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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3章 奇异魔力
  这种事儿她在书中都未曾见过,委实难信,却似又对她有着一种强大的奇异魔力,驱使她急欲尝试一般,她不敢再想下去,下面湿得已经有些坐不住,唯恐浸湿裙摆,得设法清理一下湿漉漉的裤裆!
  她忙推枰而起,穿过正堂进入卧室,返身闩好房门,这次可不敢再让小宝跟进来侍候,自个儿脱下亵裤和月经带一瞧,月经带上除了殷红的经血,还有大量黏乎乎的白浆,老天!这种现象既疯狂更可怕,说明她对小宝的确有了颇为强烈的性欲冲动,准确地说是基于心理而非肉体上的恋童情欲!
  她神思恍惚地清理好下身,再去书房跟小宝对弈时,她心中那种奇异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变得越来越喜欢跟小宝在一起玩乐游戏,迟迟不愿离去,任由那种令她怦然心跳的暧昧气氛萦绕于书房中。这一盘她只让了小宝八子,还是她赢了,仍是小宝于终盘前故意出昏招所致。
  这次她不愿就此离去,对小宝笑道:“再来一局,不过本夫人这次只能让你三子了。”
  这一盘下来实际的战局为势均力敌,最终她勉强胜出已非小宝故意相让,但即便这样小宝在棋道上的造诣和悟性也足够让她惊讶的了。
  下完两盘之后已到了晚饭时间,她又看了小宝好一阵,才春风俏步地回到致馨院三进院,直到在正堂上的金丝楠木椅上坐下,她才惊觉自己已有多年未曾以如此轻盈曼妙的姿态和步伐走路了,难道女人的心态变年轻了,连肢体也能追回些流逝的光阴么?
  主母临去前咄咄逼人的目光令小宝不得不含羞低头,直到主母轻盈地转身而去之后他才敢抬起头来,但觉主母的柔软腰肢和雪白凸翘的硕大肥臀大幅度左右款摆的曼妙背影是如此动人,不禁看得呆呆出神,未曾想主母临到院门时忽然回头看向这边,他猝不及防之下来不及躲闪,顿时再次如同被屋主当场抓获的小偷一般、羞得满脸通红!
  好在主母对他如此举动似乎不以为忤,反而冲他嫣然一笑。直到主母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外好一阵之后,他依然如同泥塑木雕一般站在书房门前呆呆出神。昨天下午也是如此,他还从未见过主母临走之前的那种眼神。
  他很少有机会跟女性如此近距离地交往,梁红玉是他接触得最多的一个,跟她之前的那两位寮母也挺熟悉,但远不如梁红玉对他那么好。可由于误食大量缠思果且迫于上峰的命令,他竟跟小乖等伙伴们一起轮姦了这位他原本颇为尊敬的阿姨,至今想来他仍颇感内疚,同时也为她成功脱离虎口而庆幸。
  同为四十多岁的中年美妇,在他受命铸下大错之前梁红玉对他疼爱有加,眼中的浓浓怜爱之意他还是分辨得出的,遥远记忆中的慈母对他便是如此,可她和其余那两位寮母的眼中,也从未出现过象主母这种如此奇异而陌生的眼神,就象拥有某种强大的诡异魔力施展了定身术一般把他钉在原地动弹不得,虽然看不懂,却令他砰然心跳、欲罢不能!
  这还是他心中对一个女人首次生出这种非常奇妙的感觉,令他整日价神思恍惚、甚至茶饭不思,虽然莫名其妙、百思不得其解,但有一点他还是清楚的,跟主母在书房中的不期而遇给他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这两天他满脑子都是主母成熟丰满的倩影,似着了魔一般不由自主地总要想她,一心只想呆在她身边,就象这两天下午陪她下棋一样。
  他就这样呆立门外,神游物外、浑然忘我,直到掌灯时分老爷垂吊回来,他才总算勉强醒神过来,赶紧甩甩头竭力赶走满脑子的古怪绮念,还得精心侍候老爷哩,一点儿也马虎不得,否则大好的饭碗会被搞砸,然而他总也不太成功,主母的美丽容颜、两团涨鼓鼓的高耸肥乳和丰满成熟的诱人体态总是萦绕脑际,如魔魇一般挥之不去。
  尤其每当想起主母荡开的胸襟内春光乍泄的大片雪腻、深深乳沟和若隐若现的两抹绛红,他更是冲动得难以自制!以至于侍候老爷时因心神不属屡屡出错,甚至连老爷特别喜爱的茶杯也摔碎一只,骇得他魂飞魄散,连连下跪求饶,老爷趁机对他提出那种要求,他虽然又羞又怕,也只得欲迎还羞地屈从于老爷,权当以此谢罪了。
  晚上回房歇息时,李廷弼发现卧室的椅背上搭着一条月经带,而且看似妇人在经期刚换下不久的,后院中女眷众多,他搞不清是谁的,遂唤来小宝问道:“这屋里咋会多出一条妇人用过的月经带?”
  小宝也是一头雾水,“这个小的也不太清楚,不过大夫人这两天下午都来过,让小的陪着弈棋消遣一下,今儿下棋时大夫人倒是曾经进来过三次。”当然前天下午侍候主母更换月经带之事,他是绝不敢跟老爷说的。
  李廷弼哦了一声,仔细瞧瞧月经带,果然很象夫人的,到床头后面揭开马桶盖低头瞧瞧,不禁皱皱眉,盖好之后转头问道:“夫人这两天下午过来都待了多长时间?”
  “都是午后过来的,晚饭时间回去。”小宝简短地答道。
  “待得时间还不短嘛,看来夫人实在无聊得很,跟你一个小孩也能玩了这么长的时间,你跟夫人一定相处得很投缘吧?”
  “是的,小人觉得大夫人好亲切,尤其每次临走之前的眼神好奇怪,就象施展了定身术一般,总能让小人好半天动弹不得。”小宝想起这两天一直深深困扰着他的这个无限烦恼,不经意间便随口说了出来。
  李廷弼眉头一挑,“哦?怎么个奇怪法?”
  小宝在男女情爱方面还是一张白纸,也急于想找个值得信赖之人解开心中的困惑,而跟他之间关系亲密如斯的老爷无疑是最佳人选,便一五一十地把这两天跟主母相处的详细情形,以及他心中的那种奇异感觉一股脑儿地全都说了出来。
  李廷弼若有所思地说道:“你今晚一直神不守舍,做事老出错,也是因为夫人的缘故吧?”
  小宝一脸迷惑地点点头,“今儿晚饭时分大夫人临走前的那种眼神儿更厉害,令小人一直站在书房外望着院门直发呆,感觉大夫人离开后似乎连天空都变得阴沉沉的,心里好难受啊!一心盼着大夫人明儿能早点来,老爷回来后小的仍神思恍惚,所以才会连连出错,以至于被老爷责罚。”
  李廷弼不以为然地道:“老爷对你那叫责罚么?应该是享受才对。”
  小宝默然不语,那等事儿对老爷来说或许是享受,但对他来说则是一种煎熬,肉体上的疼痛且不说,心中的恐惧、憋屈和别扭更是难以言喻!
  李廷弼顿了顿,问道:“小宝,你觉得夫人如何?”
  “雍容华贵、端庄高雅的美丽主母。小人以前认识的梁红玉也是这样,对小人也很好,就象慈母一样。”小宝简短地答道。
  李廷弼颇为惊讶地扬扬眉,“夫人可是江南远近闻名的悍妇,连老爷都得让她三分,可你居然觉得她象一位慈母?恐怕你是出于渴望母爱,才特别想跟她亲近的吧?”
  小宝凝目思索半晌,摇摇头答道:“好象……好象有一点儿这方面的因素,但肯定不全是,在此之前小的还从未见过大夫人那种有着无穷魔力的眼神,跟梁红玉那种慈爱的目光完全不同。”
  李廷弼沉吟半晌,才缓缓说道:“老爷以前从来不信有一见钟情这回事,现在总算相信了,小宝,你对夫人便是这样,可怜的孩子,你尚未意识到已经对成熟美丽的主母产生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朦胧情愫,才会对她如此依恋!”
  “情愫?”小宝一脸茫然,对他来说这是一个全新的词汇。
  李廷弼言简意赅地说道:“你爱上夫人了!一个刚满十一岁的男孩狂热地爱上四十九岁的中年美妇人很不可思议,连老爷也觉得非常惊讶,但这是事实,而且因为你毫无经验,对男女之情懵懂无知,所以爱得很深很盲目,明白么?”
  小宝一愣,嘴里反复嘀咕着这些陌生的词汇,“一见钟情?小的爱上夫人了?这是啥意思呢?”
  李廷弼直截了当地说道:“说白了就是你很喜欢主母,想要她做你的女人或想娶她为妻,跟这位比你大三十八岁的主母上床抱在一起、把小鸡鸡捅入熟妇阴道中交配射精,让她为你生儿育女。”
  小宝顿时脸色大变,骇得忙拜伏于地,连连磕响头,“天啊!怎么会是这样?小的万万不敢对大夫人生出这等念头!”然而仔细想想,他的确有着想跟大夫人亲热的强烈愿望,只是绝未想到上床交欢之类,更别说娶妻和生儿育女了,即便当初跟着小乖轮姦梁红玉也是出于身不由己!
  “你该知道老爷这种身份的人没把握绝不会瞎说,虽然这样的爱不被世俗所接受,但青春期男孩暗地里爱上一个美丽的中年女人很正常,这种情况并不少见,你不必自责,毕竟人非兽类,懂得发乎于情、止乎于礼的道理,只是你爱上的主母是有夫之妇,这种忘年母子恋往往凭着一时激情私下媾合通姦之后,以不得不分手而告终,注定不会有结果而已。”
  小宝人生经历有限,只知道一心想跟主母在一起、与数月前他对梁红玉的感情截然不同而已,对男女情爱一无所知,听得似懂非懂,仍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李廷弼在床边坐下,拍拍床头示意他过去坐下。小宝脸上不禁露出惊悚之色,如蜗牛爬一般怯生生地缓缓挪过去,低眉顺眼地垂手侍立于床边瑟瑟发抖,不敢就坐。
  李廷弼已习惯于他如此神情举止,见怪不怪,随手拿起月经带晃晃,说道:“这应该是夫人下午换下来的,听你刚才说起,夫人跟你下棋时的言行举止和对你的态度,以及她两次临走前看你的那种眼神,分明对你也动了春心哩。”
  撇开情感不谈,光是肉欲方面小宝倒是在梁红玉身上得到过一点经验,他们五个童子军在缠思果强烈催情药效的刺激和长官的严令下轮姦梁红玉之时,她那惨不忍睹的痛苦表情和随后哀莫大于心死的漠然神态至今仍历历在目,给他留下的印象极为深刻!
  于是他认为男女之事都是男人强迫女人,对女人是种极大的屈辱和痛苦经历,就象老爷夜里在床上强迫他做那种事一样!所以他绝不会相信老爷所言,连连摇头说道:“大夫人端庄高贵,不可能会想那种事儿,对她来说多难受啊!何况小的身份卑贱,大夫人更无法容忍小人强姦她!”
  李廷弼言道:“你别不信,老爷在这方面经验丰富,绝不会看错。你别以为男女之事总是男人强迫女人,就象老爷喜欢对你霸王硬上弓一样,也有女人自个儿乐意甚至主动求欢的,其实男欢女爱时女人也挺快活,尤其是夫人这等如狼似虎的半老徐娘,不过夫人年纪大了屄洞也比较大,你的小鸡鸡肏夫人的老屄细了点,恐怕只能肏得老屄很痒,没法让夫人得到真正的满足。”
  这种说法完全颠覆了小宝以往的固有认知,自然无法接受,虽不好总是跟老爷顶嘴,脸上却露出严重不信之色。不过主母的老屄他的确看过还摸过,红红的屄洞的确比较大,而且很湿滑,他的中指轻易就滑进去了。
  李廷弼接道:“你瞧今天下午她流到月经带上的淫水比经血还多,刚才老爷看了一下马桶,尿液里也漂浮着一缕缕黏乎乎的熟妇淫水,夫人跟你单独相处时下面竟会流出这么多淫水,说明她当时情欲高涨,内心里渴望跟你这样一个漂亮幼童交配,欲火焚身之际或许还忍不住坐在这只马桶上自慰过,只是碍于有夫之妇三从四德的贞节观念且不知你竟如此早熟,不能那样做罢了。”
  小宝还清楚地记得,大约三月前梁红玉在经期里也被他们轮姦过,亢奋的肉欲渲泄过之后,受害者身下被大量鲜血染红的场景令他触目惊心,至今仍印象深刻,忍不住又摇头,“老爷可能不知道,女人来月经时被强姦更可怕。”虽未明言,但摆明不接受老爷的说辞。


第694章 浓妆贵妇
  李廷弼如此循循善诱不过是想让他再次就范而已,见他始终不信也就算了,转过话头说道:“照你的说法,今天整整一下午夫人都在跟你一边下棋一边眉来眼去地相互调情,如狼似虎的风韵徐娘跟刚出水的青春期男孩孤男寡女独处私室,又彼此有意,弄不好你俩到后来按捺不住欲火,已经抱在一起亲嘴摸屄,到卧室里抱在一起滚倒在床上交配过好几次吧?”
  老爷今晚一再语出惊人,小宝吓得面无人色,急道:“小的绝不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望老爷明察!”
  李廷弼皱皱眉,“如果夫人不是为了露出老骚屄方便你的勃起小鸡鸡肏进她的熟透阴道里面去交配,绝不会把兜住阴户的月经带脱下来放在这儿,这又做何解释?”
  小宝哭丧着脸,“这个小的也不明白,老爷还是去问问大夫人吧。”
  “老爷自然会查明此事。”李廷弼沉默片刻,扬了扬手中的月经带,“把月经带拿去嗅嗅,感觉一下夫人正在发情的老屄里面的骚味儿。”
  小宝惊惶失措,小脑袋和双手连摇,“这个小的万万不敢!”
  李廷弼一把强行拉他在身边坐下,沉声说道:“老爷叫你嗅你便嗅,敢抗命么?”
  小宝不愿亵渎心目中高贵神圣的美丽主母,却也更不敢抗命,只好怯生生地接过月经带,作势稍稍凑向鼻端,勉强做做样子而已。
  李廷弼托起他的如玉小手按向他的小脸,这下小宝想不嗅都不行了,顿时熟妇淫水浓郁的骚味儿扑鼻而来,其中夹杂着经血淡淡的腥味儿,无论是否乐意,他的下面很快便有了强烈反应。
  李廷弼吃吃地道:“是否感觉就象在舔夫人的多毛老屄?有股熟妇浓浓的骚味儿是吧?你是不是很喜欢?”
  小宝面无人色,不敢吭声儿。李廷弼一把捞向他的下体,“嗅到夫人月经带上淫水的骚味儿你下面就翘得这么高,还敢不承认喜欢她么?”随即一把搂住小宝,上下其手地揉弄一番,下体顶住他的小屁股一阵磨蹭。
  小宝娇羞不胜,欲迎还羞地挣扎道:“老爷刚刚才弄过的,小的那儿正疼得要命,这会儿就饶过小人吧,求求您啦!”
  亲热时稚龄幼童如此楚楚可怜之娇态正是令李廷弼染上娈童癖的根源,当下愈发刺激得他性发如狂、兽性大发,低头在小宝先前刚被胭脂水粉之类妆扮得女孩儿般娇滴滴的小脸蛋和涂得红红的小嘴上一阵热吻,凑在他耳边低声说道:“虽然你爱上主母不会有啥结果,可是若你把老爷侍候得高兴了,设法制造机会让你玩玩主母还是可以的,你觉得如何?”
  小宝急道:“小的绝不敢对大夫人有任何不敬之心,求求老爷,放过小人吧!”
  李廷弼进一步诱惑道:“夫人正是最骚的年纪,性欲极强,你肏她的老屄她也很舒服,只能算是通姦,谈不上对主母不敬。老爷若明确表态不介意她跟你偷情,夫人在没有任何顾虑的情况下恐怕也很想分开双腿露出毛茸茸的中年老屄、抱住你这样一个稚气未脱的漂亮幼童交配哩!她把月经带这等女人极为隐私之物遗留在这儿,或许就是给你的一种性暗示。”
  “无论如何,小的也不敢对大夫人生出那种念头。”小宝仍竭力挣扎着,可不敢认真反抗,何况他的力气怎比得过老爷?三两下便被老爷按在身下、就地正法。
  “夫人这等年纪的熟妇如狼似虎,一张大胡子老屄骚得要命,包管夹得你的小鸡鸡射了还想射,老爷受不了她,跟你这等精力充沛的小家伙上床交配倒是挺合适,夫人奶大屄大屁股也大、据相书上说极擅生养,如今正处于生育高峰期,恐怕三两下就会被你这小家伙搞大肚子,给你生几胎都没问题。”李廷弼一边动作一边说道,似乎这样的言语令他愈发亢奋。
  好半晌之后,在小宝娇嫩的旱道中一泄如注之后,他才心满意足地躺下,吩咐道:“你把月经带和老爷换下的裤头拿去洗了,回头把月经带晾在屋里隐秘处,明儿我好拿去还给夫人,另外拎着马桶去倒掉,好好清洗一下,想起夫人那么骚、老骚屄里面流出那么多淫水我就烦,明白么?”
  其实他不仅烦,而且害怕,这些年来正是如狼似虎的妻妾们下面那张需索无度的大嘴巴夹得他狼狈不堪、雄风和自信心尽失,在她们面前总觉得抬不起头来,这也是他染上娈童癖的罪恶之源。
  小宝龇牙咧嘴一阵,怯生生地答应一声,提着马桶拿着衣物一瘸一拐地出去了,但觉屁眼里火辣辣的,疼痛不堪,来到院子里井台边伸手摸摸,流了好多血!
  把一切弄妥后他才回到东厢房,虽然很疲劳,但屁股上痛得厉害,很难睡着,想借入睡暂时忘却疼痛和惊惧也很难如愿,这一夜就在半梦半醒之间缓缓度过,但觉自从跟了老爷之后虽然衣食无忧,但每个夜晚似乎都变得特别漫长,倍感难熬……
  好容易盼到天亮,他起身到正房中侍候老爷洗漱已毕,用过早点,老爷又往西院梦筠居去了,多半还是打算带上九夫人去后园里钓鱼。老爷离开后,无论身心他都顿感轻松许多,消消停停地打扫小院,擦拭座椅之类,反正一天下来时间多的是,根本不用着急。
  整整一上午的时光他心里都在惦记着大夫人,也不知她今儿下午还会不会过来?这一生中他还从未如此期待过一个人、而且是如此美丽的女人,但无论如何,他认为绝非老爷所说的那样出格,他怎么可能奢望强姦高高在上的高贵主母?除非反过来还差不多,就象老爷强姦他一样!
  上午的时光过得好慢,熬到中午时他独自一人吃过午饭,照例开始打扫老爷的书房,不时抬眼殷切地呆望着窗外,果然不一会儿之后,大夫人丰腴曼妙的身影如期出现在院门处,径直向书房这边款款而来。
  他一阵兴奋,抹布都忘了扔下便轻风一般奔出书房迎上前去!
  见他眼中一如既往地溢满仰慕与痴迷之色,鹂幽凝心中一阵得意,随后瞧瞧他脸上,黛眉微蹙地道:“小宝,本夫人说过你不必再扮作小丫鬟了,脸上咋还会有这么多胭脂水粉和眉笔之类留下的痕迹呢?”
