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vyqiang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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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泊巾帼劫之陈丽卿
(一)
孙二娘游街经过南城门时,有一双异样的眼睛在人群中看着她。那人被火烧 坏了半边脸,穿着兵卒的衣服站在路边。
孙二娘死后第二天晚上,这个兵丁暗杀了东城门的看守,将孙二娘的半爿裸 尸偷走,与此同时,南城门和西城门也发生了同样的事情。守城兵丁被杀,孙二 娘的尸首和人头不知去向。
官府知道这是梁山余孽干的,侦骑四出,搅闹了三天,也没有任何结果,而 此时,离城七十余里的大山中,孙二娘的碎尸已经被拚成了完整的尸体,三个二 十来岁的男人正守着那尸首犯愁,其中一个就是那半边脸的军卒。
这个只有半边脸的军卒是谁,就是「金眼彪」施恩。
咦!施恩不是在同方腊打仗的时候阵亡了吗?不错,施恩在带人攻城的时候 被炮打中,满脸血污地倒在城墙下,大家都以为他死了。
其实,他只是受了重伤,当天夜里他苏醒过来后,艰难地爬出尸体堆,又爬 出一里多路后终于精疲力尽地昏了过去。一个老侠客路过此地救了他,并带他回 家养伤,伤愈之时,宋江已经班师还朝。
当年二龙山聚义,施恩同武松、张青、孙二娘、鲁智深和周通最早相识,关 系也最好。这时一打听,才知道鲁智深坐化,周通、张青阵亡,武松病故,孙二 娘失踪。
施恩本就感到跟着宋江在朝廷中混实在已经没有什么奔头,便留在老侠客家 多住了些时,顺便向老侠客讨教些武艺,慢慢就同老侠客的两个徒弟卢世全,范 成龙混熟了,又结了盟兄弟。
不多久,打听得宋江死了,反了梁山女将孙二娘,施恩便辞别了老侠客来寻 孙二娘,两个盟弟非要跟着,老侠客也没阻拦。等到得京南,听见说孙二娘兵败 被擒,施恩心急如焚。
原来,过去没上梁山时,张青夫妇对这个最小的兄弟十分关照,孙二娘就象 亲姐姐一般爱护他,所以施恩对孙二娘的感情特别深,想方设法要去救她。可军 营关卡重重,自己同两位盟兄弟的武功又实在不怎么样,不要说救人,想沾边儿 都难。
可人也不能不救哇,后来施恩想了个办法,暗杀了一个宋军,取了衣甲兵器, 来投祝永清的大营。此时正是行刑的前两天。
施恩投的是祝永清的中军营,而孙二娘却被关在陈丽卿的先锋营中,时间又 短,施恩根本没有来得及想办法,孙二娘就被送上了剐刑台,从腿裆子里劈成了 两爿,施恩最后只得忍痛与两个盟史弟一起劫了尸体来准备安葬。
可是,孙二娘的尸并不完整,首先是内脏已经全都被掏空了,其次是,安葬 之前,得将孙二娘的尸身缝合起来,可三个大男人谁也不会针线,又不能找别人 来帮忙,这可愁坏了三个人。三人想了许久,到底还是有了办法。
施恩让盟弟扮作富商买了许多丝绵和各色珍珠、玉石、水晶之类,又买了编 首饰用的细金丝和一把纳鞋底用的锥子,使那丝绵充了孙二娘的腔子,将各色珠 宝放在里面当内脏,用锥子在肉上扎眼儿,使金丝穿了把尸首缝合起来,虽然手 艺粗糙了点儿,毕竟成了完整的一个身子。
施恩亲自给孙二娘洗净了身子,又买了最好的衣裳来亲自与她穿了,左手金, 右手银与她拿了,头上插满珠翠,嘴里含了宝玉,买了最好的棺木将二娘盛殓, 放了许多珠玉作陪葬,选一处好山水埋了,立一通石碑,却不敢写二娘的名讳, 只写了「无名女侠之墓」
