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草榴社區 » 成人文學交流區 » [現代奇幻] [Rep]《密诱》作者:琴清 (完)
本頁主題: [現代奇幻] [Rep]《密诱》作者:琴清 (完)字體大小 寬屏顯示 只看樓主 最新點評 熱門評論 時間順序
669898


級別:禁止發言 ( 8 )
發帖:1390
威望:-60 點
金錢:32 USD
貢獻:0 點
註冊:2011-06-06

1024
TOP Posted: 06-02 01:27 #6樓 引用 | 點評
Gruub [樓主]


級別:俠客 ( 9 )
發帖:483
威望:100 點
金錢:262606 USD
貢獻:0 點
註冊:2011-06-06

 
第二卷


本卷简介:
<center><img src=../txt/2.jpg></center>
    我抬头看了一眼地面上横七竖八倒卧着的人体,也下禁阵骇然。这次,我居然单枪匹马打倒了这么多流氓,不过,这也是险胜。如果这些流氓不是一开始就掉以轻心,一哄而上,现在倒在地上的,恐怕就是我了;再设若:如果我刚才没有将思滢强行赶走,两个人一起进来,恐怕思滢我也保不住……
    总之,我十分害怕。


第一章 四个女人闹天宫
  我抬头看了一眼地面上横七竖八倒卧着的人体,也下禁阵骇然。这次,我居然单枪匹马打倒了这么多流氓,不过,这也是险胜。如果这些流氓不是一开始就掉以轻心,一哄而上,现在倒在地上的,恐怕就是我了;再设若:如果我刚才没有将思滢强行赶走,两个人一起进来,恐怕思滢我也保不住……
  总之,我十分害怕。
  精疲力竭地在地上坐倒一会儿后,我紧张的精神开始松弛了厂来,这才开始感到,左肋上的伤口,正在火辣辣的灼痛。我费力地脱下沾满鲜血的上衣,低头看了看,发现左肋上的伤口虽然不是太深,不过,因为正砍在肋骨边缘,这里肌肉不是太厚,所以长长的伤口下面白森森的肋骨也隐约可见,我不禁低声骂道,“难怪这么痛!”
  这可是我出道(从鲁迅公园打倒那个日本杀手开始算起)以来,受伤最惨重的一次,这时,忽然听到那个女孩子被堵住的嘴里发出“呜呜”的叫声,才想起我还没有替她松绑。
  於是,我艰难地爬起身,脚步摇摇晃晃的走到女孩子跟前,先一把扯下塞在她门里的破布;(这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但愿它是破布吧)刚一扯开那团破布,那个女孩子就开始放声大哭,我一边安慰着她,一边将绑在她身上的绳子慢慢解开。解开后,她马上扑进我怀里,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发泄刚才受到的屈辱。
  不过,她这么“热情”的拥抱,我实在有些“吃不消”因为她的一只小手,正好抱在我左肋的伤口上。
  我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但是考虑到这个女孩子刚才受到了那样的惊吓,我实在不敢粗暴地推开她,生怕以她现在脆弱的神经受不了,我“龇牙咧嘴”地把女孩子抱在怀里,轻轻抚摸她的秀发,不断轻声安慰……
  我正在手足无措的时候,思滢叫来的那些“五大三粗”的保安们终於姗姗赶到,个个手中拎着电警棍喳喳呼呼冲了进来。冲在最前面的是思滢,想一想也真难为她穿着那么高的高跟鞋,居然这么伙就跑了一个来回,叫来了救兵,想来她实在是担足了惊旧。
  我刚要张嘴说话,思滢已经冲过来,要冲到我的怀里,我把女孩子往旁边闪了一闪,伸出空着的一只手,把思滢一把抱住。
  思滢也是又笑又哭。
  后面的保安冲进来,看见躺了一地人,有点儿摸不清楚头脑,问道:“先生,这里面谁是强奸犯啊?”
  我一指地面:“全部部是。”
  “啊!”
  “真的?”
  “这么多!”
  “愣着干吗,还不赶快绑起来,送到派出所去!”
  “已经打110了。”
  我好不容易把一大一小两个女人安慰好,让她们安静下来。思滢这才发现我左半边身子几乎已经被鲜血染红了(因为左半边的位置刚才被另外一个女孩子身体挡住,所以,先前她并没有看到)又心痛地大哭起来。
  幸好今天是周日,庭院里很多业主都在家,听到保安们声如雷鸣的呼暍声、奔跑声,全都被惊动,很多人拿着棍棒、菜刀,早就狂奔着赶过来,要齐心协力帮着捉拿这夥强奸把。
  他们比保安们晚一步赶到现场,看见打斗早已经结束,於是,就齐心协力帮着保安捆人。
  几个面目“慈祥”的大嫂过来开导那个女孩子,我想大概总是“有没有被怎么样了”、“没被欺负就好”之类安慰性的话语吧。虽然罗嗦,但是至少能让处於惊吓状态的小姑娘,情绪慢慢平复下来。
  其中有一个上了年纪的女医生,大概怕大夥和歹徒搏斗时,会有人受伤,所以,居然随身携带了“家庭医药箱”也跑了过来。
  她在人群当中看见我身上长长的一道伤口,赶忙跑过来,拉开两个缠在我身边的女孩子,替我检查伤口。一边帮我清理伤口和包扎,一边对我说:“小夥子,你一个人怎么能够打倒这么多坏蛋,你是不是武术队的?”
  我看越来越多的人围着我,你一言我一语,实在有些不好意思,“城墙一样厚”的脸皮(摘自《思滢评语》第一篇)居然破天荒红了起来。
  这时,思滢站在旁边心痛地流着泪,帮着老太大给我伤口消毒。
  实际上,我在这个时候真想说的话只有一句:“阿姨啊,您别再夸了,您这么一夸,我都不好意思喊痛了,不过你知道我有多痛吗,该死的碘酒,哎哟,这个痛……”
  大约五分钟后,11O 警车带着十几个全副武装的警员赶到。
  下过他们看到现场这么多保安和群众,再看一下横七竖八躺满地上的流氓,也就不奇怪了,但是,等到问清楚放倒这么多的人,就是我一个人后,很多警员都“啊”的大吃一惊,一个队长模样的来到我跟前说:“小伙子,看来你功夫不错,在上海市武术大赛里拿个冠军,大概还行,要不要我们推荐你到上海市武术队里。”
  我有自知之明,虽然我的功夫还不错,但是,大部分只是用来强身健体,或者领悟人生道理,真的进入专业武术队的话,恐怕也顶多是个市级冠军的水平,参加全国比赛的话,我恐怕连门儿都没有,这显然不是一个可以当做终生奋斗日标的事业,所以对於队长的建议我还是“敬谢不敏”了。
  队长也没有强求,接着岔开话题说:“虽然你是见义勇为,但是刚才我们查看了一下,十三个人当中五个人当场死亡,其余八个人部是重伤需要送医院治疗。
  这在我们上海市也算是一件大案了,所以,后续的手续,恐怕会比较麻烦的。
  “思滢有些担心地辩解道:“可他这是救人啊,为什么会……”
  我知道队长说的是事实,於是打断思滢的话,安慰她说道:“你放心,我这是正当防卫,而且不存在防卫过当的行为,所以,只要到派出所讲清楚就好了,不会有什么牢狱之灾的,你可以放心,这只是一个正常程序。”
  “可是……”
  思滢着急地还要继续说下去。
  队长也解释道:“对啊。根据我多年的办案经验,你先生肯定不会合事的,不但如此,我们还会请示市政府颁发”见义勇为奖“给他,你先生还可以领到奖金的。”
  思滢听了队长的话,才放下心来。
  派出所很快结束了现场勘查,拍照、录下部分现场目击者的口供……
  队长说:“我们一起回公安局,录一下口供,然后,再让医生替你处理一下伤口,完了事儿,你们就可以回家等消息了。”
  於是,我、思滢,还有那个女孩了,以及物业管理公司的负责人和几个重要一点的目击证人坐上警车,最后面是押解犯人的囚车,发动起来,呼啸而去。
  在警察局里,他们考虑到我的伤势,就把替我做笔录的地点改在附近的一家医院里,一边由医生为我重新清理、缝合和包扎,一面派了一男一女两位员警帮我把事情经过由我口述,用录音机记录了下来。
  等到包扎完毕,两个人又提了几个问题,在整理出书面口供后,让我签字、又留下我的身份证副本和联络方式后,总算结束。
  使我意想不到的是,我和思滢刚走出医务室的门口,居然马上走过来一个漂亮的女贝警递给我一张名片。
  我还以为我这么快就有了仰慕者,谁知道她敬了一个礼后,说:“琴清先生,我是上海电视台法制园地节目的主持人,想采访你一下。”
  我刚想推辞,她就抢先一步说道:“这是市公安局下达的任务,您不想我因为您的拒绝挨上级骂吧。”
  然后,又转过头来对思滢游说:“您是琴先生的夫人吧,您这么漂亮大方,上电视一定很上镜的,到那个时候,肯定会有很多观众成为您的仰慕者的。”
  我一看思滢的表情,就知道这下不能“善了”了,於是,我只好苦笑着答应:“看来即便在我们国家,记者也是”无冕之王“啊,所以我不敢得罪,只好答应了,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女警花笑着问道。
  我说道:“我想,播出时用马赛克挡住我的脸,我可不想成为什么公众人物,至於我的”夫人“,严格说来是我未婚妻,她的问题由她自己决定。”
  思滢白了我一眼,对女警花说道:“我们别理她,什么时候开始?”
  “就现在,好么!”
  余下的整个下午时间,我和思滢,还有几位重要的证人都被请到电视台里,录制节目。
  等到我和思滢,回到她的小屋里时,已经是夜幕低垂的时候了。
  我远远看到她的房间亮着灯,就对思滢说道:“我们出来的时候,房间的灯好像是关着的吧?”
  思滢神秘地笑了笑回答道:“当然是关着的。”
  “那现在怎么会亮着呢?”
  我疑惑着道,看了看思滢:她在捣什么鬼各堂?
  思滢俏皮地说道:“你进屋不就知道了吗?”
  “大概是父母来看你吧!”
  我自作聪明的解释道。
  “走吧!别愣着了!”
  思滢回过头来拉起我的手就往家里跑去。
  我和思滢来到家门口,打开房门,温馨的灯光和饭菜的香味儿扑面而来。
  打开房门,一把秀美的女声传了过来:“你们回来了!”
  居然是“乾”妹妹琴书。她怎么来的?我疑惑地抬头、再望了望思滢得意的笑容,立刻恍然……
  我和思滢进入屋子,才发现原来除了琴书以外,还有另外两个女客人。
  年纪小的那个我认识她就是今大白天我从流氓团伙中救出来的那个女孩子,不过我当时要么忙着和人拚斗,要么忙着安慰她,要么……总之,就是没有认真打量过她的长相。
  我之所以可以一眼认得出她,主要是她身上有一种特别优雅的香味,在她扑到我怀里“嘤嘤”哭泣时,我曾经清楚地闻到过。这股幽幽的香气,不知道是她使用的香水味道,还是少女本身的体香。
  她走到我的身前。
  我忍不住细细打量了她一眼:她有一头乌黑柔亮的秀发,穿白色的长袖上衣,淡蓝色的长裙,全身上下散发着一种宁静柔和的美。
  她抬起头,眨着水汪汪的眼睛,略带羞怯,微笑着对我说:“琴先生,今天中午感谢您救了我。”
  当我近距离迎上她皎洁无瑕的脸,以及顾盼流慧的眼眸,我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心动,下过我并没有表示出来。听女孩子提到中午的事儿,我觉得这种不愉快的经历还是少提为妙,於是,开玩笑地说:“你说错了,不应该是你感谢我,而是我应该感谢你。”
  “感谢我?”
  女孩子有些莫各其妙的反问我道。
  “对啊,当然要感谢你啦。”
  我理所当然的说道:“大家不都是说”英雄救美“嘛,看来要做”英雄“就得救”美女“,我正愁着没机会做英雄呢!这不就从天上掉下了一个落难的绝代佳人让我打救吗?所以,我不感谢你,还能感谢谁?”
  女孩子听了不由得忍俊不禁,忸怩地笑了起来。
  思滢看见女孩子受窘,就解围道:“啐!你别在这里狗嘴里吐象牙,乱嚼胡喷了。”
  然后,又转过头来,对站在后面的琴书说道:“琴书,快过来给你这个”干哥哥“,介绍、介绍这两位贵客,别躲在后面装哑巴。”
  琴书走到我面前,狠狠瞪了我一眼,然后抢白着思滢:“乾妹妹总没有未婚妻亲近吧,你倒会躲清闲。”
  嘴上虽然这样说,还是向我逐一介绍了眼前的两位女客人。
  琴书先指了指那个女孩子,说道:“她叫韩晶晶,是复旦附中高三的学生,说起来,你们两个倒是”名副其实“的师哥、师妹。”
  然后,又向我介绍那个年纪大一点的女人,说道:“这是晶晶的母亲,叫做唐心虹。”
  接着说:“巧得很,她们都是我家的邻居,就在离我家不远的地方住。”
  我打量了一下唐心虹,发现这个女人十分年轻,似乎顶多三十岁,而且出奇得妩媚,尤其令人心惊的是,她的漆黑的大眼睛中,似乎隐藏着一团火焰。
  我虽然见识过许多美女,但还是不得不承认,这母女二人确实都是美人胚子,只不过韩晶晶年轻,像朵含苞待放的蓓蕾,未经霜雪,未临风雨,就显得额外的完美清纯,引人人胜。
  而唐心虹,虽然外表年轻,但是,似乎有过沧桑、有过忧伤,自有她诱人的一面“阅历可以代表深度”所以,唐心虹的阅历和妩媚,反而使人感到她是有立体感的一个女人。我敏锐地觉察到,在她的心底里,可能有一座火山在涌动,为什么会这样,我并不清楚,只是感觉告诉我是如此。
  唐心虹走到我的面前,伸出手来,道:“琴先生,听晶晶回家后说,您一个人就打倒了十几个流氓,当时我还以为您一定是个五大三粗、满睑络腮胡子的彪形大汉呢。哪知道居然是这样一个斯斯文文的读书人。您救了我们家晶晶,我也不说什么感谢的话,只是以后希望和您成为好朋友。”
  说苦,脸上露出了真诚的笑容。
  我笑着和她握了一下手就在我抓住她滑腻柔若无骨的小手时,她忽然悄悄用中指和无名指轻轻枢我的手心。
  我疑惑地抬起头来看她时,不知道是否我多心:我感觉她的美目这一瞬间又大又亮,里边像是有甚么让人头晕的东西。
  我松开手,她随即落落大方地站回原处,我不禁怀疑刚才自己的感觉部是幻由心生。
  思滢向琴书问道:“饭菜做好了么?”
  “已经做好了。”
  琴书答道。
  吃饭期间,几个“大女人”、“小女人”、“半大不小的女人”七嘴八舌、聊得火热,反而把我这个主角晾在一边,不过,我正好清静我大部分时间都是听,“深刻”地反省和体会什么叫做三一个女人一台戏,“四个女人闹天宫”……
  通过她们的谈话,我才明白唐心虹是韩晶晶的继母,今年才二十九岁,比我只大一岁,至於韩晶晶的生母,则早在生下韩晶晶时就难产死了;她的父亲是一所知名大学的教授,唐心虹本来是教授带的研究生,由於在学期间发生了不伦之恋,才嫁给了韩晶晶的父亲。结婚半年,也就是三年前,韩晶晶的父亲患肝癌就去世了,从此,唐心虹亦母亦姊的和韩晶晶一起生活,两人感情也非常融洽。


第二章 “苦命”的“超级大帅哥”
  她们天南地北地细细私语,不知道怎么样的,最后竟聊到我身上,我想,总免不了是女人之间惯常的“是是非非”、“闲言碎语”所以,也没仔细听她们说我什么“坏话”只是一味的发呆。
  正当我放任自己的思想如脱缰野马胡思乱想的时候,琴书在我肋上的伤口推了一下,我痛得“哎哟”一声,这才回过神来,傻愣愣地看着四个女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
  琴书看我下开口,不耐烦地问我道:“你倒是表个态啊,愿意还是不愿意?”
  “表什么态?”
  我更是仿若陷入了五里雾中。
  “给晶晶做家庭教师啊,我们的话你没有听见啊?”
