧紧的塑造着童童极其性感的肉体。
  “啊啊啊啊啊。童童哥、哥哥。你、你来吧。我、我受、不了、不了了。啊呀!”童童的声音都拖着哭腔了。我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在童童发出请求的同时,我斜拎起她的一条玉腿,挺直自己昂扬的东东,向那个我用嘴刚刚亲吻和咬啮千万遍、令人永远着迷的地方插去。
  “啊呀呀!妈呀!舟、舟舟哥哥。你这、这前戏做得太、太好了。我、我的妈呀!我、已经、经天、天旋地、地转了。呀呀呀!”呀呀呀!”童童说着,我疯狂的突击着。童童的两只脚,像杂技演员蹬缸似的急速的向空中蹬着。童童的反应,更加刺激我拼命的冲撞她。
  “啊。童、童童。呀呀!呀呀!”我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但还是高频率的冲击着。我估计,我的心脏跳动,肯定已经超过了二百下。我这个时候真明白了,为什么媒体包括网上,经常报道六七十岁的老头儿死在妓女的身上。这样大动作、高强度的运动,年轻人都有些承受不住,那么大岁数的老人,怎么抗得住这份折腾呀?
  “不、不行!童童,哥、哥哥。我、我要、要吃。啊!呜!”童童说着,从她的小圆宝里吐出我的东东,一翻身跪起来,又极其麻利的把我的东东吞进她的嘴里。
  “哦呀!哎呀!”我被童童吞得浑身一阵颤栗。我也顺势躺到床上,任童童一阵狂野地生吞滥咽。童童也许寂寞时看过很多毛片,她的动作熟练而准确。大多数情况下,女人用嘴吞咽男人的东东,男人的东东都要被女人的牙齿刮碰得疼痛。可是,童童对我东东的吞咽,我没有半点被刮碰的不舒服感觉。甚至我的东东不亚于在她小圆宝里的感觉。不仅如此,同童还一只手捏搓着我的两个圆圆球球,另一只手掐住我东东的根部,上下推撸着配合她嘴对我东东的吞咽。
  “啊呀!不、不、不行了!童童呀。我的好、好宝……哎呀呀!”我的“宝”字还没说出口,我生命的汁液,就不可遏止的喷涌而出了。而童童,真的就像毛片中的情景一样,把我宝贵的生命汁液,逗留在了嘴中。这是我是料不及的。
  我一把捧住童童得粉嘟嘟的圆脸,在她沾满我生命汁液的嘴的四周,使劲的亲吻起来。
  “呃。呵呵。呃。呵呵。”童童的超级亢奋和我的强烈冲动碰撞交融在一起。我们两个的嘴里都在发出着说不清楚的声音。
  “舟舟,我的好舟舟哥哥。真是爽死。结婚这么多年,想不到男女之间这事还能这么爽。真是天旋地转非人间呀!哎呀。我的老天爷!有人骂人说男女做爱是畜生,这可是瞎人瞎骂。畜生怎么会有这么美妙的感觉呀?畜生怎么会把这种看起来极简单的事情做得这样完美呀?畜生怎么会做爱双方这样灵魂契合呀?呵呵呵呵。根本就不该往一块比呀。”童童仍紧紧的抱着我。我也紧紧的抱着她。没有这样高度默契配合做爱的男女,对我和童童这样的状态,是永远不会理解的。
  我惊异于童童这身得体的旗袍,我迷恋于童童这身美丽旗袍对她美妙身子的超级塑造。尽管我和童童接连狂野地做爱两次,但我依然没有让她把这身旗袍脱下来,而是一整夜都是紧紧搂抱着身穿旗袍的童童。第二天早晨,我还对身穿旗袍的童童,来了一次短促的超水平冲击。以至我走的时候,童童都浑身绵软的无力站起来送我了。
  “童童哥哥。我好满意你。好迷恋你。我还会经常找你。”童童显得十分温柔的目送着我,向我连连飞了十几个吻。
  年龄的优势,加上这些美丽性感的女人刺激出的蓬勃激情,让我在几个月里,始终生活在紧张快乐的情绪中。每当我坐下来想想,有时真的感觉好像自己在梦境。工作顺遂的似乎可以信手拈来,每月的钞票轻轻松松的就是七八千块,正在渴求和需要女人的年龄,女人却随时随地可以送上门来,而且几乎都是做爱高手。日子真的是太爽了,每天真的都太快活了,仅仅是我自己有这样好的运气?还是现在北京的生活阶层真的存在这样一些男人女人?我冷静分析了跟我接触的女人们,我觉得她们个个都非常的优秀,有学识,有能力,有追求,有个性。如果不把她们对性爱采取的随意态度算作缺点或不足的话,那么,这些女人真的可以说是女中豪杰,人里精英。不过,从另一个角度来说,正是她们在性爱方面敢于追求自己的感受,敢于满足自己的需求,才更证明她们是真正的豪杰和精英。我对这些跟我上床的女人们,发自内心的敬重远远大于我对他们的亲密占有。在这个阶层中,这样的女人不在少数。她们不是把男女情事看作道德因素作茧自缚的捆绑着自己,而是只把性爱看作自己生活需要的一个很平常的部分,就像饿了想吃,渴了想喝,要拉要尿必须上厕所一样。饿了不吃,渴了不喝,不拉不尿,人会活下去吗?那么食色性也。性的需求得不到满足,人即使死不了也肯定活不好。在衣食无忧的今天,人们唯一关心和满足的,首要的就是性的需求和情感的慰藉问题。从这个角度说,跟我上床的女人们,是真正时尚和进步的。她们除了愉悦自己,愉悦和她们上床的男人,从不对任何第三方带来伤害和不快。当我透彻分析这些和我缠绵过的女人们,我连一丝一毫残存的心理负担都烟消云散了。剩下来的,只有快乐着我们共同的快乐。



北京女人 20


  初秋的一天上午,我正忙忙乱乱的处理一大堆稿子,我的手机响了起来。
  “喂,哪位?”我问。
  “哈哈。方舟。我。欧阳。”十分爽朗的女声。
  “哦。你好你好。呵呵。好久没联系啦。”听起来欧阳群的情绪很好。我刚来的时候跟她在一起冲动过,后来又有两次在一起缠绵。她主动约我一次,我主动约她一次,都玩儿的非常快乐而尽兴。这又有快两个月没接触了,不知她又要做什么。
  “舟舟呀。最近怎么样?也不找我。相好的越来越多吧?呵呵。”
  “你也不找我呀。你相好的没有一个连也有一个排了吧?哈哈哈。”
  “哈哈。反正咱们谁都没闲着。没关系,都活得舒服快乐就好。”
  “这话说得对,咱们现在活得都不错。不过,我活得不错可是全靠你呀。你不给我介绍到时报来,很难说我会活的怎么样。”
  “那我想你了可就有优先权啦?哈哈哈。”
  “那当然。可是你没让我享受优先权呀?嘻嘻嘻。”
  “哼!比你主动的男人可多了去了。我的手机只要开着,哪天都有几个男人心急火燎的约我。所以……”
  “所以我这优先权就永远享受不到了。是吗?呵呵呵呵。”
  “哎。跟你说正经的,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俞欣要结婚了。”
  “什么什么?咱们的同学不是都在离婚吗?怎么俞新还反其道而行之呀?”这个俞新也够逗的,半个月前,我们两个还在一起天地一家春呢,她没跟我提有男朋友和结婚的事呀?怎么突然有人跟她结婚了呢?
  “对呀?有离婚地就有结婚的。没有结婚哪会有离婚呀?俞欣结婚你是不是心里不舒服呀?”
  “人家结婚我干嘛不舒服呀?是你不舒服吧?看俞欣结婚你要是着急,你也来个闪电速度,抓个相好的入洞房。哈哈哈。”
  “这可是你说的,我就抓你了。你可不要装熊呀。嘻嘻嘻。”
  “咱们两个?干夫妻的活就行了,要那个夫妻名分干什么?”
  “哈哈哈哈。你还挺认真。我?我才不找一个人约束监督我呢。我要自由自在的好好活出自己的滋味来。你,就等着跟我干夫妻的活就行了。嘻嘻嘻。”一个什么都不缺的女人,结婚真的没什么必要。现在这个趋势,一对小夫妻肯定照顾不过来四个老人,如果全社会都是这样的情况,就没有孝与不孝的区别了。老年人都进了养老院,社会就完全承担起了养老的任务。从这个趋势说,结婚的意义真的不是很大。
  “啊。好呀。不过结婚的女人们,不是也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吗?现在跟我做过爱的这十几个女人,多数都是由老公的,可是她们还是挺潇洒的呀。”
  “算了吧。潇洒是潇洒了,可也是偷偷摸摸的。提心吊胆的和我这无牵无挂的比,那感觉就不一样了。”
  “偷的滋味更加刺激。呵呵呵。不过你是单方面的偷,专偷人家的老公。哈哈哈。”
  “别说我,你也是单方面的偷,专偷人家的老婆。嘻嘻嘻嘻。”欧阳群很是开心。
  “呵呵呵。咱们两个都是无牵无挂的偷。都是单方面的偷。咱们两个互相偷才最放心大胆,无所顾忌。”
  “所以更加尽兴好玩儿呀。哈哈哈。怎么样?这么一说你又有感觉了吧?来不来?”欧阳群又向我发出了邀请。我略一迟疑。
  “哈哈。害怕啦?怎么没声啦?不是说招之即来,来只能战吗?啊?”欧阳群向我挑战。
  “嘿嘿。欧阳,这样的好事情我怎么会害怕呢?只要你想,我就是才跟别人战斗完,也会尽快赶到你的身边。而且战之能胜。哈哈哈。”我肯定要说话算数,再说,女士主动请我上床,我如果不去,那对这个女士的打击该是很大的。
  “哈哈。我只是看看你说话算不算,今天就不麻烦你了。你的领导已经走到你前面了。嘻嘻。”
  “啊?老白又约你?”
  “你惊讶什么?老白约我很正常呀。他说我让他最过瘾。哈哈。”
  “呵呵。你也信这种床上的鬼话?他这样的话在所有女人怀里都说呀。你这个性爱老将,居然还被这样小儿科的话所蒙骗。呜呼哀哉!”
  “怎么啦?你不知道就别乱发言。我给老白弄得就是舒服。呵呵。”
  “那就是说,你给老白服务的比给我服务的好?”
  “说法错误。是互相服务的好不好,不是单方面服务的好不好。”
  “我给你服务的还不好?咱们两个在一起,你不都魂飞魄散了吗?哈哈哈。”
  “你是猛,老白是柔。就跟衡水老白干儿和茅台相比一样,一个剧烈刺激,一个韵味绵长。感觉都不错,感觉又不同。嘻嘻嘻。这个你不懂吧?好好在实践中学吧。舟舟。”
  “呵呵呵。好。我一定好好向你学。剧烈刺激和韵味绵长双管齐下。让所有和我亲密的女人都冲动而来,满足而归。哈哈。”
  “呵呵。舟舟,抓紧乐呵吧。人生苦短,去日苦多呀。好了。俞欣结婚咱们都去捧场吧。想了再见。”
  “好的。想了就见。拜拜。”
  放下欧阳的电话,我的心里还真的有一点儿不是个滋味。也说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滋味,可就是不如接欧阳电话前舒服。这也是很奇怪的。在这之前,知道俞欣肯定跟不少男人上过床,可是从来没有什么不自在。刚刚听欧阳说俞欣要结婚了,要每天晚上都躺在一个固定男人的身边睡觉,接受一个固定男人的爱抚和进入,我就产生了怅然若失的感觉。这原因大概是我的感情里还残存着对俞欣一丝纯真的爱。可是,俞欣这么大的事情怎么没告诉我一声呢?她也有难言之隐或是不好意思告诉我?