将二娘掩埋后,施恩与两个兄弟一同祭奠这位杰出的女英雄,三人泪流满面, 如丧考妣。
施恩当初混在军营中,虽然没有找到营救孙二娘的办法,却从其他人嘴里了 解到孙二娘被擒后祝永清夫妇对她所作的一切,不由得气愤填膺。所以祭拜之时, 施恩对着二娘的坟墓发誓道:「有生之年,定将祝永清和陈丽卿两个捉来阉了, 替姐姐报仇,如违此誓,天地不容。姐姐若黄泉下有知,且助兄弟一臂之力。」
论武艺,施恩只能算个三流,两个盟兄弟虽然每天跟着老侠客习武,可悟性 甚差,也只得些皮毛,登不得大雅之堂。不过,这两个小子却从老侠那里学到了 一样东西,便是凡事不可拘泥,因此他们象猴子般狡猾。既然知道自己的武艺不 强,何必非要用武功报仇呢。等待,等待,办法总会有的,机会也总会来的。
(二)
却说祝永清与陈丽卿两个,因捕杀孙二娘有功,双双加官进爵,一个封了九 门提督,一个封了诰命夫人,每天趾高气扬,不可一世。初时还怕梁山泊的人来 报复,后来将梁山一百零八头领的去向一一核实得清楚,皆有了下落,时间又过 去了许久,又身居京城,想来不会有事,便慢慢放松了警惕。
这一晚,祝永清刚刚回家,有家人来报,说蔡太师小姨娘寿诞小庆,请提督 夫妇去赴喜宴,且有车在门外候着。祝永清虽然知道离蔡京小姨娘的生日还差许 多,但首先是蔡京经常伪称自己的妻妾生辰,设宴收受贿赂,所以并不奇怪,二 者,派车来接,多是有机密要事,也不可耽搁,便毫无戒心地与陈丽卿出来,登 车而往。
车才起步,祝永清两个就觉困倦难耐,才觉有异,已昏睡过去。车离了提督 府不到一里,方一转弯,两条黑色的人影自暗处跑出,一跃而上,钻入车中,车 头一转,直奔南城门而来。到得城门口,叫一声:「蔡太师密差,速开城门。」 兵丁见车上装饰确是太师仪杖,又拿着太师府令箭,不敢阻拦,急忙开了城门, 放他们出去。
车走了二、三里,来到一条十字岔道。驾车的把车停下,隔着轿帘问了句: 「哥哥如何?」车内答应一声:「妥了,走吧。」
车夫一扯,将那华丽的车篷扯下来,现出一辆最普通不过的带篷马车,将扯 下的车篷饰物扔在南去的路上,却驾车望西而去。
又行了五、六里,见有一片黑松林,驾车的将马勒住,呼哨一声,林子里转 出二十余人,黑色短打,黑巾蒙面,各带兵刃,牵着战马。车里的两人出来,每 人扛了一条扎着口儿的麻袋,将麻袋横放在两匹无鞍马匹的马背上,使绳子捆牢。
驾车的那位在那拉车的辕马屁股上猛抽一鞭,那马车便疯了似地直跑下去。 然后,二十余人一齐上马,也不搭话,纵马横穿松林,上了另一条路,往西南方 向如飞而去。
丢了九门提督和诰命夫人,朝廷怎肯罢休,下旨命左近州县限期破案,不过, 等旨意到达的时候,那群人马早已远远地离开了京城地面,昼伏夜行,不几日过 了长江,隐入浙江的大山中。
不用说,这便是施恩一伙。却说这兄弟三人既然下定决心为孙二娘报仇,自 当实践自己的誓言。不过,他们可不是傻瓜,会去硬碰硬,得等待机会。三人在 京城附近隐藏下来,暗中打听各种消息,最后他们偶然地找到了孙二娘被擒那一 仗中逃脱的一位梨花山寨主,并通过他招集起其他幸存的梨花山旧部七、八十人, 重新组织起了一小股人马。
梨花山自从有孙二娘加盟,各寨头领便对孙二娘十分敬服,听说施恩是孙二 娘的义弟,武松的好友,也是梁山泊英雄,爱乌及屋地也奉了他作首领。听说要 替孙二娘报仇,弟兄们人人奋勇,各各争先。又有卢世全和范成龙两个精灵鬼怪 出谋划策,提出了许多套复仇计划。又从里面精选了三个计划仔细推敲,最后才 定下了这个方案。也是祝永清两个太过大意,否则也不会那么容易地上当。