  思滢下满地发着“雌威”我惊讶地看了韩晶晶一眼小女孩儿,正睁着渴望的大眼睛,眼巴巴地望苦我。
  唐心虹的表情倒是很平静,看不出她的内心究竟是怎么样的想法。
  我本来想答应,可是,一想起刚才唐心虹在我的手心上……就犹豫起来,因为唐心虹的魅力,恐怕不是我这样一个意志不坚定的“花心”男人可以抵挡的,我本能地觉得,这件事不妥,最好推脱掉。
  哪知道,琴书见我不开口,就大方地替我决定:“反正他也无事可做,现在整天游手好闲的,总不能让我和思滢两个女人来养活他一个大男人吧!所以,我做主了,明天开始当家教!另外,由他天天负责接送我们四个人上下班,兼任司机、保镖和家庭保姆。”
  说着,带着祈求的目光,望了我一眼,我忽然明白,琴书之所以这样说,是怕我被思滢一个人占有了,所以,想方设法要插进我的生活来,我心里蓦的一软,再也无法出言拒绝,只好答应下来。
  不过,思滢心痛我左肋上的伤口,所以,无路如何坚持要一个星期后才可以正式开始,事情就这么算是说定了。
  琴书看我答应下来:心情大见愉快,吵着闹着,非要每个人讲个笑话,活络气氛(我的天,“叽叽喳喳”的,还不够热闹么?第一个就叫我讲,说我是唯一的男人,甚么事情都要起个带头作用,还威胁说,如果我讲的不好笑,她们四个人就要动手执行家法(甚么时候定下的,我怎么不知道,这也太不讲民主、人权)我知道自己在四个女人面前:永远只有伏首听命的份儿,所以也不推辞,脑子里正好想起前几天在网上读到的一则笑话,就说道:“要笑话我没有,不过烦恼倒是一箩筐。”
  韩晶晶头一个嚷着反对道:“我们要听笑话,不准违规。”
  唐心虹安抚住韩晶晶说道:“我们听听他有什么烦恼也好啊。”
  思滢也替我说情。
  琴书人单势孤,只好说道:“算你吧。不过随后要罚你。”
  “你有什么烦恼,说来听听。”
  思滢关心地问。
  我假模假样地叹了口气道:“男人命苦,帅哥的烦恼。”
  四个女人这才明白我要讲的其实还是笑话,琴书和思滢的眼睛里,开始酝酿难以控制的笑意,我笃定待会儿我讲完,她们的笑是绝难避免的。
  我慢悠悠地说道:“昨天我走到街上,一群美女拦住我,问我:”
  你帅吗?
  “我说:“我不帅!”
  她们就一起上来打我,边打还边骂我虚伪。“韩晶晶天真地问道:“接下去,怎么样?”
  “我继续往前走,又一群美女把我拦住,问我:”
  你帅吗?“我记住上次教训,点了点头,说:”
  我帅!“她们又一起来打我,边打边骂,说我太不谦虚!”
  “然后呢?”
  琴书问道。
  “再往前走,又一群美女围住我,问我,”
  你帅吗?“,回想起前两次的{下场},我没回应,一扭身,便想走,谁知她们拿起手里的手提包一起疯抂地抡向我,其中扁我扁得最卖力的那个女生还破口大骂道,{操!你小子帅得都拽成这样啦!}。”
  我苦笑着道。
  唐心虹忍俊不禁,扭头喷一口饭,肩膀一抖一抖地笑开,韩晶晶则笑倒在琴书坏里;琴书和思滢虽然早料到我肯定“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但没有想到我如此从容悠游地抖出笑料,更是前俯后仰地笑成一团。
  我肚子里忍着笑,装着无辜的样子说道:“所以啊,你们倒是说我帅还是不帅啊?”
  思滢压抑着笑,花枝乱颤地说道:“我们都知道了,你是个”大帅哥“!马不知睑长,还美得你?”
  我继续捉弄她们道:“帅是天意,酷是人为!长得帅并不是我的错,但是如果你喜欢我就是你自己的问题了。今年过年有个人送了我一幅对联,对联的内容上联是{看背影迷煞千军万马},下联是{转过头女生爱得跳楼},横批是{帅呀帅啊}!”
  韩晶晶已经笑得说不出话来了,琴书则趴在桌子上,两肩耸个不停,唐心虹更是乐得喘不过气来,直冲我摆手。
  我不理她们,一本正经地一口气儿说下去:“每天我都在下断刷新一项新的世界记录,那就是我在这个世界上保持最帅记录的时间又多帅了一天。
  一个见过我的女孩儿曾对我说:“如果世界只剩下十分钟的话,我会和你一同回忆你帅时的样子;如果世界只剩下三分钟的话,你要再摆一下你最最最帅的造型给我看;如果世界只剩下一分钟的话,我会对你说六十次你真帅”还有一个女孩儿每天早晨都站在教室门口,痴痴地望着我,呆呆着呢喃道:“世间本无沙漠,只是,我每看到一次你帅的样子,天上便会落下一粒沙,从此便有了撒哈拉!”
  天天都是这句。
  有一天,我实在是烦,自讨没趣地问了一句:“那世界上那么多的沙漠是怎么来的呢?”
  “哦,那是因为,认为你长得帅的女孩儿,实在是太多了……”
  总之,我是如此之帅,人们都说:“青山绿水多可爱”我“身为超级帅哥人人爱”连我考试的题,都出成这样了题:“作个最帅的样子出来!”
  答:“不用作了,现在已经是了。”
  题:“作个最丑的样子出来!”
  答:“也不用作,再怎么作,也不会丑的……”
  我帅得只想毁容,我帅得再也不敢上街……
  如果,帅是一种罪恶,那么,我已经罪恶滔天:如果,酷是一种错,那么,我已经一错再错;如果,聪明也要受刑罚,那么,我岂不足要遭千刀万剐?
  苦啊!男人命苦。
  身为帅哥,我实在烦恼。
  因为太帅,我曾经好几次想自杀,但是,所有的女孩子,都苦苦哀求我道:“你长得的确帅气,但是,你要知道:活下去,要靠你的勇气,帅,也并非是你的本意,只是上帝他老人家非要看看,世界上有了你将是多么的美丽!”
  唯心主义告诉我说:“我说你帅,你就是帅。”
  唯物主义告诉我说:“因为你帅,所以我说你帅。”
  总而言之一句话“我他妈的就是帅!”
  我还要继续鼓起如簧之舌,自吹自擂说下去,四个被笑折磨得再也无法喘气的女人终於“忍无可忍”於足,“发一声喊”一齐扑上来,把我这个“超级大帅哥”按倒在地上,堵我嘴的、堵我嘴,呵我痒的、呵我痒……
  我大叫:“救救帅哥!”
  、“我强烈要求你们保障帅哥的权利!”……
  一时之间,粉笔雪腿,四双玉手、八只纤脚:群雌粥粥,天下大乱。
  晚饭后,四个女人又嘻嘻哈哈、窃窃私语很久,才“洒泪”而别。
  唐心虹对我说道:“琴清啊(好像升级啦,不再叫我琴先生了)晶晶明天还要上学,所以虽然很开心,我们还是不得不告辞了。”
  “琴大哥(这个称呼好像有些乱)这几天你好好养伤,我和妈妈会经常来看你的。”
  韩晶晶说道。
  思滢还要挽留唐心虹、韩晶晶母女二人,但是,由於我一向不喜欢虚言客套,就抢先说:“好的,反正我们今后一起的机会还多得很。不过,让这么漂亮的两位女士走夜路,我们实在不放心,不如,我和思滢送送你们吧。”
  接着,又把询问的目光投射在琴书身上,我原本的意思是她们三个人都住在华山路,何不一起回家,互相有个照应,也比较安全。哪知道琴书噘起小嘴儿对我重重地“哼”了一声,我吓得“心里一颤”不敢开口问她,只好求助地望了一望思滢。
  思滢赶忙替琴书解释道:“今天琴书在我这里睡,我们两个要说一些悄悄话……”
  我向琴书和思滢作了一个揖说道:“感谢两位美女照顾,小生这厢有礼了。”
  “你啊,别老拿你的滑稽相献宝了。”
  思滢瞥了瞥嘴唱道。
  琴书朝我做了一个娇俏的鬼脸儿。
  我只好转过头来,对唐心虹和韩晶晶继续说道:“那么我们三个送你们走吧!”
  “不用的。”
  唐心虹谦让地说道。
  “不,我要琴大哥送。”
  韩晶晶不满地发出抗议。
  “我们一起陪你们下去!否则我们会担心的。”
  思滢做和事佬说道。
  我、琴书相思滢三个人,在光亮的路灯下拦住一辆计程车后,和唐心虹、韩晶晶互道告别后,直到她们的车影远远地消失到浓重的夜幕里,这才转身回家。
  回到思滢的房间里,大概是我“作贼心虚”我觉得气氛颇有些尴尬,因为我知道思滢和我的关系,琴书肯定已经知道了我和思滢今天早上起来出门的时候,家里并没有认真收拾过,房间里残留着欢好后的气味,以及云雨后凌乱的被褥,应当很容易就被人知道我和思滢曾经在这里做过什么,况且我们回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收拾得整洁清香,毫无疑问,这些都是琴书的杰作,她甚至把留有思滢贞血的洁白床单部清洗干净了。
  我不知道,琴书在整理留有我和思滢欢好痕迹的房间时,会怎么想,大概心里总免下了伤心和醋意吧!
  爱情也许分为很多种类。
  对於琴书,我更像大哥哥的疼爱;对於思滢,则更多的是怜惜思滢是这么甜美、纯洁和不通世故,我想任何男人在她面前,都会产生疯狂的占有欲吧,不过,显然我是幸运儿,没费多大的气力,就占有了她的身心。
  但是琴书呢?更像是可爱的邻家女孩,或者说,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初恋情人,她的清秀动人,非但不会让人感到拒人千里之外,反而使人生出亲近之意。
  在她们面前,我不知道该如何取舍,我也不想取舍。
  对於思滢,我比较有信心,因为我们三人之间她显然是后来者,她的献身和温顺已经表明了对琴书的默认,当然,我不忍心使她为我伤心。只是,琴书会怎么样呢,她可以接受这种三角关系吗?
  上海的女孩子比较开放和世故,据我所知,这种“多角恋爱”的情况并不少见,只不过,这方面我并没有什么经验,所以,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才好。
  我虽然是个浪子,经常不停地在女人之间飘荡,不过,我从来没有在一个屋檐下同时和两个女孩子展开过恋爱,对於思滢和琴书,这两个在我心目中占据有重要的女孩子而言,我并不想进行取舍,最好是同时占有。
  我自私地想。
  唯一的有利之处是:思滢和琴书,是多年非常要好的朋友,也许姊妹之间的深情,可以帮助我最后摆平一切,如果靠着我徒劳的两面讨好,恐怕,事情只会落到“鸡飞蛋打”静默里,思滢说道:“时间已经很晚了,我们都忙了一天,大家还是睡吧?”
  “我们怎么睡呢?这里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沙发。”
  我“为难”地微笑着说道,事实上,我巴不得两个女孩子异口同声告诉我:“我们三个人一起睡吧!”
  那样的话,我肯定可以“幸福”地“左拥右抱、艳福齐天、如鱼得水……”
  我自己都感觉到自己的微笑里似乎充满了暧昧的暗示。
  琴书和思滢,都是聪慧可人的女孩儿,显然读懂了我充满暗示性地“不怀好意”“哼!”
  琴书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
  思滢则脸颊生晕地叹道:“男人啊!请你放正经一点,好不好?我怎么总觉得你……”
  我涎着脸问道:“觉得我怎么样?是不是特别”英俊潇洒“、”风度翩翩“、”玉树临风“?”
  “不对。”
  琴书“恨恨”地纠正说道:“是特别”风流好色“、”荒淫无度“、”见色忘义“、”脚踩两条船“、”见一个爱一个“……”
  听着琴书张开诱人的小嘴,滔滔不绝、推崇备至地,在我面前“表扬”一个男人,连我子弹都打不穿的老睑上,都“幸福地”不由自主地一阵红、一阵白…………活像脸面上开了一个彩染铺,五颜六色的好看极了!
  琴书还要继续数落着说下去,思滢赶忙打断她的话,总结道:“总之,你就是一个”好色“的臭男人。”
  “思滢,你今天被我破了处女之身后,好像开口闭口都是臭男人”长“、臭男人”短“的,是不是今天早上,在”长“、”短“上面,吃了”臭男人“的亏,要下要我晚上补偿给你啊?”
  我抓住机会,赶忙发起“绝地大反攻”装作一副受欺负的小媳妇儿模样来,调侃着思滢。
  初经“风雨”、深谙“个中”滋味的思滢,薄薄的脸皮哪有我“厚”霎时小脸儿通红,再也招架不住。
  琴书也是红晕满面:“你们两个……真是一对”奸夫淫妇“,我受不了你们的”淫言浪语“。得!算我倒楣,我一个人睡客厅沙发好了,好让你们这对”野“鸳鸯,干些”不可告人“的勾当。”
  “死丫头,看我下撕烂你的嘴,一个还没……的大姑娘家,满嘴都是……都是那个字儿,真不害臊。”
  思滢说着,就和琴书两人追逐打闹起来。
  两个人笑闹着进入了厨房,然后,不知道在咕咕哝哝地低声议论苦什么……
  最后,思滢红着脸走在前面出来,对我“宣布”“考虑到琴清同志一贯的不良表现,现在经组织研究决定今天晚上,琴清同志睡在客厅沙发,我和琴书睡在卧房的床上。希望琴清同志藉此机会,奸好反省,彻底改掉{好色}的缺点。”
  接下来一阵尖酸刻薄的数落加讽刺,末尾是组织的教育挽救和谆谆教导。
  我听得厚睑皮上面,又是一阵“瞬息万变”、“青黄交接”就像进了染缸,漂染了一回,好不“色鲜丽艳”听完后,我还要向两位上级领导的“谆谆教导”作出深刻检讨、积极领会和自我批评,未了,我“无比感激”地、用饱含着“阶级”感情的语言,“忏悔”道:“感谢思滢同志和琴书同志对我的无情揭批,终於使我认识到了我身上隐藏的错误。我一定要好好学习”四书五经“、”马列着作“,对自己的灵魂深处,进行无情地大暴露、大批判,向”工“、”农“、”兵“、”学“、”商学习,积极向组织靠拢,彻底改造、纠正我极其严重的错误,做一个又“红又“专”的社会主义“四有”新人。”
  “认识到自己错误的严重性了吧?”
  思滢趾高气扬地说。
  “具体足什么错误,请讲得清楚一点儿,不要妄图蒙混过关,告诉你,我们”红小兵“的眼睛是雪亮的!”
  琴书叉着腰、示威性地挺起高耸的胸部,用“雪亮”的大眼睛给我抛了一个“媚眼”我盯在她在我眼前晃动的饱满胸前,只看得“两眼放光”、“色心大动”不由得垂涎着、脱口用唐山话腔调回答道:“我的错误就是:”
  小鸡儿不尿尿,专走歪歪道儿。“(这句话摘自中国某部着名的相声作品,非本人独创,这句话既然可以向全国人民转达,量必我在这里小范围传达也不会犯什么政治错误。
  思滢、琴书两个娇滴滴、香喷喷的小女孩,听完了这句露骨的“淫词秽语”都先是目瞪口呆、不知所措,继而,面红耳赤、芳心鹿跳,最后终於“羞愧无语”、无“颜”以对,两人跳起身来,如小鸟乱飞一般,赶忙转身,又逃回里面的卧室,“砰”地一声,重重把门关上。


第三章 狂童之狂也且
  我本想向她们两人“乘胜追击”、占些手脚便宜,但是,面对着紧闭的房门,只好无奈地把客厅里的沙发展开,铺成一个矮床的模样,准备脱衣睡觉。
  就在我刚刚坐下去的时候。
  思滢和琴书卧室的房门“吱呀”一声慢慢打开,我抬头一看,只见琴书“瞻战心惊”地伸出秀头,用“有色”的眼光,盯着我这条“大色狼”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好好地打量了一番,直到把我看得全身“毛骨悚然”或者说“忸怩不堪”这才仰扬顿挫、慢条斯理地对我说:“姨妈……”
  我马上反击道:“什么”姨妈“啊?我好歹也是男子汉,要是长辈,也得是”大舅“没知识、没文化,什么”姨妈“、”大舅子“的胡书乱语。”
  琴书不满地瞥了我一样,又清了清嗓子,“呵、呵”干咳了几下,这才又文绉绉地抒情朗诵道:“艺麻如之何,衡从其亩:取妻如之何,必告父母……折薪如之何,匪斧不克;取妻如之何,匪媒不得。”
  我知道,琴书念的这是《诗经。齐风》上对媒灼婚的描述。
  这首诗的大意是,如要“取妻”一定要告诉父母,取得父母同意后,还不算完事,如果不通过媒人介绍,就还是不行。
  我微微愕然,想道:琴书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想委婉地告诉我说,应当对思滢“明媒正娶”吗?