  “哎哎。愣什么神儿呀?想什么呢?”程薇薇走过来捅捅我。自从程薇薇跟我在床上疾风暴雨之后,我们身边有别人的时候,她都正人君子一般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可是当办公室只剩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她跟我说话和动作就都随便起来。
  “啊。你好。薇薇。没什么?想想最近的选题。”我一副正正经经的样子。
  “哈哈。骗人吧,你。看你那表情,你什么时候这么专注的想过选题呀?肯定想你自己的事情呢。快快从实招来。”程薇薇两手捧住我的脸,把她自己的脸凑到我的面前盯住我。
  “啊。薇薇。注意点儿。别进来人。”我搬开程薇薇的双手。
  “嘿。你这胆小鬼。我有老公都不怕,你一条光棍儿还挺谨慎。哈哈。”程薇薇拉过椅子坐在我的对面。这样坐虽然近点儿,但一个部门的同志,商量工作上的事情坐近点儿也没有什么。这样做起码不会引起别人对我和程薇薇亲密关系的怀疑。尽管杨虹杨似乎发现了我和程薇薇的亲密踪迹,但毕竟没有被身边的人亲眼看见呀。没被人看见,任人们随便说去吧。不过,杨虹杨跟我也有一腿子,她只是有点儿嫉妒我和程薇薇的亲密关系,她是不会到处散步我们之间这种风流韵事的。
  “方舟同志,我想非常正式的找你谈谈。”程薇薇装出很正经的模样。她这样跟我说话,肯定又要说非常扯淡的问题。
  “程小姐有什么指示?”我一幅调侃的语气。
  “你最近工作很忙,很累。这同志们是有目共睹的。但是,凭着你的能力和工作经验,你的工作即使再比这多一倍,你也应该是举重若轻的。令同志们疑惑的是,你这样一个精力充沛的人,为什么最近总显得有些疲惫呢?是工作真的超负荷了吗?还是身体有了问题?或者是其他什么原因?方舟同志,你自己能说说其中的原因吗?”程薇薇目不转睛的看着我。
  “是吗?我没觉得我自己精力不济呀?我觉得我现在很有活力呀?这你应该是最清楚的。呵呵。”我是指我和程薇薇做爱的时候,给她弄得一塌糊涂的样子。我如果没精力没干劲,怎么会有那样的效果呢?
  “啊呀。你说那个时候呀?那是过去的事情了。我说的是现在,是最近一段时间。最近一段时间你的精力好像不是很正常呀。脸色无光,双目呆滞,体力发虚呀。”程薇薇煞有介事的说。
  “算了算了。你。别在我这装神弄鬼的。心理想说什么直来直去吧。”
  “你现在的心理状态,就像犯罪嫌疑人被审问时候的心理状态是一样的。又想隐藏自己的犯罪事实,又恨不得竹筒子倒豆子,一股脑吧自己的犯罪事实都说出来。隐藏罪行是怕被重判;一股脑都说出来是为了心里轻松。你现在跟她们的感觉是一样的。我说得对吗?嘻嘻嘻嘻。”程薇薇这样的女人就是可爱,本来在你的面前是来烦你的,可是让你对她却烦不起来,看她的样子还很喜欢她。
  “程薇薇同志,你要对你的话负责任,你怎么把一个堂堂正正的著名媒体的中层干部比作犯罪嫌疑人呢?这不是贬损革命领导干部吗?请你赶快改邪归正,有什么话快说。否则,出现的一切后果都要你来承担。”程薇薇胡扯,我也跟着她胡扯起来。
  “呵呵呵。笑死。你说,机关里的人员整天听领导们这样讲话,痛苦不痛苦呀。好了。好了。你还是乖乖的坦白吧。这些天你都接触过几个女人呀?”程薇薇扯了一顿蛋之后,终于把话拉上了正题。
  “干吗?我都不问你接触过几个男人,你为什么要问我接触过几个女人呀?”
  “你发现我接触男人了吗?我可是发现你接触女人了。而且还不止发现一个。哈哈。”程薇薇露出很得意的神色。
  “你不觉的发现与没发现关系并不重要吗?你发现了我跟其他女人,我没发现你跟其他男人,这能说明我跟异性亲密接触的多,你跟异性接触的少吗?说不定你跟异性接触的更多呀。哈哈。”
  “好。这就是说,你默认了你的犯罪事实。至于我,你既然没有发现我的行踪,就等于我对你来说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嘻嘻嘻。”
  “我如果犯罪被发现,追根溯源,你是难辞其咎的。”
  “为什么?”程薇薇歪着头看着我。
  “我在首都师范大学上学时守身如玉。回到大连也是洁身自好。可是返回北京没几天,就被你这个美丽少妇拉下了水,接着一发不可收拾,跟那么多北京女人做下激动快活的龌龊之事。如果要追究责任,你是首先跑不了的。哈哈。”
  “你?会守身如玉?会洁身自好?还用我拉你下水?你干那活干得那叫得心应手,不是色坛老将是不会那么驾轻就熟的。没经过一定阵势的女人都得被你弄死。我的天!”程薇薇说这话的语气和神态,似乎还沉浸在我对她剧烈冲击的情境中。
  “你不喜欢?呵呵。”
  “哎呀。我……”程薇薇欲言又止。
  “怎么啦?又饿啦不是?”我本想逗逗她。
  “你今天没什么安排吧?”我看程薇薇咽了一口吐沫。
  “嗯。呵呵。是你又饿了吧?哼!有话不直说,绕那么大的弯子,想了就说想了嘛。还非要盘查我干吗?你呀。嘿嘿。”我在程薇薇的大腿上轻轻的掐了一下。
  “这种事情,还要女人先说呀?你怎么不主动找我呀?”程薇薇斜眼瞪着我。
  “我主动?那可使不得。我可不能利用职务之便揩部下的油哇。我主动和你主动性质不同呀。哈哈。”
  “你少扯。你不缺就说你不缺,别把自己打扮成正人君子似的。你如果不去跟别的女人上床,早猴急着来找我了。还揩不揩部下油的,说得比唱得还好听。哼哼!”
  “我总不能强部下所难吧?像薇薇这样高质量的女人,想男人了,一暗示还不来一堆?我就不给你添乱了。哈哈。”
  “不嘛。我就喜欢你给我添乱,哎呀。跟你乱完跟别人乱真的很没劲。舟舟……”我看得出来,程薇薇已经有了反应。她来逗我就是已经很想了。聊了这些男女情爱的话题,她的反应已经很明显了。
  “去哪?”
  “我老公在家,咱们去包房吧。我付房费。你请我吃饭。”程薇薇怕我的男人自尊心受挫,把吃饭的机会留给了我。
  “钟点房?还是整夜?”
  “钟点房吧。我只跟老公说晚些回去。”
  “那现在就走?”
  “好呀。走。现在就走。”女人一旦想这事,比男人还急。
  “去建国饭店?”我说。
  “在长安街边儿上,太招眼。还是去一个安静一点儿的地方吧。”程薇薇说。
  “好的。走,去新大都饭店吧。车公庄那条路挺安静的,来往的人也不多,条件也不错。保你过瘾尽兴。呵呵呵。”我和程薇薇直奔新大都饭店。
  “要单间要标准间?”程薇薇站在新大都饭店的服务台前问我。
  “单间吧。”只是玩玩,也不是住一夜。如果住一夜,玩累了分开睡,有利于休息的质量,就要两张床的标准间。钟点房主要是为了玩儿,还是在单间的双人床上折腾起来尽兴。
  程薇薇很快办好了房间的手续,带着我大大方方的坐电梯上了八楼。
  “哈哈哈哈。”刚刚进了房间,程薇薇就大笑着一头扑在床上。两条腿像孩子似的蹬刨着。
  “啊。嚯嚯嚯嚯。”我也顺势扑倒在程薇薇的身上。就像农村里两个不分性别的玩童在恣意的嬉戏。
  “讨厌你。舟舟,这么长时间不理我。”程薇薇一打挺,翻身把我压在她的身下,揪住我的鼻子说。
  “我不跟你说过吗?只要你找我,我随叫随到;可是我主动找你真的不大好。呵呵。”我双手捧住程薇薇的粉嫩脸蛋亲吻了她一下。
  “嗨嗨。我还以为你始乱终弃不愿意理我了呢。”程薇薇用两只手托起我的后脑勺,在我的脸上鸡啄米似的亲吻起来。
“哦。怎么会、会不、理你了呢?咱们俩、两个玩儿得那、那么爽。啊。呀。”程薇薇把她整个的舌头都插进我的嘴里。她的舌头在我的嘴里狂乱地搅动,真像我嘴里含了一条活蹦乱跳的小鱼。
  “呜呜呀。呜呜呀。”程薇薇舌头的剧烈搅动,带动着整个身子的狂野扭曲。我那东东本来疲软的耷拉着,经过她这一折腾,已经硬挺挺的了。可是,由于程薇薇早已经把我压在了身下,我坚挺起来的东东,无法崛起到自然的位置,只有在程薇薇小腹部的压制下弯折着。我感觉到一种不同于其他疼痛感觉的特殊疼痛。
  “哈哈哈哈。”我双手紧楼住程薇薇。我和她身体的中间部位密切地贴在一起。我们两个的上半身和下半身,都以身子的中间部位为轴上下翻动着。
  “啊呀!隔靴搔痒痒更痒。来吧。舟舟,都脱了吧。”程薇薇从我身上一骨碌爬起来。看都不看我,旁若无人的快速脱起自己的衣服来。
  如果说程薇薇第一次跟我上床还讲究一点儿过程,那么这次就是老马识途、轻车熟路、直奔主题了。
  “来。真磨蹭。”我刚刚坐起来,程薇薇就完成除了乳罩和短裤以外的剥脱任务。立即转身在我身上动起手来。
  “哎呀。薇薇。你的样子好可怕呀。”我看着程薇薇急速脱着我衣服的样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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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饥饿的人扑在面包上?哈哈哈。一样的。就是一样的。性饥饿有时比食饥饿更让人难以忍受。食饥饿让人浑身无力、昏昏欲睡。性饥饿则让人血性喷张、坐卧不宁。哎呀!上帝太能折磨人了。”程薇薇嘴里不停地说着,手也在不停的忙碌着。也许是她这样的事情干的很多,所以做起来非常的熟练麻利。
  “哎呀。薇薇。男人如果也会被强奸,我现在这种状态可能就是被强奸的感觉。呵呵呵呵。”我在挑逗程薇薇。
  “强奸!强奸!就强奸你!”程薇薇说着,抓住我刚才还被她的小腹压得打弯儿的东东,脸朝着我的下身坐了进去。
  我的两腿呈六十度平伸在床面上,程薇薇双手挺直着支在床上,两脚弯曲,分别放在我的左右胯骨外面,肥白的臀部张力极大的上下飞动。
  “呵呵。呵呵。”强烈的刺激使我不自禁的发出生音。
  “咿呀,咿咿呀。呵呵啊哈。”程薇薇作为主动一方,感受更加复杂而剧烈。所以发出的声音也都种多样。
  “哎呀!哎、哎呀!薇薇。这年头儿女人真的是翻了大身了。由从动轮变成主动轮了。还这、这么、这么生猛。”我明显的感到,自己的整个腹部,都被程薇薇剧烈的上下翻动弄得痉挛抽动。
  “女、女人本、本来就、就不比男、男人差。都、都是封建的、万恶的旧、旧社会,让、让我们的女、女前辈白白的活、活一回了。哎呀。这真是飘、飘飘欲、欲仙呀。呵呵呀!”程薇薇虽然仍在采取这样一个动作,但这个动作给她带来的快感,却使她永动机般的停不下来。