  小宝一愣,心想肯定是老爷昨夜给他上妆太浓,他后面被捅过两次之后疼痛不堪,心里也难受得很,以至于洗脸时太过马虎,脸上没洗干净,可这事儿他岂敢跟主母说起?一时间娇羞无限,手足无措地说不出话来。
  鹂幽凝见他如此情状,却想歪了,“本夫人前天下午就曾说过,你命犯桃花,希望你离丫鬟们远点。如今果然被我说着了,定是你昨晚勾引了一个小丫鬟躲到一边亲嘴儿、玩些小孩子家的暧昧游戏,以至于把丫鬟的胭脂水粉蹭到你脸上去了吧?”
  主母能这样想小宝倒是求之不得,免得追根究底之下他又不愿对主母撒谎,到时都不知该如何收场,回到苏州之前老爷曾有言在先,此事谁敢泄露一点风声定当严惩不贷!
  鹂幽凝见他不说话,以为是默认了,心中竟隐隐升起一丝妒意,有些不悦地道:“看来还是年轻小姑娘对你更有吸引力啊!咦?可是不对呀,若是胡乱蹭上去的,你脸上的胭脂水粉和画眉不可能如此均匀好看,分明是刻意上的妆,老实交代,是哪个多情的小丫鬟帮你弄的?”
  “回大夫人的话,没哪个丫鬟帮小的弄,是小的上午独自呆在院子里无聊,自个儿找来些胭脂水粉往脸上抹着玩儿的。”小宝唯恐主母老揪住这个话题不放,忙恭声说道:“请大夫人先坐坐,小的去洗把脸之后就为您烹茶。”
  鹂幽凝哦了一声,心里舒坦了些,“原来如此,看来你的性格有点女性化,竟喜欢妆扮成女孩儿,呵呵!其实你这样上妆之后就象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配上一脸羞怯模样,本夫人倒觉得比昨天更漂亮更可爱哩,就不用洗掉了。”
  主母既如此说,小宝自然就不敢再去洗脸了,他很花了些心思,一壶茶过了两刻多钟才准备好。
  鹂幽凝一边品茗一边下棋,今天还是让小宝三子,棋枰上黑白子纵横交错、战况激烈,她不得不聚精会神、全力争胜,毕竟要一个小小的孩子故意相让她才能获胜,多少有点没面子。
  棋局到了终盘,小宝显然也已经全力以赴,但她获胜基本已成定局,这才想起昨天换下的月经带竟忘了带走,不禁暗骂自己老糊涂了!赶紧进入卧室一瞧,发现已被洗干净晾在角落里,她忙唤来小宝,指指月经带问道:“这是你拿去洗的么?”
  小宝唯恐主母怪罪,忙不迭拜伏于地,才顾得上连连点头,“昨晚进来侍候老爷歇息时,老爷让小人拿去洗的,请大夫人恕罪!”
  鹂幽凝叹道:“都说男人见了妇人的经血不吉利,没人愿意洗这个,你居然一点也不忌讳,倒也难得。”
  小宝恭声答道:“大夫人之物,小的不敢嫌弃。”
  主仆倆回到书房中继续弈棋,鹂幽凝忍了又忍,最后终忍不住问道:“小宝,给本夫人老实交代,你嗅过或者舔过月经带上兜住阴户的地儿没有?”
  小宝不敢欺骗主母,只能实事求是地点点头:“不过那是老爷逼的,小的可不敢对您生出任何不敬之心啊,望大夫人明察!”
  鹂幽凝没想到老爷如此变态,竟把发妻私处流出的淫秽之物强行拿给一个小男孩欣赏,念及小宝替她洗月经带时摸过她的经血和阴户中流出的淫水,还凑到嘴边嗅过甚至可能舔过,感觉就象分开双腿露出毛茸茸胯间肿涨的大红桃、让这孩子舔她的老骚屄一样!
  再想想小宝的中指都成插入她的阴道中四处搅动,替她洗月经带也就不算啥了,羞得粉腮潮红之际,她心中又没来由地一荡,有种心痒难挠之感,忍不住又低声问道:“嗅过本夫人下面的那种味道之后,你有啥特别的感觉没有?”
  小宝正心慌意乱,不太明白主母话中之意,期期艾艾地道:“大夫人指的是……”
  骊幽凝虽然明知很不该,依然如着魔一般追问道:“就是说,你有没有下面憋得慌,想要尿尿的感觉?”
  “侍候老爷睡下后,小人当时很想撒尿,可半天也撒不出来。”小宝的确没撒谎,但他实际上是在撸管,自然尿不出来。
  “为什么尿不出呢?是不是憋狠了,小……小鸡鸡涨得有点发硬?”骊幽凝说到后来因过于亢奋,话音变得有些颤抖。
  小宝点点头,不敢否认,可实际上昨晚他的小鸡鸡不仅仅是有点发硬,而是涨硬得隐隐生疼!
  骊幽凝想象着再过两年小宝稚嫩的小鸡鸡勃起的模样,天啊~她不禁一阵肉紧,下面又溢出好大一股热汁,她心里很清楚,那肯定是淫水,好想这孩子勃起的稚嫩小鸡鸡捅进阴道里去止痒啊!不过也只能想想而已,别说小宝目前还没那能耐,即便有她也做不出那等事儿。
  主仆俩心中均砰砰直跳,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书房中一时沉默下来,因为又出了月经带这件尴尬事儿,主仆俩都不大好意思再说话,但沉默中眼神的偶尔相对屡屡撞出火花,二人的身上越来越热。
  第二局又已临近终盘,鹂幽凝心不在焉地落下一颗黑子之后,姿态曼妙地轻挽鬓边秀发,抬臻首望着小宝。小宝瞅瞅棋枰,又抬头呆呆地看着主母,眼中满是恋恋不舍之意。这一阵主仆倆总是重复着这样的动作,相互间的吸引力已远超激战正酣的棋局,注意力由棋枰渐渐转移到对方的身上,频频眉来眼去、脉脉传情。
  好半晌之后,鹂幽凝才嫣然一笑:“小宝,该你落子了,不好好看着棋枰,只管发呆干嘛?瞧你这一阵儿下了好几步臭棋!”
  小宝愣愣地道:“恕小的冒昧,大夫人出的昏招也不少哩。”
  鹂幽凝低头瞅瞅棋枰,不禁哑然失笑,可不是嘛!但即便如此,她依然最终获胜,看来她的脑子还是比这个小呆瓜清醒些,这时已到了晚饭的时间,虽然很有些不舍,但她还是推枰起身,“本夫人该回去了,你收拾一下书房,待会儿又该侍候老爷了。”
  见小宝眼中的依依不舍之情更浓,愈发惹人怜爱,她心中有些不忍,不由得问道:“你怎么啦?不希望本夫人离开么?”


第695章 嫌疑
  小宝点点头,含羞不语。性格强势的鹂幽凝爱死他这等小女孩一般的娇态,饶有兴致地问道:“为什么不愿本夫人走呢?”
  小宝羞答答地娇声说道:“侍候大夫人是小人的福分,这三天下午陪您弈棋,感觉好……”具体如何他也形容不上来,昨晚原本指望老爷为他解惑,可他觉得老爷所言完全是牛头不对马嘴,对主母的深深情感和心中那种奇异古怪的感觉愈发说不清道不明了。
  鹂幽凝的人生经验跟老爷一样丰富,身为感情细腻的女人她对男女情爱的认知程度甚至远超老爷,自然很明白小宝心中此刻的感受,那是爱,因为她也一样,心中正熊熊燃烧着爱火欲焰!一个四十九岁的豪门贵夫人跟一个尚不知情为何物且在府中地位最卑贱的十一岁小书僮偶然相遇不过短短三天、竟会彼此深深吸引,从世俗的眼光来看,这实在很不可思议!
  不过她认为情欲就跟突然爆发的火山岩浆一般,说来就来了,跟对方的年纪和高低贵贱无关,何况她认为自己跟小宝爱恋对方的方式和出发点均有所不同。
  她喜欢小宝是因为这孩子勾起了她的高亢性欲,称之为爱恋有点勉强,玩弄娈童的心态似乎更占上风;而小宝尚无性欲,爱她是基于对年长美丽贵妇的仰慕之情,应该多少还带点依附强者以便迅速提升他在这个神州首富之家中的地位之类的功利心态,就象那些很喜欢老爷的清倌人一样。
  老爷的身子骨越来越差,却仍喜欢沾花惹蝶、整日价纵横花丛之中,任她如何劝说也不肯听,眼看着就要不久于人世,到时爱子天攸成了一家之主,小宝也已经性成熟有了性欲,大可跟她公然同居,以青春期男孩特有的亢奋激情和无比充沛的精力足以在床上满足她需索无度的高涨性欲。而小宝成为她枕边的小男人之后,也算得上这个巨富之家的小半个主人,地位和财富都必将迅速水涨船高。
  而且无论目前她跟这孩子相恋得多么如胶似漆,即便忍不住跟他一丝不挂地抱在一起肆无忌惮地亲热缠绵,甚至探阴吸乳、吹箫舔屄相互口交,反正小宝眼下尚无能人道、小鸡鸡无法勃起肏进熟妇阴道交配,也足以保证在老爷生前她跟小宝不涉肉欲之欢、名节不至受损,
  然而这孩子看她的那种灼热眼神表明对她已有了朦胧情怀,从看向她无意间露出的乳沟和少许乳晕的目光中也能看出,小宝对丰满成熟美妇的肉体也开始充满了好奇,这些都是他即将进入青春期的征兆,稚嫩的小鸡鸡随时都可能勃起。
  眼下她最担心的是小宝被别的女人夺去童贞,所以她应该搬到书房偏院这边来住,好牢牢看住这孩子,在小宝进入青春期之后跟他幼交,用老阴道夹出幼童的童子初精,亲自经手夺取这孩子的童贞,因为童子初精极美女人、对她这等中年妇人有着极佳的驻颜美容奇效,当然也有副作用,跟这孩子交配、让他在阴道里射精很可能会导致她怀孕。
  如果那是在老爷离世之后倒好办,她愿意给这个幼童生孩子。可是如果老爷还在的时候小宝便已经开始发情,跟成熟丰满的主母朝夕相处,在青春期亢奋性欲的驱使下极可能会忍不住向她求欢,冲动得想跟主母交配,那又该咋办呢?
  她若不及时抱着这孩子上床交配,他可能找上丫鬟或仆妇们、早早地失去童贞,她咬咬牙,到时候实在不行的话,就给这孩子勃起的小鸡鸡戴上鱼鳔、套上雨衣,再肏进她的骚痒老阴道跟她交配,可这种行为属于失贞,她又很不愿意,看来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
  鹂幽凝心里如此这般乱糟糟地暗自盘算了好一阵之后,觉得跟这孩子私下相爱还是可行的,在不远的将来主仆倆或许便有望花好月圆、最终都能各取所需。
  于是她决定不走了,留下来继续跟小宝卿卿我我、充分感受熟妇与幼童之间二人世界暧昧缠绵的美妙刺激滋味,遂唤小琴传来晚膳,在堂上的八仙桌上用餐。菜肴精美而丰盛,但她吃了几口就饱了,这令她想起少女怀春时节最为躁动不安的那些日子里和婚后跟老爷恋得如胶似漆那一阵,她的胃口同样也很不好,或许恋爱中的女人都是这样吧?
  小宝是出去吃的,府中分前院和后院,小厮、下人、丫鬟和仆妇们按等级不同,吃饭都各有去处。
  饭后她跟小宝继续下棋,已是黄昏时分,书房中渐渐昏暗下来,两位棋手的心绪也随之陷入朦胧之中,由于她风情万种地轻挽鬓边秀发的次数过多,清晨由小琴侍弄得整齐高雅的脑后斜飞宫髻反而变得有些散乱。主仆倆落子越来越慢,并非为了苦思冥想妙招,而是因为心思都已不在棋枰之上,直到掌灯时分老爷钓鱼回来,这一盘棋仍未下完。
  “嗬~没想到夫人竟大驾光临,稀客啊稀客,欢迎啊欢迎!”李廷弼迈着八字步踱进书房,见状呵呵笑道。
  鹂幽凝抬头笑道:“妾身连续三天下午都在这边,让这孩子陪我弈棋来着,老爷又不是不知道。”
  言罢她瞄了小宝一眼,他知趣地赶紧回避。结发数十年的夫妻相互间再了解不过,李廷弼心知夫人有话要说,不禁一惊,莫非小宝胆大妄为、竟敢向夫人泄露如此惊人的隐私?忙做出洗耳恭听状。
  鹂幽凝脸色一沉,不悦地道:“老爷干嘛竟把妾身的月经带交给小宝去洗,还强逼他嗅上面的那股味儿,真是太过分!”
  李廷弼老脸一红,反而暗松一口气,原来夫人是为这件事儿,遂讪讪地道:“跟小孩子开开玩笑而已,夫人别生气,拙夫这边厢给夫人赔罪了~”最后这句话是用标准唱腔唱出来的,配合他的肢体动作,瞧来颇为滑稽。
  鹂幽凝噗嗤一笑:“老爷真是越老越不正经,都懒得理您!”
  李廷弼倒来劲儿了,“拙夫倒也有个问题想请教,昨下午夫人跟小宝弈棋也就罢了,没事儿老进内室干嘛?一下午就进去过三次。”
  鹂幽凝脸色一沉,不悦地道:“老爷居然调查妾身?夫妻多年老爷竟然如此信不过妾身,想想真是令人寒心!”
  李廷弼耸耸肩摊摊手,一脸无辜地道:“主母和小书僮孤男寡女地私室独处整整两个下午,拙夫关心一下也很正常嘛。”
  “妾身不愿如厕,进内室是为了用马桶小解,有啥不对么?”
  李廷弼反驳道:“据拙夫所知,夫人在经期里都是晚间入睡前更换月经带的,昨天下午何以会例外呢?”
  “昨天下午量最多,妾身怕弄脏裙子,所以就换下了。”
  李廷弼似笑非笑地说道:“夫人恐怕不是经血量多,而是下面流出的淫水太多了吧?拙夫留意了一下,月经带兜屄处大部分都是夫人留下的淫液,马桶里也漂浮着缕缕黏乎乎的白浆,拙夫甚至怀疑里面是否混有小宝射出的童子精液哩!”
  鹂幽凝羞不可抑地啐道:“呸~亏老爷说得出口!小宝才十一岁的孩子,怎么可能射精?妾身承认跟一个漂亮小男孩私室相处久了,的确被他所吸引有点动心,导致身子出现一些异常变化,相信老爷跟一位年轻美女私室独处这么长时间,老鸡巴肯定也早就勃起了,这都属于正常的性生理反应,难道老爷就一定要非礼小佳人么?”
  李廷弼摇头说道:“当然不会,如果男人见了美女就上,天下岂非要乱套?”
  鹂幽凝理直气壮地道:“这不就结了,妾身也一样,虽然肉体上对这孩子产生了性欲冲动,但跟爱无关,妾身绝对不会做出对不起老爷的事儿!”其实从她内心更准确地说,该是老爷身前她不会红杏出墙才对。
  李廷弼说道:“好,这一点我相信夫人,可换下的月经带是女人极为隐私之物,夫人咋会随随便便地把它搭在内室里的椅背上、甚至回致馨院时也不把它带走呢?须知小宝随时会进来侍候拙夫,难道就不怕被他瞧见么?既然夫人承认对小宝动了春心,至少昨天下午是,那么拙夫不得不怀疑夫人这是给小宝的一个性暗示。”
  鹂幽凝一呆,随口申辩道:“妾身纯属忘了,绝无老爷说的那等龌龊心思,老爷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言罢她心下一凛,自己平时也不是如此粗心大意的女人呀,当时有意无意间还真的有这种心思也说不定?
  李廷弼对老妻还有啥不了解的,见状揶揄地道:“夫人这话说得恐怕连自个儿都没多少底气吧?嘿嘿~”
  鹂幽凝脸上一红,“懒得理您!对了,有件事儿还得跟老爷商量一下,妾身作为正室夫人,应该跟老爷住在一起才像话,所以想带着小琴那两个丫鬟也搬到这边来住,就近侍候老爷也方便些。”其实她的真实想法是,那样一来小宝侍候她、跟她眉目传情更方便,因为老爷每天都有大把时间不在这儿。
  李廷弼闻言一愣,如果夫人住过来,他跟小宝行事会变得碍手碍脚,心中有着很大的顾虑,不是很乐意,皱眉说道:“拙夫书房里需要小宝侍候,夫人搬过来住之后跟他整日价朝夕相对,不太方便吧?拙夫经常需要外出,夫人又对这孩子颇为动心,弄不好会忍不住抱着他上床、成其好事哩!”其实他对小宝便是这样,等于在说自己。
  “毕竟人非禽兽,懂得发乎于情、止乎于礼的道理,先前我就说过,这等事儿妾身还做不出来。”
  李廷弼言道:“即便夫人忍得住,可你每月生理期上最为躁动的时候,不经意间身不由己地难免会对小宝做出大抛媚眼、露出肥奶和大毛屄之类的撩拨举动,他这么个血气方刚的孩子岂能受得了?欲令智昏之下或许会不顾一切地抱住夫人求欢,若他纠缠得很了,夫人自信有足够的定力保证不会跟他如干柴烈火一般抱在一起媾合、勾搭成姦么?”
  鹂幽凝黛眉一挑,“问题就出在血气方刚这四个字上面了,小宝到了那种会冲动的年龄么?既然没有,他的小鸡鸡都无能勃起,即便妾身跟他双双脱光了赤裸裸地抱在一起又能如何?所以老爷尽管放心,妾身搬过来住不会跟小宝出啥事儿。”
  李廷弼无奈地叹道:“夫人说的也是,不过拙夫总觉得夫人还是小心点好些,毕竟这孩子随时都可能进入青春期,挺着一根勃起上翘的小鸡鸡出现在夫人的眼前。”
  这也是三天来鹂幽凝偶尔会忍不住幻想到的刺激情景,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了一些,颇为暧昧地笑道:“若真那样,本夫人会拿出一把大剪刀喀嚓一下、把他那根硬梆梆的讨厌骚东西剪断!”
  李廷弼吃吃地道:“拙夫只担心,到时候夫人恐怕不是用大剪刀,而是张开下面那个竖着的大嘴巴一口把勃起的小鸡鸡咬进去吃了吧?呵呵!”
  鹂幽凝脸红啐道:“老不正经,成天就说这些下流话!若是那样,妾身的阴道定会使劲儿把小鸡鸡夹断!”