  这时候,琴书诡秘地对我笑了一下,语声一转,又说道:“婚礼者:”
  纳采“、”同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等等,所以敬慎重、徵婚礼也。”
  六礼“备,谓之”聘“:”
  六礼“不备,谓之”奔“。”
  这是《礼记。昏义》上对古时“婚姻六礼”的描述,这倒没有什么,关键在於最后一句话“六礼备,谓之聘;六礼不备,谓之奔”这说的是古人对待妻妾的不同方式,难道琴书是暗示我,她可以接受我,不过前提,是要我把思滢做“妾”吗?
  我愣了一下,引用《易经》中的话试探道:“归妹以娣,跛能履,征吉。”
  (《易经。归妹》篇,意思是,男人可以左拥右抱,妻喜同归,这就如同,一个天生脚部残疾的人,虽然,他腿脚畸形,仅毕竟还是可以穿鞋行走的,因而,是一件好事。
  琴书没有说话,无言地定定看着我,脸上的表情,一时间复杂难名,两眼中更散发出一种异样的韵味来……
  我看琴书没有说话,一时摸不清楚她的真实意图,就更加直接地问道:“你的意思难道是,要我”妻我以琴,媵我以滢“吗?”
  琴书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白嫩的面颊上渲染出一片红霞,以仅能分辨的动作,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又很快地缩回房门,“砰”地一声把门关上。
  琴书钻进房里后,仿佛又开始和思滢两人,在嘀嘀咕咕地不知道说些什么。
  我在外房客厅中,努力想听清楚这两个女人,在我背后说些甚么“坏话”但是,薄薄的墙壁虽然不具有丝毫隔音效果,可终归是一堵砖墙,我尽管全力运起六识神通中的“天耳通”还是听不清楚只言片语。
  最后,我听到琴书突然用吴侬软语、古雅清晰地唱道:“子惠思我,褰裳涉溱。子不我思,岂无他人?狂童之狂也且!子惠思我,褰裳涉洧。子不我思,并无他士?狂童之狂也且!”
  我仔细想了想,原来这首古诗是《诗经》当中的(褰裳)没想到琴书的古文风雅倒是学得不错,居然会用这种方式来向我发嗲!
  这首诗是姑娘和男子打情骂俏时说的话:如果你爱我、想我,你就撩衣涉水来见我。如果你不敢爱我、不想我,本姑娘何愁没人爱、没人想,你这个臭小子狂个鸟。(“且”字的本义就是男根)想到这里,我不禁重复了几遍:“你这个臭小子狂个鸟?(狂童之狂也且)你这个臭小子狂个鸟!你这个臭小子狂个鸟?“原来不是发嗲,而是骂我来着!
  我顿时“勃然大怒”这两个小女人居然胆敢这样合谋诬蔑我!
  我一声,“怪叫”从沙发床上跳起来,来到卧室房门前,用力一推,发现门竟然是虚掩的,这正好便宜了我这只“色狼”我冲进房去,只见两个“花姑娘”躲在被窝里以被蒙睑,浑身上下瑟瑟发抖,下过,琴书这个小妮子,到底没有尝过我的厉害,所以,胆子还是比较大,还敢不时拉开被角,向我偷偷打量。
  我立刻心潮澎湃、意气风发,如大将军威风八面,颇有张翼德暍断长阪桥之赫赫煌煌,於是,“狞笑着”俯身低视,两只小小无助羔羊儿。这时,没来由的,脑海中,忽然想起金庸先生武侠名着《鹿鼎记》第三十九回(章节名称是:先生乐事行如栉,小子浮踪寄若萍)中,韦小宝在扬州府旧居丽春院中,搞什么“三笑姻缘七美图”、“洞房小登科”於是,“依样画葫芦”伸手将琴书妹妹推在床铺内侧和思滢乖宝贝儿并排躺卧,再抖开大被,将两个女子盖住,举脚踢下鞋子,大叫一声,从被子底下钻了进去,“胡天胡地”这时节窗外不远处的摩天大楼,灯光依稀明灭、闪烁;盈盈明月穿行云中,正是一个静谧的夜晚!
  卧房内的气氛,却非常温馨,床上更是,一片旖旎。
  爱人的房间,夜色温柔!
  思滢、琴书两个原本羞涩的女孩,大概是因为两人相互陪伴,胆子也大了起来。
  她们主动帮我解脱着累赘的外衣,不断抚摸着我的身体,用白嫩的肌肤在我赤裸的胸膛上摩擦厮磨。还撒娇地趴在我耳边,不停咬噬着我的耳朵思滢甚至低低嗔道:“臭男人,今天便宜你了!”
  在我的眼中,思滢和琴书一个甜美、一个清纯,真足各擅胜场,两人玉腿修长,双乳饱满,丰臀圆润,年轻的肌肤在朦胧月光映衬下,显得格外柔滑细嫩、毫无瑕疵,纯洁的身体,散发出淡淡的芬芳,萦绕我的鼻中。
  她们拨弄、吮吸着我的身体。
  我被她俩笨拙的举动挑逗得欲火焚身,骨头整个酥了,真恨不得自己能分身二人,好同时感受这两个春情勃发的女人。
  我的意识好像忽然脱离沉重躯壳,高高升起的灵魂冷静地俯视着正在我身边发生的一切。
  思滢小小的卧室,盈溢满了我们热情的气息,屋中显得静谧而温馨,那些装饰和布置甚至可以说是奢华的。床大而柔软,人在上面的时候像置身於一个黑暗起伏的海。我有一种奇异的、类似於晕船的感觉。潮水一阵阵地从坚硬灼烧的肉棒上面涌来,我甚至可以清晰地听到自己濒临窒息的呼吸声。
  “清哥。”
  我听到两个女人在黑暗中发出模模糊糊的声音。
  “清哥……”
  她们在情欲的灼烧下,一遍一遍这样呼喊着我的名字。
  我赤裸的肌肤,在空气里像蓝色的火苗幽幽燃烧,舌苔上有种大雨过后的味道,清凉而微苦。
  眼前这两个美丽的赤裸女人,全身散发着淡淡的清柠檬香味那是纯洁少女身上散发出来的,特有的情欲气息。
  她们玉雪般的纤细腰身裸露着,修长的大腿如丝缎一般光滑,柔和美丽的曲线一直越过洁白平坦的小腹,蔓延至秀美的双足。高高贲起的晶莹乳房裸里,粉嫩可爱的乳头缀在尖峰上面显得美艳无比。清秀脱俗的身体美丽得令人窒息。
  此时此刻,她们仰起两张飞霞喷彩的俏脸,滢美的双目凝望着我,发出了水波荡漾,摄心勾魄的光来;鼻翼小巧玲拢,微微翕动着,两片饱满殷红的嘴唇,像熟透的荔枝,使人忍不住想去咬上一口。微张的口中,两排洁白的小牙,酷似海边的玉贝;圆润的酒窝好似小小的水潭,荡游着迷人的秋波。淡淡的脂粉芳香,丝丝缕缕将她们整个的身躯,薰染着、散发出无尽的青春活力……
  “我爱你、我爱你!”
  被肉棒深深贯穿的女人发了狂一般,在黑暗中,紧抱着我。
  我迷失在琴书美妙、性感的温暖里面,我放纵自己享受在灼热海洋中幽幽的喜悦。
  我用两手捧住琴书的粉臀,用一种螺旋式的运动将粗大的肉棒,向琴书最深处的子宫内捣去。终於,我的肉棒全部被身下女人的阴道吞没了。
  我此时感觉,被琴书子宫紧紧箍住的肉棒发出狂猛的热量那热量使得全身发热,一阵阵快感进射着喜悦,向着各部的每一个细胞里散发,直到我觉得自己的整个身体好像都在火焰里焚烧一样。
  一阵高度的快感涌上琴书的心房。她舒服得两条小腿乱伸,两条圆润的玉臂像长春藤似地缠绕着身上这个夺去她处女贞操的男人。她从来也没有尝受过这种快乐,男人壮硕的身体沉重的压着自己,两人全身赤裸的肌肤相互磨擦着、吸引着、点燃着,尤其男人那一根滚烫的肉棒剠进了自己的体内,自己凭藉着滑腻的子宫,清清楚楚感觉到男人硕大龟头的形状和无比热力。
  我开始一次次地冲刺,逐渐深入琴书诱人的热情娇躯。
  我缓缓地将肉棒拔出琴书的肉道口,感受着琴书紧窄火热的阴道蜜肉,对龟头边棱的刮磨,然后,再沉身向内一挺,由撞击到身下女人阴道深处的子宫,品味着子宫嫩肉对龟头马眼的撞击。
  琴书悸动着,晶莹的蜜汁像泉水一般倾泻出来,在肉棒的耸动里,发出“噗哧、咕唧……”
  的令人瘙痒难耐的水声。
  现在,琴书的肉洞周围以及两个人的大腿跟儿部份,都已经被淫水湿遍。
  琴书舒服得全身发生了痉挛,呻吟着嘴里“喔!喔!……”
  地发出悲鸣。
  随着我肉棒的插入、拔出,琴书只感到自己每一次的悸动,尚未停歇,体内肉棒新的冲剌,又把她推向另一波的情欲高峰。
  琴书缠绵着,奉迎着我肉棒的冲击|每当我灼热的肉棒往里撞击的时候,她都本能地抬起了粉臀往上一耸,同时在肉棒龟头棱边刮擦下爆出一股股性感的火花,剠激着她不由自主地收缩一下阴道内的壁肉,将龟头用力地挟磨,肉棒撞击得越深,她越感觉舒服,她真希望在她身体里面动作的男人,能够连睾丸也一起塞进去。
  缓慢的抽插,使得我可望获得痛苦与狂喜的解放在经过一阵轻抽慢送之后,我突然渐渐加快起来,挺动着被摩擦得更加肿胀充血的肉棒,越捣越快,捣得身下的女人迷失在肉体的交合当中,只知道追求着令人迷醉的肉欲快感,不停地扭动着自己的丰满臀部迎凑着。
  我紧紧地搂抱着陷入情欲颠狂的琴书,在床褥上不停地翻滚动作。
  一面猛烈的抽插着琴书像婴儿般不断蠕动、夹磨的肉洞,一面低下头去,将嘴唇压在她的樱唇上,疯狂的吮吻她那微微湿润的性感樱唇,并舔舐着她灵活的香舌,心里火热着,真恨不得把她这身下娇嫩香滑的销魂人儿,整个吞下肚去。
  这样一直狂吻猛插了一个多小时,那种紧张热烈的情景,真像一场激烈的战斗。
  我清楚地感觉到现在琴书粉嫩娇躯上的每一个部份都热得可怕,她似乎已被我硕长的肉棒,抽插得到了欲仙欲死的境界。
  琴书虽然是第一次和男人做爱,但是一波一波狂涌而来的性爱高潮沦陷了她所有的知觉感官。她自己也已记不清她究竟已丢了多少次的精,但她还未感到满足,她希望并愿意能继续地享受下去。
  不一会,琴书又发出了一声高度快感的呻吟,同时将粉臀向上猛挺,并将娇躯扭动了几下,她的头向后无力地垂了下去,紧窄的肉洞里面,一阵阵向外喷出了大量像蜜糖露似的蜜汁,她终於又一次地迷失在天国……
  性爱的滋味足如此的美妙、疯狂琴书喷涌而出的蜜液,还继续像温泉一样,从子宫的最深处,在向外涌流,流得我和她臀下的被褥都已经湿透了。
  我的肉棒被琴书火热的耻肉紧紧纠缠,我的龟头被琴书柔嫩的子宫疯狂吮吸……我感到自己的肉棒处在这样美妙的熔炉中煆烧,我只知道越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让快要涨到了极点的肉棒在琴书泥泞的阴道里面快速地进出、磨擦,肉棒和阴道在撕咬着、啃噬着,扭动得蜜汁“咕唧!咕唧!……”
  地响个不停。
  琴书的阴道继续涌射出来大量的蜜汁,接连不断受到高潮冲击的阴道内壁火热着强力蠕动着,那销魂的感觉对於深入她体内的我来说又是一种特异的刺激,使我的快感很快就达到了高峰,於是,我心里充满著狂喜,挺动著就要熔化、裂开的肉棒一阵猛烈的抽动,然后,搂紧著身下这团尤物、美肉的躯体的娇躯呻吟了一声,接著,我感觉头脑中一片空白,不由自主无力地垂了下来头,将面颊紧紧压在琴书迷醉、朦胧的秀睑上。
  只觉得琴书小脸上的表情很模糊,好像失去了知觉,同时,我正在琴书阴道里面猛烈抽插的肉棒猛然胀起,在狠狠最后一击之后,突然,龟头上面的马眼张开,跳动著射出了一股股黏稠、滚热的精液,重重击打在琴书饱满的子宫壁上。
  这一次的发射是如此的强劲和销魂使得那射出的精液多得几乎涨破了身下女人的阴道。
  处於性感天堂的琴书,此时,双眼迷离,服得咬著樱唇,全身直打寒颤,好像害了伤寒杂风症一样,白嫩的娇躯痉孪、抽搐成一团……


第四章 天使还是魔鬼
  我们维持同样的姿势好久,早已情动的思滢不堪情欲刺激,将光滑的躯体紧紧伏上我的肩头,用她丰满的躯体刺激著我,挨擦磨蹭著渴求我。
  射精后的肉棒,仍然火热、坚硬,看著思滢莹白如玉、浑圆挺翘的丰臀,我从琴书身上爬起身来,又将思滢跪伏著按倒在床上,她充血肿胀的大小阴唇,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我的视线下面:只见那迷人的桃源洞口,已经了大大张开起来,露出淡红色的嫩肉和那颗娇艳欲滴的粉红色阴蒂。
  思滢情欲难耐地不断扭动著腰肢,藉以缓解内心炙烤的火焰。随著她的扭动,阴道嫩肉一张一合缓缓吞吐,仿佛在期待著什么似的,一缕缕晶莹的清泉泛汨流出,顺著股沟流下大腿。
  我心痒难耐下,用黏湿的肉棒从身后顶住思滢泛滥成灾的花心嫩肉,就是一阵磨转。两只不安分的大手,更在思滢身前那一对高耸坚实的乳房上面,不停地搓揉,不消多时,在我的逗弄下,思滢嫩白得汉白玉似的粉颊上,泎现出一层红晕,鼻息也渐渐浓重,不由自主地轻轻哼叫,体内空虚麻痒的感觉相对火热肉棒的渴望,更促使她滑腻的丰臀,随著肉棒的节奏,不住款摆起来。
  看著思滢难耐的娇俏模样,我终于再也无法忍耐,猛然往前一冲,巨大的肉棒巨蟒一般重重捣入思滢火热的体内。
  那肉棒好像带著无穷火力,硬生生攻入思滢的体内。那股滚烫的充实快感强烈得,有如直达五脏六腑般,撞击得思滢不由自主地“啊……”
  的一声长叫,顿时羞得她秀靥酡红,可是,另一种幸福感动也同时涌上,更令她整个人瘫软如泥。
  我只觉胯下肉棒,被一层层温暖紧实的嫩肉给紧紧的缠绕住,尤其是早已经情欲勃发的洞口,那种紧窄的程度,简直有如要将肉棒给生生夹断似的。我弯腰紧紧抱住思滢的粉臀,就是一阵急抽猛送。态意地享受著另一种插入的美感,同时,情不自禁地,拨开思滢脑后的如云秀发,在她的白嫩粉颈和丝绸般滑腻的背脊上面轻吻曼舔,最后低下头来,和思滢接吻,舌头更深入思滢口中,不断搜索、索取著思滢滑嫩的香舌。
  身下的思滢,拚命想呼叫出自己胸中的快感,但是,口中丁香小舌正和我入侵的大舌紧紧纠缠在一起,想叫也叫不出来,只有从鼻中发出阵阵“咿咿呜呜”销魂蚀骨的娇哼曼吟。此时的思滢,脑中所有的灵明理智早被抛到九霄云外,只知道耸动滑嫩的臀部,迎合著身后男人肉棒的撞击,努力品味著肉欲本能的甜美冲击。
  思滢雪白的臀肉在我小腹“劈劈啪帕”用力掹撞之下,一荡一荡,一对美丽的椒乳也不停地摇晃。半月形的两瓣臀肉,如此美丽,我忍不住伸出大手,牢牢把握住身下女人那两瓣极为丰满、均称的肉丘,发力揉捏。柔软丰满的肌肤,弹力十足,我用力分开她的臀瓣,好像剥开熟鸡蛋釉滑的蛋白,十指深深陷进她的臀肉当中,思滢带著蜜汁的肉洞也暴露在我的眼前我的肉棒在思滢的肉洞当中猛烈的进出,每一次拔出,都会把思滢紧紧缠绕在肉棒龟头上面的蜜肉翻带出来,再猛然撞入思滢体内,又会把翻卷出来的红肉,狠狠塞入渴望的洞口。思滢肉洞里面娇嫩的蜜肉,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剧烈摩擦,早已经饱胀充血,不住地淫糜收缩,吐出更多的润滑爱液。
  思滢在我胯下甜美的叹息著,语调中带著无尽的满足,同时,疯狂扭摆著纤腰,不住收缩加紧体内的肉棒。
  很快地,思滢半开的妙目,变得迷离朦胧,白皙的身体如同蛇一般的扭动著,双手死命地抓著身下的床单,已经湿透了的臀部,更是不停地用力向后摇摆顶动,让我的肉棒更加猛烈地撞击在她滑嫩的子宫里面。
  肉棒深深扎入思滢体内的我,又怎么会不知道,身下的女人分明就要到达性爱的顶点!