  做爱,花样翻新体验的是新奇;盯住一个舒服的动作不变体验的是快感。现在的程薇薇,就是在后者的状态中忘我的冲击着。
  眼看着,我那里黑黑的毛毛上,已经沾满了程薇薇分泌出来的白沫沫。这样的做爱动作,两个人都能清楚地看到关键部位的吞吞吐吐。这种状态的出现,我和程薇薇的激情又推上了更高的程度。
  “舟舟呀!你、你快来!”程薇薇声音颤颤的呼喊我。“我、我不、不动。你、你也别拔、拔出来。你接着从、从后、后边儿给我猛、猛来几、几下吗?快、快一点、点儿呀!”程薇薇几乎是哼哼唧唧地说完了这几句话。
  我明白她的意思。她是自己保持姿势不动,让我在保持我的东东在她那里插着的前提下,从床上坐起来,进而跪起来、蹲起来或者弯着腿站起来,从她的后面快速使劲地插拔她。
  “哦哦。好好。薇薇。我、我来了。你、你别、别动。”我小心翼翼的坐起身,慢慢的抽回两条平直伸着的腿,双手扶住程薇薇白白嫩嫩的两个屁股瓣儿,用几乎看不出变化的速度,一点点的抬起了身子。
  “啊呀!舟舟。好。好。很、很好。来。来。快来。”程薇薇随着我身子的上抬,也非常配合的缓缓往上移动自己的臀部
  “啊呀呀!啊呀呀!”当我感觉到我们两个的身子都移动到恰到好处的高度的时候,我使劲地掐起程薇薇的细腰,朝着她白亮亮的屁股瓣儿猛烈的高频率冲击。程薇薇的尖叫声也随之发出。
  “好吗?薇、薇薇?”我边急急的挺进着,边自然地问问程薇薇的感受。
  “啊呀呀!啊呀呀!太、太好、好了!舟、舟舟,你、我、哎呀,配、配合好真、真不、不一样呀!需、需要的时、时候得、得不到,或、或者得、得到的时候不、不需要,心里都、都会不、不舒服。你、关、关键时、时候,真是冲得、得上,打得、得狠呀。”程薇薇跪趴在床上肉乎乎的身子,在我的高频冲击下前后悠荡着。嘴里欢叫的同时,还不停的絮絮叨叨地说着。
  “那、那好。我、我的责任,就是保证、证你吃、吃饱吃好。嘻嘻嘻。”我说着,身子从跪姿改成弯着腿站姿,我的两只手,也从程薇薇的腰间,移到了她朝下的胸前的乳房上。两只手抓紧程薇薇的乳房,腰间向前挺进的力度进一步加大,我浑身被抽紧和摩擦的感觉更加强烈了。
  “哎呀哈哈!哎呀哈哈!”我的感觉,必然要传到程薇薇的身上和心里。她浑身几乎痉挛着欢叫呻吟着。程薇薇的剧烈反应,也必然要传导到我的身上和心理。就在这样两个人的相互传导和共振中,我内在的激情再也无法控制了。
  “啊呀呀。薇薇。我、我……”我不知该说什么,一股热流,已经从我的体内,高速进入了程薇薇的体内。
  “啊呀!啊啊啊啊啊呀呀。”程薇薇不顾声音的传播,扯开嗓子大喊起来。我估计,程薇薇的叫喊声,只要左右隔壁、楼上楼下或者走廊里有人,都会听得清清楚楚。可是,正在奇爽的时候,她哪顾得上这些?再说,性交易也许要偷偷摸摸,情人相会是不受法条管制的。只要她的老公没发现,其他人谁也不用顾忌。
  “哇哇!哎呀!薇薇,你的抽力太大了。哈哈哈。”程薇薇还保持着跪趴的姿势,她从那种奇爽的感觉中还没有走出来。我则像动物交合的姿势一样,趴在她的身上。我们两个都深深的呼吸着,汗水淋淋的大喘着。
  “哇呀!舟舟,人们都说童年美妙,其实童年哪有这个时候美妙?这种感觉实在太神奇,神奇得你无法用任何语言来形容。啊呀。天呀!呵呵呵呵。”程薇薇曲臂伸腿翻身,顺势把我搂在怀里。像搂着婴儿似的,用两条玉臂缠绕着我,脸则和我的脸紧紧地粘贴在一起。
  “啊。薇薇。你满意我就高兴了。在这方面,一个男人最不该让女人失望的。男人可以不跟女人上床,只要跟女人上床,就要让上床的女人获得空前的快感,否则,会让上床的女人非常的痛苦。”我抱紧程薇薇圆圆的屁股蛋儿说。
  “嗯。舟舟。跟你做爱,真是人间最最美好的体验。所有跟你上过床的女人都会迷恋你。你满足女人的本事真是太大了。”程薇薇舔着我的下颏说。
  “你什么意思?我仅仅满足女人的本事大?其他方面就没本事啦?”我有意逗逗程薇薇。
  “嗨嗨。这可是你理解的歪歪了。我可没这么说。看不出来你还有曲解别人意思的本事。哈哈。”程薇薇的两只手在我的臀部轻柔的摩擦着。
  “哈哈哈。逗你玩儿玩儿,你还挺当真。呵呵。我对自己还是很了解的。没有本事,敢到北京来混?没有本事,北京的姐妹会跟我如此的亲密?呵呵。”我身子往下面移动了一下,嘴叼住程薇薇红褐色的乳头吸吮着。“那是。女人都崇尚强者。为什么当官的男人、有钱的男人或者有才华的男人身边女人多?并不仅仅是因他们有权有钱有才华,而是这些男人的强势很招女人们崇尚。女人在崇尚这样的男人的同时,从这些男人那里可以得到权势带来的好处,金钱带来的利益,才华带来的浪漫。在床上和这些男人交合的过程中,女人就有一种把男人的强势注入自己体内的满足感。这种满足感是心理和生理双重的。有句话说‘男人通过征服世界征服女人,女人通过征服男人征服世界。’就很明白地说透了这层关系。”程薇薇发的议论还真有些真知灼见。
  “呵呵。你不仅身体在运动,你的思维也很活跃呀。一个身体和思维都活跃的女人是最招男人喜欢的。”我把嘴从程薇薇左边的乳头移开,说完话,又叼起她右边的乳头。
  “你还真把我当作只求感官刺激的花瓶啦?别忘了,咱也是有名大学里的高材生呀。这样分析问题和看问题的能力咱还是有的。嘻嘻嘻。”程薇薇的手,在我的屁股上一下下轻轻的掐着。
  “女人喜欢有强势的男人,男人也不仅仅喜欢花瓶似的女人。有思想的女人才有内涵,有内涵的女人才有情趣,有情趣的女人才能逗弄起男人的欲望。跟这样的女人在床上欢洽,即使她的嘴里仅仅发出呻吟和叫声,那在男人听起来也是最美的歌谣。做爱时候的感觉是最最重要的,一旦男人的心理已经有了这种感觉,做起爱来就格外兴致浓烈。而且,男人越是跟高层次的女人做爱,心里就越有成就感。”我说完话,又往上窜动了一下身子,用我长着黑毛的宽厚胸部,实实在在的压住程薇薇柔软结实、鼓胀丰满的两个乳房。嘴则跟她的嘴湿润润的咬合在一起。
  “哦哦哦哦。”
  “呜呜呜呜。”我们两个说着说着又亲密起来。



北京女人 21


  两个小时后,程薇薇预定的钟点房到时间了。我们两个十分尽兴又疲惫不堪的走出新大都饭店。分头坐上出租车,回到各自的居住地点。我能想象得到,程薇薇由于心满意足、心情很好,回到家里见到老公,该是怎样的兴高采烈、自然放松。她的老公看到妻子满心欢喜,也会非常快乐。至于妻子欢欢喜喜的根源,老公是无从知道的。不过,程薇薇快乐的老公如果因为快乐有兴致跟自己的妻子乐呵乐呵,程薇薇肯定没情绪没劲头跟他欢洽了,充其量像性用品商店卖的气人似的伸着胳膊伸着腿,等待着老公的摆动和拨弄。说不定,她兴致昂然的老公忙碌半天,在闭着眼睛的程薇薇心里,还仅仅充当了我的替身。
  俞欣的婚礼日期马上就要到了。我想,这是我们同学大聚会的绝好机会。不管关系亲的还是疏的。不管过去有感情还是没感情的,不管婚姻维系着还是已经离异的,如果没有极特殊的情况,同学的婚礼是都会参加的。
  果然,五月六日这天,北京西客站对面的京都信苑饭店的大厅内,婚礼的喜庆气氛极其浓烈。看气氛的浓烈和环境的奢靡,就可以看出俞欣嫁的是个很有钱的人。
  餐厅里摆放着可以坐十二个人的大圆桌三十张。就连餐桌的台布和上面的餐具都铺展摆放的富丽堂皇、金光闪闪。
  “哈哈。方舟呀。你小子来这么久都没联系我呀。”李国强看着我就狠狠砸了我一拳。
  “在时报上见着你的名字,刚开始还以为是重名呢。后来才知道你小子又返回北京了。可就是不见你跟我们联系。”稍后来到的马文宇也重重的拍了我后背一下。
  “嗨。方舟,快成京城名人了。也不接见接见我们。”矮矮胖胖的梅雅娟几乎小跑着奔向我。
  “哦哦。总算见到我们的大名人了。我说方舟,来者不善呀。一回到北京就干得很猛呀。比我们早留下来的有出息呀。”鞠津琳张开双臂迎向我,和我很自然地来个拥抱。
  就这样,同学们跟我和互相打着招呼,陆陆续续地几乎都来了。除了极个别有事和跟同学的老公或妻子上床被对方捉住的没来,能来的都来了。所有的同学,内心里都有各自的想法,但在这个场合和时刻,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喜庆轻松的气氛。没有人把过去曾经发生过的不愉快带到这里。就连几对离过婚的同学夫妻,实在躲不开的时候,也点点头,或者即使勉强也刻意的微微笑笑。婚礼是最该气氛热烈的,来参加别人的婚礼,来宾绝不能让自己的不良情绪,影响到一对新人婚礼的喜庆气氛。如果那样,还不如不来。
  新郎新娘登场了。俞欣圆润而凸凹有致的身材,在合体婚纱的包裹下,更加性感动人。尤其是她那对大小、高低、位置都恰到好处的乳房,在婚纱的托衬下,更加性感诱人。俞欣的脸蛋儿,被化妆师描画的分外妩媚动人,白白净净,粉粉嫩嫩。长长的睫毛,映衬着一对不大不小的明亮眼睛忽忽闪动,顾盼生辉。我曾经的恋人,我后来的性伙伴儿,如今正在跟另外的男人做正是性交钱的隆重热身。用打碎五味瓶来形容我的感觉,是不足以准确的反映我当时心情的。
  再看看似乎十分甜蜜的紧贴在俞欣身边的那个男人,苍老而又秃顶,一看就是个穷得只剩金钱的人。看他那个萎缩的样子,再漂亮的女人他似乎也只能意淫或者手淫,真刀真枪的他未必能行。我为俞欣嫁个这样一个家伙愤愤不平的同时,心里还略略有一点儿庆幸。这个老家伙不行,正好我、或者我们可以长驱直入的钻他的空子。把他承担不起来的责任和义务主动的承担起来。少让他着急,多让俞欣宽慰。我们在尽“国际主义义务”的同时,也品尝助人为乐的快感。呵呵。
  俞欣的婚礼日期马上就要到了。我想,这是我们同学大聚会的绝好机会。不管关系亲的还是疏的。不管过去有感情还是没感情的,不管婚姻维系着还是已经离异的,如果没有极特殊的情况,同学的婚礼是都会参加的。
  果然,五月六日这天,北京西客站对面的京都信苑饭店的大厅内,婚礼的喜庆气氛极其浓烈。看气氛的浓烈和环境的奢靡,就可以看出俞欣嫁的是个很有钱的人。
  餐厅里摆放着可以坐十二个人的大圆桌三十张。就连餐桌的台布和上面的餐具都铺展摆放的富丽堂皇、金光闪闪。
  “哈哈。方舟呀。你小子来这么久都没联系我呀。”李国强看着我就狠狠砸了我一拳。