  李廷弼凑在她耳边吃吃地道:“夫人以前在床上也经常如此威胁拙夫,可最终总是夹紧了大鸡巴不断地夹吸啃咬,夹得拙夫忍不住射精你才舒服,对小宝也打算这样、撅着大毛屄夹断小鸡鸡之前先吸出大量童子精液吧?呵呵~”
  “老爷真无聊!你那根老鸡巴很大么?”鹂幽凝啐道,“妾身倒觉得,由于性别差异,小厮能做的事情毕竟比丫鬟多些,当今豪门贵妇选择年幼的贴身小厮侍候起居的很常见,妾身那位手帕交就是这样,我已经这把年纪,有个十一岁的小厮侍候也不算啥。何况妾身这三天下午跟小宝相处得颇为投缘,也挺喜欢这孩子的,感觉由他侍候颇为享受哩。”
  李廷弼戏谑地道:“主母喜欢清秀如女孩的小书僮可不是啥好兆头,何况夫人正值如狼似虎之年,最易思春,又对这孩子颇为动心,跟小宝朝夕相处别弄得日久生情,恐怕会出问题哦,夫人若不慎被他搞大了肚子,那可就成了天大的笑话,呵呵~”
  他这话说到鹂幽凝心坎儿上去了,她跟这孩子不必日久便已生情,“先前便已说过,即便妾身不顾身份跟他发生了母子恋,也只能假凤虚凰地玩玩而已,至少眼下小宝尚未性成熟、无法人道,更遑论让女人怀孕了。其实老爷若肯多花些心思在我身上,世上再好的男儿妾身也不会去偷,更别说一个身份卑微的小书僮了!”说到后来她有些气鼓鼓的。
  李廷弼装腔作势地作色道:“夫人跟他即便只是假凤虚凰也会有损拙夫的名声,那怎么行!夫人也该避避嫌疑,最好还是别搬过来吧。”
  鹂幽凝撇撇嘴,“老爷难道没听清楚么?妾身说的只是一种假设而已,又不是真的要那样做。其实老爷肚子里那点儿花花肠子妾身还不知道么?就别再推三阻四的了,这么说吧,即便妾身住在这儿,无论您想到哪儿去沾花惹草,妾身照样也阻拦不住。”
  她跟老爷一样,也特别渴望跟童男幼交,夫妇俩年逾不惑之后彼此间的性吸引力急剧下降,都有了严重的恋童癖,对小宝都有着强烈的欲望,只是她跟小宝是熟妇与幼童之间的相互吸引,属于相对来说正常些的男女性爱。夫妇俩争辩半天也都是为了小宝,只是不太清楚老伴的底细、不好明说罢了。
  李廷弼见夫人一意坚持,也只好同意了,无奈地说道:“也好,不过这座偏院儿很小,只有一进院落,夫人搬过来之后跟拙夫住那三间正房,东西厢房共四间,小宝仍住东厢第一间,两个丫鬟就住进西厢房吧,这样各不相扰最好。”
  鹂幽凝自然没啥意见,当即唤来内院总管鹂春姑,吩咐她带一帮粗使仆妇把自己的一应日常用品和衣饰等物搬到这边的内室中来,小琴等两个丫鬟带着主母的贴身衣物也过来了。这样一来,除了东厢和院门边那三间倒座房,这座偏院里基本上就住满了。
  看着在大堂里忙碌的两个丫鬟,李廷弼心里一阵犯堵,院子里一下子住进这么多人,往后到哪儿跟小宝办事呢?当下皱眉说道:“夫人也知道拙夫一向喜欢清静,其实小宝手脚麻利,咱夫妇俩有他侍候就行了,小琴这两个丫鬟没必要跟过来,我看还是让她俩回到那边三进院里侍候着吧,反正咱俩每晚还得在那边等着儿媳和闺女们前来请安。”
  鹂幽凝横了他一眼,“小宝即便再能干,妾身有些诸如梳洗妆扮和沐浴更衣等女人私房之事毕竟不方便由一个男孩来侍候,还是让她俩留在这边的好。”
  她本是雄踞后院、统管群芳之悍妇,一向行事霸道,而且常言道母以子贵,自从为老爷生下唯一的儿子之后她的地位超然,如今天攸从老爷手里逐渐接管家族产业,已经能当大半个家,在府中她说的话自然更管用了。
  李廷弼不好太过坚持,也就罢了,闲聊间但见夫人那双大大的媚眼就从未离开过小宝仍在忙碌的小小身影,又忍不住低声说道:“夫人看起来对这孩子还不是一般的喜欢呀,通过夫人跟他的交往,拙夫总觉得夫人有恋童癖,而且挺严重。”
  “妾身承认很喜欢漂漂亮亮的小男孩,老爷以为妾身成天面对您这张老脸很有趣么?”
  鹂幽凝言罢自个儿也不禁噗嗤一笑,“不过咱们这种年纪的人喜欢跟朝气蓬勃、活泼可爱的小孩子相处也很正常,通过跟孩子们嬉戏玩耍,心态也变得年轻些,若这就叫恋童癖,老爷和二妹不也一样么?”
  李廷弼暗自心惊,莫非自己的断袖之癖已经穿帮,忙问道:“哪儿又一样了?”
  “二妹成天就喜欢跟小闺女们混在一起,教她们刺绣和念书。就拿老爷来说,招到身边侍候的不是小丫鬟就是稚龄小书僮,也没见您找来一个老奴使唤,显然也只喜欢年幼的。”
  李廷弼松了口气,笑道:“梅香喜欢的都是些小闺女,夫人喜欢的却是清秀小书僮,这才是恋童的表现,二者之间不可同日而语。”
  鹂幽凝反驳道:“那也不一定,当年无月随亲家母来苏州时,就数二妹跟那个可爱得吓人的孩子待在一起的时间最多,每天都要带无月进西园去玩儿,对他的喜欢远超妾身眼下对小宝,要说恋童的话二妹可比妾身严重多了!而且我瞧老爷最近似乎也转了性子,平素使唤惯了的勤快小丫鬟不用,反倒尽招些漂亮如女孩儿的小书僮来侍候。”
  李廷弼一窒,由于心怀鬼胎,不敢再搭腔。鹂幽凝又在他耳边唠叨一阵,见小宝带着小琴姊妹俩进入内室收拾她那些随身之物去了,唯恐他跟丫鬟私相授受,她实在有些不放心,便也跟了进去。
  小宝能说会道,时常说些俏皮话逗得小琴姊妹俩咯咯直乐,且手脚麻利、协助小琴三两下便把主母的常用衣物和贴身的肚兜亵裤之类分门别类地收进内室衣柜里,在柜门上贴好标签,补妆时常用的胭脂水粉之类整整齐齐地放在梳妆台顺手的右手边,其余各类日常用品在屋里摆设得井井有条且颇有格调,显然跟在老爷身边耳染目濡之下,小宝也学得挺有品位。
  见这孩子跟她的两个贴身丫鬟相处的如此融洽,骊幽凝暗自满意,这样她住在这边也省心许多,当然太亲近了也容易出问题,往后她一定得把小宝看紧点儿才行!
  小琴姊妹俩在小宝的协助下收拾完毕之后,见侍候老爷和主母洗漱歇息还有一会儿,便各自回屋收拾自个儿的东西。
  小琴进入第一间西厢房,随手掩上房门,把随身之物收捡得差不多之后,忙碌好一阵有些乏了,遂斜倚在床头上闭目养神,她是六年前才跟了主母的,自然不属于填房丫鬟,虽然被老爷幸过几次,却没有任何名分,而且全靠她深得主母的欢心,一向心狠手辣的主母才对她网开一面,得以免遭更加悲惨的命运。
  如今她已经十九岁,婚嫁之事依然没有着落,难免时常暗自着急,每当她提及这个话题主母总是顾左右而言他,也不知考虑过这个问题没有,是否会选个好时机把她放出去嫁人?
  可是嫁给谁好呢?每当想到这个问题,她的脑际不期然便会冒出一条清灵活泼的小小身影,五年前的那个不似来自人间、金童一般漂亮可爱得吓人的小男孩,少奶奶心爱的小弟,如今一定已经长成翩翩浊世美少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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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6章 动情
  几年来每当想起无月昔年的音容笑貌,她的心便会禁不住一阵抽紧,任由思绪无边无际地飞翔于虚无缥缈处,良久良久,香腮渐渐涌上阵阵红晕、明眸变得朦胧迷离,无论从哪方面来看,无月都是她最理想最想要的梦中情郎,然而毫无例外,最终她唯有自嘲摇头,只因双方的身份地位相差太过悬殊,且她已非处子之身,给人家做妾都不够格!
  她心里一下子变得空荡荡的,飘零无依,脸上流淌着一把辛酸泪她也不想抹掉,任由深深的失落感如毒蛇般无情地啃噬着她的心灵。
  在前院侍候的一大堆小厮和书僮倒是整日价向她大献殷勤,也不乏生得好的,其中最出色的莫过于柱子大哥,然而柱子啥都好,唯独嗜酒如命,她劝过多次都不听,从此再也不想理睬那厮。其实像她这种在豪门之家侍候主母的贴身大丫鬟身份也不算低,最常见的归宿是嫁给富家公子为妾,可想想要嫁给一个素未谋面的男子,她很有些不乐意。
  心绪沉落间但听三下敲门声传来,她心想多半是妹子,因为若是老爷和主母来了从来都不会敲门的,尤其是老爷来了只会做一件事、把她拖到床上做那事儿,为此她对老爷很有些不满,既然要了她的身子、却不愿给她任何名分,可身为奴婢又能如何?她顾不得多想,忙拿起帕儿擦掉满脸伤心泪,也懒得动弹,闷闷地说道:“进来吧,房门没闩。”
  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却是小宝走了进来,她跟这个机灵得过分的小家伙虽然只打了几天交道,但相处得已很亲密,不仅因为他生得眉清目秀,更重要的是他比无月当年来到府中之时只小一岁,或许是出于既然永失吾爱、不妨找个替身一慰芳心的补偿心理,她挺喜欢这个巧舌如簧、活泼可爱的小男孩,“小宝,忙碌半天你不好好歇会儿,跑这儿来干嘛?”
  小宝热情洋溢地笑道:“我是想过来问问,大姊是否还有啥吩咐?”这两天他一直称呼小翠为大姊,另外一个小丫鬟为二姊,觉得两位姊姊在致馨院三进院正房中侍候多年,深得主母赏识,他可不敢怠慢,而且她俩对主母的日常生活习惯再熟悉不过,既然往后得共同侍候主母,对他来说是巴不得一辈子,自然得设法找机会多多讨教,以便保住长期饭碗。
  小翠慵懒地说道:“也好,大姊忙活了一天,很有些腰酸背痛,你帮大姊揉揉肩膀吧。”
  小宝来到床边坐下,抬双手为大姊按摩,他刻意没关门,做下人的规矩他很清楚、而且一向遵行不悖。小翠星眸微阖,但觉这家伙年纪不大,却很会为人处世,按摩手法也堪称一流,侍弄得她舒爽之极,于是对小宝有关主母日常生活中的各种琐碎细节问题一一详细作答,毫不隐瞒,算得上是各取所需吧。
  过了好半晌,她把各种问题事无巨细地统统答复过一遍之后,身后便再无动静,给她按揉肩膀的那双灵巧小手倒是一直没停,不过老是停留在一个部位,她微觉讶异,小宝一向滔滔不绝,跟人相处很少有这种沉默的时候,遂曼声问道:“小宝,没啥要问的了么?”
  小家伙仍没吭声儿,她回头一看,见他仰视着斜对面的屋顶正呆呆出神,朦胧迷茫的黑瞳中不时异彩闪烁、迸发出一串串火花,就象浓雾笼罩的黑夜忽然出现的闪电,把大地照耀得一片光明!她早已尝试过情爱的无奈和酸涩滋味,知道小宝这是对某个女孩动情之极的表现,不由得更加奇怪,这小家伙也太早恋了吧?
  她只好扬声唤道:“你这是怎么啦?如此失魂落魄的!”
  小宝似吓了一跳,猛地醒神过来,依然有些神游物外地说道:“小弟没啥,只是在想该怎样侍候好大夫人的事儿。”
  小翠不禁一愣,这家伙若只是想着该怎样侍候得主母满意,绝不该流露出这种满脸满眼的痴迷之色呀?不由得说道:“大夫人不是挑剔刻薄的主子,很好侍候的,你不用想那么多,做好自己的份内之事就行。”
  小宝这几天心中念兹在兹都是美丽高雅的主母,一旦提起她心中便满是喜悦和甜蜜,小孩子心无城府,忍不住便想说出积郁心中的感受:“大夫人岂止是不挑剔刻薄而已,简直就象美丽的观音娘娘……”
  “小宝,你……”听他如自言自语一般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大堆,小翠听得目瞪口呆,张口结舌地说不出话来!这个少不更事的小孩子,居然……居然真的暗恋上主母,这也太不可思议、太荒谬了吧?难道他不知道自己跟主母之间的地位实在是天差地别么?
  她转念一想,唉……这也难怪,十一岁的孩子尚懵懂无知,身子却已快进入青春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暗恋上主母这样一位虽然徐娘半老、却风韵犹存的高贵美妇人也很正常,听夫人的语气好象也没打算把他当贴身小厮使唤,小宝人挺不错,得想法子提醒他一下,可别癞蛤蟆一心想吃天鹅肉,到时候吃亏倒霉而不自知!
  这下轮到小宝来唤醒陷入沉思中的她了,“大姊又怎么啦?忽然变成呆葫芦,莫非小弟说错了什么话么?”
  小翠想了想,低声问道:“小宝,你想过娶媳妇儿的问题没有?”
  小宝脑子里还从未冒出过这样的念头,闻言呆了一呆,摇摇头说道:“小弟只想好好侍候老爷和大夫人,别的啥也不愿多想。”
  小翠耐心地开导他:“尽心侍候主子固然没错,不过俗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过些年你难道也不打算娶妻生子么?”
  小宝脸上一片茫然,他很小就跟娘和姊姊离散,随后被父亲送去当童子军,跟孤儿也差不多,逃出军营后便流落街头,男子汉理当成家立业、传宗接代这类观念从来没人会灌输给他,遂老老实实地说道:“小弟真的没这打算,只想一辈子留在老爷和大夫人身边好好侍候着。”
  小翠暗惊,这小家伙还真是脑子一根筋啊,竟妄想跟主母过一辈子么?沉吟半晌后她语重心长地说道:“小宝,即便你乐意打一辈子光棍儿,过得两年也会被遣往前院去做打杂小厮,绝不可能留在老爷和大夫人身边侍候一辈子的,你一定要明白这一点!”
  小宝难过得低下头来,一脸黯然之色。小翠见他如此,不想再纠缠于这个话题令他难过,遂转而低声问道:“小宝,告诉大姊,你有没有比较喜欢的年轻姑娘?”她之所以这样问,是为了避免小宝又忍不住把话头扯回到主母身上。
  小宝想了想,有些茫然地道:“小弟都没几个认识的女孩,虽然跟两位姊姊相处不过短短几天,便已经算是小弟最亲近的姑娘了,一定要说喜欢的话,恐怕就数大姊了。”
  小翠脸上一红,“大姊比你整整大了八岁,如果过几年你想通了愿意娶媳妇儿的话,会不会嫌弃我的年纪太大?”
  小宝说道:“小弟岂敢嫌弃大姊呢?”他脑子里根本没多少男婚女嫁的概念,这样说只是为了讨好大姊而已。
  且说鹂幽凝出得书房后,一直在旁边盯着殷勤地跟在小琴身边忙前忙后的小宝,及至见到小宝进了西厢第一间屋,她便坐在堂上瞅着小翠那道房门,幸好小宝还算懂规矩、并未关上房门,否则她早就冲过去了。然而过了好半天也没见小宝出来,念及小琴这丫头如今正急着嫁人,她越想越不放心,便忍不住走向这丫头的屋,想瞧瞧二人到底在干啥。
  她正待走进屋里,但听小琴正说道:“小宝,告诉我,你有没有比较喜欢的年轻姑娘?”
  骊幽凝心里一紧,果然不出所料,这丫头这么快就熬不住,开始拿话来试探小宝了!
  屋里小宝的声音说道:“我都没几个认识的女孩,虽然跟两位姊姊相处不过短短几天的时间,便已经算是我最亲近的姑娘了,一定要说喜欢的话,恐怕就数大姊了。”
  骊幽凝听得直皱眉,忍不住探出头去想瞧瞧小翠是啥反应,却见那个不要脸的丫头脸上一红,扭捏一阵后说道:“大姊比你整整大了八岁,如果你想通了愿意娶媳妇儿的话,会不会嫌弃我的年纪太大呢?”
  这也是她眼下很关心的问题,忍不住竖起了耳朵凝神静听,小宝居然笑吟吟地说道:“我岂敢嫌弃大姊呢?”
  她不由得妒火中烧,幸好盯得紧,否则小宝的心铁定会被这个骚丫头勾跑,让她的长远规划落得一场空,忙冲进屋里骂道:“你个死丫头!本夫人在屋里等着你来侍候洗漱卸妆,半天不见你来,原来呆在屋里跟一个小子鬼混,想汉子想疯了么?赶明儿本夫人就挑个男人把你嫁出去!”
  小翠一向深得主母欢心,还很少见主母对她发过这么大的火,忙惊跳而去,窜向内室中准备一应需用之物去了。
  鹂幽凝转过臻首冲小宝怒吼道:“你也一样,往后没事儿少往西厢这边跑!小小年纪屌毛都还没长出来,就骚得发慌了么?”
  小宝却不敢擅自逃开,赶紧趴在地上连连磕头,请求饶恕,却一头雾水,不知自己犯了啥事儿,竟惹得主母如此动怒?
  鹂幽凝见他诚惶诚恐、骇得浑身发抖,不由得心生怜惜,长叹一声,有些心灰意懒地道:“起来吧,你既然喜欢这个笨丫头,过两年等你大了,本夫人会遂了你的意,把她嫁给你做媳妇儿。”
  小宝战战兢兢地起身,闻言直摇头,“您没听见小的先前跟小翠大姊说的话,小的只想侍候老爷和您一辈子,不想娶媳妇儿。”
  骊幽凝叹道:“傻孩子,男人哪有不想娶媳妇儿的,只是你还没到那个年龄罢了,等你进入青春期有了性欲冲动之后,恐怕会成天想媳妇儿想得要命哩!”
  小宝很认真地说道:“可这几天小的一心只想着大夫人,整日价心神恍惚,做事老出错,都不知道是咋回事,被老爷骂过好几次哩!昨晚因为出了月经带的事儿,老爷问起您在这边跟小人相处的情况,小人顺便问了一下,老爷居然说小人爱上您了,还说……可小人咋会对您生出如此不敬的念头呢?当然是绝不会相信的!”


第697章 世俗不容
  鹂幽凝顿时来了精神,听得正起劲儿小家伙却没了下文,不禁黛眉一挑追问道:“哦?你这孩子,咋不把话说完呢?老爷还对你说了些啥?”
  可怜的小宝虽然不知他已成为老爷和大夫人竞相争夺的猎物,但那些话他实在不方便说,急道:“那些话是对大夫人的严重亵渎,小人万万不敢转述,尚祈大夫人赎罪!”
  鹂幽凝大致也能猜到变态的老爷对这孩子都说了些啥,不禁脸上一红,偏偏又鬼使神差一般很想听听老爷那些淫荡下流的言语,忍不住命令道:“你不妨如实说出来,反正你只是转述,本夫人不会怪你,不过我会找老爷对质,你若有一句虚言,立马便把你赶出李家大门!”
  这可是小宝最害怕的严厉处罚,否则也不会不惜一切地屈从于老爷,忙又趴在地上颤声道:“小的从不敢对您撒谎,老爷说,小人很喜欢大夫人,想要您做小人的女人或想娶您为妻,跟您这位比小人大三十八岁的主母上床抱在一起、把小鸡鸡捅入熟妇阴道中交配射精,让您为小人生儿育女。老爷甚至说您或许会……会愿意……小的打死也不信哩!”
  鹂幽凝听得头皮一阵发麻,天啊~这话真是淫荡下流,可是又好刺激啊!股间溢出的热汁更多,一心想听听老爷还说了些啥,一来觉得特别刺激,二来也想了解老爷对她跟小宝之间的交往持何种看法,遂佯怒叱道:“你怎么老是这样吞吞吐吐的,信不信本夫人马上把你扫地出门?还不快把老爷昨晚跟你说的那番话一五一十地说出来,一句话也不许遗漏!”