  思滢随著我肉棒的抽送,柳腰粉臀不停的筛动迎合,发出阵阵“啪啪”的撞击声,和“咕呲、咕呲”的淫秽水声。
  我清晰地感觉到,她发烫的脸庞不断地左右摇摆,带动垂向两边的长长秀发胡乱甩动,害羞的身体也恼人般的扭曲起来,使得富有弹性的臀部肌肉不停地抽搐、痉挛,接著,她本已将我粗大的肉棒紧紧箍住的阴道,又开始阵发性地急剧的收缩,阴道壁一圈圈的嫩肉,强猛地蠕动著,不断夹磨我的阳具茎部,而子宫深处却像小嘴一样含著我开始涨大的龟头不停地吮吸,她粗重的呻吟开始越来越紧迫……
  总之,从她那不停抖颤的娇躯以及越来越急促的娇喘看来,就知道她再也撑不了多久了。
  我舒爽得好似全身毛孔大开,不自觉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而身下的女人在一阵阵酥麻酸痒的催逼下,更觉得阵阵绝妙快感有如浪涛般汹涌而来,从未体验过的高涨感觉好似要把她冲刷到另一个世界,不禁又是慌乱,又是快活,口中不住哼哈直喘。
  这一切的一切,是多么的美好我温柔而又强烈地将思滢侵犯:用一只手有力地扶住了思滢纤细的腰肢,带著思滢迎合我动作的节奏,使我能愈来愈深入思滢的火热深处,另一手则贪婪地揉捏著思滢丰润的乳房。
  我强烈冲撞著思滢的渴望的身体,把巨大的欲焰重重地挺入思滢身体内,思滢在不断累积的热烈欲火中崩溃,热情不已地迎合著,口中莺声进发,媚态横生。
  我再一次抽出肉棒,抵在焦渴的肉洞入口,再恶狠狠地猛然重重撞击在思滢最敏感的阴道底部,将粗大的龟头深入到子宫最深处,与她的蕊心紧抵在一起。
  身下的思滢,这时候,好似正彷徨不定地徘徊在生死线上,马上就要欲仙欲死的快感边缘,那种渴望发泄的欲望,对於食髓知味后的她,简直就是一种的酷刑身心的欲求无法发泄的难受,正在无情地煎熬著。
  随著肉棒的狂猛插入,这正好扣动她高潮的扳机思滢再也无法遏制快感的洪流。
  那股奔涌而出的绝顶高潮,霎时间侵袭遍全身只见俏思滢刹时间一阵天旋地转,娇美的恫体突然全身电殛般的一震,全身肌肉死死绷紧,然后,又是一阵阵的抽筋似抽搐抖颤,由喉际发出一连串介於悲鸣及喜悦的呻吟声。同时,拚尽全身气力般地,死命地夹缠著身体内的我的肉棒,满是秀发的头颅猛然向后用力一仰,口里不可抑制地发出满足的“哦……我不行了……啊……”
  一阵呻吟和呼叫。
  深深顶入她身体内的我,只觉得身下女人的阴道嫩肉发出一阵强力的收缩旋转,夹得我万分舒适;同时,思滢子宫深处的花蕊,也喷出了一股股热流,浇在我龟头的马眼上;我粗重地呻吟一声,猛然将肉棒抵住不动,低下头去,吻住思溁的红红小嘴,含住她的柔嫩的舌尖猛力吸吮,小腹的精关再也把持不住,一股浓烈的精液由马眼射出,灌满了身下瘫软美女的花心。思滢也舒服得全身再次抖动,花心接著又射出一波波热呼呼的阴精,与我射出的液体融合,也不知过了有多久,思滢终於到了尽头,娇嗲地嘶叫著浑身软瘫了下来……
  我缓缓抽出思滢体内的肉棒,精液从红肿的肉洞里面不住地汩汩流出来,思滢不断发出呻吟,整个人瘫在床上不停地娇喘著,双颊浮起一层妖艳的红云,娇躯仍不住地微微颤动,再也无法动弹分毫,全身呈现一副虚脱的感觉。
  她不舍我的离去,於是,勉力仰起上身,把睑转过来,用她柔腻的嘴唇堵住了我的大嘴,同时将灵巧的柔舌伸入我口中不停地绞动,一股股玉液香津由她口中灌入了我的口中。我们生殖器激烈的交合了那么久,温柔的口唇的接触,反而带来另外一种新鲜的亢奋,我也伸出舌头来,两舌交缠,不住吸啜思滢口中香甘的津液,和她享受著高潮过后的甜美余韵……
  这一阵子的所有冲动、所有甜美清晰地向我涌来,又在歌声的翅膀中一一消散。
  在此时此刻、在一种真实可触的黑暗中,我听到心脏的跳动声、月亮的呼吸声、心爱女孩的呻吟声,这一切让我沉浸在性爱天国的幻觉中,是的,“性”是我永恒的“道”“黑夜”是我“性的温床”我在性爱高潮的路上,那种滋味难以言说那好像是逃亡的路、回归的路、自由的路,为我疯狂而充实的爱情征途。
  黑夜温柔,性爱无边。
  令人迷醉的“性”温柔地将疲倦、孤单、迷惘的灵魂庇护著,就像上帝用温暖的阳光,温柔地抚摸孤独的羔羊……
  找到了“性”就找到了“道”就找到了“家”这一夜,我欲火高涨,轮流抚上琴书和思滢的胴体,而她们对我渴求的热切和对我剧烈爱抚的逢迎也远超我的想像,她们不断娇痴地承受我的需要,终於让我们彼此都解放了强烈欲焰。
  女人的身体结构具有无比的柔韧性,在我的猛烈撞击下,无论思滢,还是琴书,总是哀哀呻吟,弱不可胜,但是,最后的胜利者却不是我,胜利是属於她们的。
  第二天,在我的滋润和浇灌下,两个女人显露出无比的艳姿美态,她们的娇俏可人、婉转风姿,使我迷醉……
  不过,我实在爬不起来了,整夜的狂欢和左肋的伤门,让我已经从一个铁打的金刚,转变为一团没有出息的烂泥。
  但是,琴书和思滢似乎因为吸收了我生命的精华,原本少女特有的苍白,越来越转变为女人的丰满美艳。
  早上,她们继续在床上向我发动挑战,我虽然奋勇而战,但最后还是丢盔弃甲。
  我不得不苦涩地承认,我强大的性能力在情爱战场上,终於不敌而败下了阵……因为,这一天正是一周的新开始,思滢、琴书还要上班,所以,她们早早起了身,半裸的身躯带著沐浴后的香气,示威性不停地在我眼前晃动。
  我很想伸手捉住一个,搂在怀里温存,不过,低下头看见自己不争气的身体,还是只得作罢。
  终於,两个已经变得亲密无间、推心置腹的女人带著胜利者的姿态,走出房门,把我一个人关进身后的黑暗里面……
  这一天,我躺在床上呆呆地望著洁白的天花板,没来由地想起大陆女作家毕淑敏一篇名为《天使和魔鬼的较量》的文章。
  在那篇文章中,作者写道:“在孩子的眼中,魔鬼和天使的比例是一百比一。”
  在成年的女人眼中,婴孩生下的时候,都是天使,但是,孩子一天天长大成人的过程,就是转变为魔鬼的过程。魔鬼的坯子在男人里含量更高,非但如此,男人心灵里的魔性,还会像颌下的胡须一样,随著年纪增长而一天天浓重。
  等到了男人中年后,每一个中年男人身上,无可避免地都染上了魔鬼的成分。
  可是,到了老年,又有的人会渐渐善良起来,恢复一点天使的味道只不过那是一种老年的天使了,一种衰老得没有力量的天使。
  女人们还断言说,要是按出现的频率来计算,人们一生当中大约要遇到十次魔鬼,才会出现一次天使。天使绝不会太多的因为天使聚集的地方,就是天堂了,但是,你看我们周围的世界,像是天堂的模样吗?
  在男人,也就是那种被女人称为魔性最盛的壮年男子的眼中,他们认为,天使嘛,大部分都是小孩和女人,全是没有能力的细弱种类,“飘渺”加上“无知”就像蚌壳里面的透明软脂,味道鲜美,但不堪一击。所以男人们认为,这个世界绝不可能由天使掌控,因为天使大甜腻太懦弱了。掌握这个世界的是男人,因为魔鬼一般都是雄性,虽然看起来丑陋,但腾云驾雾,肌力矫健,举手投足间就能呼风唤雨,拥有庞大的能量。
  男人们最后断定说,虽然世上肯定有许多天使,但这只体现在绝对数量上,在最终的综合实力上或说相对力量的对比来说,魔鬼是“1”天使是“O ”男人们调侃著说:当然,“0”也是一种存在,只不过当它孤立於世的时候,什么也没有,什么也不是。不代表任一实在,更不能够像徵实体。留下的,唯有惨淡和虚无。无论多少个零叠加,都无济於事,圈环相套,徒然摞起一口美丽的黑井,里面蜇伏著天使以及不再飘逸的裙裾和生满红锈的爱情弓箭。但如果有了“1”挂帅,情境就大不一样了魔鬼是一匹马,使整个世界向前,天使只是华丽的车轮,它无法开道,只有“辚辚”地跟随其后,用清晰的车辙掩盖跋涉的马蹄印。后来的人们,只会也必然只能指著渐渐淡去的轮痕说,“看!这就是历史”“作者感叹地说:“这是关於天使和魔鬼最悬殊的比例,零和无穷大!”
  作者最后询问的是一位老人。
  老人慈祥地说,世上原是没有什么魔鬼和天使之分的,它们是人幻想出来的善和恶的化身。它们的家,就是我们的心。智者早已给过答覆,人是矛盾的统一体、善与恶的平衡,所以一半是天使,一半是魔鬼。
  作者又问,那指的是在某一刻在某一个人身上而我想问的是古往今来,宏观地看,人群中究竟是魔鬼多,还是天使多?假如把所有的人用机器粉碎,离心沉淀,以滤纸过滤,被仪器分离,将那善的因数塑成天使,将那恶的渣滓捏成魔鬼,每一品种都纯正地道,制作精良。将它们壁垒分明地重新排起队来,您以为哪一支队伍蜿蜒得更长?
  我从最初的慌乱中镇静下来。因为在性爱当中,我是她们的主宰,她们只能任我予取予求。
  我逐渐开始采取主动,用双手、用嘴唇占摸索探寻她们柔软鲜嫩的躯体。她们的肌理是如此的细密,以至於我的手抚摸上去就会感受到很大的黏附力,连手心似乎都被紧紧吸附其上。
  当我的手指顺着两女圆润柔滑的曲线移动时,她们两个人灵慧的眼眸腻得似要滴出水来,丰满的身躯开始不停的颤栗发出饥渴的蠕动,而口巾更发出诱人的娇喘,像是对我热情地邀约。
  我很快发现:琴书虽然尚是没有体味过性爱滋味的处女,但是要比思滢敏感许多,我在她的乳房上没抚摸多久,琴书就已经双眼蒙胧,情火奔腾了。她喘息着,脸上的红晕加上曼妙的身躯,令人想急急地占有她,我把温柔的唇,贴在她的香颈上,狂放而态意地细细品味,她呻吟着挺身坐起,主动投向我的怀里。
  我伸出手臂俯身将她搂在怀里,低下头温柔地亲吻琴书的芳唇。
  她性感的红唇有如山泉般甘甜。
  我们两舌交缠,相濡以沫:心灵几可相通,这是琴书的初吻,任我采撷,那感觉美极了,媚极了,就像是饮啜浓浓的蜜,浓浓的情,很甜,很柔……但总是意犹未尽。
  琴书呻吟着,用手臂紧紧环抱着我的头颈。我亲吻着她,在我体内闷烧的欲火突然爆发,我抱紧她,突然急於感觉她的柔软贴着我。
  我握住她的纤腰,把她直直地举离床面,使她的乳房和我的嘴齐平。
  我靠近上去,把琴书的一个乳头含在嘴里面轻轻吮吸着。
  琴书忽然如中雷殛般的颤栗一下。
  “琴清,”
  她死命地抓着我的肩头:“你在做什么?”
  我继续用贪婪的舌尖追逐着她圆嫩的乳头,在上面画着圆圈,然后,及其轻柔地用牙齿咬啮着。
  “好奇怪啊!这……这实在是……”
  她的支吾在喘息中化为沉默。
  我把注意力转向另一侧的乳头,感觉到她的指甲掐进我的肩膀肌肉里,她的呻吟和无助带给我前所未有的兴奋。
  琴书开始笨拙地狂乱着亲吻我的头发。
  我把琴书抱在自己的怀里。
  “你在做什么,清哥?”
  琴书在我把一只手伸进她温暖的大腿之间的时候,迷乱地问道。
  我抬起头来轻咬她的耳垂:“我是在做着最美妙的事情,你很快就会感觉到美妙极了。吻我,琴书。”
  “嗯,好!”
  她抬起头来,张开小嘴。
  我再度亲吻她,同时用手覆盖上她两腿之间那片灼热濡湿的阴唇。
  琴书吃惊的轻喊被我咽下。
  她只有笨拙地夹紧双腿,但结果却是夹紧了我的手。我小心翼翼地探索着她的花径,她滑湿的花办在悸动的兴奋中慢慢打开、放松……
  我缓缓的把一只手指伸进她扩张开来的阴道口内“你好紧、好热。”
  我在她耳边轻轻吹着气,柔柔地说。
  琴书在我怀里颤抖着,星眸迷离,微小的两片唇办加紧我伸人体内的手指。
  “清哥,这……实在是……实在是……”
  她喘着气,全身肌肉紧绷。她的头往后仰,乌长浓密的秀发在空中飘敞开来。
  我的手指再三探索琴书那紧密的通道,同时用大拇指爱抚隐藏在柔细秀草中的小小阴蒂的蓓蕾。
  琴书惊叫一声,在我的怀里抽搐崩溃……
  我抱紧她,陶醉在她热情的反应里。我亢奋的肉棒火热肿大,濒临爆炸的边缘,但我还是设法抑制住。再等一下,我再抱紧她香嫩的身体时,答应自己,等一下就会轮到我。此时此刻,最重要的是,让眼前怀中这个初尝性爱滋味的小女人在我怀里得到性爱的满足。
  一股幽香弥漫在空气中。
  片刻后,琴书不再颤抖,但是,她仍然紧紧抓着我的肩头不放,秀美的长发柔顺地披散在我的肩上。
  我发现,虽然我的身体因为没有获得满足而充满着欲望的疼痛,但我的心灵却感到前所未有的热情奔放。
  琴书缓缓的抬起头来,对着我微笑,圆睁的水汪汪美目里面充满苦对性爱的惊叹。
  “我从来没有体验过如此惊人的爱情!”
  琴书轻轻说道。
  我抬起头来,向她微微一笑,并下回答她,而是用行动证明我对她的爱就在这时,我的手指又重新来到她两腿之间的湿热花径,“啊……”
  琴书又是一声轻轻地惊叫。
  愉悦的感觉重斩在琴书的体内绽放,她感到头重脚轻,甚至有点脑中一片空白,她不得不抛开一切尘世的念头,全心全意沉醉在我的爱抚里面。
  我不间断地爱抚着她,直到她再次娇喘、呻吟,直到她在我的怀里颤抖扭动……
  琴书在情火地煎熬下,摸索着来到我的小腹,把我肿胀、坚挺的肉棒轻轻握在纤柔的指间,她的生硬姿态令我愉悦的颤抖。
  “我爱你!”
  她呢喃着小声道,抓紧我、恳求我,命令我用自己的手指和唇舌许下爱的承诺。
  我忽然埋首在琴书柔嫩的双腿间,亲吻她大腿内侧轻颤的肌肤。琴书未经风雨的花瓣,在她蓬勃的春情中,发出令人迷醉的气息。她濡湿灼热的花瓣,紧裹着我肆虐的舌头。
  “清哥……不要……天啊!你、你不应该……你不……可以。我受不了了!”