  “在时报上见着你的名字,刚开始还以为是重名呢。后来才知道你小子又返回北京了。可就是不见你跟我们联系。”稍后来到的马文宇也重重的拍了我后背一下。
  “嗨。方舟,快成京城名人了。也不接见接见我们。”矮矮胖胖的梅雅娟几乎小跑着奔向我。
  “哦哦。总算见到我们的大名人了。我说方舟,来者不善呀。一回到北京就干得很猛呀。比我们早留下来的有出息呀。”鞠津琳张开双臂迎向我,和我很自然地来个拥抱。
  就这样,同学们跟我和互相打着招呼,陆陆续续地几乎都来了。除了极个别有事和跟同学的老公或妻子上床被对方捉住的没来,能来的都来了。所有的同学,内心里都有各自的想法,但在这个场合和时刻,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喜庆轻松的气氛。没有人把过去曾经发生过的不愉快带到这里。就连几对离过婚的同学夫妻,实在躲不开的时候,也点点头,或者即使勉强也刻意的微微笑笑。婚礼是最该气氛热烈的,来参加别人的婚礼,来宾绝不能让自己的不良情绪,影响到一对新人婚礼的喜庆气氛。如果那样,还不如不来。
  新郎新娘登场了。俞欣圆润而凸凹有致的身材,在合体婚纱的包裹下,更加性感动人。尤其是她那对大小、高低、位置都恰到好处的乳房,在婚纱的托衬下,更加性感诱人。俞欣的脸蛋儿,被化妆师描画的分外妩媚动人,白白净净,粉粉嫩嫩。长长的睫毛,映衬着一对不大不小的明亮眼睛忽忽闪动,顾盼生辉。我曾经的恋人,我后来的性伙伴儿,如今正在跟另外的男人做正是性交钱的隆重热身。用打碎五味瓶来形容我的感觉,是不足以准确的反映我当时心情的。
  再看看似乎十分甜蜜的紧贴在俞欣身边的那个男人,苍老而又秃顶,一看就是个穷得只剩金钱的人。看他那个萎缩的样子,再漂亮的女人他似乎也只能意淫或者手淫,真刀真枪的他未必能行。我为俞欣嫁个这样一个家伙愤愤不平的同时,心里还略略有一点儿庆幸。这个老家伙不行,正好我、或者我们可以长驱直入的钻他的空子。把他承担不起来的责任和义务主动的承担起来。少让他着急,多让俞欣宽慰。我们在尽“国际主义义务”的同时,也品尝助人为乐的快感。呵呵。
  “俞欣哪。这些天你肯定忙得很累,快去休息吧。我们在这打一会儿麻将行不行?”李国强说。他就要实施他们计划的第一步了。
  “对。俞欣。歇着去吧。我们在这玩一会儿就走。”齐延刚也说。
  “啊。不忙。你们玩吧。我陪你们。”俞欣很平静的说。
  “你不休息,我们也不好意思在这里打扰你呀。哈哈。”马文宇说。说完还朝我斜斜眼。他的实际意思是,俞欣不休息,我就当不了新郎;我当不了新郎,他们就听不到现场直播。
  “俞欣。那你休息吧。我们都走吧。”我看出来俞欣对我们留在他家打麻将似乎不是很情愿,就站出来说话。
  “方舟,你……”
  “啊。那也好。等楼上的醒过就来,哪天我专门请你们过来好好玩儿玩儿。”马文宇刚刚想否定我的提议,就被俞欣的话挡了回去。俞欣的表达已经非常明确了,一点儿留我们在她家里玩儿的意思都没有。同学们这样的话还是听得出来的。于是都站起身准备往外走。
  虽然他们起哄是想看热闹,可是我已经被他们的起哄逗弄得不能自持了。我真想这个晚上伴在俞欣的上下左右做这个新郎呀。可是一看俞欣真的送客了,我心里实在是非常失望。
  不愿意离开就走得慢,快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已经是最后一个了。令我绝想不到的是,就在同学们都乱乱哄哄出门的时候,俞欣声音很小又很清晰地迅速在我的耳边儿说了一句:“一会儿回来。”
  ?? “啊。”不只我是惊讶还是惊喜,听了俞欣的话,不自禁的发出了声音。
  “哎哎。方舟。你怎么啦?不愿意走呀?那你自己留下吧。”李国强说。
  “哈哈。那就留下嘛。我们就当什么也没看见。呵呵。”马文宇说。
  “去去去。你们别胡扯。”我走上前去推了推他们几个,若无其事的跟他们站在一块儿等着打出租车。因为参加婚礼都要喝酒,自己有车的也都没开车。
  “哎哎。方舟。来呀。咱们坐一辆车吧。”鞠津琳叫我..
  “方舟。你走不走呀?过来上我们这辆车吧。”齐延刚也叫我。
  “我还要办一点儿事情,不跟你们掺合了。我自己打一辆车走吧。”我向他们挥挥手。
  “好吧。拜拜。今天没坐上新郎别失望呀。方舟。改日自己找机会吧。呵呵。”李国强说。
  “嗨嗨。白设计半天了。没想到俞欣这么快就想让咱们走。这女人呀,有了新欢就不恋旧情了。方舟好郁闷呀。呵呵。”马文宇说。“欣欣。我在门外,方便进去吗?”我在俞欣别墅的楼下给他打手机,别贸然进入,会给俞欣惹麻烦的。
  “你好你好。舟舟。来吧。他睡得死猪似的。”俞欣透着很喜悦很急切的口气。
  “啊。欣欣。我马上来了。”我虽然跟俞欣亲密不只一次乐,但在她新婚之夜和她上床做爱还是令人激动的。这里面有做新郎的喜悦,有给别人戴绿帽子的快感,有多多少少夺回自己恋人的复仇欲的满足。
  “啊!舟舟!” 我刚刚走进俞欣的别墅,带着满身香气的新娘就非常急切热烈地扑向我。
  “噢。欣欣。你今天真是太漂亮了。刚开始看到你这么光彩照人,我嫉妒死了。他们起哄让我今天晚上当新郎,我也没拒绝。我知道不可能,可是我还怀抱着希望。结果这帮小子给你老、老公轮番灌醉、醉了。今天晚上我真的很想得到你。”我抱起俞欣,向她在一楼的卧室走去。
  “啊。舟舟。我今天也特别想你。他们不起哄我也会想办法找你。”俞欣圆滚滚的温热肉体在我的怀里扭动。
  “那你的老、老公醒了怎么办?”我担心。
  “不会。他醒不了。不给他灌酒他都会睡得像死猪似的。给他灌了那么多酒,他不睡到明天中午才怪呢。”俞欣很有把握地说。
  “欣欣。怎么突然心血来潮想结婚啦?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呀?”
  “嗨。舟舟,我呆会儿跟你细说。紧点儿抱着我好吗?”我是真真切切的感觉到,俞欣的身子顿时绵软了许多。
  “呵呵。好好。欣欣。”我把俞欣慢慢地摆放到床上,她像个小乖乖似的静静的躺在床上等待我对她的搓揉、亲吻和进入。
  我也没有结过婚,不知在洞房中该怎么对待新娘。当新郎的感觉我同样没有体会过。可是,面对已经是真正新娘的俞欣,我这个不是新郎的男人,真的不知该怎么下手剥去新娘身上的婚纱,进而去尽一个新郎该尽的新婚义务。
  俞欣满眼柔情的期待着我。我像突然走进一个陌生地方又转了方向似的手忙脚乱不知所措。
  在俞欣的帮助下,我总算把复杂的婚纱,从俞欣的身子上剥了下来。
  一只非常性感的乳罩,一条逗引男人无穷欲望的丁字裤,紧箍在俞欣白嫩嫩的皮肉里面。“舟舟,今天你、你来真好。哦呀。”俞欣紧紧地抱住我,粉嫩的脸蛋儿,使劲的往我的胸前钻拱着。
  “我一定会来的。但我想不到今天能够得到你。今天得到你的感觉与以往不同。今天你是新娘,得到你的人就应该是新郎。虽然、虽然我不是新郎,可是我占据了新郎的位置。我的心理还稍稍的有些安慰。”
  “舟舟,你别生气,我不、不会丢开你。”俞欣的手,在我的小腹部抓捏着。
  “哦。欣欣。我不生气。可是,让我一点儿感觉没有是不可能的。不论在学校或是这次来北京之后的接触,我、我都觉得你非常好。啊呀。”我说话的时候,俞欣还不停的刺激我。
  “舟舟,楼上的是个废物,我、我和他结婚,只是、是个名分,今、今后也不影响咱们来往。你放心好吗?”俞欣捉住我的那东东做起了活塞运动。
  “哦。哦呀。欣欣。你、你为什么跟废物结婚呀。”
  “原、原来,他不这、这样。我跟他刚好、好的时候,他这方面还、还是挺厉害的。可是后、后来他得了糖尿病,这方面彻底不行了。可他心、心里还、还想,我也没嫌弃他,让他亲,让他摸。虽然他把我的情绪逗弄起来却不能满足我,可我还是没有拒绝他。他很、很感动,他觉得我是、是个好人。他提出要我跟、跟他结婚,因为他、他有一大、大笔财产。想留给我、我一些。他主动说不、不限制我的自、自由,只要我、我没别的活、活动就、就睡在他、他的身边。”
  “他、他干吗急于要你继、继承他的财产呀?”
  “他觉得自、自己活不了几、几年了。”俞欣嘴里说着,手也不停的动着。
  “吆呵呵。欣欣。慢一点儿吧。我、我控制不住了。”我把自己的东东从俞欣的手中抽出来,把俞欣的身子摆平。
  “快来吧。舟舟,我、我也不、不行了。”俞欣又一把拽住我的东东,往她那里送着。
  “啊。哈哈。”我两只手抓住俞欣的双乳,两只膝盖顶住她的大腿内侧,东东顺着她的牵引,毫无遮拦地直逼中心而去。
  “呀呀呀。”俞欣的叫声都与以往不同。毕竟,这是她的新婚之夜。尽管这喜庆的夜晚含有太多的无奈,但好歹不是独守空房,不是跟一个没用的男人空耗时光。在这样华丽的洞房中,在人生所谓的重要时刻,俞欣能够跟昔日的情人共度良宵,是她不幸中的万幸。而对我,更是一从来没敢想过的机会。在这样不同以往的夜晚,热拥着作为别人新娘的昔日恋人,我庆幸之余又百感交集。哦呀。哦啊。舟舟,今天你能长一些吗?”俞欣激动得脸色潮红地说。
  “好的。欣欣。只要你喜欢,我会尽量长。”我抱紧俞欣的屁股蛋儿,往上搬着,同时自己的臀部使劲的向下压着,向前挺着。
  “哎呀呀。好。舟舟。哎呀呀。真好。对。对。就这样。呵呵呵呵。哎呀。”俞欣在我低频的抽拉中,发出男女交合的欢叫声。
  “好吗?宝贝?啊呀。嗬嗬。耶。”我也不自禁的迎合着俞欣的叫声。
  “好。真好。舟舟。好像都进到我的心里了。啊呀。”这个时候,不需要任何花样和技巧,只要以最传统的方式,以最具温情的动作,在体交的过程中,进行着精神和心理的交流。
  “欣欣。她是做什么生意的?”我边同频率不停的抽拉着,边和俞欣聊着。
  “他说他是做珠宝生意的。他真的很有钱。你看他这房子,他开的车。嗬嗬呀。哦呀。”俞欣一边体会着我对她的滋润,一边回答我的问话。
  “就因为他有钱,你就跟他这样一个废物男人结婚?而且还可能很快当寡妇?嚯嚯。啊。深吗?”我问。
  “哇嗬嗬。深。好深。我不说都到心里了吗?呀呀。”这样慢慢的动作,往往可产生更真切的体验。
  “那就好。今天,我就要你刻骨铭心。嗬嗬。”
  “好。好舒服。呀咿。”
  “你就跟他过这种名存实亡的夫妻生活?那多难受呀?”