  她已捏住小宝的七寸,知道这孩子最怕啥,不怕他不就范。小宝骇得脸色大变,只好从实招来:“在说出上面那番话之后,老爷询问了一下前天和昨天下午您跟小人在一起下棋时的相处情况……”
  鹂幽凝打断他道:“这个本夫人知道,为此先前还跟老爷在书房里争辩过几句,你只管说老爷接着又说了些什么混帐话就行!”
  小宝清清嗓子说道:“老爷说小人的爱虽然不被世俗所接受,但青春期男孩暗恋上美丽的中年主母很正常,只是小人爱上的主母是有夫之妇,这种忘年母子恋往往凭着一时性冲动发生姦情后,只能以不得不分手而告终,注定不会有结果。还说根据您跟小人下棋时的言行举止和对小人的态度,以及您两次临走前看小人的那种眼神,分明对小人也动了春心。”
  鹂幽凝很想知道小宝对她的看法,闻言忙问道:“哦?那你认为是不是呢?”
  小宝直摇头,“当然不是了,男女之间都是男人强迫女人,对女人是极大的屈辱和痛苦,何况小的身份卑贱,您更无法容忍被小人强姦的!可老爷说别以为男女间总是男人强迫女人,也有女人自个儿乐意甚至主动求欢的,男欢女爱时女人也挺快活,尤其是您这等如狼似虎的半老徐娘。可我知道端庄高贵的大夫人怎么可能想那种事儿,对您来说多难受啊!”
  鹂幽凝想想自己的情况的确正如老爷所说的那样,看来夫妻多年老爷对她实在很了解,“其实老爷说得也没错,这世上淫妇多得是。”
  小宝一脸的不以为然,接道:“老爷又说昨天下午您流到月经带上的淫水比经血还多,马桶里的尿液中也漂浮着一缕缕黏乎乎的熟妇淫水,跟小人单独相处时下面竟会流出这么多淫水,说明您当时情欲高涨,内心里渴望跟小人这样一个幼童交配,欲火焚身之际或许还忍不住坐在马桶上自慰过,只是碍于有夫之妇三从四德的贞节观念不能那样做罢了。”
  鹂幽凝忿忿不平地道:“本夫人岂会做出自慰的勾当,老爷把我当作什么样的女人了!”
  “是啊,女人来月经时若被强姦多么可怕啊!老爷却说整整一下午您都在跟小人一边下棋一边眉来眼去的,如狼似虎的风韵徐娘跟一个男孩孤男寡女独处私室,又彼此有意,多半到后来按捺不住欲火,抱在一起亲嘴摸屄,到卧室里抱在一起滚倒在床上交配过好几次吧?老爷一再语出惊人,小人吓得面无人色,忙说绝不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鹂幽凝颔首道:“你回答得很对,这种事儿老爷不该随便瞎猜,再说你压根儿也没那本事!”
  “老爷说您如果不是为了露出老骚屄方便小人的小鸡鸡肏进您的熟透阴道里去交配,绝不会把兜住阴户的月经带脱下来放在这儿。随后老爷要小人嗅嗅月经带,感觉一下您正在发情的老骚屄里面的味道并严令非嗅不可。小的不愿亵渎大夫人,万万不敢!却也不敢抗命,只好勉强做做样子。结果老爷强行把月经带凑到小人脸上,这下想不嗅都不行了!”
  听到这儿鹂幽凝已是羞不可抑,紧张兮兮地问道:“你嗅到什么味道没有?必须说实话!”
  小宝想了想说道:“有股浓郁的骚味儿,夹杂着经血淡淡的腥味儿。老爷在旁边问小人,是否感觉就象在舔大夫人的多毛老屄?有股熟妇浓浓的骚味儿是吧?是不是很喜欢?”
  鹂幽凝撇撇嘴:“老爷真是有毛病!你这么个小屁孩儿,怎会对主母生出那种邪念!”
  小宝言道:“可不是嘛,小的吓得不敢吭声儿。老爷又低声说虽然小人爱上主母不会有啥结果,可小人若把老爷侍候得好,老爷设法制造机会让小人玩玩主母还是可以的。”无论如何,他绝不敢说出老爷这样说是想诱惑他主动献身。
  鹂幽凝忍不住惊呼道:“天啊~没想到老爷竟会如此变态!你是如何回答的呢?”
  “小的绝不敢对您有不敬之心,求老爷放过小人。老爷说您正是最骚的年纪,性欲极强,小人肏您的老屄您也很舒服,只能算通姦,谈不上对主母不敬,老爷若明确表态不介意您跟小人偷情,您在没有任何顾虑的情况下恐怕也想分开双腿露出毛茸茸的中年老屄、抱住小人这样一个稚气未脱的幼童交配哩!您把月经带遗留在这儿,或许就是给小人的性暗示。”
  鹂幽凝不禁暗忖,若老爷真的跟她如此表态,等小宝发育后跟他交配还算不算不守妇道呢?心念未已,听到小宝最后这句话,她忙分辨道:“本夫人只是离开时忘了带走月经带,绝不是老爷所猜测的那样!”
  小宝接道:“小的当然不会那样想。老爷仍喋喋不休,说您这等年纪的熟妇如狼似虎,一张大胡子老屄骚得要命,包管夹得小鸡鸡射了还想射,老爷受不了您,跟小人这等精力充沛的小家伙上床交配倒是挺合适,说您奶大屄大屁股也大、据相书上说极擅生养,正处于熟妇生育高峰期,恐怕三两下就会被小人搞大肚子,给小人生几胎都没问题。”
  天啊!老爷简直是……鹂幽凝听得羞不可抑,喃喃自语道:“没想到老爷对你这样一个孩子也能说出如此变态的话,居然愿意撮合发妻跟你通姦、甚至一次又一次被你肏大肚子不断给你生孩子,不过以我对老爷的了解,他这样说一定另有所图,可你这样一个孩子,老爷有啥好求你的呢?要你精心侍候只需吩咐一声就行……”
  小宝一阵心惊肉跳,唯恐主母继续追根究底,好在她这番自言自语并无要他回答之意,遂自顾自地说道:“最后老爷吩咐小人把月经带拿去洗了,回头把月经带晾在屋里隐秘处,明儿老爷好拿去还给您,另外拎着马桶去倒掉,好好清洗一下,想起大夫人那么骚、老骚屄里面流出那么多淫水老爷就烦。总共就这些了,望大夫人明察!”
  天啊!这番话由小宝这样一个稚龄童子说出,真是好淫荡!鹂幽凝被刺激得怦然心跳,浑身躁热不堪,当下一把拉起小宝,颤声道:“不管你信不信,等过两年你性成熟之后,会不会很想跟阿姨交配生子呢?”不经意间她把自称改了,似想给这孩子一个暗示,表明老爷没说错,她愿意,不过不是偷情、而是光明正大地跟他同居,当然前提是老爷亡故之后。
  可任凭小宝有多么聪明,终究是个涉世未深的十一岁孩子,怎能明白一个多才多艺的高雅贵夫人如此委婉含蓄的暗示?忙不迭地又想下跪,“小人绝不会生出那种有辱大夫人之心!”
  “这个阿姨相信,你现在还小,尚无法人道,自然不会想那种事儿。”鹂幽凝拉住他的手阻止他下跪,特意把涨鼓鼓的大胸脯挺得高高,高耸柔软的双峰展现出诱人之极的夸张轮廓,后翘的肥臀摇来摆去,极尽所能地撩拨着这个极为迷恋她的孩子。
  她的努力没有白费,小宝的目光一直在她那千娇百媚的美丽圆脸、涨鼓鼓的高耸酥胸和凸翘的肥臀上转来转去,在这仲春时节,主母单薄的胸襟被涨鼓鼓的肥乳撑得紧绷绷的,领口下的胸襟纽扣间被高耸双峰撑得露出两道缝隙,可看见里面被肚兜挤得深深的白花花乳沟,肚兜上那个深色硕大的凸点也是若隐若现!
  这简直太诱人了,他的双眼渐渐变得灼热起来!对这位原本端庄美丽、最近却变得越来越风骚的成熟美主母油然而生亲热的冲动。
  鹂幽凝一双媚眼随时都留意着他的动静,见状不禁暗笑,这小家伙还真是敏感,成熟女人若隐若现的大胸脯就能撩拨得他成这样,如果老娘脱光了让他吃奶和摸屄,还不知会兴奋成什么样呢?不过她转念一想,这也并不奇怪,一些即将进入青春期的小男孩总是特别喜欢成熟的女人,这就是所谓的恋母情怀。
  她没把春光乍泄的胸襟掩好,反而把涨鼓鼓的丰满酥胸挺得更高,将雪白大奶暴露得更多,风情万种地一笑,冲神魂颠倒的小男孩抛去一个大大的媚眼,意思很似乎在说:小家伙就这么爱偷看阿姨的大奶奶啊?前天下午阿姨的胸襟下坠你也曾偷看过,想看就随便看吧!格格~
  她顺势把小宝揽进怀里,摁住小脑袋不住摩挲他那张可爱的嫩脸,柔声说道:“可是过两年等你进入青春期有了强烈的性欲冲动,就会开始想女人,而你又不愿娶媳妇儿,只想侍候老爷和阿姨一辈子,整日价只有阿姨这么一个女人跟你朝夕相对,你会不会想要阿姨做你的女人呢?”
  小宝的个头只及主母的胸脯,被她象这样抱着,头脸便深陷那两团涨鼓鼓的高耸肥乳之间,但觉主母仲春季节单薄的胸襟内那两只缺乏支撑的颤巍巍大奶随着她的动作晃来荡去,不断磨蹭着他的双颊,隔着胸襟也明显能感到其硕大柔软,连印象中梁红玉那对晃悠悠的大白奶也比不上。
  听主母这样说,他当然很想,但认为那意味着要强姦主母,他岂敢如此大胆放肆?忙不迭地直摇头,如此一来小脸与肥硕大奶之间的磨擦感愈发明显。
  他一时间热血冲头,下面蠢蠢欲动,唯恐对主母现出不敬之状,惊惶间急于挣脱,脑袋却被主母的如玉藕臂搂得紧紧,头脸反而在肥硕右乳上拱来拱去,嘴边的胸襟上渐渐凸翘出一个比拇指头还大的硬硬凸点、以及明显的乳晕坟起轮廓。
  他的口鼻深陷一团柔软腴肉之中呼吸困难,本能地张嘴,涨硬大凸点顿时弹进嘴里,他不敢做出吮吸轻咬之类亵渎主母的举动,只得张大了嘴粗喘不止。
  虽然隔着长裙和肚兜两层单薄衣衫,敏感大奶头仍能明显感受到男孩大口呼出的一股股灼热气流,遭到如此撩拨,鹂幽凝但觉乳房发涨、下面痒痒的滑出一大股热流,粉腮潮红阵阵、星眸迷离,一时间春心大动,禁不住娇喘吁吁地道:“这是阿姨的乳头,被你的小嘴磨得好痒,小宝,很想吃阿姨的奶是吧?来吧,尽管叼住阿姨的大咪咪啯吸……”
  小宝心想光是吃奶应该不算侮辱主母,忍不住合拢双唇叼住硬硬的大凸点如婴儿吃奶般啯吸起来,将主母的胸襟舔湿了一团,但觉大凸点在嘴里进一步涨硬膨大,不禁暗惊主母乳头竟比母性十足的梁红玉更加硕大!
  肿涨敏感的大奶头被幼童啯吸得又酥又麻,阵阵奇异感觉传来,鹂幽凝胸中母爱横溢、性欲更加泛滥高涨,忍不住轻笑一声:“除了胸脯之外阿姨的身子已被你瞧了个遍,平常也见你老是抽空子盯着阿姨的胸脯瞧,是不是觉得很大?很想看阿姨的大胸脯?”
  小宝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闭着眼连连点头,颤声说道:“小的好、好想看看您的大奶,可以吗?”
  鹂幽凝点点头,满怀亢奋激情地说道:“咱俩这种情况被称为母子恋,源自于恋母的男孩和恋童的中年妇人之间正好互补的强烈性冲动,熟妇对男孩的母爱是母子恋最重要的组成部分,正是禁忌刺激的母爱情欲将年纪相差几十岁的熟妇和小男孩吸引到一起,都很渴望带有浓浓母爱的阴道性交。”
  她索性解开几个胸襟衣扣,露出肚兜和雪白的深深乳沟,“乳房尤其是大奶头是阿姨身上的母爱源泉、又是敏感度仅次于阴道的性敏感带,所以母子恋最直接最充分的渲泄方式便是熟妇为孩子哺乳,阿姨愿意把大奶奶掏出来给小乖乖看。”
  她的乳头位置生得朝向外侧偏上,右侧紫红色乳晕由肚兜上沿露出局部,乳头也若隐若现,她撩起肚兜下摆,一只沉甸甸涨鼓鼓的肥白大吊奶获得释放、顿时弹跳而出,在孩子眼前晃荡不休。
  她低头密密地亲吻着小宝白里透红的可爱小脸蛋,不过很小心地避开他的唇角,含含糊糊地道:“好孩子,阿姨喜欢你,你也可以象这样亲阿姨的脸……当然有个前提,你也喜欢阿姨吗?”
  小宝抬头一看,只见成熟丰满的主母那对肥硕但已略微下垂的大白奶颤巍巍地垂吊在眼前,象荡秋千一样晃来荡去,激凸而出、布满小疙瘩的紫红色乳晕和紫莓般的深色大奶头上方,低头凝视他的主母眼中满是浓浓母爱,富态圆润的双下巴,无一不显示这是一位熟透且正在发情、母性奇重的丰满美妇,这样的美熟妇简直堪称绝代尤物!
  他不由得咽了下唾沫,下意识点点头,喃喃地道:“好喜欢……”
  骊幽凝臻首低垂,把圆圆的粉腮凑了过去,让这孩子亲她,“好孩子,亲吧,这是男女之间最基本的亲热动作。”
  美丽主母眼角淡淡的鱼尾纹、涨鼓鼓的雪白大吊奶、深色的肥屄和大咪咪是熟妇最为显著的标志,恰恰也是小宝的最爱,故而最喜欢主母这几个部位,他情不自禁地垫起脚尖仰起脸来,首先亲向主母成熟性感的眼角,流连半晌后脚尖累了,才恋恋不舍地缓缓下移亲吻略显饱满的潮红粉腮和美丽琼鼻,然而再想下移时主母制止了他。
  “好孩子,你要记住,阿姨的嘴唇你不能亲,否则就是接吻了。”骊幽凝曼声说道,她跟老爷一样,喜欢跟这孩子亲热只是源自于性欲冲动,纯属玩弄娈童来满足她的恋童癖,丝毫无关情爱,故而绝不愿跟他接吻。
  主母既然有命,小宝只得通过粉腮绕过饱满红唇,密密亲吻着主母丰腴性感的高贵双下巴,随后双眼平视,眼前这对累赘的涨鼓鼓肥硕大白奶对他的诱惑力更加巨大,每每瞧上一眼,呼吸便会陡然急促起来!
  看着小男孩变得愈发火热饥渴的目光,鹂幽凝满意地一笑,用双手托了一下一双大白奶,将肚兜扶正,风骚入骨地问道:“阿姨的胸脯大不大?”
  小宝嗫嚅着道:“大夫人戴着肚兜,小的看不出来。”
  鹂幽凝媚笑着掏出肥硕右乳,笑问道:“现在你看清了吧,阿姨的乳房大不大?”
  小宝的眼中火花隐现,喃喃地道:“大,真是好大啊!”
  “喜欢吗?”
  虽然很激动,小宝仍回答得中规中矩:“回大夫人的话,小的好喜欢!”
  鹂幽凝抖抖高耸柔软的大奶,“阿姨就知道你们这些小男孩最喜欢大奶的成熟女人,你如果想玩就玩玩吧。”
  小宝这种年纪的孩子本就容易冲动,随着主母双肩的款摆动作,那两大托颤巍巍的肥乳软塌塌地自然下垂,由于缺乏支撑、垂吊在主母胸前那两大团沉甸甸的大白奶如荡秋千一般在他的眼前晃来荡去,看得他双眼发直,既然获得主母的允许,便心急火燎地在她那高耸柔软的大胸脯上揉弄起来。
  鹂幽凝格格娇笑着直扭腰、躲避他的禄山之爪,却也并未认真拒绝,反而摇得怒耸柔软双乳甩来甩去,丰腴柔软性感的大腿不断磨蹭着他的小裤裆,愈发撩人情欲!
  小宝欲令智昏之际忘了一切,双手各捞住一只肥白柔软的大吊奶又揉又捏,挤得肥乳在他手中不断变换着形状,将乳晕和乳头挤得高高凸起、更形硕大,深色涨硬凸翘的大乳头呈大头圆柱形、比拇指头还大些,他从未见过这么大的熟妇乳头,比梁红玉的大得多,忍不住用指头拨弄一阵,被挤成一条短短缝隙的奶孔特别诱人,他用两根指头将奶孔拨开一些看看里面,随即用小指指甲挠挠奶孔中。
  乳房尤其是乳头也是中年妇人很敏感的部位,鹂幽凝被他揉捏得乳房涨得隐隐生疼,大乳头更是膨大涨硬得像两个爆开的紫红色爆玉米花,也就任由他胡作非为,渐渐地她被这孩子撩拨得情欲暗生,脸上泛起阵阵红潮,发出阵阵低低的娇吟。
  小宝的注意力全集中到主母这对令他馋涎欲滴的硕大乳头上,双手食指和拇指捏住大奶头来回搓弄,感觉它在手指间渐渐膨大涨硬,绛红色乳晕随之高高鼓凸而出,上面如雨后春笋般冒出一个个小颗粒。他用小指甲一个一个地反复轻挠那些小颗粒,每挠动一下就会令主母娇哼一声,似乎比大乳头更加敏感。
  将那些小颗粒一一蹂躏个够,让它们一个个涨大变硬之后,他的小指甲又开始轻轻刮动美妇的奶孔,刺激它张开得更大。
  鹂幽凝不堪忍受如此强烈的刺激,微微弯腰,丰腴柔软的腰肢扭动幅度更大也更有力,任由他一手捞住一只肥硕大吊奶乱摸乱揉,把大奶头和乳晕搓弄得愈发膨大凸挺,乳晕上那些小疙瘩也变得硬硬的……她不禁浑身绷得紧紧,呼吸顿时急促起来!“好孩子,想吃奶么?想吃阿姨的大咪咪、让阿姨给你母爱么?”
  见小宝闭眼左右摇晃着脑袋,小嘴本能地寻找着大奶头,如饥渴的婴儿般可爱,她心里不禁又是一荡,托起十分累赘的涨硕右乳,把紫红色坟起乳晕和涨硬大奶头揉捏得愈发凸挺而出,一把塞入孩子的嘴里,骚痒痒地道:“你好象天攸当年,最喜欢吃妈妈的奶,来吧,阿姨这就喂你吃奶,让你吃个够……”
  小宝馋涎欲滴地叼住膨大涨硬的大奶头狠命地轻咬啯吸起来,大奶头在他嘴里进一步膨大涨硬、如涨开的爆玉米花,周围深色乳晕上的一颗颗小肉粒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渐渐变硬变大,伸舌来回舔弄着紫涨坟起的乳晕上这些显得特别突出的涨硬小颗粒,舌尖不时地舔舐着、在大奶头顶端来回扫动,不时撩拨轻微张开的奶孔,弄得熟妇嗷嗷呻唤起来!