  她的娇喘呓语,谱出我听过女人激情吟唱当中最撩人的情歌。我在她的大腿内侧印下无数的热吻,最后,来到她花唇旁边的草丛间。我温柔地用两指,分开她原本已经肿涨、沾满晶莹露珠的狭窄肉缝,低头吮吸甘露中的小小蓓蕾。
  “清哥……天啊!”
  琴书抓住我的头发,拱起她娇媚的胴体。
  “求求你……求求你……哦!”
  她不知所谓地恳求着我,颤抖着呐喊道。
  我听到,欲望鼓涌着血液,在我的血管中怒吼。我抬起头望着琴书在情欲折磨中,满足香汗的面颊。
  我缓缓沿着她玲珑的躯体往上爬,在所经过的每一个地方部印上情欲的烙印。
  我半跪着身体,缓缓打开琴书两条修长的大腿,将火热的肉棒,在她柔嫩的阴唇花瓣上面,不停地拖动、摩擦,琴书在我的身下狂野地扭动着,我不得不伸手按在她的臀部,才能把自己缓缓推送过护卫深严、灼热滑腻的通道的紧实肌肉。
  琴书密实的处女花径包裹着我,我最后一丝的自制力也禁不住瓦解无存。
  “再说一次你爱我。”
  我沙哑的低语,在琴书的痉挛、低吟中破开处女膜的阻挡,缓缓深入她泥泞的体内。
  老人以老年人的睿智坚定地重复,“一半是天使,一半是魔鬼”不管怎么说,这是在作者所有徵集到的答案里,对天使数目最乐观的估计二一添作五。
  这时候已经时近中午,厚厚的透明玻璃窗紧闭著,窗外炽热的阳光照射,屋子内却是一片昏暗,光与影将屋里和屋外分为魔鬼和天使的世界。
  我躺在窗下的床铺上,就处在魔鬼与天使的分界处。
  为什么大家习惯认为魔鬼是邪恶的,为什么又习惯撞到魔鬼和普遍认为天使无力?“为什么越是对世界一无所知的孩童,越把魔鬼想像为无敌?为什么女人害怕魔鬼,男人乐以魔鬼自居?为什么老境将至时,会在估价中渐渐增加天使的数目?为什么当科学昌明,人类从未有过地强大以后,知道了世上本无魔鬼和天使,反倒在善与恶的问题上,大踏步地倒退,丧失了对世间美好事物的向往与信赖?……”
  最后一问,我是天使还是魔鬼?
TOP Posted: 06-02 13:05 #7樓 引用 | 點評
Gruub [樓主]


級別:俠客 ( 9 )
發帖:483
威望:100 點
金錢:262606 USD
貢獻:0 點
註冊:2011-06-06

第五章 万道之本,我性故我在
  我不回答!
  我不回答,这并不是因为我不能回答,而是因为我根本不想回答。
  我可以说的足我既不是天使也不是魔鬼,这就像“善”与“恶”是被人们自己确定出来的,而世界上本来就没有所谓的“善”和“恶”你看那浩浩无边的宇宙,互古永存,“善”和“恶”对於它来说只是一个毫无意义的概念。对於宇宙来说,唯有永恒的运动、变化是唯一不变的。
  人类之所以认为“善”少於“恶”“魔鬼”是永不可战胜的,唯一的积极意义是,代表了人们对於自己欲望不能够得到满足的不满和愤懑。
  “善”和“恶”对於我来说是可笑的,我既不是天使也不是魔鬼,因为我已经超脱了天使和魔鬼的境界。
  笛卡儿说:“我思故我在。”
  丧失了所有人生道德束缚的我,又该怎样存在?
  “性”的过程正是生命无限延续的过程,也正是生命存在的唯一真实!
  而我也只有在进入女人的身体后才能体会到自己的存在。
  英国的基督敦教徒是这样认为的:所有“异教”(对於西方白人,所有非白人和信仰其他宗教的人都属於异教)的核心,就是以这样或那样的形式崇拜自然。
  同时,在所有异教中,自然的最深刻和最使人敬畏的属性,就是“生殖的力量”换句话说,“生育”和“生成”的神秘性就是“自然之力”最深刻的神秘性!
  生命的结局是死亡,宇宙的归宿是毁灭。
  生命反抗自然的唯一有效途径,就是后代的繁衍。
  所以,“性”是一种战斗。
  性并不是一种庸俗无聊的游戏,它是人类唯一高尚的地方!
  对於人类来说,万法皆空,唯有我“性”永存万物的化生,人类的繁衍……这一切的一切,都完全在於“性”;倘若生殖一旦停止,则一切毁灭,那时则无所谓社会,也无所宇宙,更无所谓宇宙法则或是人类法则。
  生殖的崇拜或说性爱的抗争,扎根在所有异教的思想中,并且用各种各样的形式显现出来,其中一些是比较纯真的,而其他一些则较堕落。
  对古代异教思想家来说,就像在现代科学家看来一样,宇宙起源和存活的隐蔽秘密的关键就在“性”的神秘性中。
  两种活力,或者力量,一种是积极主动的、雄性的,另一种是消极的、女性的或接受性的,在滚滚红尘的俗世人间里面,每一个地方部时时刻刻不断发生、演绎著男女心灵撞击和肉体交媾,在我眼中,这些部被认定足为了创造之目的而结合的。
  “生生谓之易”(翻译成现代话就是:生生不已的生殖运动构成了《易经》的根本思想。
  “男女构精,万物化生。夫干,其静也专,其动也直,是以大生焉。大坤,其静也翕,其动也辟,是以广生焉。云行雨施,品物流形。天地感而万物生。
  天地不交而万物不兴。““玄牝之门,是为天地之根。”
  天和地、太阳和月亮、白天和黑夜,都是相结合而产生存在。
  而几乎所有古代文明的多神论崇拜都是建立在这个基础上的;有了这个基础,我们就可以一个阶段接一个阶段地追溯出神灵并把他们分化成为男神和女神。
  不同自然力的神话,正是人自身能力、欲望和情欲的观念化。
  人所理解的每一种力量都表现为一种敬慕的对象,人的意志地每一种冲动都称为神的一种具体表现。但在每一种多神论中,唯有性的神化是黏合剂。没有任何一种古代宗教不是通过某种宗教礼仪来献祭多种多样的性活动。(当然其中许多性活动实际上是把淫乱升华为一种庄严宗教的事务)“性”是万道之本,我“性”故我在。
  思想把我带入了一个奇幻的境界,我竟忘记了时间和自己身在何处。
  不知道什么时候,思滢和琴书两个小女人已经站到了我的身后,我感受到她们轻柔芬芳的气息,暖暖的在我脖颈上缓缓的扩散开来……
  这两个身心属于我的女人,她们或清纯或甜美的面孔似乎有种妖异非凡的魔力,在我的眼中,永远是那样的光彩夺目、分外妖娆!
  我深深凝视著她们,被她们天然的魅力和风流的气质所倾倒她们的神态,是那样的高贵、温情!高高挺起的尖耸乳房,微微动荡著。充满了挑衅的意味。
  可是,她们性感而鲜嫩的嘴唇,却令我想到那销魂的一刻,和其中隐藏欲望的灼热。
  特别是她们那两双令人怦然心动的黑色眼眸,更是让我无法抵御。那是深潭里的碧波,荡漾著令人迷乱的浪花,闪烁著太阳燃烧的光芒……
  仅仅望著这两朵姐妹花,就足以让我感受到那丁香的热烈、芬芳和水仙的高雅、甜美。
  如果得到她们的香吻,世代的佳酿也会清淡如水。
  她们打开音箱,流泻舒缓的音乐散漫小屋,两个女人分左右轻柔地拉起我的胳膊,紧密地拥著我,在房间里踏著节拍轻盈起舞。
  她们的步履轻柔成熟,舞姿舒展大方。
  我的手触碰到她们裸露的肌肤,细腻光滑,让我有一种舒适愉悦的感觉。
  我的脚,无意识地跟随著她们的节拍转动。在那一刹那,我感觉无论她们将我带向何处,我都会毫无异议地遵从!
  悠扬的舞曲,美女香软的怀抱……使我进入梦一般的世界:深褐色的清泉,晶莹透明、风情万千,仿佛映射出太阳的万道阳光,燃烧著让我狂野的激情。
  我重又感到了那种眩晕和渴望。
  我停下脚步,望著她们。
  她们的每一个动作都令我怦然心动。
  这个浪漫的夜晚将永无止境。
  睡梦中我再一次醒来。
  床榻上,只有琴书裸露的身体紧紧依偎在我的怀抱里,她紧紧抱著我的一只胳膊,压在她赤裸的乳房,却没有思滢。
  我勉力抬起身想寻找她的身影。
  “你醒过来了吗?”
  思滢的声音突然在我的耳边响起。我吃了一惊,这才发现思滢穿著白色的丝制连身裙,坐在清冷的月光中,长裙曳地,光滑的肩头裸露著,宛若一尊西方古代的仕女雕像。
  在这安静的月色撩人的夜晚,思滢的身体充满了神秘和温暖。尤其她甜美的脸庞,笼罩在一片特殊的光彩中,有如圣者的灵光照耀著她、沐浴著她。她给我的感觉足,她整个身心正处於一片陶醉之中,祥和的满足之中。
  她微微侧转头颅,晶莹妩媚的大眼睛望著我,睑上光滑的线条是那样柔和。
  我轻轻摆脱熟睡著的琴书粉腿玉臂的纠缠,走下床,把思滢搂抱住,我闭上眼,彷佛浸润进海洋般温暖的碧波,我轻轻低吟一首献给思滢的诗:“……在黑夜中,我看见了你的眼眸,宛若秋风梨卷著浪花的清泉,是那么的滢澈、明亮扣清灵,在那里,我的天空显得更加悠远而空旷。
  在月光下,我看见了你,清冷的月光和你一样的典雅高贵,静谧的夜晚,你的芬芳浮动在我身旁,撩动著我的心弦。
  在飘动的窗帷下,唯有你的美丽在我眼前闪烁。
  当春夜的风吹过,我嗅到的是你的芳香;当暗夜中的星光歌唱,我看到的是你的倩影;当留声机里播放出美妙的旋律,我听到你的是喁喁的情思;甚至在我的梦里,所有的人都变成了你;我无时无刻不看到你,感觉到你。
  我用我生的热情,渴望著你,因为在我的灵魂里,你是一盏永不息的灯……
  我想挽著你的胳臂,在树荫下,漫步,耳边谛听著远处传来的、飘渺的音乐,但,音符的律动,如呵比得上你的笑声欢语;我想看见你盛开在鲜花之间,所有的鲜花都簇拥著你,但,花儿的娇美,如何比得上你的天姿艳容;我想与你坐在最豪华的酒店里,享受最奢侈的云雨和浓情,但,如何比得上你的激荡与风情;我想看见你出入最上流的社会,无数的名人和富豪环绕著你,但比不上你的尊贵与高傲;我想看见天空上的飞鹰在你的头上飞翔,展示它的自由和辽阔,但,怎能和你那浩瀚的心灵,相比……
  我等你,就像等一艘船,载著我驶向梦幻的天堂;我等你,就像等一片湛蓝的天空,让我企盼著飞翔的自由;我等你,就像等一场雨,滋润著我干涸的心灵,我等你,就像等一首乐曲,奏出了我埋藏已久的心声;我等你,就像等一本书,在我的面前展开了一个全新的世界;我等你,就像等……
  我已经等了你这么久、这么久;在丁香盛开的苓芳中,无不蕴藏著我对你的期待,对你的渴望。
  你的美貌与灵秀,无人可北等你,就是一种美妙的享受;等到你,就是上帝对我的奖赏。
  从我未出生之时到我出生之后,我都在等你;无论是在白天还是夜里,无论醒著还是梦里,无论是在春天还是秋季,无论是酷暑还是严寒,我都在等你,盼望著有一天能与你在一起……
  我想触摸你那飘逸的秀发,让它们在我的指缝间像山间的小溪一样,潺潺流过;我想抚摸你那绸缎一样的肌肤,让它们在我的手指下像片片花瓣一样慢慢开放;我想将你搂紧我滚烫的怀里,感受你那激荡的风情扣浪漫的缠绵;我想探知你心灵的奥秘,让它碰撞我的心灵,在夜晚也像群星般闪烁。
  噢,不要责怪我太过疯狂!
  当你如此风姿绰约得出现在我的面前时,我怎能抑制住我心潮的澎湃和渴求的欲念?
  看著你的眼睛,我就想燃烧,站在你的面前,就使我陷入疯犯,你激起了我如此大的饥渴!
  在遇到你之前,我从不知道自己如此饥渴有如行走在无际的荒漠之中。
  而你就是我的绿洲,又是滋润我的源泉。
  只有你才能将我从沙漠中解救出来,只有你才能解除我的干渴。
  我的生命已经沉入你的手指……
  我想亲吻你花瓣似的双唇,品尝它的鲜嫩与柔软;我想亲吻你睫毛颤动的双眸,感受它的晶莹与闪烁;我想亲吻你光洁的前额,体会书卷的清香与智慧的灵动;我想亲吻你白皙的颈项,宛如常春藤般地永久缠绕;我想亲吻你乳房的蓓蕾,然后才会懂得春天花朵悄然绽放的奥秘;我想亲吻泥土了蜂蜜的足尖,看到你悖动与颤抖;我想亲吻你细长的腿脘,密密的,就像牵牛花一样爬向太阳;我想遍吻你洒满鲜花的全身,每一个部位,每一处角落;我想……“思滢伸出洁白的双手,堵住我的嘴不让我再吟诵下,她灵慧的双眸闪动著晶莹的泪光。
  她缓缓站起身,背对著我在月光的照射下,缓缓脱下身上的长裙,飘渺的月光缭绕在她的身前身后。
  她光滑柔嫩的腰身狭长并极富有韧性,微微起伏的脊惟和光滑圆润肩头的曲线,隐约透出女性特有的一种柔和的美。这种美,随著思滢姿势的袅娜变动,人体曲线的微微偏移,就会变幻出无穷的意境和韵味。这种意境显的异常优美,但又热烈奔放;圣洁高雅而又激情澎湃。这种女性的爱抚渴望和羞涩动人,朦胧而又含蓄,宛若远隔的重山,雾中的美景,充满了女性那种独特细腻的心理感受。
  我望著思滢月光中峰峦起伏、惊心动魄的秀美裸体,忽然感觉到:现在在我眼前裸露的并不仅仅是思滢女性的芬芳肉体,她是在向我坦露她所感悟的世界,她所认知的世界,用她的心,她的灵魂,她对我永无止境的接天之恋。
  女性的心思,对我这样一个飘浮不定的浪子来说,从来部是令我生畏的,她们总是神秘莫测,变化无常,就像一张张密密织就的蛛网,又像一座座曲折幽深、永远走不到尽头的迷宫。
  过去我从未注意过女人的裸露的脊背,但是思滢的后影居然却给我带来了如此的美的震撼和明悟。
  我只觉得自己的全身部被一种难以自持的情欲包裹了起来。一种我从未体验过的激情,使我产生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冲动。
  我走到思滢身后,将她柔若无骨的光滑身躯搂抱在怀里。
  思滢倒在我的怀中就像一束盛开的兰花,鲜艳夺目,而又清纯飘逸,一尘不染,但是我的坚挺肉棒,靠在她圆润的丰臀上摩擦著释放出惊人的热力和力量,要将思滢甜美的果实吞噬。
  在寂静的月夜里我感受著埋藏在心底深处火山爆发般的激情,而这激情在思滢女性的甜美氛围里正从我的下体处越来越强烈的散发出来,缭绕著我,燃烧著我。
  我将思滢柔嫩的肉体慢慢转到自己的面前,思滢火焰般的身躯就一下子抱住了我,用我渴望已久的双唇紧紧吻住了我。
  思滢的嘴唇是那样的柔软细嫩芬芳袭人,夹杂著执著爱恋,使我整个身心都沉醉了。伴随著如此绵长深切的吻,一阵芳香甜美的湿润,如玉液琼浆般甜美的蜜汁流入了我的口中,啊!思滢……
  我享受著这从未有过的甘甜,欲望处在一种极度的亢奋之中。思滢的舌尖是湿软柔滑的,我忘情的吸啜著她柔嫩的舌尖,贪婪的吞食著一股股玉液香津,下面的手情不自禁的伸入了她的胯下,触摸到她柔滑细腻的大腿根部,那种肤如凝脂的触感,使我如置身云端。
  我沿著思滢的脖颈,一路吻下去,就像吻在花丛中,芳香馥郁,柔软娇嫩。
  思滢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处部位都是一件件精巧的工艺晶,我用灼热的唇和饥渴的手指反覆欣赏把玩,流连忘返:永不餍足。
  当我的手抚到她臀部时,我们的嘴唇仍然紧密的吸在一起,可是我嗅到思滢的鼻息开始粗重了,我的手用力按著她的臀部,使她小腹贲起的芳草之地与我坚挺的肉棒用力磨擦时,思滢全身抖颤著激动迎合。
  打铁趁热,我将手揉捏著她柔滑的臀部,由后面深入她的股沟,触摸到她稀疏的芳草,指尖感觉到她胯下已经湿淋淋一片,她的花瓣张开,当我的手指缓缓伸入轻轻揉动时,思滢突然全身火热瘫软,在她檀口中绞动的舌尖,感受到她口内流出大量温热的玉津,香甜甘怡,我一股脑儿的吞入了腹中。
  我把瘫软的思滢轻扶靠在窗前的座椅上,使她上身后仰,两腿在我面前大大张开,已经意乱情迷的思滢只是下意识地摇头呻吟。
  我将膨胀欲裂的肉棒往前挺,轻轻推开身下女人紧闭的花瓣、进入思滢的身体。
  我爬伏在思滢半仰躺的身体上,感受到大腿与她柔滑充满弹性的大腿密实相贴的亲匿,尤其是思滢子宫腔内最深处的火热与紧窄。
  挺进思滢身体内的肉棒,火热著膨胀得使她不停地呻吟。她的眼神里透著情欲的魔光,嫩红的脸颊,呻吟微开的诱人柔唇,这一切美好诱人,有如做梦一般。
  我剧烈地起伏著身体,思滢逢迎著摇著头呻吟,一头秀发四处披散。
  我俯下身立即张口含住了她粉红色的乳珠,舌尖舔绕著她已经硬如樱桃的乳珠打转,刺激得思滢抬起两条雪白柔滑的美腿紧缠住我结实的腰身,匀称的小腿搭住我的小腿,死命地挺动迎合,浑圆的手臂,也开始抱住了我的背部,浑圆修长的美腿更是轻巧地缠上了我壮实的腰身。
  我忘却所有怜惜,放任自己的肉棒,跟著感觉大力动作著,全身的感官都支持著坚挺的肉棒,分享苦肉棒膨大的龟头上面所传递来的无限愉悦讯息!