那天祝永清两个一上车,就被毒药熏晕了。这药没有气味,预先涂在车内, 驾车的卢世全和接应的施恩、范成龙预先服了解药,所以不会中毒。这毒发作极 快,死人却慢,所以只要抓紧时间,就可保证祝永清夫妇不会被毒死。
施恩两个上了车,急忙用绳子把两个俘虏捆作一团,先灌了解药,又熏了迷 药,然后才装进麻袋。等会合了众家兄弟,行至预先选定的落脚点,有安排好的 弟兄接应,吃些东西,换了战马,至晚上又急急向南而行,不数日,便回到浙江 深山中的大寨中。且把祝永清两个绳子解了,衣裳剥了,也放进当初关孙二娘的 那种铁笼中,这才解开迷药,命喽兵好生看守,且等接应的各路弟兄回山再作区 处。
两个俘虏醒来,见自己这般模样,羞得不知如果是好。特别是见旁边坐着两 个喽兵,一边吃酒,一边把眼睛直往陈丽卿两腿中间露着的那毛烘烘的所在看, 那戴绿帽子的感觉把祝永清气得七窍生烟,不由大骂起来。
这边两个喽罗兵,也不气,也不恼,笑嘻嘻各自取了一团棉花把耳朵塞起来, 照例吃着酒,依然把那两双贼溜溜的眼睛盯着陈丽卿的下身儿。陈丽卿呢,此时 只想着要死,却不知怎么个死法。过了些时,有人送了汤来,那两个喽兵每人拿 了一个漏斗和一个小汤勺,分别来到祝永清和陈丽清面前。
从昏睡中清醒过来的时候,祝、陈两人都搞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是谁绑 架了他们,不过看到柙制他们的那熟悉的铁笼,心里就多少明白了一些,等嗅到 那汤中的人参和鸡的气味,便知道这是梨花山的漏网之鱼干的,心中的懊悔无以 言表。想想自己对孙二娘所作的一切,无论是祝永清还是陈丽卿的心里都充满了 强烈的恐惧。
不要以为陈丽卿那样狠毒她就不害怕,又或者她是个淫女荡妇,其实她毕竟 还是接受过多年传统贞操教育的女子,对她来说同样害怕受到羞辱,正因为她怕, 所以她才会认为孙二娘也怕,所以她才会用那些手段来折磨孙二娘,只不过从来 也不曾想过别人会「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
(三)
祝永清两人在这里被关了两天,那看守的喽兵换了一班又一班,不过都不理 会他们的叫骂,也不回答他们的提问,只是当他们憋不住拉了尿了的时候,才过 去给他们擦屁股和端走屎尿。
这样无声的恐惧比狂风暴雨式的酷刑更可怕,弄得两个人整夜睡不着,陈丽 卿更是受不了那种折磨,象个小女人似地哭个不停,等到第二天晚上,陈丽卿终 于忍不住开始向看守他们的喽兵求饶了:「好汉爷,奴家知道错了,快杀了我吧, 别让奴家受苦了,留给我个整身子,到了那边,我给孙女侠当牛作马。」祝永清 听了,气得直骂她没出息。
又经过了一夜的煎熬,两个人终于盼来了他们的对手——梁山好汉「金眼彪」 施恩的提审。那是在一片大空场上,一被抬出来,陈丽卿就知道当初孙二娘受的 那种刑罚要降临她的身上,他们不知道,连祝永清都要受那种惩罚。
空场上并没有其他人,只有三个寨主施恩、卢世全和范成龙。祝永清一见这 三个人,便大骂起来:「你们这三个贼人,快报上名来,你家都督手下不死无名 之鬼。」
施恩此时已经不象当年在快活林时那样急性子,今天心情甚好,没有被祝永 清惹恼,倒是笑了:「你这狗官,如今落在爷爷手里,倒不知是谁死谁活。你老 爷便是梁山泊好汉金眼彪施恩是也,这两位乃捉妖将卢世全,擒鬼将范成龙是也, 说与你也好让你死个明白。」
「你们用下九流的毒药暗算本都督,算什么本事。」
「你们用下三烂的绊马索暗算我家孙二娘姐姐,算什么英雄。」