  鹂幽凝正处于经期,见他如同婴儿般的吃奶动作,一时间禁不住母爱升腾,乳房和大奶头肿涨得生疼,敏感的大奶头被这孩子啯吸舔舐得麻酥酥的、传来阵阵奇痒,连带着红肿发情的牝户也涨痒得愈发厉害。
  丰腴柔软的腰肢不安地扭动着,她难耐之极地呻吟起来:“坏孩子,就喜欢吃阿姨的大咪咪,把咪咪啯得好大好涨好痒……弄得阿姨的屄都跟着痒得好难受啊!不想摸摸阿姨的老屄么?你前天下午就摸过的……”
  小宝揽住主母丰满柔软的腰肢,娇小的身材比她整整矮了一头,闻言亢奋得双眼发红,右手不由自主地下移伸入主母的裙下,挑开亵裤和月经带探入毛茸茸的胯间,捞住柔软硕大的肥屄揉捏几下,伸出中指探入那条长长的温热大肉缝之中,在谷底更热的嫩肉缓缓来回挠动,很快滑向最软最热的阴道口,那儿已溢出缕缕蜜汁,入手温热湿滑,令他心怀大畅!
  乳头和阴户都是鹂幽凝身上的性敏感带,岂堪如此撩拨?一时间性欲如炙,如玉左臂紧紧勾住他的脖子,让小男孩的头脸紧贴高耸酥胸,被她那高耸柔软的肥乳完全环绕,右手托着大白奶让他使劲儿啯吸涨硬大奶头,渐渐地她又更加受不了,媚眼如丝地低头看着头枕在她那对柔软大白奶上拱来拱去的可爱的小脸蛋,胸中母爱和情欲升腾而起、越来越高涨。
  美妇之所以对漂亮小男孩充满欲望,大部分源自于她那本能的强烈母爱天性,为孩子哺乳的刺激感觉令美妇的母爱得以充分渲泄、进一步激发起强烈情欲,终忍不住捧起他的小脸、扯出大奶头,捧住他那白里透红的漂亮小脸蛋仰视着自己,低头轮流在他的额头、脸蛋和鼻子上密密亲吻一阵,不过依然很小心地避开他的唇角。
  亲吻这么小的男孩,总能带给美妇一阵阵禁忌刺激的强烈冲击,蕴含着浓浓母爱天性的情欲总是如此亢奋、令人颤栗!她亲吻得愈发热烈,娇喘呢喃着:“好孩子,阿姨喜欢你……只要你想了,随时可以来吃阿姨的奶,亲阿姨的脸……阿姨喜欢抱着漂亮小男孩亲热……”
  小宝的嘴巴被高高坟起的大团乳晕和涨硬大奶头堵住,只能含含糊糊地支吾几声。
  主仆倆如此亲热一阵,鹂幽凝被弄得愈发难捱、无法畅怀,何况眼下也不方便,遂轻轻推开他说道:“阿姨该回房歇息了,你也洗洗睡吧。”
  回到大堂东头的正房内室中,她在小琴侍候着洗漱卸妆和更衣时,怎么都觉得很不满意,而且小琴动辄得咎,被骂了个狗血淋头:“你这丫头如今咋变得越来越笨?人家小宝可比你能干多了,照这样下去,你往后别在本夫人身边侍候了!”
  先前被主母臭骂一顿之后,她隐隐已猜出主母何以如此火大,虽然一向受宠,在这种节骨眼上也不敢再多嘴去触霉头,小心翼翼地服侍主母上床歇息了事……
  半夜里,鹂幽凝又由梦中醒来,暗自嘀咕她自从上了年纪之后、夜里总是睡不太踏实,隐隐记得她入睡前老爷还在书房里秉烛夜读,摸摸枕边没人,心想老爷或许在书房那边睡了,也没怎么在意。
  她缓缓阖上双眼,静待睡意再度降临,江南春夜凉如水,想起老爷夜里睡觉一向不好好盖被子,可别着凉了。随即又联想到小宝,这孩子跟小翠打得火热,半夜里可别又摸到西厢屋里去跟那丫头偷偷亲热……
  她心里乱七八糟的,更加睡不着了,索性披衣起身,打算先到书房里瞧瞧,经过大堂时,东厢房那边似乎有动静?


第698章 娈童癖
  她不禁黛眉微蹙,侧耳倾听一阵,果然是小宝断断续续的呻唤,虽然声音不大,但眼下夜深人静、万籁俱寂,她也能听得出来,心想莫非这孩子病了么?
  于是她转向大厅正门,沿抄手游廊走向东厢,轻推小宝的房门,没推开,里面闩上了,但站在这儿小宝的痛苦呻吟听得更加清晰,她正待敲门,忽觉里面似乎还有其他人重浊的粗喘声。
  她大感奇怪,便走到窗边挑破窗纸往里一瞧,她不禁大惊失色,原来竟是老爷趴伏在小宝背上,双双脱得一丝不挂,老爷显得亢奋之极,下体快速抽动着,看似已到紧要关头,然而老爷每抽动一下,小宝便会发出一声痛叫,显然很不好受,此情此景淫靡之极,看得她羞不可抑!
  眼见老爷已完事,她才过去敲门,叫道:“小宝开门!”里面顿时一阵悉悉嗦嗦乱响,半晌后才见老爷亲自过来打开房门,衣衫已穿好,沉声问道:“夫人有事么?”
  常言道家丑不可外扬,她进屋掩上房门,怒道:“老爷真变态,好好的水路不走偏要走旱道,还好意思问我?而且这么小的孩子,老爷居然也下得了手!”
  李廷弼知道娈童之事已然败露,不禁老脸一红,讪讪地说不出话来。
  鹂幽凝问道:“老爷以前没这种不良嗜好啊,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她的一再逼问下,李廷弼只好据实而言:“随着逐渐老迈,拙夫在房事方面力不从心、倍感吃力,在床上根本无法满足九位如狼似虎、越来越需索无度的妻妾,男人的自信心受到沉重打击,倍感沮丧……”
  骊幽凝嗔道:“妾身和妹子们可从未因为此事抱怨过,老爷何必如此?何况老爷为苏杭有名的清倌人开苞的还少了么?难道那些娇滴滴的小佳人也不足以重塑老爷的自信心么?”
  “那些在拙夫身下辗转呻吟的清倌人的确感觉好得多,不过,这次前往关中,主要住在长安的一位多年好友家里,那位好友一向性喜玩弄恋童,这次特意挑选一个年仅十二岁的清秀男孩供我享用。拙夫试过一次之后居然感觉不错,主要是小男孩在身下挣扎得更厉害,而且脸上难以描叙的惊悚和痛苦表情远超清倌人,竟然令拙夫心中有着强烈的征服快感!所以在长安期间渐渐沉迷其中,以至于也染上断袖之癖。”
  鹂幽凝质问道:“原来老爷这次在长安期间,一次性就招了九个眉清目秀的小书僮,就是为了供老爷玩弄。回到家里之后,老爷之所以要把小宝招进后院侍候,也是为了方便您猥亵娈童,对吧?”
  李廷弼点点头,“小宝乖巧伶俐,迎合间妙趣横生,回来后我一时不舍,所以……”
  鹂幽凝恍然说道:“怪不得老爷不愿让妾身的两个贴身丫鬟跟过来,原来是唯恐您娈童之事被她俩发现。咱俩已是多年的老夫妻,有啥事儿不能名言?当年您接连纳妾,妾身何时又反对过?”
  李廷弼答非所问地道:“已经很晚了,回屋歇着吧,明儿有空再聊。”
  “老爷先睡吧,妾身还得瞧瞧小宝,您可把这个可怜的孩子弄得挺惨。”
  老爷回房后,她掩好房门,转头瞧瞧蜷缩在被窝里、如惊弓之鸟一般的小孩,过去坐在床边拉拉被角,可拉不动,这孩子把被子裹得紧紧,她也是有儿有女的妇人,可以想象这孩子的母亲见此光景、不知会有多么心疼,心中油然而生怜惜之意,柔声安慰道:“孩子别怕,阿姨年纪一大把,给你瞧瞧不打紧,也好尽快止血。”
  小宝这才怯生生地松开紧紧攥在手里的被角。
  鹂幽凝缓缓掀开被子,现出小宝一丝不挂、白里透红的粉嫩小身子,关切地朝他的下体瞧去,入眼是那根白生生的小鸡鸡,她刚才在窗外便瞧见过,但觉软垂在小孩胯下晃来晃去的小鸡鸡居然颇为可观,还以为看错了,此刻近距离观察果然如此。
  她捞到手中比划一下,这根既未涨尿更无能勃起的软软小鸡鸡居然也长达三寸,比成年男子疲软时还长些、却又细得多,尚未长出一根阴毛,白里透红地挺漂亮。她摇摇头甩去萦绕脑际的无限遐思,按住孩子柔声说道:“你身上有伤别乱动,阿姨给你上药了。”言罢扶着他翻身趴到床上。
  见这孩子把小屁股高高翘起、双腿大大分开,做出一副敞开后庭花请君入瓮之状,显然已被老爷干过不少次,已养成习惯性行动,她愈发心疼,定睛瞧去,这种年纪的小孩原该紧紧闭合的小屁眼居然张开一个拇指头大小的血洞,直到此刻仍尚未合拢,里面鲜血直流,看上去惊心动魄!
  她不禁惊呼出声:“老爷好狠的心啊!”心想小宝这种症状得用药栓塞进屁眼才管用,然而如此深夜不方便去找申神医,遂回房拿来金创药将就着先止血。
  给孩子敷药时,屁眼下方那两个晃来晃去的蛋蛋很快便再次引起她的注意,不由得仔细打量一番,但见这孩子的阴囊居然也显得比成年男子还大些,而且饱满如桃。
  她是个床上经验异常丰富的妇人,固然知道这孩子的如此阴囊饱满硕大意味着将来精气充盈,可多次射精、久战不疲,加上这孩子进入青春期之后,勃起的小鸡鸡不知会有多长,到时候铁定会成为一匹纵横驰骋的小种马、大受女人们欢迎,尤其是那些如狼似虎、纵欲无度的豪门贵妇。
  遥想着小宝将来在床上生龙活虎的模样,她也禁不住有些春心荡漾,但觉下面痒痒的,伸手到裙下一摸,水门热烘烘的、竟已湿了!
  她最喜欢男孩这种白里透红的无毛小鸡鸡,尚未被女人的淫液污染过,颜色尚未变深,如晶莹剔透的玉管般显得愈发突兀,感觉真是好可爱!忍不住把小宝翻过身仰躺着,捞住小鸡鸡揉捏不止,风骚入骨地媚笑道:“没想到你的小鸡鸡异乎寻常,连两个蛋蛋也这么大,阴囊涨鼓鼓的,阿姨最喜欢幼童可爱的小鸡鸡,让阿姨好好玩玩。”
  小宝忙道:“求求大夫人,不要,好疼啊!”其实他不是疼,而是唯恐被主母把小鸡鸡玩硬,那可就彻底穿帮了!
  鹂幽凝正玩得爱不释手,岂肯放开他?索性垂下臻首凑向他的下体,张嘴叼住嫩鸟啯吸舔舐起来,“阿姨跟老爷一样都有恋童的毛病,不过方式不一样而已,老爷是用棒儿捅你的小屁眼,很疼的。阿姨则是等你能勃起后,教会你用硬梆梆的小鸡鸡捅进阿姨的老阴道肏中年老屄,很舒服的!当然那得等老爷过世后才行,否则阿姨就成了不守妇道的女人。”
  言罢她置小宝的不断哀求于不顾,采用跟老爷差不多的霸王硬上弓的方式、愈发猴急地啯吸起来,但觉玩弄幼童的小鸡鸡是如此刺激,令她性发如狂,不时用玉牙轻咬一下,上面没有丝毫女人的骚味儿,只有少男特有的异味,看来的确是一只尚未进窝的雏鸟!不由得问道:“小宝,曾梦见过女人么?”
  小宝愣愣地道:“大夫人,什么样的女人呢?”
  “就是你在梦中尿急,一个赤裸裸的成熟女人分开双腿骑到你身上,用大毛屄吞没你的小鸡鸡,就像阿姨的嘴巴这样,夹吸得你在那个柔软湿热的洞儿里面射出童子尿,那种感觉既难过又很舒服,做过这样的梦么?”鹂幽凝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娇喘着解释道。
  每个男孩梦遗的经历差不多都是这样,老爷和儿子便是如此,记得当年有天半夜被躺在她身边的天攸惊醒,低头一瞧,孩子蜷缩在身边浑身颤栗、犹在梦中,双手正玩弄着硬如铁棍、剧烈跳动着的小鸡鸡,喷得小裤头上好大一团,原来是首次梦遗了!她摇醒孩子一问,梦境中的情形也是她说的那样。
  替天攸清理干净下身后,那根晶莹剔透的小鸡鸡依然一柱擎天,她忍不住裸露出毛茸茸的下体,骑到天攸身上做了跟他梦中那个女人同样的事情,很快便感受到青春期男孩无以伦比的火热激情和亢奋冲动,充满母爱温柔的熟妇阴道承受了最为猛烈的喷射,同时感觉硬如铁棍的小鸡鸡在里面以她印象中最有力的方式剧烈跳动着,颤栗着!
  那是足以令她孕育新生命的销魂脉动!接下来每到夜里她都要骑到天攸的下体上,一边喂儿子吃奶一边母子乱伦交配,让他在母亲的成熟阴道中一次次猛烈喷发、尽情发泄青春期男孩无比亢奋的性欲,每晚母子交配达两三次之多,香菱便是这样生下来的。当然超过这个次数之后她便会停下,无论天攸如何恳求也没用,她不能伤了爱儿的身子。
  那些日子里她一次次承受青春期男孩在阴道中如此汹涌澎湃地射精、感受到小鸡鸡如此亢奋有力的跳动,每次都能带给她强烈快感,令她从此食髓知味,沉迷其中无力自拔。如今她年纪越来越大,她的老屄整日价湿漉漉痒酥酥的,反而越来越想交配,越来越喜欢吃童男刚出水的嫩鸟,特别想跟小男孩交配。
  小宝细想一阵,摇摇头说道:“回大夫人的话,好象没有。”数月前他被缠思果催熟后便发生了轮姦梁红玉之事,过早失去童贞使得他错过了大多数男孩刚进入青春期时都曾有过的这种经历。
  鹂幽凝直起上身轻挽披散的秀发,风情万种地媚笑道:“看你的小鸡鸡已经发育得这么大,恐怕也快了,到时候不知你梦见的那个成熟性感的女人会不会是阿姨呢?阿姨的乳房和大咪咪比大多数女人都大得多,你也见识过的,应该对你们这样的小男孩很有吸引力吧?”
  言罢复又俯下上身,叼住长长软蛇啯吸得愈发卖力,这根小鸡鸡若能支起来,她真的好想用下面那张大嘴巴将它吞没,当然能不能又是另外一回事,毕竟老爷还健在。
  小宝诚惶诚恐地道:“回大夫人的话,小的绝不敢对您生出不敬之心,即便在梦中也绝不会!”言罢便待翻身跪拜。
  鹂幽凝忙按住他,风骚入骨地媚声说道:“好孩子,阿姨吃了你尚未发育的小鸡鸡,也该让你摸摸阿姨熟透的老屄。”
  她伸手到裙下脱掉裆部已经湿透的亵裤和月经带,撩起长长裙摆露出一双已大大分开的雪白丰腴的大腿,转过身子象发情的母狗一样趴跪在小宝身上,露出带有明显妊娠纹的隆起的小腹、深深的腹股沟和张开的红色阴门, 摇晃着耀眼生花的肥白大屁股、把毛茸茸的熟妇胯间肿涨大红桃凑向小宝的脸,夹杂着少许经血的大量熟妇淫液涂得他一脸都是。
  她柔声说道:“来吧,乖孩子,你想看就看吧,阿姨今晚让你看个够,玩阿姨的熟屄,舌头伸进阴道里面去舔都可以,不过阿姨月经尚未干净,里面有点儿脏。”一边骚痒痒地说着,一边伏低上身叼住稚嫩的小鸡鸡继续啯吸轻咬起来……
  小宝埋头主母胯间瞅了瞅,用手摸摸水屄,两片紫红色的肥厚大阴唇将小阴唇彻底暴露在外,两片小阴唇也已因充血肿胀而分开,露出其间粉红色的深深幽谷,谷底下方有个食指头大小的张开的洞儿,可清楚看到里面挤作一堆的粉红嫩肉,洞口边不满芝麻粒般大小的肉疙瘩,就象婴儿的乳牙一般。
  “大夫人的肥屄鼓起好大一坨,左右这两片肉颜色很深,中间张开一条好深的裂缝,下面这个洞儿也张开了,周围到处都是肉疙瘩和皱褶,看起来乱糟糟的。”
  “阿姨的已经是老屄,当年被老爷肏过那么多次,下面看起来自然是烂糟糟的,不象年轻姑娘的那么鲜嫩整洁,你一定觉得阿姨的老屄很难看、有点大失所望吧?”鹂幽凝使劲儿啯吸着小鸡鸡,骚痒痒地道。
  “不觉得难看啊,大夫人这种乱糟糟的老屄看起来更诱人呢!”小宝摇摇头,伸指在洞口摸了一下,带出一丝蜜汁,带点淡淡的红色。
  鹂幽凝言道:“那儿就是阿姨的阴道口,就是你们男孩子所说的屄,阿姨的月经尚未干净,所以流出的水水有点红。”
  小宝凝视着主母高高鼓起的红肿膨大阴户,“大夫人的屄张开得好大啊,恐怕小虫儿都能钻进去。”
  鹂幽凝格格笑道:“就是,阿姨的已经是老屄,被男人肏大了,稍稍受点刺激就会痒得流水……阿姨这种年纪的女人行房次数太多,阴道被老爷撑大了,不过你放心,只要阿姨用力收缩,将来等你进入青春期之后照样可以夹得你的嫩鸡儿射了又射,忍都忍不住,就象老爷所说的那样,你怕不怕?”
  “不怕。”小宝伸嘴贴住阴道口,象接吻一般猛烈地吮吸起来,吸出大量温热黏滑的淫汁,舌头拱入湿热阴道之中四处搅动。
  “阿姨下面的味道如何?喜不喜欢?”鹂幽凝浪叫一声,双腿夹紧男孩的头、腰肢猛地耸动起来,似想让男孩的舌头更加深入阴道。
  “好浓的味道……”小宝将中指塞进阴道口,前天下午他就这样做过,轻易齐根滑入,他但觉宽松,游刃有余,又加入食指之后才有了被熟妇阴道紧紧包裹住的感觉。
  美妇的腰肢和丰肥的胯部耸摇得愈发剧烈,骚痒难禁地呻唤道:“你们小男孩是不是都喜欢阿姨这种丰满熟女?哦~阿姨的骚屄好痒……阿姨喜欢和幼童交配,要嫩雀雀、在里面射精……阿姨需要你的嫩鸡儿来肏阿姨的老屄……”
  半晌之后她愈发性欲高涨,张开红唇吐出小鸡鸡忍不住地娇吟起来:“哦~阿姨的老屄好痒,也要象老爷那样玩弄娈童,要用老骚屄磨蹭你的小鸡鸡止痒。”
  她再次转过身子面对小宝,以观音坐莲的交媾姿势跨骑在幼童的下体上,急不可耐地前后挺动着雪白大屁股,毛茸茸胯间充血肿胀的骚痒大红桃一下下重重磨蹭着幼童的小鸡鸡和阴囊,做出熟妇跟幼童交配之态,这便是她想象中非常渴望的跟小宝之间的假凤虚凰。
  半晌之后阴户被小鸡鸡磨蹭得愈发骚痒难禁,忍不住娇喘吁吁地道:“孩子,等你进入青春期首次梦遗,便是梦见一个赤裸裸的成熟女人分开双腿骑到你身上,用大毛屄吞没你的小鸡鸡象阿姨这样耸动下体,只不过眼下你尚无能勃起,软软的小鸡鸡无法顶入阿姨的阴道而已。在梦中你会觉得尿急,最后憋不住在阿姨下面这个柔软湿热的洞儿里面猛烈射精。”
  跟小宝贴胯交股地厮磨半晌后,红肿骚痒的阴户中被磨出大量白浆,越到后面越多,兜住阴户的月经带已歪到一边,紧贴着火辣辣湿漉漉阴门的亵裤裆湿透之后,进一步浸湿小宝的裤裆。
  “小宝,你还小,不懂啥叫男女交配,阿姨现在这种动作就是豪门贵妇玩弄娈童最常用的交配姿势,无论老爷怎样想,毕竟他还在,正因为你还小尚无法人道,阿姨现在才敢象这样毫无顾忌地跟你亲热,这是不愿红杏出墙的豪门贵妇玩弄尚未性成熟的娈童的主要方式,有种通俗的说法叫磨镜,无论怎样弄疲软的小鸡鸡也无法肏进熟妇阴道真个交配,当然偶尔也会有意外发生,幼童涨尿后半软半硬的小鸡鸡有时也能钻入宽松湿滑的熟妇阴道。”
  又厮磨半晌,她觉得紧贴着胯下骚痒大红桃的蛰伏小鸡鸡轮廓变得硬了些,“我的孩子,吃阿姨的大咪咪看来让你很兴奋,有点涨尿了吧?”