  这一刻我的欲望主宰了全部的我。
  思滢像八爪鱼般手脚都缠绕上我的身体,耳边的娇吟,驱散了我心中电光石火般掠过的杂念。
  我们赤裸的身躯密贴得没有一丝缝隙,在起伏的销魂律动中浑然忘却世间的一切心神俱醉的抵死缠绵,恍若要将生命的最精华萃取在这灵肉交融的一瞬间。
  思滢缠在我腰间两条柔嫩的美腿突然在阵阵抽搐中收紧,像铁箍一样把我的腰缠得隐隐生疼。她胯下往上顶住我的腹部,在急速收缩中吮吸我,不停的蠕动夹磨。她的高潮持续不断,美眸中泛出一片晶莹的水光。


第六章 凡农家者流,播种常例不可违
  这已经是我受伤后的第六天的夜晚,我左肋上的伤实际上只是皮肉伤,再加上我长期修炼的身体有著很强的恢复能力,所以很快显示出痊愈的迹像。
  按照和唐心虹、韩晶晶母女的约定,明天起我将在四个不同的女人之间奔波、劳禄(这个说法可能太暧昧了)想到这里,唐心虹秀美的脸庞又出现在我的眼前,她惊心动魄的眼眸里总有一股火焰在我的心坎儿里燃烧,在她的面前,我经常不敢和她的目光直视,更做不到坦然面对,因为……
  这几天住在思滢爱的小巢里,我生活在黑夜和白天的交替之中:黑夜代表著狂热的欲情,白天代表著一个人的静思。我处在这种动与静的极致对比下,徘徊在理智与情欲的煎熬中,我想我的精神状态似乎都已经有些失去控制了,好在唐心虹和韩晶晶母女两个经常在空闲时间里来看望我的伤势,和我聊天谈话,给处於欲情当中的我一丝不得不恢复的冷静,否则,我真的觉得自己恐怕已经变成思滢和琴书这两个“性饥渴”女人的专用性玩具了。
  每天夜晚,思滢和琴书一从南昌路人力资源市场下班,总是一起早早回家,进了房门往往就迫不及待的扑入我怀中,和我在床上行云布雨,共赴巫山,我们是如此的眷恋著对方和沉醉於肉体的狂欢,以至於连思滢的家也都已经被我们戏譃地改名为“楚王巫山苑”琴书和思滢这两个如同新婚燕尔般处於渴望爱抚的女人,在我一双“调情圣手”的调教下,身上的性感地带得到了充分的开发,身体异常敏感,她们依偎在我的怀抱里总是情欲高涨,无休无止的向我索取著男女欢爱和雨露的滋润。
  有时我也感到手软筋麻、为避免“精尽而亡”而想推拒,但可恨的是每当这个时候琴书这个小妮子就会引经据典地对我说:“凡农家者流,苗与秀不可知,播种常例不可违。晚间耕褥之期至矣。”
  (《聊斋志异林氏妇》我理屈词穷、无语可对,只好乖乖“提枪上马”不过这是一种甜蜜的折磨,是每一个男人渴求受到的幸福刑罚。
  我想我和琴书、思滢两个女人这样的缠绵悱恻、如胶似漆,这大概就是人们所说的“鹣鲽情深”吧。
  今夜星光灿烂,春风旖旎。
  黑暗的卧室中。
  我从后面紧紧抱住了思滢,趴伏在她的身上,一只手抚弄著她的丰盈娇嫩的玉乳爱不惜手地搓揉著,下身顶著她的丰臀,粗长火热的坚挺欲望,深深埋进她柔嫩狭小的甬道,我用另一只手操纵著思滢的身体不住的前后摇晃起伏著。
  肉体的结合,带来无上快感,思滢脸上的神情写满淫思媚意,早没了从容优雅的气质。整个人,弯身伏在桌子上,裙子被撩起在腰上,三角裤环绕在她一条腿的脚踝上。她娇嫩的臀部在黑暗中看起来是耀眼的一片白玉颜色,按触的时候是满手的光滑的和弹性。
  我在她的身后一出一进地剧烈动作著。
  很快的,思滢开始娇楚不胜的低声呻吟起来,秀发有点散乱,一副娇怯慵倦的动人美态:肉光致致的脖颈粉脸上,开始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同时滑腻的大腿最大限度自动往两边分开。
  我下身更加猛烈地挺动,一下一下有如狂风暴雨之势,思滢在我身下已经不知道是第几度死去活来,臀下湿漉漉一片,她带著哭声,忘情地莺啼燕吟,下身香臀一次又一次地被我撞击往上顶起,饱满的乳房晃动成一片诱人的美景。
  思滢口中不断发出令人销魂蚀骨、神魂颠倒的呻吟,兴奋的胴体像条大蛇般扭动,不住与我的身体磨擦著、忘我地迎合著我的冲击……
  思滢终於身子一颤,哼声不断,在极度兴奋中达到了高潮,思滢这时已经再没有力气那样站著,娇软无力地倒入我的怀里,一面歇息、一面回味著刚才的缠绵。
  琴书在我将思滢按倒在桌子上,半强力地解开思滢的上衣、脱下三角裤,从后面进行侵犯的时候,就觉得芳心怦然,欲念大起。她看著我重重地从思滢身后每撞击一下,身子便不由自主跟著颤抖一下,体内像有把火在燃烧,她忍不住慢慢躺倒在床上,呆呆地看著我相思滢的欢好。
  那刺激实在强烈,琴书伏在床铺上,水汪汪的大眼睛射出千道情思、不由自主用银牙轻咬著朱唇,夹紧双腿,娇躯微微颤栗著扭动,浑身发软发烫。
  在思滢登上爱的天堂之际,琴书也仿佛能感觉她那高潮的欲仙欲死的美妙快感,不由自主的身下泄出一大股液体,跟著两腿打颤,浑身酸软无力。
  琴书正在春情荡漾,六神无主的时候,我将柔若无骨地倒在我怀里的思滢打横抱起,放在琴书身旁。
  我低下头来,迎上琴书含情脉脉、情思难耐的动人秋水,琴书一只白嫩的手指正插入自己红红的小嘴里,不断吐出香艳的小舌噬咬。另一只玉手则放在胯下……
  我这时候也是欲焰焚身,英俊的面庞像暍醉了酒般满颊匪红。
  我俯下身和琴书深吻,然后温柔的为它剥去了衣服,好让她那玲珑剔透的胴体逞现在我的眼前:琴书白皙的肌肤因兴奋而泛起淡淡的红霞,我伸出一双大手在这美女滑不溜手的粉臂上轻轻揉弄著,大嘴却在琴书娇嫩的乳房上不住亲吻。
  琴书在我无所不至地亲密爱抚下,娇吟连连,身子更是不受控制的逢迎著我的动作,像是鼓励著我、要我快些更进一步侵犯她似的。
  我忍不住在琴书敏感异常的椒乳蓓蕾上轻轻的咬了一口,在这突如其来的刺激下,琴书马上抵受不住,“啊”的发出了一声似泣似诉的娇吟,声音中满是慵懒动人的韵味。
  我从琴书的乳房上抬起头,笑著道:“好妹妹,你才和我欢好不到一个星期,身体就丰满了许多!”
  琴书勉强从销魂蚀骨的迷乱感觉中睁开美目,不依地向我撒娇道:“你就是喜欢取笑人家!”
  我又伏身在琴书的圆润的肩膀上,侧头轻轻含住她娇嫩的耳珠,轻声耳语道:“我可不敢取笑琴书大小姐!你看,现在你是多么的热情奔放,每天晚上如果我不好好满足你,你就不会让我安稳地睡觉,我已经快被你们两个小妖精吸干了,第二天早上起来,总是头晕眼花,四肢酸软。”
  琴书被我逗弄得又是“啊”的一声娇吟,呢喃著道:“人家还不是被你这个大坏蛋害的!现在你左拥右抱、艳福齐天,把人家和思滢弄得矜持也没有,你还要……唔!”
  我已经贪婪地封住了琴书一张小嘴,作恶的大手更移到了她禁处轻轻爱抚著。
  经过一番施为,随著琴书欲拒还迎地扭动,我已经脱掉了琴书全身的衣服。
  琴书肉光四溢的裸体,呈现在我的眼前,尽管我并不是第一回饱览这动人的上帝杰作,但还是忍不住偷偷咽了几口口水。
  这个时候,琴书白净得像一朵小丁香的清秀俏脸,此刻却红粉绯绯、春上眉梢:一对晶莹如水的大眼睛,却媚眼如丝;嫣红似丹的小嘴唇,半张半开,诱人遐思、性感迷人。
  感谢上苍,此生此世,能让我永远拥有琴书和思滢这双美妙的困体,真是羡煞世人!
  我把琴书的丰臀轻轻抱起,放在厚厚的枕头上,让她下体微微向上凸起,然后再握著她娇嫩的双腿,慢慢往两边打开,一幅令人难以忘怀的美丽图画顿时出现在我眼前。
  琴书两条修长美腿向外伸张,轻轻抖动颤栗,夹在中间尽头的是萋萋芳草之地,峡谷上的小草,被我呼出的热气吹得歪向一旁;拱得高高的一朵粉红色的玫瑰随著大腿的撑开,被带得向两边半张,露出鲜艳夺目的红色,蘸著露水,在朦胧的月光中初放。
  我不只一次这样忘形地注视著她神秘的地方,但每一次都神魂颠倒,无法自抑,心头扑扑地乱跳,呼吸也几乎停顿下来。我退后仔细欣赏了好几分钟,才猛地埋头下去,细细品尝其中的美味。
  琴书在我的逗弄下,一挺一抬,全身肌肉绷得紧紧,双手几乎把身下的床单的也抓破了,忽然间一个哆嗦,满身抖了几抖,大量液体骤然而出。
  我见她牙关紧咬,身体左扭右动,像有无数虫子在身上爬动,知道我再没有进一步行动,准给她抡起粉拳在我胸前乱打了,便抽身而起,下身一挺,滚烫的肉棒已经撑开玫瑰花瓣,在琴书销魂蚀骨的娇吟声下,进入了这美女的身体。
  在琴书一浪接一浪似挑逗,似鼓励的呻吟声下,我一次又一次的猛烈冲激著身下美女,两人情欲都达到了顶点,不理天昏地暗地迎合著对方。
  那种舒畅感觉,确非言语所能形容,全身的感觉神经都集中在男女性器官接触的几寸部位,每一个动作都引起莫名的美快,每一次进退都带来无比的欢愉。
  性爱的交合不停产生爱欲的电流,感官又把磨擦产生出来的震撼人心电流往双方心灵深处输送,最后聚集在大脑中。这股性的能量在积攒到了忍无可忍的程度后,便燃起爱的熊熊烈焰,爆发出让恋爱中男女如痴如醉的性高潮。
  我忘掉一切,脑空如洗,只静心体味苦从琴书身体里传来的一阵一阵快感,领略著和她灵欲交流中所得到的爱情真谛。
  琴书仰躺在床铺上,用牙狠狠咬著嘴唇,头颅左右乱摆,飘逸的长发四散,像发了狂般,从鼻孔里透出既痛苦又愉悦的呻吟:“唔……唔……唔……唔……”
  娇媚的声音虽呢喃不清,却充满性感动人的快意,鼓励著我对她继续发起一浪接一浪的进攻。
  快感的火焰在燃烧。
  忽然间,琴书全身僵硬,只有两腿发软,呻吟声也停了下来,紧接著起伏的娇躯浑圆的小腹强力地抖动收缩,像发冷般不断打著哆嗦,两粒乳头在我掌心涨硬,我吼叫著最后一击猛力进入琴书身体深处,倾泻著生命的精华……
  云收雨散后,我紧抱著琴书热得发烫的胴体,两人二合为一,如胶似漆地融汇在一起。
  琴书像只绵羊躺在我的怀里,一面享受著性高潮的余韵,一面在我的耳边娇嗲细语:“清(情)哥哥,我和思滢跟你有了亲密关系,做了你的女人以后,没有一刻是不愉快的,也没有一刻是不满足的。”
  说著绵绵的情话,琴书将秀美的面颊在我手臂上不停娇痴地摩擦,一副幸福满足的表情。
  我心中涌起滔天巨浪的万般怜惜。伸手搂紧了像小女孩般撒娇撒痴的琴书,轻轻将她压在身下……
  在我和琴书的颠鸾倒凤的床榻旁,思滢此时正嘴角带著幸福的笑意,甜甜地熟睡在梦乡……
  我终於开始了家庭教师的生涯,不过更严格来说,不仅仅是家庭教师,还包括司机、保镖、杂工、苦力以及情人。
  当然,情人的关系只限於思滢和琴书(目前如此,我心里一把声音微弱地抗议道)不过,我坐在唐心虹的身边,总不能平心静气地专注於开车这件事(我开车的本领和驾驶执照是在美国、日本留学、工作时,学会和取得的)毕竟,开车这样驾轻就熟的无聊事情,怎么能和唐心虹动人的气息、美丽的眼眸相比较呢?
  我想,在唐心虹深潭般的眼眸中隐藏的烈火炙烤下,除了“柳下惠”这样的性无能者,任何男人的坚强防卫都会被熔化掉的。
  现在,四个女人和我这一个男人已经形成了一个奇异的家庭混合体。我们除了睡觉以外,绝大部分的空闲时间都在一起消磨,我不得不苦涩地发现,我这个“人见人爱”的“超级大帅哥”成为了四个女人捉弄和取笑的对象。
  每天,琴书、思滢、韩晶晶在的时候,还好一点儿,唐心虹只是远远地,用忽闪忽闪的眼睛向我传送隐含情意的秋波。可是,一旦思滢她们三个大小女人离开,唐心虹就紧紧贴在我的身旁,寻找各种各样的话题,吸引我的心神。她的话语,经常充满了性的暗示,我并不是说她用什么“有色”的语言撩拨我,而是她极其富有魅力的嗓音,似乎总是刺激著我这个“脆弱”男人的隐秘欲望。
  偶尔不说话的时候,她就一定会坐在离我不远的地方,用一双大眼睛一眨一眨的望著我。我感觉对唐心虹来说,我就好像她刚刚买回来的大玩具,充满了占有的欲望。
  我没有办法只有尽量少和她接触。
  我更加不敢跟她主动搭讪,因为我发现这女人难缠得很(不愧是名校的硕士毕业)即便如此,我还是度日如年,因为无论在她的嗓音包围下,还是眼光的笼罩下,我内心深处隐约的欲望总会泛滥全身,煎熬著我的身体。
  我可以理解孀居华信少妇的春情煎熬,但是我不能判断唐心虹究竟对我有什么想法,其实是不敢想也想不出来。虽然总体上讲,我已经经历了很多的女人,尤其是思滢和琴书这样的动人尤物,但是女人的心思我还是永远无法搞清楚,最重要的是,我也不想改变相思滢、琴书刚刚形成的生活状态,如果唐心虹再揉合进我的生活里,我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
  或许唐心虹在我的身上只是想要获取一点点东西,问题是那东西恰恰是最难得的,我现在是不是能付出呢?我已经有了琴书和思滢,还有能力付出吗?