  “不会。跟他就是名分,不说过他不会管我嘛。只要我想怎么样,他绝对不管。我没什么外边活动的时候,他想搂搂就搂搂,想抱抱就抱抱,想摸摸就摸摸呗。”
  “他真的会这么大度?他终归是个男人呀?”
  “他自己不行,我们又是这么说好的,他说话会算数。呀。一下一下的感觉真好。咿呀。”
  “那你跟他就是有个夫妻名分,以后你继承他的财产,其他就跟他没关系啦?”
  “嗯。是,是这样。”俞欣的腰部抽动了一下。
  “欣欣。我给你来六慢一快吧?好吗?”我含住俞欣的双唇吮了吮。
  “嗬嗬嗬。好吧。好呀。我要。呃呀。”
  “来。腿抬高一点儿。哎。好。这样正好。”
  “啊!呀!”俞欣的腿刚刚抬到我需要的高度,我就给他来个一快。这快速的穿插,使俞欣从胸腔中发出尖利的叫声。
  “比刚才好吗?”我抱紧俞欣圆圆的屁股说。
  “好。变化中的刺激更大。哎呀。舟舟。你来。我没白当新娘。咿呀。”俞欣又把双腿向上抬了抬,臀部也相应的抬了起来。那个对男人来说最美丽的地方,几乎平展展的显现在我的面前。
  “欣欣。以后想你了,是到你这来还是去别的地方呀?”
  “啊呀!”我说着话,下身又使劲一挺,一次快速的动作又完成了。随即,俞欣的尖叫声又传出了。“啊呀,真是太爽了。嗬嗬嗬。在哪都行。来这里也没事的。他真的不会管。”
  “那我们就做没有法律手续的夫妻吧。或者叫实际的夫妻吧。只要你想我,或者我想你,咱们两个就亲密一下好不好?”我咬住俞欣的耳垂儿。
  “嗬嗬嗬。好痒痒。好呀。就是这个样子。”俞欣双手扒住我的屁股蛋儿,使劲的往下压了压。
  “那就是说,你跟他结婚,对你的生活没有任何不利的影响,只有等到他驾鹤西去的那一天,你继承他的一笔巨额财产啦?嘿!”我说完话,又快了一下。
  “呀。呀呀。这冷丁一下还真够刺激的。嗬嗬嗬。是呀。没什么不利影响。所以我才跟他结这样的婚呀。否则,我才不干呢。咿咿呀。咿咿呀。”俞欣说着,我也不停的同频率不停的抽拉着。
  “他为什么对你这么好呢?没有其他亲人继承他的财产吗?”我仍然有点儿怀疑这个废物新郎对俞欣的好心。对主动送上门来的好心,总要思考一下施予这种好心人的出发点。
  “我说过,他就是看我对他好。还迷恋过去我跟她玩儿的好。现在他心里也需要。我照样顺从他。哎呀。”我每快一下,俞欣都明显的发出一声尖叫。这快和慢的转换,就是可以达到这样变换刺激的目的。
  “但愿是这样。如果真是这样,这小子还真挺讲义气的。不过……欣欣,一想到你每天晚上,除了你自己安排的活动外,都要睡在这小子的身边,被他摸来摸去,我心里还真得很不舒服。嗨。”我又使大劲往前顶了一下。
  “呀呀。哦呀呀。”俞欣总能在我使劲的同时,作出快速的反应。“舟舟,咱们两个成了夫妻,也许还没有现在感觉好。咱们现在这个样子,做着夫妻做的事情,没有夫妻的操心和烦恼,不是挺好吗?只要你想我,我会首先去你那里。呀呀。”我又快了一下。“等这人真的不行了,你还喜欢我,咱们再考虑是不是去领一张证。”
  “好。哦。欣欣。这样边聊着天边做着,做的又不激烈,还真能做很久呢。嗬嗬。”我连着猛插两次。
  “噢呀呀。舟舟,我也离不开你。你不管怎么做,我都特别舒服。哎呀呀。”俞欣把手从我的屁股上移到后背,用力的搂抱着。
  “哎呀呀!哎呀呀!”俞欣的叫声,就知道我的动作又加快了速度和加大了力度。她手离开我的臀部,我那里动起来就更加灵活了。
  “欣欣宝贝。爽不爽?爽不爽?”我干脆连连快了起来。
  “呀呀呀。呀呀呀。舟舟。舟舟。别。别快。别快呀。在里边,在里边,别出来。别出来。好吗?”俞欣一个劲的央求我。
  “啊啊啊啊。宝贝。呀呀啊呀。宝贝。好。好吧。”我极不情愿地放慢了抽拉的速度。
  “舟舟。就像刚才那样,什么也不耽误好吗?我今天晚上就喜欢要这个过程。反正你这样做也不累,慢慢的来一快挺好的。嗷嗷嗷嗷。咿呀。”俞欣又在我突然快速进入的冲击下连连叫了几声。
  “欣欣哪。虽然是慢功细活,可也累呀,你上来好不好?。”我想让俞欣到我身上来,她用蹲姿坐在我身上,臀部起起落落也不累。
  “那好吧。来吧。你起来。躺好。”我从俞欣的身上滚到床上,我的肚皮和俞欣的肚皮,都被汗水弄得湿漉漉的。
  “哈哈。你这东东还这么直挺挺的。哇!嗬!来。别动。”俞欣一迈腿,就稳稳的坐在了我身上。对准位置后,她低下头,把手从自己的两腿之间伸过去,紧贴着自己那里浓浓的黑色毛毛,抓住我的东东,白白嫩嫩的屁屁一抬,又轻轻的往下一坐,我的东东就不见了踪影。
  “哦呀。”我那里舒爽的感觉,一下子到了心里。这种从胸腔深处发出来的声音,真是自然感觉的真实流露。
  “嗬嗬嗬。真好玩儿。”俞欣两只手按在我的胸部,把我置于她的跨下,肥白的屁股依照我对她插拔的频率,一上一下的摆动。从俞欣的表情和动作上,这时看不出一点儿新娘的娇羞和矜持。至于楼上还昏睡着真正的新郎,她似乎更是全然的忘却。
  “欣欣。你这样真可爱。真像个可爱的小娃娃。淘气又调皮。呵呵。”看着俞欣笑眯眯的样子,心里的美不可言喻。
  “我就像小娃娃。嘿嘿。我这玩儿法儿小娃娃可玩儿不着。”俞欣的舌尖伸出来,舔舔自己的嘴唇,又迅速的俯下身子和我对起嘴来,把她的舌头连连向我的嘴里插拔了几下,就像我的东东插拔她的那里。同时,她的肥白臀部依然上下跃动着。
  “欣欣。你这样子好好可爱。嘻嘻。”我抬起双手,抚摸着俞欣基本没有下垂感的双乳。这对儿不大不小的可爱东东,在她臀部上下起伏的同时,也一上一下的颠颤着。
  “这个洞房花烛夜真好。静静的,幽幽的,美美的。耶哈哈。咿呵呵。”俞欣肥白的臀部,悬在我小腹部上面半公分的高度,做起了圆周运动。
  “咿呦,咿呦。”这种转着圈儿的摩擦,和插拔抽拉的摩擦比起来,对我东东的尖端刺激性更大。“哦哈哈。欣欣宝贝。你再转几圈儿我可控制不住了。咿呀。”
  “呵呵呵。谁说做爱男人才是主动方?现在的主动权就掌握在我的手里。嘻嘻呵呵。”俞欣的臀部,就像洗衣机的涡轮,左转几圈儿,右专机圈儿。
  “生在这个年代的女人真的很幸福。享有跟男人一样的权利。也能主动玩儿弄男人。嘿嘿。这不是很好吗?男人也能享受到在女人上面完全不同的感觉呀。哇哇。新娘,欣欣,你今天可是新娘。哈哈哈哈。真好。跟新娘做爱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呃呵呵。”俞欣的臀部摇动着,我说着。我的话,影响着俞欣被嫩嫩的臀部更加高频地摇动。
  “嗯。男人女人就应该一样。女人被动,总是感觉被男人征服和占有;女人主动,感觉的是征服和占有男人。心理不同,身子感觉当然也不一样。男人进入女人,女人体验的是冲撞;女人吞咽男人,女人感觉的是降服。这所有的感受都不同,两性交合才别有一番新鲜刺激的味道。才会更加乐趣无穷。咿呀呀。啊呵呵。”俞欣转着转着,又狠狠的向下面坐了两下。
  “嗬。哦呀!欣欣呀。够猛地。”我感觉我东东的尖端,都触到俞欣那里的底部了。
  “嘻嘻嘻嘻。就行你猛,不行我猛?”俞欣很有成就感地开心笑着。
  “欣欣。你老公真的不会下来?”我真担心这样美妙的时刻,突然被她老公从楼上下来所打断。
  “不会。舟舟。别担心了。放心玩儿吧。他这人很想得开,也很放得开。再说又被你们这些臭小子给灌的不省人事了,不睡到明天中午,他不会起来。”俞欣说着,又把她肥嫩的臀部彻底坐下来,前前后后的搓动着。
  “哎呀呀。哎呀呀。哦哦呦。哦哦呦。”
  “呃呵呵。呃呵呵。呵呵呦呦。”这种内外都强烈刺激的动作,使我和俞欣都发出别样的叫声和呻吟声。
  “噢呀呀。哦呀呀。舟舟,我、我来了。来了。”俞欣的眼睛立即瞪得大大的。呼吸也顿时更加急促起来。我知道这是她要来高潮的明显征兆。“嗬嗬嗬嗬。欣欣哪,欣欣。我也、也控制不住了。来。来。你下来。我来。”我不等俞欣做出反应,就猛地坐起来,双手抱住俞欣弹性十足的屁股,一翻身,我的东东都没有从俞欣的那里面抽出来,就顺势把她压在身下,以每秒三次抽拉的速度,做起了活塞运动。大概不到十秒钟,激情喷涌的全过程,就在俞欣我们两个的尖叫和呻吟的二重唱中,动人心魄的完成了。
  “舟舟呀,做新郎的感觉好吗?”俞欣柔媚温情的凝视着我,手在我的脸上轻轻的摩挲。
  “欣欣,好。很好。虽然是捡个新郎做,可这感觉,就是真新郎也不过如此吧?”我的两只手,还在俞欣鼓鼓的乳房上轻柔着。
  “舟舟,有你真好。我这个新郎当得很满足。咱们这帮同学胡闹,还真成全了咱们两个。”俞欣的双手,在我两边的肋骨间上下滑动。
  “欣欣宝贝,如果咱们两个结婚会不会更好?”我亲着俞欣的眼睛。
  “舟舟,咱们两个结了婚,说不定很快就没味了。不如这样,常玩儿常新。”俞新的手,又伸到我的屁股上。
  “你说的也对。咱们那些同学,不都麻木疲劳了吗?散伙的,各奔西东了。没散伙的,也都貌合神离了。两个人在一起,根本没有激情和兴趣了。甚至形同陌路。还真不如咱们这样,想了就到一起痛痛快快,高兴了就一块玩儿玩儿。这挺不错的。欣欣,我会经常来找你。可以吗?”我咬住俞新性感的下嘴唇。
  “噢。嗬嗬。当然可以呀。我还会经常找你呢。你可别跟别人约好了不理我呀。”俞欣从我的嘴中移开她的嘴唇说。
  “欣欣。不要说过去咱们两个的关系了,就是仅仅看今天你把新婚之夜的身子给了我,我也会把你排在最前面的。如果真的有一天有两个以上女人约我,我也会毫不犹豫的来到你的身边。”我在俞欣细嫩的脸上连连亲着。
  “嗯。好舟舟。我也不避你,男人,我接触过不少,跟他们和跟你的感觉真的很不一样。哦,从精神到肉体都太爽了。”也许俞欣一说到跟其他男人上床的事情又来了情绪,她把手伸进了我和她重叠的身子之间,是想抓住我已经蔫巴的东东。我的屁股向上弓了弓,给她留出一定的空间。她纤细的小手,顺利地把我的东东紧紧的抓住。
  “嗬嗬嗬。又想啦?”我说着,也把手伸进了俞欣的毛毛处。
  “嗯。吃不够。嘿嘿。不过不急。我就是想这样攥着这小宝贝。嘻嘻嘻嘻。”俞欣非常娇巧地笑着。
  “我也喜欢这样摸着你。把玩儿这里,舒服无比。”
  “嗬嗬嗬。还挺押韵。嘻嘻嘻嘻。你把弄得好痒痒。”我的手在俞欣嫩嫩的小豆豆上极轻地揉动,她痒痒得小腹收缩,双腿上抬,脚趾向下勾着。
  “你把我抓的也好痒呀。呀呀。”俞欣的手,已经上上下下的撸起我的东东。本来已经疲劳得蔫蔫的东东,在俞欣的刺激下,又直立起来。
  我和俞欣这样相互爱抚各自最敏感部位十几分钟后,在两个人又都激情勃勃的时候,新一轮激战不可避免的又开始了。
  和俞欣运动交合了一宿,天亮以后只睡了两个多小时,八点半的时候,我梳洗完毕后,离开了俞欣的家。果然,她的老公真的让我那些同学加哥们儿给灌迷糊过去了。一知道我离开她家,她老公一直没有什么动静。
  这天,有一家全国著名的大企业,在王府井东方广场召开新闻发布会。前四五天就给我发了请帖。每周,类似的新闻发布会请帖我都会接到几个。有的我都不想去。无非是去了拿个几百块钱,接受个小纪念品,回来给人家发个小稿子。可是这些大企业就不同了。他们搞的活动规格高,请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出手也就大方。信封里装一千元钱都是小意思,有的更多。礼品往往是这家企业最先进的产品。实用价值很高的。这样的礼品,即使我不用,我给朋友们或者给跟我上过床的女人们,也不失为一份很不错的礼物。说白了,就是不拿白不拿。
  “你是哪家报社的?”吃饭的时候,挨着我坐着的一位很有风度的中年女士主动问我。刚刚做到饭桌上的时候,我就问到一股非常清新的气味。这气味明显的就是从这位女士身上散发出来的。我进不住深深的吸了好几口气。
  “啊。你好。我是时报的。”我对这位女士非常有好感。
  “时报的?时报我认识的可不少呀?你来时间不长吧?”女士很认真的打量着我。
  “嗯。不到半年。您是?”我问女士。
  “我是时尚新苑杂志的。看过我们的刊物吗?”