「废话少说,想把我们怎么样?」
「你们如何对我家孙二娘姐姐,本寨主就如何对你们两个狗官。」
祝永清见说不过他,只得好言相求:「冤有头,债有主,杀孙二娘的是我祝 某人,与拙荆无关,你们且放她下山,有什么话对我说便是。」
「呸!谁不知害俺家姐姐是这贱人的主意,是你这狗官帮衬。如今你们两个 谁也休想过关!」
「她一个小女子,你们一群大男人,如何不肯放过她?」
「俺家姐姐也是女子,你也是男人,如何不肯放过她?」
祝永清此时,再无话可说,谁让他摊上这么个毒女人呢。陈丽卿可就没有孙 二娘那般英雄,早吓得哭起来,嘴里不住声的求饶。
施恩扭头望着两位盟弟:「两位兄弟,你们说,咱们先作什么?」
这卢世全和范成龙兄弟两个可都是鬼怪精灵,年纪虽然不大,于风流界可算 是高手,又有许多奇思妙想。听得施恩问,卢世全不假思索地回答:「先拔了这 对狗男女的臊毛,再给他们刺青。」
施恩听了便拍手道:「甚妙甚妙,须是这般消遗方好,就请贤弟依法儿施行。 对了,为兄去唤众家兄弟都来看刑。」说着便走了,不多时,百八十号人就都来 了,围在周围看热闹,那陈丽卿自是大家最想看的,虽说是个毒女人,可谁叫她 偏偏长得漂亮呢。
这卢世全也确实是一肚子坏水儿,就叫喽兵砍根细竹子,劈成两分宽的竹条, 截成三寸长的段,每段一头劈开一条一寸长的缝。叫大伙儿每人拿了一个,然后 来到祝永清身边,把手里的竹片轻轻一捻,那劈开的缝隙就错开了,却把祝永清 的一根阴毛嵌在那缝里,捻竹片的手指放松,那根阴毛就被夹住了,这还不算完, 他把那竹片慢慢捻动,让那阴毛缠在竹片上,越缠越紧,一直缠到毛根部,把那 肉皮提得老高。
他有意更慢地捻动那竹片,眼看着那根阴毛一点儿一点儿地从他的皮肤中拔 出来。这拔毛最怕慢,越慢越疼,卢世全这种慢功夫真是磨人,一根毛拔半天, 疼得祝永清直咧嘴,不住声地骂他太损。卢世全最喜欢看着祝永清两人恼怒的样 子,所以一点儿也不生气,也不理会他的叫骂,又转到陈丽卿身边。
前面说过,这陈丽卿人生得与一丈青扈三娘甚象,只是少了那一头长发,所 以也算得上是个美人,也是那种小巧玲珑的身段,肉皮儿也是水葱儿一般白嫩, 奶子也是尖尖的象两座小山,屁股也是肥腻腻的又白又圆,只是下体属于那种多 毛型的,由于已经不是处女,所以厚实的阴唇咧着,露着粉红的嫩穴,又细又软 的黑毛从小肚子底下一直长到会阴部。
卢世全且把一根手指自陈丽卿那洞中探将进去,钻了两钻,摇了两摇,又抠 了两抠,弄得陈丽卿小脸儿胀得通红,浑身的肌肉都抽动起来,一股稀薄的液体 从他的手指周围流了出来。
「骚货!」卢世全骂了一句,选了最靠近她阴户的一根阴毛,照样用竹片卷 了,慢慢拔下来,这陈丽卿却不象祝永清,就疼得娇躯一挺,从嗓子眼儿里哼将 出来。
大伙看卢世全的示范,十分喜欢,一迭声叫起好来,世全却叫他们排好队, 每人都先去拔祝永清一根毛,再来抠一下陈丽卿的穴,又拔她一根毛。每拔一根, 祝永清就骂一次,陈丽清就哼一次,大伙就笑一次。
你说这陈丽卿也倒霉,别的女人阴毛大都比较长,却也都比较少,她偏偏长 了一屁股细毛,而且又密,足有上千根,大伙轮着连抠带拔折腾了十几轮都拔不 完,也该着她比祝永清多受半日罪,不过,眼看着老婆让人家这样折腾,祝永清 也好过不到哪里去。等毛拔光了再看,两品子下边光秃秃的十分滑嵇,众人又拍 手大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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