  小宝有些难过地点点头,幸好昨晚被老爷弄过两次,屁股后面仍然很疼,如今被丰满主母沉重的身子压在下面不住厮磨,更是疼得厉害,感觉又流了好多血,否则跟主母象这样亲热,小鸡鸡就绝不会仅仅是稍稍变硬而已了!他认为只要在主母面前勃起,就算是有了强姦主母的意图,也是对他敬仰有加的主母的侮辱,那是他绝不会接受的!
  “稚嫩的小鸡鸡再憋会儿尿若能变得更硬些,真想把它设法塞进阿姨的老阴道,让阿姨的老骚屄使劲儿夹幼童的嫩鸡鸡玩儿,勉强也能止痒,就象那些贵夫人跟娈童磨镜偶尔出现意外时那样,但你眼下还无法射精,最多往阴道里射入一大泡童子尿,跟阿姨还算不上真正意义上的交配,阿姨也不算有亏妇道。”
  “好孩子记住,从今往后你表面上是阿姨的贴身小厮,实际上是供阿姨玩弄的娈童,只是供主母泄欲的对象而不是恋人,并非仅仅因为你不具备那样的资格,关键是阿姨喜欢你只是出于肉欲冲动,所以每次阿姨招你侍寝,亲你、喂你吃奶甚至象这样跟你磨镜止痒,无论你是否乐意也得顺从,就像你侍候老爷那样,只是男女不同罢了。在这种时候说这种话虽然有些不近人情,但实际情况就是如此,阿姨实有必要首先声明。”
  她顿了顿又公事公办地接着说道,“你还得记住,若非阿姨主动招你,你不能对阿姨有任何亲热举动,另外你别指望跟阿姨接吻,因为阿姨只有跟真正爱上的男子才会这样。”
  小宝忙郑重其事地说道:“小的谨遵大夫人吩咐!”对这些他倒没啥意见,他本就是因为对主母产生了朦胧的情愫才渴望跟她亲热的,根本就没有更多的指望。
  鹂幽凝却不知他的真实想法,但觉这样说有些伤害孩子的自尊心,心中一时不忍,爱怜无限地抚弄着他的头,柔声说道:“当然阿姨也会象其他豪门贵妇对待从小带在身边的贴身小厮那样,把你当儿子一般看待,像一对真正的亲密母子那样,喂我的乖儿子吃奶,在这种时候以母子相称,亲热时更刺激些。”
  言罢她脱掉长裙、解下粉红色肚兜敞怀,雪白高耸酥胸耀眼生花,两只肥硕浑圆的大吊奶弹跳而出,双手撑在孩子的头顶两侧俯下上身,垂下臻首密密亲吻着他的可爱小脸蛋,继而上身前倾成弓形,这种姿势夫人小腹上的赘肉显得特别凸出,且在小腹中央挤出两道深深的横纹,一对雪白丰肥的大吊奶自然下垂,在孩子脸上晃来荡去。
  右乳已颤巍巍晃悠悠地蹭到男孩脸上,紫红色乳头已膨大涨硬到比拇指头还大,紫红乳晕上不满粒粒同样涨硬的小肉疙瘩,中年美妇丰满成熟的体态特征尽显无遗、勾魂荡魄!她捧住沉甸甸晃悠悠的肥硕右乳将大奶头挤得高高凸出,将紫莓般涨硬的大奶头凑到孩子嘴边,气喘吁吁地浪声说道:“乖儿子,来呀,吃妈妈的大咪咪!”
  “妈妈……”小宝叼住熟妇深色涨硬的大奶头猴急地啯吸起来,嘴里含含糊糊地咕哝着。
  敏感的大奶头被幼童叼在嘴里猛烈地啯吸舔舐得酥麻之极,正紧贴着小鸡鸡厮磨不已的湿漉漉阴户更痒,美妇的快感以极快的速度上升,呼吸陡然急促起来,粉腮潮红、媚眼欲滴,娇喘吁吁、怜爱无限地俯视着身下的男孩,时而低头密密地亲吻着他的额头、眉眼、耳垂和脸蛋,低声呢喃着:“妈妈的乖儿子好可爱,哦……”
  小宝不时轻咬一下大奶头,总会害得主母呻吟一声:“噢~乖儿咬得妈妈的乳头好痒……哦!乳房好涨,乖儿子使劲儿吃奶……”浑身不由得绷紧、腰肢不安地扭动几下,看来下面更痒!
  鹂幽凝忍不住浪叫出声,腰胯部改为有力地前后挺动,让那根长长的软蛇深陷湿热滑腻的肉缝之中、紧贴着骚痒阴门来回磨蹭,这样一来刺激力度更大!如此上下交攻之下,阵阵快感顿时如火花四溅,在美妇的浑身和脑际四处乱窜!虽没有真个交欢、无法真正得到满足,但这已是她多年来少有的美妙时刻,她脸上现出些许痛苦之色,浪叫的音量猛然加大。
  “过两年你进入青春期之后小鸡鸡勃起就会立起来,阿姨象这样从上面把涨硬小鸡鸡套入阴道前后挺动,用熟妇阴道夹吸啃咬和套弄小鸡鸡就算跟你交配了,不过直到夹得你出水,往阿姨阴道里射入大量童子初精才算完成了整个交配过程,熟妇与幼童交配非常刺激,所以不少豪门贵妇都乐此不疲哩。”
  她玩得性欲愈发高涨,神思恍惚之际但听他发出一声痛呼,原来心神不属间她用力过大、弄疼了孩子的小鸡鸡,忙定定神拉回飞远的思绪,强抑胸中熊熊燃烧的欲火,让小宝依然趴好,继续给他敷药。
  弄完后她起身吩咐道:“你就这样趴着别动,免得迸裂伤口,明儿一大早阿姨就派人去找申神医给你配制效果好得多的药栓。你放心,阿姨绝不允许老爷再动你,往后做好你的书僮即可。”随即回屋安歇去了。
  屋里的小宝不禁长舒一口气,暗叫好险!先前大夫人为他上药的时候,幸好屁眼火辣辣地疼得要命,否则小鸡鸡被大夫人握在手里和叼在嘴里狠命啯吸那会儿铁定会勃起,那不只是尴尬的问题,等于赤裸裸地表现出想侮辱高贵主母的冲动,那是他绝无法接受的!
  小宝对时常会忍不住勃起的小鸡鸡倍感烦恼,咬咬牙决定把这根恼人的东西一刀切掉,情愿从此一辈子不碰女人,因为他最大的心愿是只要能一直侍候主母就行!
  他左手把小鸡鸡扯直,右手拿菜刀试着往下一切,不太锋利的刀刃撞得软软的棒身往下弯曲,并未如预料中切除掉淫根,反倒弄出一条血口,虽不深却也挺疼,他赶紧扔下菜刀没了自宫的勇气。可为了避免往后上药时不慎出啥状况,他寻思半晌找来一根结实布条栓在腰际,把小鸡鸡牢牢绑住、往上紧贴在小腹上,这样无论何时上药、即便勃起时也看不出来。
  随后他又把小裤头处理了一下,这才安心趴到榻上睡觉……
  一夜匆匆而过,清晨鹂幽凝起床梳洗妆扮已毕,考虑到小宝的那儿明眼人一看即知是咋回事,不方便找申神医来诊视,她只好派丫鬟去取药,只说是府中有人便秘严重导致肛裂。丫鬟取回药物之后向她转达申神医的医嘱:药栓共十五支,每天用一支,用完为止,以及一些上药时的注意事项,如果还不行的话再去找他。
  为了防止家丑外扬,给小宝上药之事自然不方便让丫鬟代劳,鹂幽凝只能亲自动手,另外她唯恐跟小宝上药的过程中被贴身丫鬟撞见,遂把两个丫鬟一并遣回她的原住处侍候,并特别交代任何人未经传唤、都不许擅入书房偏院。等丫鬟离开后,她才拿着药栓进入东厢房给小宝上药。
  弄完后她来到大堂西头老爷的书房,一进门就嚷嚷道:“瞧老爷干的好事,却要妾身给您擦屁股,差不多忙了半宿外加半个上午,那种药栓的味道好刺鼻,到现在妾身手上都还有味儿!”
  李廷弼早知免不了夫人的好一通抱怨,低头翻阅着帐房总管呈上的历年账册没吭声儿。
  “嫌妾身啰嗦是吧?好,这就跟老爷说一件正经事儿,瞧老爷那等着迷程度,妾身自知恐怕干涉不了您的娈童癖,不过老爷那几个书僮中最大的小町已经十七岁,模样也还不错,老爷实在需要的话最好让他侍候,往后请别再对几个小孩子这样,至少绝不允许再去动小宝!我就不信老爷竟未注意到,这孩子小屁股上的惨样!”鹂幽凝越说越来气。
  “好好,都依夫人就是。拙夫这就让小宝搬回到前面的二进院,吩咐小町进来侍候便是。”为免得老听夫人聒噪,李廷弼忙满口答应下来,其实他根本无所谓,因为除了最小的书僮小宝,最大的小町恰好也是他最宠幸的。
  鹂幽凝当然不会答应,那样的话她跟小宝见面多不方便,而且更不愿跟小町朝夕相处,瞪眼道:“老爷在想啥呢?妾身居家时衣衫单薄,小院儿里又只有一个小厮侍候,老爷招来已经成年的小町成何体统?”
  李廷弼沉吟着道:“前面二进院里人多眼杂,不方便做这种事,该咋办呢?”
  “我不管,反正老爷绝不许让他住进来!”
  李廷弼寻思半晌,已有了主意,遂言道:“这样吧,拙夫带他另觅居处,夫人没意见吧?”
  眼下鹂幽凝巴不得跟小宝单独相处,耸耸香肩,“咱们都老夫老妻了,妾身能有啥意见,即便染上恋童癖之前,老爷难道在九妹那儿住的时间还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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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9章 九姨太
  这话正中李廷弼下怀,他想去的正是以前最宠爱的九姨太梦筠那儿,想了想又说道:“那就这样定了,夫人不必担心,我还是会尽量抽些时间住在这儿陪你。你可以把丫鬟招来侍候,小宝仍回前面二进院去吧。”
  鹂幽凝臻首微摇,“这半个月之内还不行,妾身给他上药时不能被任何人瞧见,只有在这儿最合适,等他的伤治愈之后看情况再说吧。”
  李廷弼点点头:“那好吧,小宝手脚麻利,一个人侍候夫人应该也应付得过来。”
  午后,他在致馨院二进院里指点儿子处理过家族生意之后,没再回到书房偏院,而是直接前往西院梦筠居。
  苏梦筠见小町跟在老爷身后,不禁黛眉微蹙地道:“老爷怎么把他带进后院里来了?这孩子已经十七岁,后院里全是女眷,恐怕不太合适吧?而且按规矩,成年书僮是不能进入后院的。”
  李廷弼不以为然地道:“规矩还不都是人定的,小町头脑灵活、做事麻利,这几天在前面办事一直由他侍候着,跟在身边使唤惯了,所以刚才办完事就让他跟进来了。”
  “即便贱妾已是中年妇人可以不介意,可这小院儿里还住着香草和香仪这两个尚未出阁的女儿,她俩也绝不会答应的。手心手背都是肉,庶出的难道就不是老爷的亲闺女么?老爷难道就不考虑一下她俩的感受?”
  李廷弼不耐地道:“这两个闺女住在里面第三进院里,彼此互不搭界,再说晚辈们来请安时我还是会回到致馨院我和幽凝同住的正房那边,不会让她们跟书僮照面,没有梦筠说得那么严重。”
  苏梦筠劝说无效,也只好罢了,遂把老爷引进她所住的第二进院雅厅里奉茶,她坐在老爷身边相陪。品茗闲聊间,她感觉侍立老爷身侧的小町那双色迷迷的目光在她的脸上和涨鼓鼓的胸脯上不断来回打转,忍不住转头狠狠瞪了他一眼,以示警告:别这么没礼貌,老盯着女人的大胸脯看!
  小町脸上一红,赶紧垂下头去收敛许多,低眉顺眼地表现得很恭顺。苏梦筠稍稍好过些,继续跟老爷说起女人家最关心的话题:“咱家二闺女已经十六岁,也老大不小了,老爷最近可有合适的好人家?”
  李廷弼皱眉道:“好人家倒是有,两浙总督庄大人膝下的独生子,人品文采都不错,可人家瞧上的是香菱。”
  苏梦筠撇撇嘴,“这位庄公子还真是势利眼,不过瞧上香菱是大房所出、老爷唯一尚未出阁的嫡出宝贝小闺女罢了。”
  李廷弼无奈地摇摇头,“香菱这丫头还不愿哩,先前夫人不过问了她一下,便被她一口回绝。后来我亲自去说,逼得紧了,那丫头便又哭又闹,赌气不肯吃饭,她娘和大哥好一通苦劝才好了些。”
  苏梦筠黛眉微蹙地道:“从来姻缘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事儿咋轮得到香菱自个儿做主?”
  李廷弼苦笑道:“梦筠又不是不知,这丫头从小被她娘和大哥宠坏了,任性得很,难道还能为了一桩跟官家联姻之事逼死她?再说天攸也一力维护他这个小妹,不愿让我过分逼她,天攸如今已能当大半个家,我这个做老人的也不好一意孤行。”
  苏梦筠大大的杏眼滴溜溜一阵乱转,她虽然是个妇道人家,可没少跟苏州的官太太们少打交道,很清楚两浙总督乃正二品大员,神州最为富庶的江南地区的土皇帝,若能攀上这门亲事,不仅门当户对,而且她在那些官太太面前更加趾高气扬了,于是试探着道:“老爷,既然香菱不愿,您看咱家二闺女……”
  李廷弼叹道:“香草模样儿倒没啥说的,可你名声不太好,人家都是知道的,香草丫头也受到影响,我怎么好意思跟庄大人开口?而且即便我厚着一张老脸说了,庄大人也一定不会乐意,人家好歹也是位高权重的官宦之家。”
  苏梦筠不服地道:“贱妾尽心尽力侍候老爷这么多年,您这话令人听着伤心,贱妾的名声又有哪点儿不好了?”
  李廷弼瞪眼道:“你还说?去年底天攸的好友穆公子来访,你贪慕人家文采风流、模样英俊,竟通过丫鬟跟他私函往来,这事儿闹得满城豪门之家尽人皆知,你的名声还能好到哪儿去?”
  苏梦筠不悦地嘟起红唇,“有那么严重么?毕竟以前就认识,也就通通书信相互问候一下,又并未跟他真的有了私情。”
  “那你还想怎样?难道非得跟他红杏出墙才过瘾么?”
  苏梦筠忙道:“老爷小声儿些,有外人在咧!”言罢转头瞅瞅小町,却发觉这家伙居然故态复萌,一双色眼又在她浑身上下最不该看的部位上瞄来瞄去,终忍不住发作,“老爷,快把这个下流的小色鬼赶出去,他老盯着贱妾的胸脯和屁股看,刚才使眼色警告过他也不听,简直过分!如此放肆的书僮该赶出家门才是!”
  “梦筠的年纪做他的娘都绰绰有余,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就当儿子瞧妈妈的身子咯,不必如此激动。往后这孩子要跟着我住在这儿,你俩低头不见抬头见,希望能彼此和睦相处才好。对了,你安排丫鬟把东厢第二间房收拾出来,小町就住那儿。”李廷弼漫不经心地说道,随即示意小町暂时回避一下。
  等他出门后,苏梦筠瞪眼道:“老爷居然要让他住在这进院子里的东厢么?即便贱妾一个中年妇人可以不在乎,住在第三进后罩房里的香草和香仪又咋办?她俩还是黄花闺女哩!”
  李廷弼言道:“我跟小町吩咐过,绝不许进入两个闺女所住的第三进院,若梦筠和丫头们发现他一旦有一条腿踏进那道门,我就派人打断他那条腿,然后逐出李家大院。”
  苏梦筠依然觉得不爽,“何况浴室就在那间屋的隔壁哩,贱妾进进出出的多不方便啊?”
  “我说过,梦筠把他当自己的孩子看待不就完了。”
  苏梦筠说道:“他可不一定这么想,老爷不在的时候就剩贱妾跟他孤男寡女地呆在这院子里,弄不好他哪天把贱妾强姦了都说不定,到时候老爷可悔之不及!”
  李廷弼吃吃地道:“就凭梦筠的一身能耐和狠劲儿,恐怕五个小町加起来也斗不过你,他有机会强姦你么?何况这几年梦筠越来越骚,老爷在床上总也没法满足你,上次瞧你跟穆公子那份热乎劲儿,不是挺喜欢俏郎君么?小町生得也还眉清目秀,若真对你做出那等事儿,岂非正好遂了你的心意?”
  苏梦筠气急败坏地道:“老爷说的这是啥话?贱妾把话撂在这儿,往后贱妾如果做出了什么有辱家门之事,老爷可别后悔!”
  李廷弼毫不在乎地笑笑,转过话头说道:“快准备一下,我要到鹦鹉洲钓鱼去了。”
  回内室收拾一番之后,跟老爷出得梦筠居,苏梦筠听得身后脚步声响,回头一看,那个讨厌的色小孩也跟了出来,不禁柳眉倒竖,“老爷这是到园子里去钓鱼,你跟来干嘛?那里面闲人免进,男人更是禁止入内,还不快回去给我好好呆着!”
  小町依言停下,一脸尴尬地瞅着老爷。李廷弼淡淡地道:“是我让他跟去的,有我在没事,梦筠别这么小家子气。”
  苏梦筠气得杏眼圆睁,气道:“老爷今儿这是咋啦?贱妾只是谨遵三从四德之古训,咋到老爷嘴里反倒成了小家子气啦?”
  李廷弼懒得理她,兀自沿游廊一路向北行去。苏梦筠无奈,只好狠狠瞪了小町一眼,嗔斥道:“不守规矩的小色鬼,给我听好了,别以为仗着老爷的宠幸便得意忘形,往后若敢再放肆,姑奶奶一定饶不了你!”