  这种付出,绝对不是玩玩那么简单和轻松,如果超出了我的控制范围,我很可能打破所有的平衡,到时候就不仅仅是潇洒不起来,更恐怕就会陷入到无边的苦恼、痛苦,以至於自责和羞愧当中,严重些会导致就情感世界的分裂,最终给自己也给琴书、思滢、唐心虹、韩晶晶带来伤害。
  只要出现了情感的冲突,就只会造成彼此的伤害,那时大家就不会再相互感激相理解,如果说有,也只是在“忘乎所以”这个阶段才存在。
  琴书和思滢是多年相知相亲的异姓姐妹,再加上上海这个纸醉金迷大都市相对比较开放的这个社会环境的影响,因而,还是比较容易相互接受和容纳对方,所以,我们“一修三好”相伴到老是很可能的。
  但是其他的女人过了这个忘乎所以的阶段,再有别的女人存在,就会变得消极、埋怨、伤心、眼泪……吵吵闹闹就是生活的主要内容了。
  我不相信唐心虹不是这样的女人。而且我相信唐心虹绝对不是一个容易控制的女人。
  不过最大的麻烦是:不论怎样讲,这个世界上有哪个男人不喜欢年轻漂亮的女人呢?又有哪个男人会对痴情的女孩子无动於衷呢?况且,我确实是个浪子,在漂亮女人的面前无论如何是无法坚定意志。
  我不由自主替自己薄弱的意志辩解道:“你得到了,或许才会丢掉;你没有得到过,就肯错过吗?”
  “加入了唐心虹的日子,会不会也是一种很好的生活呢?再有额外的一份乐趣,难道不是很好吗?”
  我胡思乱想著。
  一切的关键,还是在唐心虹这个女人身上。
  在渴望男人抚慰的唐心虹身上,我嗅到了雌性动物向雄性动物求偶散发的“性”的化学气味,我这几天来欲望特别的勃发,不敢在唐心虹肉体上体味性的快感,我只有无休止地反覆发泄在思滢和琴书身上,将这两个女人搞得整天整夜情思不已、慵懒不胜,既怕我和她们有欢好的行为,又爱我爱得要命。
  “在这之前,她们常常抱怨我不恣意”玩弄“她们,现在则反怨我玩弄得她们疲不能兴,但是如果你真的听了她们的话,远观而不近亵的话,那结果会更惨。
  女人的心就是这么奇怪,既愿意享受最甜蜜动人的爱的滋味,也心甘情愿感受爱的折腾和疲累。“思滢和琴书偶尔也嘲笑我现在已经进入了男人特有的生理“发情期”所以才会在性爱当中表现的勇猛无比,可是只有我知道这一切的根源都在唐心虹这个女人身上。
  唐心虹,难道会是我的夏娃吗?
  我苦笑无语。
  我正在华山路唐心虹的卧室里。唐心虹的闺房,是一种粉红色的情调,就像这个女人眼中辐射出的热力。墙上几幅裸体的彩色油画,都是我喜欢的那种,其实也就是一些画满裸体美神之类的有关神话故事的画像。
  床上的东西部是又薄又轻,也是粉红色的:粉红色的床单和粉红色的枕头。
  窗帘也是粉红色的,有一些鹅黄色的图案,卧室里充满性的张力的感觉就在这种色彩中产生出来的。
  唐心虹穿著宽松的白色薄羊毛衫,圆润的肩头从松松垮垮的领口暴露在空气里,薄薄的衣衫不能隐藏胸前很高耸的部位,下身是淡蓝色的牛仔裤,和黑色高跟皮鞋,在阳光的照射下,的确楚楚动人。
  她没有精心化妆,因此她的脸呈现了本色,很细腻很白皙的皮肤,性感的红唇,最重要的是,还有一双灼热的眼睛。
  这时候,唐心虹倚著卧室房门对著坐在床上的我说话。
  “琴清,你是不是觉得我很令人厌烦?”
  唐心虹有些哀怨地对我说道。
  我连忙脱口否认:“不,你的问题是你太令人喜欢了。”
  这个话说得实在不妙,唐心虹眼中立刻又开始闪烁著令我沉醉的光芒:“我也觉得你喜欢我,我真是非常高兴啊。”
  我厚厚的睑皮居然红了起来,“嗯嗯啊啊”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平时的机智和伶牙俐齿,早就飞到了九霄云外,我没来由地在脑子里冒出了一句话:因为你对于唐心虹有所渴望,所以你无法平心静气地对待她。
  我最后吞吞吐吐地艰难回答道:“我也挺高兴,能有你这样一个动人的美女做明友。”
  唐心虹说:“你这个人挺有意思的。”
  我问她什么叫做挺有意思。
  “你看我的样子挺有意思的,但为什么总是遮遮掩掩、躲躲藏藏的?”
  唐心虹走过来坐在我身边扶著我的肩头说道。
  我有些心虚地躲辟开唐心虹惊心动魄的目光注视,实在无言以对了,我猜在这样的暧昧气氛里和女人的灼热目光审视下,恐怕没有人能够流利的给一个合情合理、完美无缺的回答,因为即便是说谎话也是需要时间来编造的。
  “你真的对我是又想看又不敢看吗?”
  唐心虹笑眯眯的,用略微带著娇嗲的声音步步进逼。
  我有些尴尬的看著她,我想试著告诉她也告诉自己,我每次用掠夺的眼光逡巡她的身体每一个部位,只是偶然的目光接触而已,并不代表我对於她有什么绯色的企图;我还想告诉她她肯定误会了目光的性质和涵义,我不是一个风流好色的“花心”男人;我还想告诉她……
  虽然我的内心里翻江倒海般,想要告诉唐心虹很多事情,但我讲不出来,我一会儿木然地点点头、一会儿又摇摇头……总之,我张口结舌地,说不出来一句完整的句子。我想我一定是尴尬极了,如果这时候让我“撒泡尿照照镜子”的话,我一定面红耳赤的比关云长还更像关云长呢。
  唐心虹善解人意地不再追问我。
  不过她会说话的眼眸中,却透露出更多的意味深长的东西。
  一段时间内,我们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唐心虹白皙的脸上忽然泛起一片潮红,她有些忸伲地低下头,小声的说道:“我不是一个饥渴的女人,我一直很寂寞,所以很想有一个亲密的异性朋友。我只是很喜欢你,我并不想给你带来什么烦恼。”
  我更加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毕竟我并不是问心无愧、不能做到对这样一个女人铁石心肠的。
  过了一会儿,唐心虹抬起头,脸色已经恢复了正常,定定地望著我的眼睛,用恳求的语气说道:“我比你大,以后我们就姐弟相称好么?”
  我愣了一下,刚要说什么。
  唐心虹又低下头,有些幽怨的说道:“我知道你和思滢、琴书的关系,我真的不想给你带来什么麻烦。我只想有你这样一个弟弟,我不会让你为难的,行不行?”
  我点点头,说道:“行!行!”
  唐心虹忽然把身体靠近我的怀里,伸出双臂搂抱在我的脖颈上,我吓了一跳,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办。这个女人已经缓缓闭上双眼,微微噘起红唇,送到了我的面一刚。
  她身上的脂粉香和浓烈的女人味道涌入了我的胸膛,我一时迷惑起来,伸手紧紧搂抱住她,向她渴望的性感双唇吻去。


第七章 心兰的故事-无欲之冬
  我深受感动和鼓舞,心中的激奋辐射开来。
  我将她紧紧拥揽在怀抱里面。她的手臂缠绕著我的脖子,睑贴在我的胸膛上,闭著眼睛,安静得像个睡著了的婴儿。
  强壮和柔弱形成了鲜明的对照。我於是想到她不仅需要我,更需要的是一种青藤攀附在老松上面的安全感。
  可是,我和她同为“天涯沦落人”正如她曾经说过的那样,我和她在情欲的世界里面,都是那样的“惶惶不可终日”我所能给予她的恐怕也就只能有这么多与她那滔天般的情火巨浪相比,这也只是“杯水车薪”而已。为此,我不禁有些羞愧。当然,我也许更应当感到自豪。是的,为什么不呢?我想。
  过了好一阵子,唐心虹才从我怀里抬起头来对我说:“我想让你听一个故事!”
  我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有可能使事情的发展复杂化了,所以赶忙坐直身体,端正了一下心神后,“正襟危坐”地说道:“什么故事呢?”
  唐心虹似乎没有注意到我态度的微妙改变,用幽幽的声音,缓缓讲述道:心兰很喜欢冬天,喜欢冬天在屋里生一盆炭火的感觉。小城市的小房间,这个时代仍与暖气无缘。心兰乐得可以守住冬天的炭火。虽然说丈夫做生意有了积蓄,闹嚷嚷着要买空调,她还是坚决不同意。她觉得什么也无法取代一盆炭火给家里面营造的那种暖融融的感觉。她不得不苦口婆心的劝导丈夫:当你从冰天雪地回家的时候,就没有被暖洋洋的炭火酥骨融心的感觉?丈夫说从来没有,要有,我也只是想一脚踢翻你那宝贝火盆,那玩艺儿,又脏又挡路,土透了,心兰每每听了丈夫这番话,心里面便不由自主的一阵阵伤心不过,没法子,男人都粗枝大叶,体会不到女人的温馨细致。
  虽然如此说,丈夫也并没有真地踢翻过她的火盆,这令心兰多少还是有些感动。这日又逢下雪,外面雪花纷扬,寒风凛冽,心兰做热饭菜,旺旺地生了火,坐在火盆边上悠闲地织着毛衣,等候丈夫、女儿回来。十几年来心兰天天这么温温婉婉地等候着丈夫和女儿。她是秉性文静的人,心又痴,丈夫和女儿就是她生活的全部。她有一份好的工作,市立图书馆的一般工作人员,清闲得很。这些年没有什么经费进新的书,这样一来,她反而更清闲,只要每天去工作地点晃一下,签个到,而后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转遍大街小巷,为一家人的饮食、衣服寻觅不已,每次回家的时候,总是大包小包的,活像一个运输队长。
  进门换上拖鞋,然后步入厨房,已是习惯动作,闲暇的时候,就织毛衣,花样翻新地为丈夫、女儿织毛衣。
  今年,她正为丈夫织厚毛裤时候,丈夫打开门站在了她的面前。心兰一如既往那样惊喜地站起身来,当她习惯地上前替丈夫接大衣的时候,她发现丈夫身后的一个陌生女人抢先接了过去。严格地说,那不是一个女人,只是一个女孩子,最多不过二十岁,那女孩儿生的一副好容颜,喜洋洋的神气,湿漉漉的眼睛,照耀得心兰傻了眼。那女孩子带的神气劲儿,是回到家的人才有的神气啊。
  心兰白了脸,鼻子一酸想哭出来。丈夫招手让她里屋说话去,她慌忙跟着进去。
  “文生,她是谁?”
  被她换作文生的人用右脚尖钻着地说:“她是我的秘书。”
  心兰嚷起来:“呀,你才做了几天经理就有秘书?”
  文生红了脸,斥道:“吵什么!做经理,就得有秘书,要谈生意、要与外商洽谈,没秘书,怎么工作!”
  心兰哭了:“做不成生意,就别做,我不允许你有秘书。”
  文生不耐烦地皱起眉头:“你许不许我不管,反正我已经有了,大度点儿,这日子过下去。小心眼儿的话,日子就别过。”
  心兰听他这么一说,一下子急火攻心,上去就抓了文生睑一把,文生白嫩的脸上,当时就出了几道血痕。
  文生也不遮挡,只是点点头,说道:“好!事情是你做下的,咱明儿个就离!”
  文生说完话,摔门出去、拉了秘书就走。
  心兰还没有反应过来,他们的脚步已经在楼道上消失了。
  这很像一个荒唐的梦。
  心兰走近火边,安静地坐下来,拾起毛衣继续织了几针,回想刚刚发生的事情,觉得自己肯定是做了一个噩梦,不多久就会从梦中醒来,原本的一切还会依然照旧。
  女儿放学回来,见她痴痴呆呆的,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儿,她不肯说,女儿才十七岁,依照心兰的想法,十七岁的高中生心灵还很脆弱,她根本不能伤害女儿。
  但女儿竞说:“我知道,你肯定是为了爸爸有了秘书在生气。”
  心兰惊问道:“你怎么知道?
  女儿满不在乎地回答道:“我怎么会不知道,爸爸用摩托车载着她、满世界地疯来疯去,我怎么不知道?”
  心兰刹那间觉得,内心的整个防线一下子垮了下来,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女儿不解地问道:“好好的你哭什么?”
  她抽噎着回答道:“女儿啊,你爸爸又了秘书,我该怎么办啊。”
  女儿理所当然地回答道:“你仍旧上你的班、做你的饭呗!他有秘书关你什么事儿?”
  这句话仿佛重锤一样,敲在了心兰的心上。
  心兰平日里面,虽然不爱看书、不爱看报、也不爱看电视,但是,她听过不少的社会传闻秘书傍大款的种种故事,她并不是没有听说过,但是,她只是怎么也想下到会有秘书傍上她的文生。她这么样用心用意、知寒知暖地呵护了大半生的文生,难道也抵挡不住“秘书风潮”吗?
  人的心,真的是好脆弱!
  她的心也脆弱半辈子没有红过脸、伴嘴打架的夫妻,上去就抓了那么狠狠地一把,太过分了。万一文生认了真,不回头怎么办。
  然而,即便他回了头,她又该如何?
  难道就这样容忍他的秘书的存在吗?
  这问题没容心兰多伤脑筋。
  文生第二天就作出了决断:离婚!
  签字那天下午,心兰反而心平气和。
  心兰平心静气地间文生:“文生。”
  她缓缓说道:“文生啊,我这样任劳任怨地伺候你十八年,就没有换下你一点情份吗?”
  文生抬头冷冶地看她一眼,硬硬地说道:“废话,现在还说这些废话干什么?”
  心兰坚持要文生说。
  文生就说:“我感觉不到什么情分,你其实一直把自己当作保姆。”
  心兰低头想了一下,才慢慢回答道:原来足这样。我不要你的经济补偿,家里的东西,除电视机以外,你通通搬走好了!“这时候,女儿跑了过来,冲着心兰直直嚷道:“妈,你为什么赶走爸爸。不就多了一个阿姨吗,你何必这么小题大作的、大费周章的!”
  心兰愕然地望着眼前的女儿:“你弄错了,是你爸爸不要妈妈的。”
  女儿蛮横地说道:“我不管,是你赶走爸爸的,我要跟爸爸过。”
  文生不耐烦地说道:“别任性!你得跟你妈,你还要念书!”
  女儿执拗地说道:“我不要继续念这个破书了,我跟你和阿姨到广州去创大事业。”
  心兰精疲力竭地无奈说:“行,你跟你爸爸走。”
  顺顺当当签了字,文生满意地请她在小饭馆吃了一顿饺子,一场十八年的婚姻就散了。
  家没有了,女儿没有了……
  心兰孑然一身走在大街上,感到一种莫名其妙的轻松。起码,现在她不再用匆匆忙忙地赶回家去做饭。
  她晃晃悠悠逛过几个商店,什么也不用操心去买,那种感觉真好!
  回家去,下午走时生的火,依然红通通的暖人心腑。
  心兰坐在火边烤着手。
  她的手第一次这么空闲,心也第一次这么悠闲自在。
  人啊,伤了心,也就放了心。
  自己以往那么样子地心里心外放不下的文生,分手的时候,竟然记不起自己的半点儿情分;而自己那么心碎片片、一把屎一把尿养育大的女儿,在母亲遭到父亲遗弃的时候,居然不肯用一点儿心思来理解母亲的难堪、悲凉处境!
  人活到了这个份儿上,还有什么想不开的事情呢?
  心兰一下子仿佛大彻大悟,觉得丈夫、女儿绝情於她,全怪她过去包办了他们全部的生活难处,使得他们在暖融融的感觉里面,干干净净、彻彻底底地忽略了她的存在。她认为自己的悲剧在於用情过重。
  “以后得好好为自己活几天!”