  “啊。嗬嗬。不好意思。还没看过。”
  “那我送你两本,看看。有机会听听你的高见。我的联系方式在这。”女士翻开她们杂志的封儿,指着执行总编的位置说。
  “噢。你好你好。唐总编。”我在“执行总编”几个字的后面,看到“唐婉”两个字。所我认定她就是这家杂志的执行总编辑唐婉。
  “嗬嗬。不客气。都是圈内的。你就管我叫唐姐吧。”唐琬笑起来非常温和。真的使人如沐春风。
  “哈哈哈。还是大诗人陆游的情人呢。”我开唐婉的玩笑。
  “嗬嗬嗬。我?我可不当她的情人。几百岁的人了,什么也干不成,找情人就要找像你这么年轻的帅哥呀。哈哈哈。”唐婉很随便的笑了。
  “找这样的姐姐做情人,小弟也三生有幸了。”新闻圈的人,特点或者本领之一,就是自来熟。看到谁都像见到三叔二大爷、七大姑八大姨似的随随便便。女士不见外,男士更不该拘谨。
  “好。这可是你说的。”唐婉仍在嘻嘻哈哈的笑着,却把我送给她的名片儿认认真真的收了起来。不论男女,在你跟她交换过名片之后,她很认真的看,看过之后她又很认真的保存好,这就是说她以后想跟你再进一步联络。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就看姐姐是不是看上小弟了。小弟对姐姐可是一见钟情,一往情深哪。哈哈哈。”新闻圈的同行见面,开这样的玩笑是司空见惯的,谁也不会当真。听的人不论认不认识,也都投以哈哈一笑。大家乐乐也就各走各的。对这样一位当执行总编的姐姐,我也就很快把她忘在脑后了。
  参加完新闻发布会,走出东方广场,我没有立即打车回单位。而是有意漫步在中国最宽阔繁华的街道——长安街上。“哼!你不听我也不说,过去了就让他过去。一个著名的命题你也知道,‘人不会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我现在再说,时间、环境和情绪也都不对了。算了,就等于没有那天的事情好不好?”袁媛说着转身走了。这个年龄又生活优裕的女人,那种洒脱和放荡不羁有时真的是男人所难以驾驭的。
  走就走。我也没有再理睬她。管怎么着她还是我的部下,我就不信袁媛还能跑出我的手心?我自信,就是我不攥着她,她也会自己转回来。那次诗友会上匆匆忙忙的做爱,我估计她是不会没有感觉的。有了感觉又没有痛快淋漓,她还能不想着法子跟我再续前缘?
  两天以后的周末,离下班还有二十多分钟,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手机屏幕上没有显示出来电人是谁,我一看就知道这个电话是我不常联系的人。因为常联系的人的号码都输在我的手机里。对方只要拨我,我就知道是谁。
  “喂。你好。你是?”我问。
  “方主任嘛?我是时尚新苑的唐婉哪。还记得吗?呵呵呵。”
  “啊。你好你好。记得记得。怎么会不记得呢?”
  “明后天你干什么?有事吗?忙吗?”
  “啊,没事。没什么事,不忙。你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吗?”这个时候,我已经有点儿预感到唐婉找我的大概意图了。但具体要怎么做我还猜不出来。
  在那天的新闻发布会上,她的举止和眼神儿,让我明显地感到这是一个多情、随意又活泼可爱的女人。虽然看上去很年轻、漂亮、大方、得体,但她给人这种年轻的感觉,是在她这种年龄段的女人给人的感觉。过去人们说男人四十一朵花,女人四十豆腐渣,那是许多年前情况的写照。现在的女人,四十岁也正是花繁叶茂的时候呢。如果说二十岁的姑娘是粉红色的大樱桃;那么,三十岁的少妇就是鲜红色的大樱桃;而四十岁的女人则是紫红色的大樱桃。很多人甚至所有的人,在吃樱桃的时候,都会首先拣紫红色的大樱桃先吃,因为这样的樱桃熟得透,浓浓的汁液多,吃起来软甜爽口。谁会不喜欢?唐婉这样的女人,就处在大樱桃的紫红阶段。
  “那有闲情出去玩儿玩儿吗?”唐婉这就向我发出了邀请。
  “啊。好呀。好好。那当然好呀。去哪里?”
  “秦皇岛。啊。准确地说应该是昌黎黄金海岸。呵呵。”
  “哈哈。好哇。去吧。哪里组织的?”
  “哪里?我这里。我组织的。怎么样?呵呵呵呵。”
  “好吧。什么时候走?”
  “看你。是今天晚上还是明天上午你定。”
  “我?我定?你们组织的活动我能定?”
  哈哈哈。你能定,当然你能定呀。我说你能定你就能定。”我听唐婉这口气,已经隐隐约约的觉察到,这个所谓的活动,真的是她组织的。是她一个人组织我和她一共两个人参加的活动。女人主动邀请男人,即使这个女人再大方、开放、随意,也多多少少有所保留的。她既然提出当天晚上可以走,那她心里面肯定想着这天晚上走最好,只是她不好意思催我太急。
  “啊。好。唐主编,谢谢你的盛情。那就今天晚上走?”我用疑问的口气,是想给唐婉留出来充分的回旋余地。
  “呵呵。方舟呀。别叫我主编,咱们新闻界不时兴称呼职务,你就直接叫我的名字吧,这样还亲切些。要不你管我叫姐姐也行啊。哈哈哈。”唐婉笑的声音非常悦耳。女人的可爱,不仅在于她的长相,还在于她的举手投足,言谈话语,为人处事。一个让人整体舒服的女人,她的所有言行都会让人舒服。一个看上去就不舒服的女人,她的所有细节可能都不会让人舒服。
  “呵呵。那好。姐姐。”我实实在在的叫了唐婉一声。我知道我叫唐婉姐姐的时候,我的声音里,含有比叫真正的姐姐更复杂情感的内容。
  “哎!哈哈哈哈。”唐婉答应得痛快,笑的爽朗。
  “哈哈哈。有姐姐真好。姐姐呀,咱们什么时间开拔?”
  “我手头的事情忙完了,你如果也没事了,咱们半个小时以后出发?好吗?”很明显的听得出,唐婉说“出发”两个字时是爽,说“好吗”两个字时是柔。爽时让我心里痛快;柔时使我浑身绵软。
  一个好女人,真的会让男人随时随地获得身心的极大舒泰方舟。我真高兴。没想到你这么痛快就接受了我的邀请。”看得出,唐婉对我接受她的邀请真很快乐。
  “呵呵呵。能得到姐姐的邀请,我比姐姐更高兴。”我说的也是心里话。像唐婉这样年龄,这样经历,这样身份层次的女人,让她们主动邀请男人,还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除非她们对这个男人产生了特别的感情。
  “呵呵呵。当然我知道弟弟会接受我的邀请。否则,冒失的事情我也不会做呀?”
  “说实话,自从那天咱们两个在发布会上见面,我就有这样的期待。只是没敢想这么快就得到了姐姐的关爱。嘻嘻嘻。”
  “你个小毛孩儿,嘴还真甜。我没看错你。嘿嘿嘿。”
  “呵呵。姐姐呀。你真的太有魅力了。”我把车开上了长安街,向东直奔东四环,然后从京哈高速路口进入,就一直到昌黎黄金海岸了。
  “好。好舒服。呀咿。”
  “你就跟他过这种名存实亡的夫妻生活?那多难受呀?”
  “不会。跟他就是名分,不说过他不会管我嘛。只要我想怎么样,他绝对不管。我没什么外边活动的时候,他想搂搂就搂搂,想抱抱就抱抱,想摸摸就摸摸呗。”
  “他真的会这么大度?他终归是个男人呀?”
  “他自己不行,我们又是这么说好的,他说话会算数。呀。一下一下的感觉真好。咿呀。”
  “那你跟他就是有个夫妻名分,以后你继承他的财产,其他就跟他没关系啦?”
  “嗯。是,是这样。”俞欣的腰部抽动了一下。
  “欣欣。我给你来六慢一快吧?好吗?”我含住俞欣的双唇吮了吮。
  “嗬嗬嗬。好吧。好呀。我要。呃呀。”
  “来。腿抬高一点儿。哎。好。这样正好。”
  “啊!呀!”俞欣的腿刚刚抬到我需要的高度,我就给他来个一快。这快速的穿插,使俞欣从胸腔中发出尖利的叫声。
  “比刚才好吗?”我抱紧俞欣圆圆的屁股说。
  “好。变化中的刺激更大。哎呀。舟舟。你来。我没白当新娘。咿呀。”俞欣又把双腿向上抬了抬,臀部也相应的抬了起来。那个对男人来说最美丽的地方,几乎平展展的显现在我的面前。
  “欣欣。以后想你了,是到你这来还是去别的地方呀?”