  小町恭恭敬敬地答应一声,不过也不知他是习惯了这样看人还是纯属不怀好意,那双不老实的眼睛依然在她的胸腹间乱转。
  苏梦筠气得上前一个大脚,把这个半大的坏小子踹翻在地,怒火冲天地骂道:“这次姑奶奶只是略施薄惩,你若再老是这样盯住老娘的胸脯,定会挖出你这双贼眼珠子!”言罢甩头而去。
  小町跟上去一脸巴结地道:“小的原也不想这样的,九姨娘教训得很是,小的知罪,刚才您踢得还不够疼,小的再重重补上几下,以便往后能记住教训,别再冒犯佳人!”言罢他竟果真噼啪噼啪地狠狠给了自己几巴掌,打得双颊顿时红肿起来。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苏梦筠放缓语气说道:“你知错就好,须知我的年纪虽然做你娘都绰绰有余,但终归是女人,男孩子不该对女人如此没礼貌。”
  小町苦兮兮地道:“唉~小的也明知不该为您的美色所惑,可九姨娘实在是小的所见过的最美貌的贵夫人,体态前凸后翘、丰腴性感,恐怕天下男子但凡见了您都会被迷得神魂颠倒,小的也无能免俗,总要情不自禁地一次次犯错,真是该死啊!”


第700章 柳媚花娇
  苏梦筠的美丽杏眼再次瞪大,一付想要发作的神情,简直无语,“老天!这是一个书僮该对主母说的话么?真不知老爷是怎么教你的,还如此看重你,我看该拔掉你这根油嘴滑舌的烂舌头才对!”
  话虽如此,可女人谁不爱别人夸她美貌,尤其是一个上了年纪的中年女人,何况还是被一个心无城府的大男孩发自内心地赞美?所以骂到后来她竟忍不住噗哧一笑,美丽娇靥顿时如百花盛放,笑得一脸柳媚花娇。
  小町看得双眼放光,但觉眼前美妇比满园争奇斗艳的鲜花更美丽,不禁喃喃地道:“老天爷!大慈大悲的观音娘娘,能否告诉我,天下还有比九姨娘更美的笑容么?小的被您迷得要死,头好晕、要晕倒!”言罢竟真的一头栽倒在地!
  苏梦筠抬腿在他身上重重补上几脚,啐道:“惫懒家伙,你就去死吧!”言罢转身急追几步,跟上老爷的步伐。
  小町双手撑地爬起身来,不禁一阵龇牙咧嘴,他的假摔倒没事,可紧跟着挨上九姨娘那几脚不是踹到他肚子上就是腰眼上,而且力道够猛,不禁暗叹九姨娘实在够辣,眼看老爷二人渐行渐远,他唯恐迷路,赶紧咬咬牙一瘸一拐地奋起直追。
  苏梦筠回头瞧他这副狼狈模样,不禁撇撇嘴,“真是活该,看你往后还敢不敢在本夫人面前油嘴滑舌!”
  小町嘴里嘶嘶直喘大气,忍痛说道:“常言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嗷呜……何况只是挨上美娇娘几记金莲呢?”
  苏梦筠简直败给他了,都成了这样居然还敢对她风言风语!不禁气呼呼地道:“老爷也听见了,瞧瞧他都说了些什么疯话,这是他该对主母说的话么?”
  可老爷只是摇摇头,一声不响地向湖面走去,也不知道是认为小町太过胡闹呢、还是觉得她太啰嗦?苏梦筠气也气不过来,转过身抬右腿作势欲踹,叱道:“放肆的小混蛋,你再说一句疯话试试!”
  小町伏低上身哀叹道:“九姨娘即便生气的时候,这副轻嗔薄怒的神态居然也是如此迷人,天啊!真是迷死人不偿命,小的彻底完蛋了,从此必将为卿痴、为卿狂,为绝代佳人茶饭不思、夜不能寐,只为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谁能救救小人啊!”
  苏梦筠勃然大怒,委实想不通下人里居然咋会出现如此堪称奇葩级别的下流无赖,再也不肯留力,重重一脚踢到他脸上!
  看着他右眼角鲜血直流、四仰八叉地倒在地上,苏梦筠心中油然而生一种报复的快意,暗自冷笑:这小子不仅无耻下流透顶,而且比笨猪还蠢,明知老娘要踢他,偏偏还要俯下身来,正方便老娘踢中他的头!也活该这惫懒货倒霉,不知老娘身怀武功,而且是来自以腿功见长的恒山派,无知家伙,以为老娘就那么好欺负么?
  思忖间但听小町长叹一声:“九姨娘抬起粉腿踢小人那一刹那,小的总算明白何为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而且终于瞧清美娇娘居然喜欢穿那么小的亵裤,露出一大片毛毛,真是要命啊!啧啧~”言罢还津津有味地舔舔嘴唇。
  苏梦筠气得眼冒金星,上前抬起右脚重重踩到他的左眼上,恶狠狠地骂道:“小兔崽子,老娘今儿就把你这对喜欢乱瞧的鬼招子废掉,然后再把你这条坏透的舌头拔出来!”
  小町双眼一阵剧痛、鲜血狂涌,顿时爆发出杀猪般尖叫,双手捂住眼睛满地打滚。他原本仗恃着老爷的宠幸才敢如此肆意胡为,却不料这位看似温柔的美阿姨竟身怀武功,这下可真是禁受不住了,并非作伪。
  然而他的惨叫进一步刺激的苏梦筠热血冲头,胸中的施虐冲动狂涌,美丽娇靥随之扭曲,竟显得有些狰狞,高耸酥胸急剧起伏,浑身一阵颤栗,双拳攥得紧紧,眼中倏地发出一阵妖异红光,快感热流传遍全身,她忍不住蹲下,左手摁住小町的头,右手全力狂扇他的耳光,继而又接连挥拳重击他的右腮和下巴!
  小町惊天动地的惨叫声渐渐衰竭。人的邪恶天性一旦被激发出来、便一发而不可收拾,苏梦筠仍意犹未尽,还想听听这小子刚才那种惨烈的痛叫,那会带给她更多的狂虐快感,于是又掰开他的嘴巴,用力揪住舌头使劲儿一扯!
  这一下引发的剧痛比双眼更烈,小町再度发出一阵杀猪般惨叫,不过这次叫声衰竭得更快。
  阵阵狂虐快感热流涌过后脑,热烘烘暖融融的并渐渐传遍全身,竟似比性高潮来得更加猛烈,苏梦筠的脑际晕陶陶,但觉飘飘欲仙,不得不双手撑在小町身上稳住身形。
  半晌后她从极度的快感余韵中逐渐醒神过来,低头一瞧,但见坏小子嘴里发出嗬嗬之声,伸手探向鲜血淋漓的口鼻间,似乎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再摸摸他的心窝,心跳已非常微弱,几乎感觉不到。她心想这家伙莫非要死了?不禁有些做贼心虚地瞅瞅老爷,却见他已走出老远,已踏上远香堂的回廊。
  她咬咬牙狠狠心,终不顾而去,来到远香堂跟老爷一起登上栓在岸边的画廊,依然由她撑船驶向西小岛鹦鹉洲。登岸后她施展轻功掠上山顶的雪香亭,替老爷把存放在里面的钓具拿到西岸,这儿是老爷最喜欢的垂吊地点。
  见老爷一直默默地盯着湖面上的浮漂,始终没说一句话,苏梦筠心中有些惴惴不安,低声问道:“老爷这是怎么啦?莫非觉得贱妾做得有些过分么?”
  李廷弼终于吭声了,“梦筠不觉得对一个十多岁的孩子下如此重手,不嫌太狠了么?”
  苏梦筠不服地哼唧道:“老爷先前也见到了,那孩子对贱妾如此无礼,老爷一概置若罔闻,贱妾不得已多次向他发出过严重警告,那该死的东西依然累教不改,可就怪不得贱妾心狠手辣了,至少算不上不教而诛谓之虐吧?老爷如今倒来责怪贱妾,莫非在您心中我还不如一个书僮重要?哼!”说到后来气得粉腮高高鼓起。
  李廷弼淡淡地道:“无论怎样,小町罪不至死。”
  苏梦筠心里一跳,一股想回头瞧瞧究竟的念头油然而生,“死?应该还不至于吧?”
  “哼,什么不至于?你也不想想刚才下手有多重。”
  苏梦筠瞪眼道:“老爷既然知道,刚才为啥不来劝解?再说贱妾并未冲他的要害动手,他哪有那么容易送命?须知当年老爷在长安调戏贱妾的时候,被贱妾一怒之下揍得比他还惨,而且全冲您的要害而去,包括这儿,也没见老爷就此一命呜呼!”言罢伸手捞了他的裤裆一把。
  李廷弼想起当年那一幕,至今仍心有余悸,“我老人家的身子骨岂是小町那孩子所能及?要说起来,梦筠当年对我这么个不会武功之人下手还真是够狠的,命根子差点都毁了,虽然找名医救治好歹保住了,可多少对房事有些影响,近些年来不得不依赖药物来激发性欲,你却仍嫌不满足,只能怪你自作自受!”
  “既然嫌贱妾心狠手辣又打不过我,当年老爷为何还要死皮赖脸地想把贱妾娶回家?”
  李廷弼吃吃地道:“只因老爷我偏偏就喜欢你身上这股子野性十足和火爆劲儿,在床上玩起来实在够味儿,小町那小子好象也跟我差不多,情愿被梦筠打死也要对你狂追不舍,让他尝尝老爷当年吃过的那些苦头也好,这下他恐怕已经明白,梦筠这枝带刺的怒放玫瑰花也不是那么好摘的了,呵呵!”
  “真是老不休,而且主仆倆都是贱骨头!”苏梦筠脸红啐道。
  时光缓缓流淌,春天的翠羽园中百花齐放,处处姹紫嫣红,然而她却无心观赏满园浓浓春色,心神不属地在老爷身后走来走去,不时抬头看天,耐住性子等到申末酉初时分,终忍不住催促道:“老爷,咱们该回去了。”
  李廷弼看看天色,嘀咕道:“老爷平时都要垂吊到酉时的,今儿梦筠为何如此着急?”
  苏梦筠一双明眸无意识地盯着虚空中某一点,咬咬下唇轻声说道:“人家回去有事嘛。”
  她觉得自己的脑子里一直有个魔鬼在跟天使在搏斗,魔鬼大占上风时她就会变成一头雌性猛兽、忍不住想施暴虐人,待得天使奋力反击、打跑魔鬼后她又会恢复成一个善良的女人。所以她每次狂虐过别人、那种古怪的快感褪去后,通常都会隐隐感到后悔,此刻也是这样,忍不住想早些去瞧瞧那孩子到底怎样了?是否真的已经被她给活活打死?
  “好吧。”李廷弼点点头,收拾好鱼竿渔具之类交给她拿到雪香亭中去放好,随即拎着鱼篓、驾画舫回到远香堂登岸。
  二人来到飞虹桥,小町仍直挺挺地躺在桥头上,苏梦筠心里一阵紧张,不禁嗔怪不已:“已经过了这么久,咋还没人来把这小子抬走?”


第701章 浪漫之事
  李廷弼哼唧道:“梦筠以为这园子里谁都能进来呀?如果咱俩不管他,再过十天半夜他依然还得躺在这儿。”
  “老爷不就坏了规矩,把他带进来了嘛!”眼下苏梦筠也无心跟老爷拌嘴,快步走到小町身边蹲下,握住他的腕脉默运真气仔细探察一番,这才发觉他的伤势非常严重,已经奄奄一息,不禁有些慌了神,虽说李家这样的豪门打死一个下人不算啥,官府也不会来多事,可一个年仅十七岁的孩子若被她活活打死,终归有些良心不安,“老爷,这下可咋办呢?”
  李廷弼耸耸肩冲她翻翻白眼,无所谓地道:“都是你惹得祸,自个儿想法子解决,我老人家要回去歇着了。”
  “好好~算您狠!”苏梦筠气道,只好把小町抱回梦筠居,赶紧派人去请来苏州最有名的神医申寿余为他疗伤。
  申神医来珍视过小町之后,开了些外敷内服的疗伤灵药,并一再向她强调:“九夫人,这孩子伤势太过沉重,能否起死回生老夫也没多少把握,只能尽人事以听天命了。这七天之内他随时都可能断气,但只要能熬过这么多天,他就会没事了。”
  苏梦筠急急问道:“申老,那、那他的双眼还能保住么?”
  申寿余苦笑道:“老夫眼下只能尽全力保住他的一条小命,那还顾得上他的眼睛?至于能否保住,只有等这孩子醒来才知道了。瞧九夫人对他如此情急关切,莫非他是令公子么?”心中不禁疑惑,一向听说李老爷除了天攸这个独子,没听说他还有别的儿子呀?
  苏梦筠脸上一红,转头瞅瞅象死人一般直挺挺躺在榻上的小町,摇头说道:“当然不是,只是……”后面的话她不太好说。
  对于豪门家事,象申寿余这样的老江湖自然不会多问,临走之前他千叮咛万嘱咐:“九夫人要记住,得按时服侍这孩子用药,而且一定要有人每天十二个时辰不间断地守护这孩子,若他的伤情突然恶化,得赶紧派人来通知老夫,否则晚一步都可能出人命的!”
  奉上一笔不菲的诊费并送走申神医之后,苏梦筠心里颇有些不以为然,这些大夫总喜欢把伤者的病情说得非常严重,好显得治不好跟他无关、治好了则更显医道高明,不过忽悠人的小把戏罢了,哼!
  然而毕竟人命关天,她可不敢马虎,担心丫鬟不负责任,便亲自为小町的伤口敷药,撬开牙关为他灌下药汁,心想她当年若生下一个儿子,差不多也该这么大了,若小町就此一命呜呼、他的母亲不知会有多么伤心,将心比心之下她良心何安?
  于是苏梦筠也就谨遵申神医郑重其事的嘱托,一直守候在病榻边不敢离去,不时探察一下这孩子的呼吸和心跳的强弱,随时观察他的脸色是否出现明显变化,好赶紧通知申神医来加以急救。
  坐在床边瞧得久了,她才发觉这孩子生得倒还清秀,尤其闭上他那张讨人嫌的小臭嘴和色迷迷的眼珠子之后,一直象这样静静地躺着,瞧着倒也挺可爱,申神医先前说的那句话浮上脑际,她心中油然生出一个古怪的念头,若这孩子真是她的儿子,倒还真不错……
  ***    ***    ***    ***
  且说晚饭后,李香菱便带着小丫鬟、沿致馨院北头那条专用画廊来到湘怡院第四进院里,以前她只需给爹娘请安,眼下多了大哥和嫂子,因为大哥已逐渐当家,按规矩是先跟大哥和嫂子请安、然后再是爹娘。
  这时侯过来给大哥和嫂子请安早了点,通常应该等到掌灯时分,但她每天都习惯于早点过来,完了之后留在湘怡院中多待一会儿。
  大哥虽然很疼她,但兄妹俩整整相差十三岁,差不多快赶上一对父女的年龄差距了,自然没有多少共同语言,她是特意找嫂子聊天来的,而她最喜欢的,莫过于听嫂子说起无月往昔的许多趣事,以及这次嫂子回门省亲时有关他的近况。
  李天攸夫妇俩正襟危坐于大堂之上,奶娘抱着宗儿坐在下首,几个丫鬟侍立两侧。此刻夫妇俩如此郑重其事,乃因知道香菱小妹习惯于早点过来,所以晚饭后也就早早地坐在这儿等着她前来请安。
  李香菱请安完毕,不禁嗤笑:“自从大哥逐渐接管家族产业之后,真是越来越有老爷派头了,看起来好严肃哦!”实际上一直以来,大哥对她的态度跟一位慈父也差不多,也不独最近如此。
  李天攸瞪了俏皮的妹子一眼,端出长兄为父的架子教训道:“你既然知道,还成天对一家之主嬉皮笑脸,成何体统?还有,往后你的婚姻大事就由大哥做主了,可不能再象上次那样胡闹,为了跟庄家联姻之事跟爹对着干,懂么?”
  李香菱嘟起樱唇反驳道:“少来!那也得看妹子是否中意,若大哥跟爹一样,胡乱找一个我不认识的男子,我一样不嫁!”
  李天攸一窒,或许装严肃憋久了也很痛苦,嘴角已露出一丝笑意,骂道:“你这丫头也老大不小了,那么多豪门子弟上门求亲,就没见你瞧上哪一位,若由得你的性子,迟早变成一个嫁不出去的老姑娘,到时候别怪大哥不关心你!”
  李香菱撇撇嘴反唇相讥,“即便我真成了老姑娘,人家也乐意,嘿嘿!我瞧大哥有了嫂子之后心满意足,再也不关心人家心里到底在想些啥,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
  李天攸挠挠脑袋笑道:“咦?听妹子的语气,好象有了心上人似的,可往常上门求亲的被妹子一概回绝,若非大哥和嫂子处处维护你,妹子早被爹嫁出去了。而且大哥也实在想不起你在外面结识过哪位出类拔萃的美少年,让大哥怎么关心你呢?”
  李香菱上前拍拍大哥的右肩,打断他的话头笑嘻嘻地道:“大哥不用伤脑筋了,我的事儿您若能由得妹子自个儿做主,妹子就烧高香了,拜托!不跟大哥瞎扯了,我要跟嫂子聊聊去。”
  李天攸无奈地挥挥手,柔和地笑道:“好好,去吧,把你这个刁蛮的小丫头应付了,大哥还得到书房里忙去呢,成天累死了,你以为一家之主就那么好当啊?”
  李香菱慧黠一笑,“大哥若嫌麻烦就让我来当家好了,保管让尚未出阁的十个姊妹全都能嫁给一个人见人爱的如意郎君!”
  李天攸听得直摇头,一副孺子不可教之态,“妹子以为当家就只管你关心的这点事儿啊?真是懒得理你,大哥走了,明儿见。”
  周怡把小姑子让进大堂东侧的雅厅之中,这时二娘南宫梅香也过来了,当然她不用来跟一个晚辈请安,只是来找少奶奶闲聊的。
  周怡亲手烹制一壶清香四溢的香茗,笑道:“这茶是我这次回门省亲时,无月特意让我带回来给夫人、姨娘和姊妹们尝尝的,名叫碧秋清茗。”
  李香菱闻言,顿时面露凝重之色,“妹子知道,这是他最喜欢的,连茶具都要专门配套,真是难为他还想得起咱们。”
  南宫梅香笑笑,“无月岂止是想得起你们?私下还特意问起过你的情况哩。”
  李香菱一怔,低头不语,半晌后但听嫂子言道:“当然烹茶光是茶好也不行,这水也是绿绒丫头千里迢迢地从西昆仑带回的昆仑古泉,这种水质用来烹制碧秋清茗愈发相得益彰。木炭是由浸润过一季以上、来自极北之地的樟松所烧制,据无月说这种木炭最适合烹制碧秋清茗这类晚茶。”
  李香菱这才从心神不属中醒神过来,笑道:“没想到他除了对美人鉴赏力一流,对茶艺居然也很有研究。”
  这时早有丫鬟上来为夫人和小姐一一斟上。周怡轻抬皓腕延客:“可不是么,二娘和香菱妹子请尝尝。”
  南宫梅香和李香菱慎重其事地仔细鉴赏一番,但觉色香味俱佳,纷纷赞不绝口,尤其李香菱更是连呼:“这绝对堪称妹子从未品尝过的极品佳茗,简直太棒了!”