  心兰这么想着:心里面暗暗发誓。用火钳架空了火,添上几节木炭,找出个旧歌本儿,照着上面的旋律、咿咿呀呀、哼哼唧唧地唱了起来。
  老实说,她不会什么流行歌曲,怎么哼都对不上,但是,好些旧歌曲还唱得蛮奸。像什么兰一套车)、(山丹丹花开)等等、什么、什么的,她唱得都很地道,很有滋味,唱得连自己都很感动,竟至於眼眶发潮。
  她自己嘲笑自己道:完了、完了!自己这个傻女人这辈子算是完了,一定是打娘胎起就患了情毒、痴症,连唱个歌都这般得痴。“想归想,离了婚的日子虽然寂寞却实实在在、透着股的轻松没有了日常那些家常里短的婆婆妈妈的琐碎事儿,心兰可以开始尽情地留心自己。
  她发现经历了一次婚姻失败后,自己仍能快活得起来。她觉得平凡的自己最大的优点,是拥有一颗平常的心。
  她很少计较、怨天尤人,容易忘却。
  即使是失去丈夫、失去女儿这等大事,过去了也就过去了,她不再伤心,因为没什么值得伤心的。
  心兰有了活泼泼的笑容,有了欢快的歌声,在工作岗位待的时间也多了起来,与同事们相处的时间也多了起来。正因为无牵无挂,所以她就真心快活,而快活使女人可爱,可爱使女人讨人欢喜。反过来,又滋润了女人。心兰觉得这种女学生一般的单纯实在是很好。
  单纯快活的心兰有一天在街上遇见了一只可爱的猫咪。那猫纯洁无瑕,只有脊梁接臀处有一块黑三角,又有半个黑色的半圆拥着黑三角,像台湾的日月潭那样,简直妙不可言。
  心兰一直想养一只猫,过去忙着侍候丈夫、侍候女儿,根本有心无力、顾不上,现在有了闲心,正可一了夙愿,更何况又是这么好的一只猫。
  她喜形於色、赞不绝口,仿佛是等了一生的一种串福。这样,卖猫的人瞧着她非买不可的神气,狮子口大开,一百元决下杀价:心兰虽然薪水只有三百元,依然咬牙买下了猫咪。
  顺手又买了猫的佳肴,喂养小猫:小鱼儿和猪肝脏。
  邻居王嫂看见了,摇着头,劝解道:“心兰啊,猫儿可惯不得啊,你开始要喂它吃饭,偶尔给点儿鱼呀肉的什么就好了,开始就喂得这么好,以后很难侍候的。”
  心兰不说什么,却不以为然,心里想:“不,我的猫咪一定要吃鱼吃肉!”
  吃鱼吃肉的猫咪油光水亮讨人欢喜!
  实在地说,小白猫也确实讨人爱怜。它总是那么柔柔地咪咪叫着,婴婴绕膝嬉戏,小儿一般。
  心兰每每下班回来,它一窜就到了心兰的怀抱里面;上班的时候,它又依偎、蜷伏在她脚前,依依不去。吃饭的时候,如果心兰先吃,它也不闹,它静静地卧在她的脚前,仰脸看着主人吃心兰吃一口,它就用舌头舔一下嘴,心兰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可怜的宝贝,我就先喂你妤了!
  不几日,小白猫就成了心兰的生活中心。
  心兰是属於献身型的女子,总要为了什么忙着,仿佛只有这样精神上才有了寄托。
  现在她为她的猫而忙碌着,先是查字典、翻资料,为小猫咪郑郑重重地取了名字,后又满街地去寻找一个可意的方框为猫咪做窝。
  名字汗牛充栋地翻箱倒柜了半天,最后也只找了个最俗的:小贝!
  窝倒是令心兰满意,西川街的老篾匠是心兰的娘家舅舅,求他照她的意思好好地编了一个,当然是百分之百的满意。
  猫咪在心兰精心喂养下长成一支体态华贵的猫。心兰欣赏她,如欣赏曾经有过的女儿,心里心外地透着喜爱,还把它介绍给每一个同事知道,并且逐个说:“猫比人有情有义!”
  的确,猫比人有情有义。
  以后发生的事情的的确确证明了心兰的说法。
  那时要买房,心兰因为凑不齐两千五百元而急得寝食不安、辗转反侧。有天晚上,就在她翻来覆去难以入眠而哀声叹息的时候,朦胧中,忽然觉得有双暖暖的手搂住她的头,心兰清醒过来,发现是那只猫咪。
  她的小贝正用前爪搭着她的鬓角,用脸贴着她的脸。那一刹那,心兰哭了,四十年的生命里面从来没有谁这样贴心贴肉的疼过她。她喃喃着道:“小贝,为了你的窝,我再怎么难也要买下这房子。”
  心兰想了一夜,感动了一夜,哭了一夜,第二天,决定回娘家借钱去虽然她最怕向娘家人借钱,她还是去了。不过,结果却是预料中的。千难万难地开了口,回答她的只有满屋子的一派叹息,令她恨不得把自己家里仅有的一千元反过来借给他们。她回到家来,对着心爱的猫咪哀哀连声,说道:“宝贝小贝,看来”万事求人难“,求人不如求己,只有靠我们自己了。为了省钱,我们以后都吃素吧!”
  谁知道宠坏了的小贝不肯吃素,更加不肯妥协,一连两天都粒米不吃。无论心兰怎么讲道理、哀哀求告,它都不吃。
  心兰生了气,又一次觉得自己这么一辈子究竟犯着什么了,全心全意地爱丈夫、爱女儿,末了,丈夫、女儿都不体谅她。这么一只猫,一头小畜生罢了,竟也学会用了她的爱而拿捏她了!
  她决心要把这个事儿做到底,决不中途心软妥协不吃你就只管饿着,只要你不怕被饿死!她对猫咪“恶狠狠”地宣布道。
  猫眯铁了心肠,不怕任何威胁,它坚持了六天,仍旧也没有任何丝毫的妥协的意思。
  心兰硬不下心了,她给猫咪儿买来小鱼,看着小猫狼吞虎咽地撕扯着昂贵的鱼肉,叹息着道:“好你个小贝,你真是一条好畜生,竟然也治下我了!”
  遂伤心伤情,觉得自己此生也实实在在的窝囊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都足自己首先妥协的。上次没有妥协,结果失掉丈夫、失掉女儿。这次再不妥协,最终就有可能失去心爱的猫咪。
  心兰倒也提得起、放得下。妥协就妥协罢,世上总有她这种软和性子的人,才包容得了像丈夫文生和女儿这种任性、阳奉阴违的人。否则,大家硬碰硬都该成了个什么样子。
  小贝绝食胜利之后,十分的快活,它吃着鱼,满世界地疯跑,欢天喜地地茁壮成长,热热烈烈的追求着爱情,很快就变成了一个大肚子的妈妈猫咪。心兰着实得有些不悦,她不喜欢猫咪怀孕后笨笨的样子,她只能靠着下断怀想,初次遇到小白猫的时候,她那惹人怜爱的模样,来打发寂寞的日子,可惜现在发了春的小猫咪只顾行色匆匆的做着妈妈,断了心兰的幻梦。
  怀胎三月,猫咪要生产了,却是难产!
  那难受的样子,令心兰肝肠寸断。小贝十分地善解人意,这样子也一点儿也不吵闹。心兰曾经抱着猫咪去过兽医院,人家都摇着头说:“马牛羊的难产解决过很多,唯独猫咪难产是”大姑娘坐花轿破天荒、头一回“!”
  心兰无奈,眼睁睁地陪着猫眯难受了八天九夜。第九天,她实在无法再忍受下去那种肝阳寸断的折磨,一狠心,撇下猫咪,自个儿去了趟金堂寺。她平生第一次虔诚地买了香表,虔诚地跪拜了慈悲济世的佛祖和菩萨,祷告平安。然而,待她回家,小贝已经死了!
  心兰失声痛哭。
  她奇怪自己在失去丈夫女儿的时候,都没有这种疼痛深深、万刀钻心的感觉。
  也许是,这猫咪已经陪伴她度过了初失家园的艰难时光,也许是这猫咪善解人意地用毛茸茸的前爪和头颅呵护过孤苦无依的她,也许是她曾经那么狠心地饿过它六天,又在它危难的时候弃它而去,也许是……
  总之,心兰是痛彻肺腑,以至於号啕哭声惊动了四邻,大家不解,但是仍旧频频来劝,她才勉强控制住情绪。
  以后她又独自一人静静地守了猫咪尸身一天一夜。亲手扎了一个小花圈,缝制了金丝绒的红衣,深夜悄悄出屋,选择图书馆花坛里面的雪松下葬了它……
  如果不是她第二天在花坛小坟前恋恋不去,猫咪本可以在雪松下面安息、长眠。她偏偏控制不住情绪,又不会撒谎,老站在雪松下面流泪,就被老馆长发现了。
  五十多岁的老馆长,依然时髦的留分头、穿牛仔裤,俨然一派青年模样,那脾气也果然“年轻气盛”或者确切地说,“老而弥辣”他愤怒地斥责心兰,仿佛她犯下了十恶不赦的大罪:“你这是什么糊涂行为嘛!一只猫儿死了,哭几天,扔到汉江里也就罢了,你竟然把它埋在我们的院子里面!发出臭味儿,怎么办?传染疫情,怎么办?再说了,那么大的一只死猫,死掉了,埋在这里,多恶心。你趁早,趁它还没有腐烂,你赶紧挖出来扔到远处去!免得招人恶心。”
  心兰吓坏了,苦苦哀求道:“再怎么说,这猫咪也是一条命啊!既然已经埋了,你让我怎么下得手去把它再挖出来?”
  老馆长坚守原则、丝毫也不退让,决绝地说道:“你不要罗嗦!你快挖,这件事绝对没有商量的余地!”
  心兰也来了气,少有地红了睑,执拗争取:“你为什么这么狠心!你当初不是也……”
  “我当初怎么着?”
  馆长见心兰“顽固不化”、“执迷不悟”也翻了脸,一字一顿、恶狠狠说道:“限你一小时内把那只该死的死猫挖出来,否则,后果自负!”
  馆长这么一吼,全图书馆的工作人员都出来瞧看热闹,男女老少十几口,全捂着鼻子,好像已经闻到了猫咪尸体的腐烂臭气,口齿不清地为老馆长呐喊助威,嚷嚷着、迫着心兰。那群情激昂、那愤怒、那激动……好似心兰突然间在阳光底下做下了什么冒天下之大不韪的事情!
  心兰被打懵了,愣愣地透过模糊的泪眼,看着这些在眼前晃动的面孔,呆傻成了一座木木的雕像这么多年如此知冷知热的同事们,还有自己十八年来一直视为知己、父母的老馆长,怎么一转脸,全这样少情寡义,一丝人情味儿也没有?
  不知怎么的,心兰心里忽然冶凄凄地,单薄的身子,宛若秋风中的枝树梢上面偶剩的孤叶,瑟瑟地直发抖。
  她也不回家去拿工具,就在众目睽睽之下,用两只手生生地挖掘,手破、指甲断了,也一点儿也不知道,只一会儿工夫就刨出了,那早已经安葬好了的,在自己亲手绣制的红金丝绒小衾子里面严密裹着的猫咪……
  她抱着死去的猫咪,呆杲地站在那里,任大脑中的意识一片灰白。
  这个冬天的早晨,阳光很暖很亮。这也是丈夫文生、女儿洋洋去后的第个冬天。
  心兰想,这个冬天,猫咪也去了,我又无事了!
  她搂着死去的猫咪,在阳光下,晒得暖暖的,又迷迷糊糊着,模模糊糊看不清楚眼前的一切。
  只好像听到同事们窃窃的嬉笑声:“这人有病!你看居然还裹着红被单呢,好多情的一个老”林妹妹“哦!”
  “什么”林妹妹“?一个二手货罢了!男人、闺女跑了,也没有见她这样伤心,如丧考纰!”
  一个带了眼镜的女同事,颇为得意地在“如丧考纰”四个字上面揣摩、兴奋了一阵。
  馆长虽然不参与这些是是非非的议论,他大着嗓门立马逼心兰快去扔猫!
  心兰忽然大彻大悟,心里面空荡荡地就把死猫按照馆长的指示,扔到了汉江里面。在挥手的时候:心兰又一次想到“无事之冬”这个灵光一现般的概念。
  这个冬天很怪!冬天总喜欢把她变成无牵无挂的人。
  心兰回家的时候,已经是黄昏的时分了。
  她认认真真地生了一盆炭火,坐下来把整个身子扑上去全心全意地烤着,悠闲自在的搓着两只空闲着的手。现在这个空荡荡的屋子里面,只有自己和这一盆熊熊燃烧的温暖的火盆,既不用织毛衣毛裤、又不用牵挂着听丈夫、女儿踏着急匆匆的脚步,来到门前,“蓬蓬”的敲门声,也不用惦记着猫咪宝贝的食物……
  实际上,无事的冬天,其实也很好。
  很好……
  现在自己甚至根本用不着东借西凑地弄钱买房子了。
  心兰心里前所未有的干净轻松。
  第二天,她在院子里面见到那个依然潇洒着“老夫聊作少年狂”的精神质铄的老馆长,仍然站在那棵高大的雪松下,闭目沉思。
  雪松在冬日阳光里面青中泛着金光,很像青春永远不老的老馆长。
  心兰石破天惊地说道:“馆长,我申请停薪留职!一馆长诧异了片刻,问道:”
  为什么?“心兰平静地说道:“不为什么,就是为了申请停薪留职!”
  馆长愣愣地转过神儿,苦口婆心的劝道:“房子怎么办?”
  心兰开朗地一笑,轻松地说道:“房子我不买了,我也买不起!”
  馆长摸不透心兰的心思,继续说道:“心兰啊,你年纪不小了。下海经商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如今只有那些年轻人才玩这个!你最好还是在想想清楚,再来找我!”
  心兰在冬日的阳光里面,扬了一下头,坚定而悲壮地说道:“我已经考虑得很清楚了。”
  馆长有些感慨地说道:“为了那只死猫,你就这么恨我?”
  心兰淡然地笑了一下,缓缓地尖刻说道:“你太看得起自己了,你也配我恨?”
  说完这番话,恭恭敬敬地递上一页早已经写好的申请书。
  馆长听闻此言,顿时老脸通红,急速拔出口袋中的钢笔,用力地在申请表领导批示一栏,龙飞凤舞地画了一个大大的“同意”是啊,这年头,批准这种事也就头儿的一句话。
  心兰离开了工作了整整二十年的图书馆,头都没有回一下,也没有跟那些相处了几十年的同事们告一声别,她去了外县一个没有人认识她的偏远的小火车站,在那里孤零零地搭起了一个卖凉皮、稀饭的粥棚,生意不好也不坏。有人的时候,就作着生意;没有人的时候,就依山傍水的晒着暖暖的太阳,心情不好也下坏。
  闲暇的时候,看一看佛学方面的书。
  佛家的经典告诉她:“对镜无心便是佛”她这时候觉得自己已经是个佛!
  唐心虹的声音,轻柔舒缓,使得我根本无法逃脱她营造出来的神秘氛围。
  现在,世界仿佛只是我们两个人的世界,或者说世界变小了,小到只有我和她。
  “无欲之冬”我不确切地知道唐心虹讲述这样冗长的一个故事给我是为了什么,但是,我却感慨良多,那是一种难以言说的况味,我好像霎时间了解了一个女人敏感、脆弱心灵的我想,这个世界上,大概每个女人都有她自己独特的过程吧!这个过程叫人想到生命的奥秘和个体的神秘莫测。
  我隐约之间已经熟悉了唐心虹内心全部隐藏的愿望!
  唐心虹娇柔的声音再度响起,呢喃地吐出一首带着芬芳的诗:“无论是你面容的的亲切光彩如一个节日;无论是你身体的恩宠仍然神秘而缄默,一派稚气;还走你生命的延续,留在词语或宁静里;都比不上如此神松的一个赐予。象注视你的睡梦,拢在、我怀抱的守夜之中。奇迹一般,又一次童贞;凭着睡梦那赦免的功效沉静而辉煌:如记忆所恢复的幸福;你将把你生命的那道岸滨交给我,你自己并不拥有。投身入静寂,我将认清你的存在那最后的海滩:并且第一次把你看见。
  也许就象上帝必将把你看见,被摧毁了的、时间的虚构,没有爱没有我。
  我叹息着,轻轻重复着最后的一句话“没有爱,没有我。”
  是啊,“没有爱,没有我”我默默无言……
TOP Posted: 06-02 13:26 #8樓 引用 | 點評
.:. 草榴社區 » 成人文學交流區

電腦版 手機版 客戶端 DMCA
用時 0.01(s) x2 s.1, 11-23 07:5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