  “啊呀!”我说着话,下身又使劲一挺,一次快速的动作又完成了。随即,俞欣的尖叫声又传出了。“啊呀,真是太爽了。嗬嗬嗬。在哪都行。来这里也没事的。他真的不会管。”
  “那我们就做没有法律手续的夫妻吧。或者叫实际的夫妻吧。只要你想我,或者我想你,咱们两个就亲密一下好不好?”我咬住俞欣的耳垂儿。
  “嗬嗬嗬。好痒痒。好呀。就是这个样子。”俞欣双手扒住我的屁股蛋儿,使劲的往下压了压。
  “那就是说,你跟他结婚,对你的生活没有任何不利的影响,只有等到他驾鹤西去的那一天,你继承他的一笔巨额财产啦?嘿!”我说完话,又快了一下。
  “呀。呀呀。这冷丁一下还真够刺激的。嗬嗬嗬。是呀。没什么不利影响。所以我才跟他结这样的婚呀。否则,我才不干呢。咿咿呀。咿咿呀。”俞欣说着,我也不停的同频率不停的抽拉着。
  “他为什么对你这么好呢?没有其他亲人继承他的财产吗?”我仍然有点儿怀疑这个废物新郎对俞欣的好心。对主动送上门来的好心,总要思考一下施予这种好心人的出发点。
  “我说过,他就是看我对他好。还迷恋过去我跟她玩儿的好。现在他心里也需要。我照样顺从他。哎呀。”我每快一下,俞欣都明显的发出一声尖叫。这快和慢的转换,就是可以达到这样变换刺激的目的。
  “但愿是这样。如果真是这样,这小子还真挺讲义气的。不过……欣欣,一想到你每天晚上,除了你自己安排的活动外,都要睡在这小子的身边,被他摸来摸去,我心里还真得很不舒服。嗨。”我又使大劲往前顶了一下。
  “呀呀。哦呀呀。”俞欣总能在我使劲的同时,作出快速的反应。“舟舟,咱们两个成了夫妻,也许还没有现在感觉好。咱们现在这个样子,做着夫妻做的事情,没有夫妻的操心和烦恼,不是挺好吗?只要你想我,我会首先去你那里。呀呀。”我又快了一下。“等这人真的不行了,你还喜欢我,咱们再考虑是不是去领一张证。”
  “好。哦。欣欣。这样边聊着天边做着,做的又不激烈,还真能做很久呢。嗬嗬。”我连着猛插两次。
  “噢呀呀。舟舟,我也离不开你。你不管怎么做,我都特别舒服。哎呀呀。”俞欣把手从我的屁股上移到后背,用力的搂抱着。
  “哎呀呀!哎呀呀!”俞欣的叫声,就知道我的动作又加快了速度和加大了力度。她手离开我的臀部,我那里动起来就更加灵活了。
  “现在也不行了。前些年嘛。还行。”唐婉是想引导我继续表扬她的现在。
  “姐姐说的不对。尽管姐姐前些年的样子我没看到,但在我看来,姐姐现在的样子,肯定是姐姐有生以来最有魅力的阶段。姐姐,不瞒你说。女士我接触过不少,比你年龄小的当然也不少,可是姐姐给我的感觉真是从来没有过的美妙。姐姐身上散发出来的东西我说不清道不明,可就是浑身舒服,迷得不得了。我还真每天都能想起姐姐呢。”我说得非常真诚。
  “呵呵呵。你这小家伙,说得真入耳。嘻嘻嘻。”我注意到,唐婉称我为“小毛孩儿”“小家伙”的口气都是那么的娇娇嫩嫩,真像叫着一个肉团团似的婴儿那样喜爱有加。
  “姐姐。咱们在那住几宿?”两个人都已心知肚明的事情,我这样问也没什么。
  “一共就三宿嘛。弟弟要是高兴就都住,弟弟要是不想住三宿住一宿我也没意见。呵呵呵。”唐婉本来是邀请我来陪她的,可她的口气倒是像她陪我的。这就是聪明女人的做法。
  “我还怕不能让姐姐高兴呢。只要姐姐高兴,住多少宿我都好好陪姐姐。呵呵呵。”和唐婉这样说着,我都觉得我哪里开始鼓胀了。
  “真是个好弟弟。好。咱们两个那就跟着感觉走。好吗?”唐婉商量的口气,真让我产生一种被哄的感觉。人呀,不管小孩子还是成人还是老年人,心理上都要跟别人撒娇被别人呵护的需求。“嗯。好的。我听姐姐的。”这个时候,我对唐婉的感觉,已经从最初的仅仅是称呼,变成了真真切切的心理上的姐弟感受。
  “嘿嘿。姐姐也听弟弟的。姐姐和弟弟互相听。嘻嘻嘻。本来就是两个人的事吗。是吗?弟弟?”唐婉从车后座把头探过来看着我。
“嗯。好姐姐。说的真对。不过我会让姐姐高兴、满意。嘻嘻嘻。”
  “呵呵呵。我知道弟弟会让姐姐高兴满意。姐姐不会看错。哎呀!弟弟……”唐婉说到这的时候,声音有些异样。
  “怎么啦?姐姐?”我这问话刚一出口,就觉得不得体了。我应该知道唐婉为什么声音变了,那怎么还要问呢?
  “弟弟。咱们从玉田出口先出去好吗?”唐婉的声音明显的发颤。
  “啊。姐姐。好的。从玉田出口出去。”我彻底明白,我和唐婉说的话,已经挑起了她不可遏止的欲望。她要我从玉田高速路口出去急于跟我缠绵。
  “哎呀。弟弟。你不会笑我吧?”唐婉略略显得不好意思。
  “呵呵。我的好姐姐。我怎么会笑你呢?姐姐这样的有情有意的女人,我乐还乐不过来呢。”
  “哎呀。整天忙忙乱乱的,还真的需要放松放松。我体会,跟自己喜爱的人在一起快乐快乐,真是最好的放松。这样玩儿的好,整个一个星期浑身都觉得轻松有劲。呵呵呵。弟弟有这个体会吗?”
  “嗯。姐姐说得很对。我也有这样的体会。”我这不是仅仅附和唐婉,我确实也有这样的感觉。我们原来的邻居有两户人家。一家姓吴的老先生,五十多岁看上去像六十多岁的人;另一家姓毕的老先生,七十多岁了,看上去却像还不到六十岁。吴老先生三十八岁才结婚,他的儿子大家都以为是他的孙子;而毕老先生十六岁就结了婚,十七岁和十九岁分别有了两个儿子。他的儿子二十多岁以后,不了解情况的人都以为他的两个儿子是他的两个弟弟。这就是说,人到了一定的年龄,没有正常的性生活会非常影响身体健康,而有了正常的性生活就会使人变得很年轻。不用太多的科学论证,这两个老爷子的明显对照,就足以说明和个问题。这两个事例也可以说明,适度的性爱,是保证人身心健康愉悦的重要手段。最起码唐婉已经从自己的亲身经历和体会中完完全全认识到了这一点。
  “所以,人啊,还真不能太拘泥于过去种种说教的束缚,真要按照自己的身心感受生活。这对任何人也没什么不好。而对自己却十分有利。你说呢?弟弟?”这个时候的唐婉完全恢复了自然的常态。话说得很理性。
  “是的。姐姐的观点我都赞同。姐姐。你到副座来坐吧,咱们两个说话好方便些。”从北京出来,为了让唐婉不至于显眼,我把后座车门打开让她坐进去,她也明白我打开后车门的意图。这样一个明白的女人,对这些雕虫小技十分清楚。所以不用说明,她自然就会接受我的安排。现在,车子已经离开了高速公路,拐上了奔往玉田县城的普通公路。唐婉虽然很优秀,她所办的杂志也很有影响,但她毕竟不是响当当的公众人物,毕竟不是明星,出了北京,认识她的人就几乎没有了。不怕被人认出来,还有什么担心的?
  “哎哎。好好。弟弟想得真周到。呵呵呵。”我把车子靠在辅路上。唐婉从后座下来,打开副座的车门,又坐进车里。
  “姐姐。你太有风韵了。”我入迷的看着唐婉。她坐在副座上以后,她光滑绷紧的臀部,她浑圆结实的大腿,都因为坐在那里而显得格外的充满诱惑。
  “哦嗬。弟弟。你说的可是真话?”唐婉歪着头看着我。
  “当然。姐姐还怀疑我说话的真实性?”我也歪着头看着唐婉。
  “不是不是。随着年龄的增长,我这两年就经常没有自信。尤其是跟比我年龄小的男人在一起,我这样的感觉格外明显。嗬嗬。也可能是心理作用吧?”