  周怡给她和二娘再续上一杯,对她笑道:“无月一向最喜欢以这种方法烹制的碧秋清茗,刚才嫂子烹茶的手法也是这次回门时无月特意教会我的。”
  李香菱的美丽杏眼瞪得大大,不由得把小小茶杯牢牢捧在掌心,却没舍得喝下,活像那是她最心爱的宝贝一般,再次惊叹不已:“由他手把手地教会嫂子烹茶手法,老天,想想那场景、真是好浪漫啊!下次无月哥哥若有空来苏州,妹子一定也要他教会我!”
  周怡粉腮微红,那不过是在八天前,月光下的梅花苑中,身边有少女怀春时代的梦中情郎相伴,周遭的一切也显得如梦似幻,当时的场景仍历历在目,不仅有香菱所说的浪漫,还有无限温馨、甚至是缠绵悱恻,至今想来仍不禁神往,嘴里却说道:“有妹子那么夸张么?既然你那么想,这次嫂子回门省亲,你咋不跟着一块儿去呢?”


第702章H 终身大事
  李香菱苦兮兮地道:“嫂子以为我不想呀?您又不是不知,那段时间为了两浙总督庄大人为儿子上门提亲之事,妹子跟爹闹得很不愉快,在这种关键时刻妹子怎么能一走了之?弄不好在妹子离开期间爹已定下我的婚事,就等我回来之后立马上花轿呢!说起来都怪那个可恶的庄大公子,简直气死人!”
  周怡安慰道:“香菱其实大可不必如此担心,一切有你大哥在哩,他不会容许这种事儿发生的。”
  “那我也不敢拿自己一生的幸福来冒险啊。”李香菱言道,随即话锋一转,“对了,二娘不是跟嫂子一块儿去了济南暮云府么,咋就不见无月哥哥手把手地教会二娘如此精妙的茶艺呢?”
  南宫梅香笑骂道:“香菱丫头好过分,没得竟拿二娘来打趣。”
  李香菱臻首微摇,沉吟着道:“二娘可是咱们的师尊,孩儿倒不敢打趣您,只是觉得无月哥哥对嫂子特别好,二娘在暮云府中的时候难道就不觉得么?”
  周怡心里一跳,不由得留神瞅瞅香菱,见她神色如常才暗松一口气,至于二娘她倒一点儿都不用担心,否则也不会让二娘跟她一块儿回济南省亲了。
  想了想她转过话头问道:“说起上次庄大人亲自登门为儿子提亲之事,嫂子当时听你大哥也曾说起过,据说那位庄公子家世人品均为不二之选,跟妹子堪称门当户对,香菱为何死活不愿呢?为此还跟爹闹得要死觅活的。”其实她当然知道为啥,这样说不过为了转移这妮子的注意力罢了。
  李香菱言道:“嫂子您想啊,一个陌生的青年男子上门提亲,我就莫名其妙地嫁给一个陌生男子,那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啊?妹子才不干,要嫁就得嫁给自己真心喜欢的如意郎君。”
  南宫梅香言道:“傻丫头,常言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女孩子的婚姻都是这样的,包括怡儿也是如此。你也不想想,象你这样的千金小姐成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何况你又是家里人人捧在掌心的小公主,等闲男子哪有机会接近你?有啥机会去遇上你的如意郎君呢?莫非等着天上掉下馅饼来么?”
  李香菱一时默然,她虽然不太出门,但至少还是有一个认识的男孩,而且从此就认定了他,她不认为这是因为自己的生活圈子太过狭窄,以至于随便遇上一个男孩便会喜欢,因为她曾不得不随爹娘和大哥参加在江南各地举行的一些重大盛典,上流社会的豪门子弟也见过不少,只是她觉得都比那个男孩差得远,并未近距离接触过,更无人能让她瞧得上眼罢了。
  她前往致馨院第三进院向爹娘请安时,二娘仍未离开嫂子那儿,二人继续闲聊家常。她知道二娘跟嫂子一向最为亲密,倒也并不奇怪。
  瞅着她渐行渐远的婀娜身影,南宫梅香黛眉微蹙地道:“这丫头的小嘴还真够紧的,明明心里念兹在兹的只有无月一个,可二娘刚才那样拿话套她,她也不肯说出心里话来,否则二娘倒是可以把无月那天说的那句话转告给她,让她也能安心。”
  周怡长叹一声,“二娘如今倒是上岸了,还可以关心一下香菱妹子她们,可是怡儿又该咋办呢?将来你们都跟无月到了仙界、长生不老,怡儿可就只能孤独地老死于斯了……”
  南宫梅香心里一跳,低声问道:“怡儿此言何意?啥叫二娘已经上岸了?”
  周怡迟疑半晌,终咬咬下唇说道:“二娘一向对我言无不尽,怡儿也当据实相告,其实那天、那天夜里的事儿,怡儿在栖凤楼都瞧见了……”
  南宫梅香粉腮一红,良久之后方喟叹一声:“怡儿见过那等场面,当知二娘昔年所言非虚,相信你也能看出无月对女人有着多么大的魔力,委实令人无法抗拒,二娘自认绝非不守妇道的女人,可依然身不由己……与其说二娘这是上岸,还不如说是自甘堕落才对。怡儿刚才说得那么可怜,二娘真是好心疼,其实要说起来,怡儿更有资格这样做才对。”
  周怡默然,唯有暗自叹息,半晌后才茫然地道:“其实二娘也不能这么说,怡儿跟您的情况不同,天攸不仅是一位好夫君、好父亲,还是妹子们的好大哥,是一个很有责任感的好男人,再说宗儿也还小……”
  言及于此她猛省自己心绪沉落之下竟一时失言,这样说岂非等于是在贬低公公?忙转过话头说道:“当然,若怡儿当初出嫁之前不顾廉耻,拼着被父母严惩跟无月有了夫妻之实,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南宫梅香瞧瞧她的脸色,说道:“二娘知道,怡儿昔年跟他本就青梅竹马,是一对心心相印、如胶似漆的初恋情侣,二娘也瞧得出,直到现在你俩依然深深相爱,可怡儿竟能抗拒他足以令人蚀骨魂销的魔力,还能抵御羽化成仙这等惊人的诱惑,如此坚强的定力实在令二娘钦佩之极!”
  周怡苦笑道:“二娘说的都不错,怡儿也很纠结……可无论如何我不能对不起天攸,更不能让宗儿没了亲爹,那也是没法子的事儿。对了,香语知道无月乃天庭金童转世这个隐秘了么?”
  南宫梅香臻首微摇:“二娘暂时还没跟她说起这事儿,主要是怕泄露天机,不过,或许是时候该跟她说说了……”
  周怡黛眉一挑:“非得跟香语说么?”从内心来说她很不情愿,毕竟这是泄露天机,恐怕会对无月不利,一直以来若她和无月之间非得有一人受伤害,她情愿是自己。
  南宫梅香自明其意,叹道:“怡儿也知道,自从庄大人亲自上门为儿子提亲,由于香菱坚决不从、加上天攸一力呵护小妹,老爷不得不婉言谢绝庄大人的好意之后,他对咱们这个神州首富之家仍未死心,遂退而求其次,转而向我那香语闺女求亲。考虑到香语已经十八岁,已经算大龄剩女了,老爷和大姊自然很乐意,遂一起来找二娘商议此事。”
  周怡急道:“二娘是怎么想的呢?”
  南宫梅香黛眉微蹙,“在这次陪怡儿回济南暮云府省亲之前,二娘恐怕也会一力促成这桩门当户对的亲事,可自从知道无月乃仙界金童转世、未来必将重返天庭之秘后,二娘心疼女儿,自然对这门亲事毫无兴趣,一心只想设法让香语跟无月花好月圆。”
  周怡言道:“那二娘一口回绝不就完了,天攸一向也挺照顾香语妹子的,相信老爷也不会对她苦苦相逼,二娘为何还一定要把无月的秘密告诉香语呢?”
  南宫梅香苦笑道:“事情没那么简单,尚未等到二娘表态,香语便不知从哪儿听说了此事,找到二娘表示她愿嫁入庄家。二娘觉得很奇怪,香语从前不知拒绝过豪门子弟多少次求亲,以至于拖成了老姑娘尚未出嫁,庄公子固然优秀,然而我很明白二闺女跟香菱一样,心中恐怕除了无月再也容不下别的男子了,这次居然却大反常态,二娘自然得认真对待!”
  周怡点点头:“那年无月来的时候,怡儿也看出来了,香语的确也对无月有意,如今咋会忽然改变了想法呢?”
  南宫梅香摇头苦笑:“二娘也被她那番话搞得莫名其妙,问她到底这是为啥、她却死活都不肯说。”
  周怡问道:“既如此,二娘打算如何答复老爷呢?”
  南宫梅香叹道:“老爷和大姊已来梅香居追问过好几次,二娘也正为此事烦心哩!看来为今之计,二娘只好找其他小闺女慢慢打听一下了,弄清事情原委之后再做决断,总之怡儿放心,若非迫不得已,二娘绝不会轻易泄露天机的。”
  周怡低声说道:“怡儿代无月谢谢您啦!”
  且说李香菱来到致馨院,爹娘跟大哥一样,早已正襟危坐于第三进正堂之上,等着闺女们前来请安。她知道爹娘已搬到书房偏院那边去住,回致馨院只是为了方便晚辈们过来向爹娘请安,也知道有个小书僮在书房偏院里侍候,但只要跟她住的地方不沾边,她也懒得多问。
  不过请过安之后,她还是把母亲拉到一边,私下提醒道:“听说娘在那边由一个小书僮服侍日常起居,总还是有点不方便吧?”
  鹂幽凝笑道:“娘已经一大把年纪,而那个小书僮不过十一岁,尚未成年,不碍事的。”
  李香菱见娘自个儿都不介意,也就罢了,自回里面去了。
  没过一会儿已到掌灯时分,李香草姊妹俩从梦筠居三进院出来给娘请安时,见娘不在大堂里,遂先行前往致馨院给爹和大娘请安,完了之后李香草问道:“爹,我娘没跟您一起过来么?都已经这时候,娘却到哪儿去了?”
  李廷弼冲西院那边努努嘴,“你娘今儿自作孽,仍在梦筠居东厢房里亲自看护小町哩。”


第703章 千金小姐
  “小町?”李香草从未听说过这名字,似乎还是个男子,除爹和大娘、以及大哥和香菱妹子之外,娘还从未亲自侍候过别的病人,何况还是个男的!
  她不禁疑惑万分地瞅着鹂幽凝,“大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鹂幽凝有些不满地冲老爷努努嘴,“那是你爹的一个书僮,至于你娘为何需要亲自侍候他,大娘也不太清楚,还是回去问你娘去吧。”在她想来多半也是老爷作孽,九妹跟她一样唯恐家丑外扬、不得不为老爷擦屁股、正在亲自为小町的屁股上药,不过这等事儿她当然不能给这两个丫头明说,而且相信九妹也不会乱说的。
  李香草依然云里雾里,遂和妹子辞别爹和大娘,双双回到西院梦筠居第二进院,由于不方便进入东厢房,只好站在大堂门外冲那边扬声叫道:“娘,请您过来一下。”
  苏梦筠走到门边嘘了一声,压低嗓门儿应道:“娘这就过来,二闺女别大声嚷嚷,以免惊扰到病人。”言罢回身替依然昏迷中的小町轻轻掖好被角,温柔地摸摸他的头,但觉并未再发高烧,这才出门沿抄手游廊朝正屋中间的大堂走去。
  听娘说爹大反常态、带着一个书僮打算常住在二进院里,李香草姊妹俩当然不干,立马又前往致馨院,向爹提出严重抗议,希望爹停止如此不合规矩的不良行为。
  李廷弼安慰道:“香草,为父只是让他在梦筠居二进院东厢房里听候使唤,那几间正房他都是不能进的,更别说你们两个闺女所住的第三进院了,你俩跟他不会碰面的,没必要太担心。”
  李香草知道爹一向偏心,只肯听大哥的劝说,香菱妹子也被爹视为掌上明珠,除了大娘嫡出的这对兄妹俩,府中任何人在爹面前说话都全不管用。既然劝不动爹,她跟妹妹嘀咕几句之后只好退而求其次,向爹提出:“既如此,我和妹妹想搬到香菱妹子那边去住,希望您同意。”
  李廷弼挥挥手有些不耐烦地说道:“好好,两个小丫头跟你娘一样不通情理,随你们去吧,只要你娘没意见就行。”
  姊妹俩回到梦筠居跟娘说了一下,苏梦筠心想黄花闺女也该尽量避避嫌疑才好,便同意了。姊妹俩回到里面,立马吩咐丫鬟收拾随身应用之物,打算一起搬到致馨院第四进院里,去跟李家的小公主香菱同住。因为她俩知道,闲杂人等绝不敢涉足香菱独居的这个幽雅小院儿,否则即便爹不管,一向非常袒护香菱妹子的大哥也绝不会容忍这等恶劣行为发生。
  且说李香菱给爹娘请安进来后,带丫鬟在自己的后花园里逛了一圈,刚回到雅厅里坐下不久,听了这对九姨娘庶出的姊妹一番诉苦后,也对老爹如此离谱的做法大为不满,满心想出去找爹讨个说法,却被香草姊妹俩劝住,唯恐爹误以为是她俩故意在香菱面前搬弄是非,以至于给爹留下不良印象。
  作为家里倍受宠爱的小公主,李香菱这一跨四进院很大,除了她的香闺、那栋坐北朝南的精雅绣楼,绣楼两侧还各有五间后罩房空着没人住,东西厢房也各有五间,她的奶娘和丫鬟住东厢头三间,其余东厢房和西厢则全都空着,再往北的第五进院唯一的一道圆拱门跟四进院相通,是专供她赏花的小巧后花园。
  所以她的居住环境非常幽静,尤其爹娘从致馨院搬到西头的书房偏院去住之后,致馨院后面这偌大的三进宅院里就剩下她主仆几个人独居,不过太静了也会觉得缺少人气、并非好事,尤其对生性活泼的香菱而言更是如此。
  所以当她听香草姊妹俩提出打算搬过来住的想法后,自然非常欢迎,当即吩咐丫鬟把紧挨着绣楼东侧的头两间后罩房收拾出来供姊妹俩居住,跟她俩过来的丫鬟则安顿在东厢房里。
  姊妹仨在绣楼雅厅里尚未聊上一会儿,其余八位庶出的姊妹也纷纷带着丫鬟和随身物品来到这儿。原来她们陆续前来给爹和大娘请安时同样惊闻一个书僮居然随父亲住进九姨娘的梦筠居这个天大的坏消息,想法也都跟香草姊妹俩一样,不约而同地跑到香菱这儿避难来了。
  李香菱本也喜欢热闹,又生就一副爱打抱不平的女侠性格,倒也不嫌人多,只要男人和碍眼的泼妇别闯进来就行。这样一来,后罩房已被姊妹们住满,随来的丫鬟有几个还得两人同住一间厢房。
  统统安顿下来之后已到亥时时分,但李香菱还是把姊妹们统统招进绣楼雅厅里,只因这位年纪不大却生就侠骨柔肠的千金小姐还有注意事项需要给姊妹们交代一番:“有件事儿姊妹们可能还不知道,致馨院这边其实也并非净土,爹把那个最小的书僮也带进来了,今年十一岁,好像名叫小宝什么的……”
  “啊?天哪!怎么会这样?”李香语诸姊妹顿时发出一阵惊呼,纷纷指责父亲太过离谱,个个寻思,如果连香菱这儿都避不开那些讨厌的书僮,家里哪儿还有她们这些黄花闺女的栖身之地?唯一就剩下湘怡院嫂子那边了,环境倒是一点儿也不比致馨院差,可姊妹们哪有住在已婚的大哥院子里的规矩?
  李香菱抬起一双如葱柔荑示意大家稍安毋躁,随即若有所思地瞅瞅李香语,后者报之以会意的眼神。
  李香菱这才清清嗓子补充道:“你们也不必太过担心,即便那个小书僮尚未成年,爹也还不至于那么老糊涂、把他带进致馨院后院里。考虑到有书僮跟着,眼下爹和我娘已搬到西头的书房偏院去住,你们也知道那边是从二进院西头那道圆拱门拐进去的,跟咱们这边毫不干涉。”
  李香语诸姊妹不由得大大地松了一口气,纷纷表示这倒没啥。
  李香菱接着说道:“不过我要提醒大家的是,虽然书房偏院乃独门独户,但跟咱们这边毕竟挨得很近,姊妹们没事儿最好别出三进院以外,以免撞见那些碍眼的家伙。我想,前后这三进跨院也足够大了,还有一座花园可供咱们游玩,不出二门应该也没啥。”
  苏梦筠的小女儿李香仪想了想,问道:“可是每隔几天二娘就要带姊妹们到西园浮翠阁中去练习刺绣,到时候又该咋办呢?”
  李香菱言道:“咱们偶尔出一趟垂花门也没啥,西园一向是专供姨娘和咱姊妹们赏花游春的去处,不会有闲杂人等进去的,咱们只要走在路上小心些就成,即便遇上了,我也会派人远远地就把那些碍眼之人赶走!”
  姊妹们这下才没啥问题,各自散去回房睡了,唯独李香语曾得到她的暗示,依然留在雅厅里。
  李香菱低声问道:“香语姊姊,已经跟二娘说过了么?”
  李香语眼眶一红,哽咽着道:“说过了……希望你不要忘记自己的承诺。”
  李香菱笑道:“说过就好,你放心,妹子绝不会食言而肥!对了,二娘听了之后怎么说的?”
  “我娘说她还得慎重考虑考虑。”
  李香菱不悦地道:“姊姊都答应了,二娘还有啥好不乐意的?”
  ***    ***    ***    ***
  书房偏院中,虽然天色已晚,鹂幽凝仍未忘记要给小宝上药,来到东厢房中掀开被子,小宝已提前趴好等着,她一瞧不禁乐了,“小宝为何把裤头剪成这样?呵呵~”原来这孩子不知何时在裤头的后裆开了一个洞,这样上药时都不用脱掉小裤头。
  小宝恭声应道:“大夫人身份尊贵,小的虽然尚未成年,但在大夫人面前裸露身子多有不便,对您太过不敬,所以小的便想出了这个法子。”
  鹂幽凝想想也是,不禁暗赞这孩子小小年纪不仅懂事,而且脑子灵光,不觉愈发喜爱。
  她把药栓给小宝安放好并不太费事,麻烦的是必须防止它脱落或滑进深处,这两种情况药效都会失去作用,按照申神医的叮嘱,她得留在小宝身边随时观察,不时把药栓摁进去或拔出来一点,直到药栓完全融化,所以上完药已经过了两刻多钟,她还不能回到正房安歇。
  小宝光着屁股趴在榻上,上药期间他不能动,象这样躺久了浑身腰酸背痛,便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大夫人闲聊。
  通过他的叙述,鹂幽凝得知他本是叛军肆虐最烈的山西一带的流浪孤儿,后来为求温饱加入朔州军,成为杨震所部童子军中的一员,谁知依然饥一顿饱一顿不说,后来还因为看管官军高级战俘不力、被人救走而遭到严厉处罚,他只好跟小乖一起设法逃出军营,流落到关中时被老爷看中,被收为娈童,名义上则是老爷的小书僮。
  念及这孩子如此可怜,鹂幽凝不由得对他愈发疼惜。小宝不愿对如此疼爱他的主母撒谎,但至少有一件事他绝不敢说出来,三个月之前他误食大量缠思果之后、细长嫩屌便已能勃起且金枪不倒!
TOP Posted: 10-13 11:39 #218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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