  “姐姐。你没必要缺乏自信。我从一个男人的角度说实话,现在,假如把你和几个黄花闺女放在一起,让多个男人来选择,我敢保证,多数男人会选你而不会选那几个黄花闺女。即使有不选你的男人,那样的男人也是没有半点儿风月经验的人。”
  “弟弟。你的小嘴可真会说,一会儿到了县城,我一定好好犒劳犒劳你。嘻嘻嘻。”唐婉羞涩贪馋地直视着我。样子似乎要把我一口吞进她的肚子里。
  车子开到玉田县城的繁华街区,唐婉从包里拿出一幅很精致的墨镜戴上。这是聪明女人于细微末节处显示的谨慎。人和人,说不定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相遇。如果在规定的时间、规定的地点、规定的区域内让你找到一个人都不十分容易的话,那么,在一个更大范围内,没有固定的时间、固定的地点要想找到一个人会更难。奇怪的是,在很多时候,在你根本想不到地方,你会极其巧合的遇到你根本想不到会见到的人。
  有一次我去上海,下了飞机直奔我要去的一家大公司。因为这家公司的上班时间是朝九晚五,没到九点公司的大门还禁闭着。我就闲逛到附近一家面积很大的集贸市场。正在我漫无目的瞎逛的时候,竟然在视线里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我一愣:不对吧?她怎么会到这来呢?走进了又细看,没错。就是我们单位的一个女士。昨天我还看到她在单位呢,今天她居然也溜达到上海来了。上海该有多大!我和这位女士到上海来会各有各的目的,可是,在这样一家集贸市场里,我和她居然不期而遇。这不是巧得有些不可思议吗?即使有人告诉她和我,让我们两个人在这家集贸市场里见面,不说具体位置和时间,我们两个在一两天内能否互相找得到都很难说,更不要说在人海茫茫的大上海了。从这个例证说,如果担心被别人发现自己不想被别人发现的行为,不论到哪里,都谨慎一些为好。
  “姐姐心真细。呵呵。这样还真不容易认出你。即使跟你很熟悉的人,在这里也不敢认。因为根本想不到姐姐会来这里。不戴这幅墨镜就很难说了。嘿嘿。”
  “当然要谨慎。这种时候做这种事情,只有一种选择,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嘻嘻嘻。”
  “嗯。能不让别人知道当然最好不让别人知道。呵呵呵。”
  “当然,万一被别人知道也没关系,我自己的生活自己做主。与别人何干?”唐婉温婉之外,又透出很强的个性特质。
  “呵呵呵。姐姐的个性我非常赞赏。没事别找事,有事别怕事。从容应对生活中各种情况。尽可能轻松安排自己的幸福生活。”
  “弟弟。咱们两个的生活观是一样的。和弟弟相处,肯定愉快和谐。嘿嘿嘿嘿。”唐婉笑呵呵地说。
  “嗯。我有这样的感觉。跟姐姐就这样走着聊着天儿,都觉得如沐春风,如饮醇醪。味道很美,感觉真舒服。”
  “呵呵。弟弟。还没到让弟弟真正舒服的时候。嘻嘻嘻嘻。”这个时候的唐婉,已经完全摆脱了社会角色,既不是一个杂志的副主编,也不是一个所谓的女强人,而是一个纯纯粹粹的令人产生无限遐想、让男人觉得可以在床上尽情颠鸾倒凤的、风情万种的好情人。哈哈。姐姐。我真的好期待。”
  “嘻嘻。随便说说。说不定我不如你。两个人的事情,配合着来吧。呵呵呵。我觉得跟弟弟亲密,会非常和谐。”唐婉笑得非常自然。
  “就在这里吧?”我指着玉田饭店说。
  “可以呀。这可能是这里最好的地方了吧?”唐婉表示同意。
  “嗯。应该是。看样子还不错。”
  “没关系。反正咱俩在这也不住,跟弟弟在这玩儿一会儿就走,差不多就行。有情人就是在茅草屋里结合也会觉得四壁生辉。嘻嘻。”
  “姐姐说得真好。我也这么以为。”我把车停下来。
  “我来登记吧?”唐婉说。
  “别。姐姐。我来。我的身份证是大连的,谁也不会怀疑什么。再说了,谁也不会认识我,我的名字也不会有人知道。可是姐姐就不同了,姐姐的杂志上都属着姐姐的大名,说不定有人熟悉姐姐的大名呢。还是我来好。”我说着,掏出自己的身份证到服务台办理住宿手续。
  “要什么房间?”服务小姐问。
  “单间吧。”我想,和唐婉在床上折腾,还是单间的双人床能够施展开。
  “住几天?”服务小姐问。
  “一天。把帐先结了吧。明天早晨我们就直接走了。”我这样说,是免去服务小姐的猜疑。其实,出来会情人或者会性伙伴,要的就是刺激和乐趣。花钱多少并不在主要考虑之列。说住一天,人家就认为很正常;说住半天或者只住几个小时,人家就会以为你是利用这个房间会情人,或者嫖小姐。为了免去这些猜疑,说住一天再好不过。
  “好吧。280元。”服务小姐给我开了一张发票,我付了钱。拿着门卡走向电梯。在等电梯的时候,我给仍坐在宾馆大堂沙发上的唐婉打了手机,告诉她房间的楼层和号码。她稍迟五分钟再上来。
  这家宾馆刚刚装修过,什么都是崭新的。双人床很宽很大,床垫很硬挺,不像那几年有的宾馆床垫那么松软,一个人睡上去都陷在里面,两个人叠在一起,下面的人根本就看不到了。做爱的时候,根本使不上劲。这几年也许都意识到这个问题了,宾馆饭店的床垫子都改得硬挺起来。这样,睡觉舒服,在上面做爱就更方便。
  崭新的地毯,也像墙面一样整洁。这个时候,如果多几个人住宿,只开一间房就可以,床上床下都能睡人。“嘿嘿。很好。可以尽情的折腾。”我想。“叮咚。”门铃响了。
  “快进来。姐姐。”我尽量轻轻的拉开门,把唐婉让进房间。
  “从现在开始,不准再叫姐姐啦。”唐婉笑嘻嘻的对我说。
  “为什么?”我奇怪。
  “到这个时候还‘姐姐’‘弟弟’的,不怕影响情绪?呵呵。”唐婉露出调皮的表情。
  “哦。对对。姐……啊啊。不对不对。宝贝。叫宝贝行吗?哈哈哈。”我乐哈哈地说。
  “嘻嘻嘻嘻。你看着叫吧,只要你舒服我舒服咱们两个都舒服就好。嘿嘿嘿。”唐婉的兴致很高。
  “嗯。舒服。对。这才是唯一的标准。来。我的宝贝。”我张开两臂,抱起唐婉,把她放在写字台上的镜子前面。
  “呵呵呵。你是我的小宝贝。我看你要干什么?嘻嘻嘻。”这个时候的唐婉,你无法想象她是一家很有影响的时尚杂志的业务领导,完完全全像一个情窦初开的顽皮小女孩儿。
  “呵呵呵。大宝贝。我的好大宝贝。我正很想要你的时候,你说从玉田路口出来,我的心差点儿没高兴得蹦出来。啊。我的宝贝,你这个熟透的大樱桃,我真的好想好想吃。”我的两只手,隔着唐婉的衣服,紧紧抓住她前胸两砣砣弹性十足的肉肉,嘴则向她两腿之间微微隆起的鼓包包啃去。
  “啊呀!你这个小馋猫!啊呀呀!”我的嘴刚刚叼住唐婉那里,她的身子就抽搐般的痉挛了起来。
  “哦哦。我的宝贝,你好完美。就来这里也与众不同。呃呃。”我嘴流着口水,在唐婉裤线勾勒出的缝隙间咬啮。
  “呃呵呵。呃呵呵。我、哎呀。我、我真没看错你。真、真是男、男人。我的小、小宝贝。”唐婉的眼睛已经微闭起来。两条原本下垂的腿,也高高地抬了起来。同时,她的手死死的抓着我的头发。
  “来来。我的大宝贝。”我把唐婉仰面朝天的放在写字台上,让她歪过头去看着写字台上的大镜子。然后我一点一点的解开她的衣扣,摘去她的项链,一层一层的剥去她的衣服,当她的上身只剩一支乳罩的时候,我又把两只手移到她的下身。
  “呵呵呵。我的小宝贝,嘻嘻嘻嘻。你脱女人的衣服都很有节奏,你真是个玩儿女人的老手。你好讨厌呀!”唐婉挥手之间,在我的裆部划拉了一下。“呀呀。你的大炮都支起来啦?”唐婉惊喜地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
  “我的大宝贝。这有什么奇怪呀。我的大炮在车里的时候就支起来了。早就等着发射了。嘻嘻嘻。”
  “啊?真的呀?真的吗?”唐婉表情很夸张地看着我。
  “那还有假?”我显得洋洋得意。
  “我的天呀!女人和女人不同,男人和男人也不一样呀。跟我好过的男人,有不少我不使招儿他们就起不来。我又搓又揉又撸又拽又吞又咽,十八般武艺都用上,常常弄得一身汗,才能把他们的大炮支起来。可你……我的小宝贝。哎呀!哎,哎呀!”唐婉说着,我已经把她剥得只剩下一条丁字裤了。她隆起的小包包更加突出明显有不可抗拒的诱惑力,我不由分说地张大嘴巴,把这个包包咬在嘴里。唐婉的叫声,就在这个时候发出了



北京女人 22


  我一只手在唐婉的胸部轻抚,另一只手在她丰腴白嫩的大腿里侧若有若无的摩擦,嘴仍在她那软软的肉包包上咬啃。
  “呀呀!呀呀!小冤家,哎呀!小宝、宝贝。我、我那天,那天发布会怎、怎么就跟你坐、坐到一起吃、吃饭了呢?”唐婉在我一张嘴和两只手的刺激下,手勾着,脚翘着,整个身子挺着,说话已经断断续续。“哦哦。我的大宝贝,这就是冥、冥冥之中安排好的。是咱、咱们两个天生的缘、缘分呀。”我边咬啃着,便支支吾吾的说着。
  唐婉的身上,有一股很奇异的香味儿。我闻过女人身上的香味也不算少了,可这样的味道还是第一次闻到。我分辨不出这是某种香水的味道,还是唐婉身上所独有的味道。可以说,每个女人跟我约会前,都会精心打扮自己,往身上喷洒香水是必然的。而每个女人由于经济状况和个人喜好的不同,她们使用的香水也不一样。所以,我闻过的香水真是各种各样。唯独唐婉身上的香味我从来没有闻过。这种独特的味道,不是仅仅作用于我的感官,而是把我的神婚,都带入了一种醺醺幻幻的境界。也许这是唐婉身上天然散发出来的体香,因为我无法想象这样奇异的香味会有什么人会勾兑制造出来。
  “呵呵呵。我的小、小宝贝。你真会、会说。”唐婉的身子一翘一翘的。胸部高高下下的起起伏伏。
  “呵呵呵。哎呀。大宝贝。我想、我想再、再往里一点儿,可、可以吗?呃。哦哦呃。”我觉得我自己的身子都在振颤。
  “嘻嘻嘻。小、小宝贝,我交、交给你了。你随……哎呀呀!哦哦哦哦。呵呵呵。”我用手指,挑开唐婉丁字裤的竖带,她那神秘的沟回就呈现在我的嘴边。
  “噢噢呀呀。我的大、大宝贝。香!香!好、好香呀。”我突然意识到,唐婉那奇异的香味,竟然是从她那个里面发出的。
  “呵呵呵。都说我那里面有香味儿,可我自己怎么就闻不到?嘻嘻嘻嘻。”唐婉笑得很甜美。
  “哈哈。有多少人说你这里有香味儿呀?阅过的男人不少嘛。”我的嘴,离开唐婉两腿间馒头般的小鼓包和沟回,把她抱起来回身放在床上。
  “这是个人的隐私,与你没关系。此时此刻只有你,这对你来说就足够了。”唐婉半开玩笑半正经地说。
  “嘿嘿。这我当然管不着。可是我想了解了解,有多少人能够有幸闻到或者说闻出来这种特有的香味儿。有这种独特香味的女人很少,能够闻到或者闻出这种香味的男人就更少。我想知道我到底有多幸运。嘻嘻嘻。”我说完这番话,一把拉下唐婉的丁字裤,分开她的玉退,张开嘴和她那里完完全全的亲吻起来。
  “哎呀。哎哎呀!你这淘气鬼。等等。等、等等呀。哦哦呀。”唐婉被我吻得欲罢不能。
  “为、为什么等?等、等、等什么?”我一边亲吻舔舐着唐婉香润的那里,一边问唐婉想等什么?
  “呵呵呀。小宝宝。你、你停、停一下好、好吗?”唐婉既想让我停下她好做什么,又被我吻舔舒服得难以控制。“哎呀。大、大宝贝。你、哎呀!”我也一秒都不想离开唐婉香润湿滑的那里。
  “我、我带个东、东西来。接、接上就更、更好玩。”唐婉有气无力、断断续续的说。
  “什么东、东西呀?”我越舔吻越急速。
  “呵呵呀呀。小宝、宝贝。来、来吧。停、停一下、下吧。”唐婉紧皱着眉头,看样子是很艰难的放弃我对她短暂的爱抚。同时,她把自己的两条玉腿平放,缓慢的夹起来,逼迫我的嘴离开她那里。
  我刚刚把头抬起来,唐婉就非常灵巧的一骨碌爬起来,拖鞋都没穿,就奔她的包走去。她利索地拉开包的拉练,从里面拿出一台微型摄像机。 “用上这,看着自己做爱的样子,那感觉就是不一样。”唐婉笑眯眯的把摄像机摆到写字台上,很在行地用两根连线,把摄像机和宾馆房间内的电视机连起来。 “啊?我的姐姐。你不是要留证据吧?这可使不得。你要是拿着这个证据跟姐夫离婚,说爱上我了,我还真有口难辨呢。呃。呵呵呵。”我知道唐婉不会这样做,只是跟她开个玩笑。
  “谁是你姐夫呀?你姐夫什么样我还不认识呢。你介绍我认识认识吧?呵呵呃。”唐婉笑得很爽。
  “啊?姐姐还没给我找姐夫?”我惊讶。
  “怎么啦?不行吗?难道你没发现什么吗?”唐婉低头看看自己的体形。也是在引导我再认真的看看她的身子。
  “姐姐。你这里没有花纹很有弹性,我知道你没有生育过,可是你还没给我找姐夫我可看不出来。”我指着唐婉的小腹部说。
  “干吗你非得认为我为你找了姐夫呀?”唐婉的手,很自然的抚摸着自己的小腹部。
  “我是觉得姐姐这个年龄,肯定已经有姐夫了呢。嘻嘻嘻。”
  “我干嘛找那个累赘?你如果有姐夫,今天咱们两个出来会这么方便?就算出来了,我会这么坦然?假如你已经有了太太,你今天会跟我这么放松地在一起?”唐婉对我一连串的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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